第130章 回襄阳

    欧阳潇潇将“乾坤大挪移”的原理尽量简单直白的解释给他们听，但毫无数学基础的他们大眼瞪小眼，却是一点不明白。教了数日，完全不得其门而入。

    欧阳心想这可不行，自己这些方法当世恐怕无人能练得，得想想别的辙。于是他冥思苦想，将一套心法分解成了七步死记硬背的方法。每一步都需要扎实的内功根基才能引导无形的“气”产生有形的反射面。一旦错了一点都凶险无比，很容易造成气血郁结，如果强行修炼甚至可能会致残。

    欧阳无奈，因为他知道教他们高等数学的难度恐怕比这个更甚，就只好用这个笨方法引导他们修炼。这第一层开始就凶险无比，好在两人内功根基都是极好，也都算万里挑一的练武奇才，练了十几天都先后掌握了。这第二层欧阳就有点帮不上忙了，在缺乏计算的基础上，反射点越来越多，只能靠他们运气一点一点地试。

    欧阳只能将七层的练法一一讲述，并千叮万嘱不可逆天而行，只能循序渐进，打发他们自己摸索了。但即使只有一成功力，两人已经觉得受益无穷，而那后面更是奥妙无穷，越练兴致越高。欧阳心中暗笑这些古人真是又笨又执着，但碍于师徒情面自然是说不出口。

    他不知道的是，这七层“乾坤大挪移”后来成了明教的镇教之宝，但却是无人能练到较高的层次。纵使后世天才张无忌，练到第六层就以为第七层只是作者想象，其实是记录的人并未完全明白其中的真义罢了。

    在闲暇时候他又教授了两人一些运功法门，这些法门不需要繁琐的计算，但都直指内功的本质原理。两人只是不懂数理化，天资却是极好，这些法门日后也令他们的功夫得到了质的提高。

    随船到了汉江口，欧阳的部队要改走陆路返回襄阳，杜钟二人则要去江西发展教众起事，只得就此分别。

    杜可用毕恭毕敬地对欧阳行了个礼，说道：“师父这些日子来悉心教导弟子，弟子没齿难忘。弟子此去江西，发展教众也是为了抗蒙大计，师父若有驱使，我明教所有弟子纵使远在千里也必来投。”

    被一个比自己年长的人一口一个“师父”地叫着，欧阳还是不太习惯，都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了：“杜……杜教主，蒙古现在被两大汗国所牵制，一时抽不出身。但我估计，以忽必烈的雄才大略，可能很快会找到应对之策，那时候我襄阳必然是蒙古人的攻击重点。你现在只管去发展教众，异日襄阳被围，明教或许能成为我外围的一大臂助。”.

    杜可用连忙说道：“师父直呼弟子名字即可，弟子谨遵师命！”段婉兮在一旁听他们“师父、弟子”的，忍不住笑出了声。两人才想起冷落了这位引导自己入师门的美女，抱拳朗声说道：“师父、师娘，弟子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段婉兮听得又是害羞又是甜蜜，欧阳也不能否认，只得含含糊糊地送走了二人。

    军队回到了襄阳城，捷报早已传到，吕文焕和郭靖夫妇都出城来迎接。吕文焕当众宣布了朝廷升任欧阳潇潇为“铁血军”统制，从此掌管一个军（宋代1个军为5个营），升武翼郎（类似于军衔，准将级别吧），其余将领都各有封赏。

    此战功劳甚大，连克数城又收复汉中，击毙、俘虏人马更是无算。但掌管一个军已是贾似道给他的上限，军阶如果再高些，贾太师恐怕就要防他甚于防蒙古人了。欧阳对军职、赏赐并不在意，只是高兴地与师父师娘共叙别情。

    盛大的庆功宴之后，欧阳与郭靖回到了郭府。欧阳问起了“襄阳制造”近况，黄蓉摇头叹道：“自从潇儿你离开襄阳，翁应龙大肆修改了原来的制度。不再采取计件制，而是采取了职位制。把工人分为了官聘和公司聘两类，干同样的活官聘的就比公司聘的薪水高很多。同样是工人，军械所的薪水比纺织厂的工人薪水高了数倍，于是人人都想去军械所、火药坊之类的地方干活，纺纱、织布工人人工不足，这两个人减产很多。

    更严重的是，翁应龙安插了大量的亲信进厂，还往往身居要职。而这些亲信的七大姑八大姨也纷纷进厂，听程鱼雁那丫头讲，这个月整个集团的产量比从前几乎减半，而且残次品极多。”

    “程鱼雁？她怎么知道？”这个名字让欧阳非常警惕。

    黄蓉不知道原委，拉开了家常：“你带回来的两个丫头都能写会算，莉拉据说是炼金师世家出身，哦，大概相当于我们这里的炼丹师吧。翁应龙虽然混蛋，但她们这样有本事的人不多，他也得用。本来程鱼雁是在肥皂作坊做账，这个月翁应龙把她调去集团做账了。莉拉那洋丫头，现在在火药坊做管事。”

    欧阳听得心惊，那翁应龙对这些关键位置完全不加“政治审核”。莉拉倒也罢了，程鱼雁可是有前科，而且现在忠诚度都不明的人员，如何能让她担当如此重要的职位。

    黄蓉又继续说道：“还有米涅弹已经停产了一个月了，下硝料的师傅上个月忽然失踪，他老婆都不知道他去哪儿了，无人知道该下多少料。莉拉实验了很多次都和原来的火药有差别，不敢贸然大批生产，都在等你回来。”

    欧阳一怔，自己为了配方的保密，所有环节都只让一名工匠掌握技术。但现在这个弊端出来了，只要自己人不在，出了意外就得停产。忽然他警觉道：“火药坊的硝料师傅失踪？师娘，有人查过这事儿吗？有没有什么蹊跷？”

    黄蓉点点头说道：“那硝料师傅世代都是襄阳人，原来是烟花爆竹作坊的师傅，与师娘我早就相熟，当初也是我亲自请的他。这失踪是他娘子报案，说是留下书信跟人私奔，这么一个老实人跟人私奔实在不可思议。他失踪之后吕太尉也觉得此事非同小可，严查进出城人员，还在全城搜索，始终是活不见人、死不见尸。或许，真是跟人私奔出城了吧。”古墓流浪的穿越神雕末期，从偶遇郭大侠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