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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想看看是谁帮了薇薇安。 虽然已经做了些准备, 但看见那个等在窗边的人时瑰拉还是有些诧异。 她还以为或许是薇薇安家族里的长辈,因为听玛丽提起过薇薇安跟皇家有些亲戚关系,但是瑰拉没想到这个人会是乔纳戈的弟弟, 辛伯克。 少年这次没有穿圣辉学院的校服,而是穿着休闲的夹克衬衫,英俊的容貌和笔挺的身姿让他看起来就像一个彬彬有礼的贵族。 辛伯克在看见薇薇安带来的人是瑰拉之后,眉毛轻挑, 显然也有些诧异。 毕竟他跟瑰拉算是有过一面之缘,还是因为他的哥哥乔纳戈。 “是你?”辛伯克的声音清冷中带着些微磁性, 没有咄咄逼人,相反很是和善。 薇薇安显然也没有料到两人是认识的,下意识地心底就有些慌。 在她知道给自己种梦的人很可能是瑰拉之后, 她就恨不得立即找人将瑰拉收拾一顿。 但是表哥说种梦之术是一种非正统的魔法,修习之人很可能心术不正,所以薇薇安就有些害怕,但她也不想吃下这个闷亏,所以便随便编了个理由让表哥来帮她撑场子。 “表哥,我相信瑰拉同学对我有些误解,她一定不是存心想要害我的,所以咱们把事情说开,瑰拉同学以后不要在用这种不好的魔法去欺负别人就好了。”在知道表哥居然跟瑰拉认识之后,薇薇安立马改变战术,站在瑰拉和辛伯克中间,一副盛世小白莲的模样。 跟她来这一招?瑰拉挑了挑眉,有些稀奇地看了眼薇薇安。 辛伯克之所以来这一趟也只是为了确定菲利诺斯学院里面有没有危险的存在,不管是身为王爵以及即将从圣辉学院毕业的高级魔法师,他都有责任和义务铲除潜在的危险。 但眼前的女孩很明显就是一个普通的人类,不具备修习魔法的资质,也绝不可能是拥有特异天赋的血族。 种梦术真是她所为?莫名地辛伯克有些怀疑来之前下的定论。 “瑰拉同学,不管你对薇薇安有什么误解,都不应该用种梦术这种会对人体造成极大妨害的法子,这一次幸好被我及时发现,还没有造成什么不可挽回的悲剧,所以只要你诚心向薇薇安道歉,那这次的事我包括薇薇安的家里都不会再追究,但是你要切记,下次不要再向你的朋友或者家人讨这些法子伤害同学了。” 因为确认了瑰拉的身份,所以辛伯克理所当然地认为帮助瑰拉的是她的朋友或者家人,在他眼里,瑰拉就只是个不懂事的小女生,因为一些摩擦所以跟薇薇安有了误会。 瑰拉听到这些话只觉得好笑,凭什么一个两个都让她道歉?让她道歉前为什么不先想想自己做过什么? 虽然心底这样想着,但瑰拉的态度却没有上次面对乔纳戈那般强硬。 她只是觉得他们这样不分青红皂白地就让她道歉让她觉得有些恶心,所以她想要恶心回去。 再抬眸时,瑰拉眼圈有些红,辛伯克见了还以为是自己刚刚的话太过严重吓着了这个小姑娘。 红唇翕动,想要说些什么,就听见瑰拉小声道:“好,我道歉,种梦的事是我不对。” 听到瑰拉开口道歉,辛伯克心底对这个小姑娘越发宽容了些。 果然还是太小不懂事,但是心还是好的,只要好好说教,知错能改就还是讨人喜欢的小姑娘。 只不过心底这样的想法刚刚落下就又听瑰拉道:“那我道歉了,不知道薇薇安同学可不可以也跟我道歉呢?” 薇薇安直到现在也不认为自己做错了什么,自然不可能向瑰拉道歉,当即皱眉道:“我凭什么要跟你道歉?” 闻言,瑰拉瞳孔微缩,眼圈更红了,嗓音也带了些哽咽,“原来是这样,我还以为你们是来跟我和解的,原来不是……”她有些难过地看向辛伯克,缓缓道:“难道就因为我没有一个皇家的表哥,所以你们就可以仗势欺人吗?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我领教了。” 瑰拉说完便捂着嘴跑了出去,薇薇安都还来不及说话她的身影便没了。 辛伯克这个时候也意识到事情好像并非他想的那样,瑰拉刚刚那句皇家的表哥和仗势欺人都深深刺中了他,他生平最讨厌的就是利用身份压别人,自然不喜欢这样被人误解,当下严厉的目光锁定了薇薇安,冷声道:“你没有跟我说实话?” 面对发怒的表哥,薇薇安有些怵,可是她知道如果自己说出实情表哥一定饶不了她,所以怎么也开不了口。 见薇薇安这样,辛伯克心底也有了其他猜测,当即失望道:“看来我有必要和公爵大人提一下对你的思想教育了,免得到时候犯了更严重的错事,丢的是我皇家的脸面!” 听表哥提到自己的父亲,薇薇安立即慌了,当即想也没想的把那天发生的事情全部抖了出来,她跌坐在地一个劲儿地哭求着让辛伯克不要把这件事告诉自己的父亲。 辛伯克知道事情原委后,眉头蹙得更紧了,因为没料到这里面居然还有自己哥哥的手笔。 居然对一个女生用如此下作的手段,这还是他的哥哥吗? 而刚刚那个女生又得受多少委屈,而他甚至还帮着薇薇安过来质问她,难怪她会说出他仗势欺人的那些话。 辛伯克心底这时有多少怒火,对瑰拉就有多少怜惜。 他闭了闭眼,平复了一下心头的怒意,冷声问出乔纳戈现在在哪家医院后,便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学校。 留下薇薇安一个人在那里担心又害怕。 早知道,早知道她就不让表哥来替她出气了,现在好了,不但惹怒了表哥,恐怕连乔纳戈那里她也讨不了好。 不过这时候说什么都晚了。 辛伯克独自开车去了奥复医院,三层是vip病房,问清人在哪个位置之后,辛伯克直接推开了病房的门。 还以为来的人是自己的兄弟,乔纳戈正翘着脚玩手机,结果看见进来的人是辛伯克之后他立即坐了起来。 眯了眯眼,乔纳戈声音有些冷,“你怎么找到这里的?” 辛伯克进来便看到乔纳戈打着绷带的手,他停在门口,抿了抿唇道:“哥,住院了怎么不跟家里人说呢?” 乔纳戈冷笑,“跟谁说?父亲还是母亲,说了又怎么样?让你们来看我笑话吗?” 辛伯克很头疼他哥的这种油盐不进的态度,皱了皱眉道:“哥,父亲和母亲并不是……” “得了,如果你还是想说他们并不是不爱我,而是在换种方法保护我的话,那大可不必,这种话,我已经听得够多了!” 乔纳戈又躺了回去,显然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好,既然你不想听,那我就不说,我们说一说别的,哥还记得那天我来找你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