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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潭落和滕绛看她的眼神已经有点不同。 “说真的池凛,你干姐姐对你是真好,我都羡慕死了。” 刘卉昕撑着下巴看着池凛,语气特别真诚。 池凛一开始还有点儿没明白她说的是哪儿跟哪儿,当刘卉昕强调性地把重音放在“干姐姐”这三个字上面,她就知道这是唱的哪一出了。 一提到“干姐姐”,就知道刘卉昕又在胡说八道。 刘卉昕对滕绛的心思已经明显到恨不能路人皆知的地步, 能有机会降低滕绛对池凛的好感,她当然不会放过。 但当着当事人的面造谣这种行为, 实在也有些令池凛感到费解。 “我没有干姐姐。”池凛直起身子,原本就有些清冷的气质更加冷冽了几分。 她本来对刘卉昕那点儿小伎俩并不放在心上,毕竟清者自清。 可刘卉昕一而再再而三地造谣挑衅,如果继续听之任之,难保她还会说出什么更无耻的话来。 更何况这事牵扯到了楼觅。如楼觅这般被万众敬仰的当代名士, 到了刘卉昕口中竟被编排成不三不四之人,这行为实在让人厌恶。 本来就因为今日试探失败,面临一无所获重头再来的局面,池凛略失落的心情慢慢在刘卉昕恶毒的话语中变成了怒火。 “你之前亲口跟我承认的,怎么现在又说没有啊!” 刘卉昕尖叫道,故作惊讶地捂住了心口,一脸不敢置信地看向滕绛和潭落,随即又做作地凑近池凛,以所有人都能听见的音量问道,“你是不是把你那个干姐姐给甩了啊?” 池凛眼峰一转,直视刘卉昕,一字一顿说得清清楚楚: “我从没跟你说过我有什么干姐姐,这种不实传言我希望你能适可而止。” 刘卉昕被她忽然散发出来强硬气势惊了一惊。 池凛居然还有这么可怕的一面,这还是那个闷不吭声的怂包吗? 刘卉昕手心里有些冒汗。 但转念一想,但这可是图书馆,难不成她还能打我不成?滕绛啊你赶紧看清这贱人的真面目吧! “天哪我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你那个干姐姐对你那么好,又送吃的又买礼物,倒过头来你见到有更好条件的了,就把你干姐姐给踹了,还咬死不承认。池凛,你说说看,咱们同桌一年多了,整个六班有比我更了解你的人吗?我一直都把你当好朋友,你怎么能做这种事呢?本来以为你只是学习不好,那么简单的题目怎么教都不会,我从来没有嘲笑过你。可你现在……哎,我对你真的好失望。” 刘卉昕梗着脖子吆喝,她虽然没有证据证明这个干姐姐有没有买过礼物给池凛,但认干姐姐不为了好处,难道还是为了扶贫送温暖吗?她的猜测合情合理好么? 刘卉昕心道:池凛这种单亲家庭的穷鬼,一定在我看不见的时候,从那个干姐姐那里榨了很多东西。 滕绛和潭落全程没有说话,似乎欲言又止。 池凛被刘卉昕这么一通冤枉,一时没有开口,只是看着刘卉昕。 刘卉昕已经做好了池凛在安静的图书馆暴怒的准备。 快啊,快将你简单的头脑展现出来! 上次文化节被你逃过一劫,这次一定教你原形毕露! 出乎刘卉昕的意料,池凛不仅没有暴怒,甚至对她笑了。 池凛抬起手,在刘卉昕左腕上一拍,微笑道: “你干嘛这么激动,都说了是你自己瞎想了,怎么就说不听呢?” 看似无意识地轻轻一拍,却藏着谁也没能想到的玄机。 在极短的触碰之下,池凛指尖以旁人无从察觉的速度迅猛发力,捏中了刘卉昕左手腕两处。 “我的确有个姐姐,不过她不是什么干姐姐,是我妈妈男朋友的女儿。这事是我的家事,我无意间给你提过一次,你就一直干姐姐长干姐姐短,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池凛语气轻松地回应她,不带任何攻击性,实话实说,说完之后随即将手撤了回来。 这一幕看上去没有任何不妥,甚至在池凛的手移开的三秒内刘卉昕见到她在微笑,心里还在嘲讽,这白痴还是这么怂,都被人骑到头上欺负了也不敢放个屁。 刘卉昕又想到了池凛以前的一些嘲点,对着滕绛刚起了个头,忽然胳膊某处抽动了一下。 这一抽沿着肩膀直接抽到了脖子,刘卉昕的脖子立即不受控制地往一边歪。 “呃……呃?” 刘卉昕瞪大了眼,她不知道自己身体出了什么状况,歪斜的脖子一点力气都没有,完全无法正回来。 渐渐,脖子和左肩挨得越来越近,手臂也不能弯曲,左半边的身子就像不是她的。 “你怎么了?”滕绛看她的样子有点吓人。 刘卉昕手指时不时跳一跳,脖子像是要折断了似的。 刘卉昕浑身大汗,嘴角抽搐,五官也开始往左肩的方向坍。 我怎么了,发生了什么事! 刘卉昕急疯了,这具身体已经完全不受她的控制! 她想要站起身来大叫救命,可她根本说不出话,舌头就像一块悬在口里的抹布,腿也仿佛消失不见。别说站起来,她根本感觉不到腿的存在。 潭落看她的颤抖的嘴除了哼出一阵阵急切又听不懂的呢喃之外,往外喷的只有口水……这场景实在有点恐怖。 “呃……呃!呃!” 刘卉昕手臂如同坏了的机械,时不时敲打在桌上,发出一阵阵的声响在安静的图书馆阅览区内非常清晰。 周围有人投来好奇的目光,只往这儿看了半眼,就被刘卉昕仿佛鬼上身一样的样子吓坏了。 有人匆匆抱着书和电脑远离她,不想被她波及;有人和同行的伙伴窃窃私语,在讨论这个人到底是什么毛病;更有人直接上来拿手机对着她拍摄,一边拍还一边问她: “小姐,你这是怎么回事啊?要不要给你叫个急救?” 刘卉昕额头上全是汗,口水疯狂往下淌。 她越是心急想要说话就越说不出来,抽搐也就越明显。 滕绛和潭落已经在打急救电话了,忽然,刘卉昕“咦”了一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