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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这样对我!」她喊出声,却顾虑着他这张脸代表的艺术家形象,怕他被认出来会影响名誉,即使看见对街有路人走过也没大声呼救。 「我怎样?我很坏?妳不就爱我坏吗?」当年从美国搬回来,第一次见到她,他就发现她看他的眼神闪闪发亮,即使他冷淡不理会,这小丫头也仍然喜欢他,所以在她傻傻的去跟别人交往时,他拉了她一把,把她留在身边。她得偿所愿,乖巧安静,但他再聪明也没料到她敢反咬他一口,而且是在他答应娶她之后! 「我现在不爱你了??你这麽可恶,就会欺负我??是笨蛋才喜欢你??呜呜??」她边哭边说,身体被他点燃的一把慾火消不下去,羞耻至极。 秦东卫赫然停下,眯起眼看她。 「杜婉霏,妳真的很会惹火我。」 他不再撩拨她,直接将她一把扛起,像扛沙包一样把她放在肩膀上,不管她怎麽捶打哭叫,直接走到停车场把她扔进车裡,关上中控锁,驱车到往常闭关用的一个饭店。 秦东卫好几年前就有用饭店闭关赶稿的需求,在他用的笔名有知名度以后,饭店主事者主动联繫愿意无偿提供他使用,算是企业贊助,他一口回绝,但是仍然保留了使用这裡的习惯,每年饭店接到他的电话也会优先为他腾出房间。 他直接驱车驶入贵宾车道,使用秘密电梯,负责接待他的经理对杜婉霏视而不见,专业而低调地招待,无声递上房卡,附加一句感谢他光临。 杜婉霏对这状况简直傻眼,不是说台湾人很热情、爱鸡婆吗?可是怎麽遇上秦东卫这尊臭脸的财神爷就失效?任凭她忍着头昏想吐的感觉拜託饭店人员阻止他,饭店人员都当她是空气,全程毕恭毕敬恭请他入住。 秦东卫扛着她进房间,像是丢行李一样把她扔到床上。 顶楼的总统套房床也很顶级,柔软的因为她的重量轻柔晃荡。 杜婉霏因为肚子被他肩膀顶得难受,忍着一波想吐的反胃感,坐在床上一副荏弱模样。就在她随着床垫上下晃几下,终于床垫稳下来之后,床角又陷下去,她不禁抬头一瞧。 秦东卫已经全裸,膝盖压在床垫上爬过来,轻易就抓住她,单手就将她两隻手腕压制在枕头上,整个人复着她。 这男人完美的肌理跟收束的窄腰让人看了血脉贲张,尤其腿间黑毛底下沉甸甸的象徵物更叫人只能说他得天独厚,可是有着如此性感身体的人脾气不是普通暴躁,令她只想逃。 杜婉霏挣扎着,甚至提起膝盖要踢他,都被他强而有力的压制住,他真的太熟悉她,三两下就脱掉她身上的洋装,单手就能解开内衣跟底裤。 她咬着唇,气恼过去太纵容这个人对她为所欲为,瞧他多么得心应手! 在秦东卫还没进入她之前,她就已经哭了,眼泪像锁不紧的水龙头,她本来以为他掰开她大腿马上就会侵犯她,可是等了一会儿都没等到那股异物感,徐徐抬眼,在沾了泪珠朦胧的眼睫间,她看见他深睇的黑眸,沉凝的俊脸,优美颈线绷着,完全就是在生气。 秦东卫好片刻都没动作,就只是看着杜婉霏,即使他什麽都还没做,怀中小女人的眼泪也一直掉,把他未歇的怒火都酸蚀掉了,他胯下想要她的慾望肿胀热烫,叫嚣着想抒发,他只想狠狠埋入这笨女人的身体裡欢爱一场,可是她从没哭得这麽惨过,如此楚楚可怜,好像控诉着他有多麽欺负她。 秦东卫深呼吸,俯下身用裸裎的身子摩擦她,他厚实的胸膛压着白嫩乳房,缓缓沉腰,用腹肌贴着她凹缩的小腹,身体来回前后动,大面积的用身体摩擦爱抚两人的肌肤。 「嗯??」杜婉霏咬住嘴唇,不想发出声音,手还被圈住,她只能仰高脖颈忍耐他带来的一波波热浪,富有韧劲的肌理来回贴擦着她,她的胸乳、腰腹、大腿,都逃不过他极具情慾的撩拨。 才不要替你生小孩(2)(H,霸王硬上弓,慎入) 他甚至为了让她张口,刻意吸吮着她下唇,不停吻她的嘴角,温软的舌头执着的来回扫过她的唇缝间,就为了要招惹她更沉沦。 杜婉霏紧闭双眼,不想去看他,逃避在他身下逐渐丧失冷静的事实。 「张开眼睛看着我,不准再咬嘴巴!」 秦东卫蛮横的沉下腰,全身压在她身上,彷彿要将她压碎了一样,可是身下的女人摇头,皱着清秀的眉闭着眼。 秦东卫直到此时才见识到杜婉霏也有拗脾气,当真不肯听话。 「很好,我会让妳开口。」他冷哼,势在必得,随即放开箝制她的手,转而包抚她雪胸,用两隻掌心爱抚揉捏丰满的软嫩雪乳,他卧在她双腿间,抬头看见她因为刺激而皱眉更深,于是冷然一笑,低下头去,舌尖沾些许唾液,轻压舔弄她腿间。 「嗯、唔!」杜婉霏扭动腰身,两手要去推开埋在她下身正做着难以启齿事情的男人,他却像是很清楚她下一步,先又扣住了她手腕。 秦东卫抬起脸,由下往上瞅她,愤怒而无法忍受。 「杜婉霏??我原谅妳一次,妳那些蠢话我听一次就够了,放聪明一点,听清楚没!」他已经让步了! 「??我不要,我想跟爱我的人在一起??我不要再跟不珍惜我的人交往了??呜??」 杜婉霏满面泪痕,秦东卫真的对她很坏,从来没有半句好听的,没有礼物更没有告白,要结婚了也不跟她求婚,她跑了他也只会用蛮力,她不想将来也过得这麽可怜兮兮。 秦东卫见她根本拼命在哭,不禁粗声喝令:「不准再哭了!」她今晚是要哭到缺水吗?是要流多少眼泪给他看! 杜婉霏却从温顺小女人,变成彷彿生来就要忤逆他,不只哭,还想踢开他。 秦东卫只有气死了这个感想,索性不再制止,由她哭去。 他将她挣扎的手臂按紧,舔吻她躁动不安份的腰线,然后沿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