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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那间屋子,村长说是没人住过,可是我们进来的时候却焕然一新,床单被套被换了或许可以解释,可是我们来的仓促,几乎是他们一报案我们就来了,可你有没有注意到那个屋子的墙壁都是干干净净的没有一丝灰尘,可他们又哪里会有时间去打扫呢?” “这是不是说明,之前那间屋子,其实是住过人的。” “没错,而且我看过那被丢弃的床单,上面除了有少许血迹之外,还有干涸的液体...那液体的味道,只要是知晓情欲的人,都能知道,是精液。” 林姣心头一震,千丝万缕的线似乎都踊跃的涌了出来,“那屋子里住的一定是女人,里面打扫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一看就像是细腻的人可以做出来的,而村民们都以为这间屋子里没有人居住,那么说明这个居住的人一定是在这个村子里无父无母,没有依靠的,才容易被忽视。” 她顿了顿,似乎是想到了什么,不可置信的看着秦裕:“既然有血迹,说明极有可能是已经遇害了,符合这条件的,只有那失踪少女三人中的一人...而只有那个由村长代领的倪霞在这个村子里爷爷奶奶都去世了,爸妈还外出务工,尤其是...” 她曾看到过倪霞的照片,相比起王菊和艾青这种孩子的质朴美,她无疑是美的惊人的,小小的年纪已经是眉目中风情万种,就算看到她照片的第一眼,也会忍不住震惊,这样的气质,无法让人相信她是在农村里生活的人。 “还不止这些呢...”秦裕的眼底里满是冷漠,他看着石桥底下刻着死亡村三个大字的碑:“好戏才刚刚开始呢...” pia猜凶手时间到!杀害林姣爸爸17号的身份我一直都有个提示,有没有发现 另外,这个村子里的凶手是不是也很好猜- - - - - - 开动你们的脑洞吧没错 失踪少女的尸体(中) < 我不是凶手 ( 会飞的大鸡腿 ) | POPO原创市集 来源网址: 失踪少女的尸体(中) 流言是在这个世界上继流感之后在范围内传播的最快的途径,某种意义上来说,它的传播速度已经超过了流感,不过短短几天的时间内,死亡村的村民已经隐隐约约猜测到了三名少女或许并不是失踪,而是被人蓄意谋杀。 一传十十传百,一时之间顿时人心惶惶,唯恐下一个死亡的就是自己。 而这一切,不过是秦裕瓮中捉鳖的好戏。 他先是将三名少女可能已经遇害的消息传了出去,打乱了这个村庄的平静,也打乱了那位“凶手”的平静,其次为了引蛇出洞,他假意将自己在石桥周围巡逻的人马通通撤下,实则早已在周围安装好了针孔摄像头,派人重点观察夜晚的动静,一旦发现有可疑人员,立马缉拿审问。 只要是秦裕的手下,都极其信服他,他的铁血手腕他们是见过的,更何况无论是何种案件,只要是经过他手的,他总能一眼看出破绽,只是他从前享受与凶手打心理战,一点点将凶手玩弄于鼓掌之间,从来没有像这个案件一样的急迫。 这次果不其然,还是被秦裕料到了。 12月28号的凌晨时分,距离12月5号少女失踪的日子已经过去了23天之久,警员们终于有了新发现,这几天他们连轴转不停的看着监控却没有任何异常,已经是身心俱疲,此刻终于发现了动静,个个都像饿了几天的狼发现了自己的食物一般,眼睛都冒着绿光。 监控录像里先是在石桥上出现了一个背影,穿着厚厚的军大衣将整个人都包裹起来,因着夜色昏暗所以看不清他的脸,只见他快速又小心翼翼的走到石桥下的那一座刻着死亡村三个大字的碑,开始用手挖着什么东西。 秦裕看着格外兴奋的队员,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快速的拎起椅背上的外套;“走吧,去看看我们上钩的猎物。” ** 这间临时搭建的审讯室里空气流通的非常快,丝丝寒意从外头传进来,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身子在不由自主的发抖。 “怎么样?方村长?”秦裕看着坐在自己对面佝偻个背的老人,眼底里是满满的冷漠:“对于你大半夜出现在石碑附近是不是要有个解释啊。” “还有...”秦裕手指指向审讯桌上堆放的满满的小袋,里面装满了晶体状的以及药丸状的物品:“这些从石碑底下的挖出来的毒品,你有作何解释啊?” 从秦裕第一次得知死亡村一旦改名就会收到诅咒的时候,他就察觉到了端倪,直到他看到了那座碑,碑周围的土并不像其他地方的杂乱不堪,反而像是人为一样被压的平平的。 若是改名,必要动碑,而要是有心人在碑下藏匿了些什么东西,他自然是要竭力阻止村里的人去改这个名字。 方堤垂下了眼睛,闪过一丝狠厉,他的声音又哑又沉:“年轻人...做事这么急躁,最是忌讳。” “既然不愿意说,那我们就来说说你领养的倪霞。”秦裕仿佛没有听见他的话,坐在椅子上来回晃动,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前几天我们在树林里发现了被遗弃的床单和被套,里面残留着血迹和干涸的精液,我们抽取了倪霞的DNA,那血迹和精液里少部分液体与她的DNA相符合,而我们只要把你的DNA和那精液比对一下,结果应该就会出来了。何必负隅顽抗呢,方村长?” 方提抬起头来正眼看了一眼他,声音突然高了一个调:“没错,我是强奸了倪霞,这又怎么证明我杀害了她呢?无凭无据的,可别血口喷人,你至多能告我一个强奸幼女和贩卖毒品的罪名,反正我年老体弱,在哪里过不是过,不过你可休想把莫须有的罪名扣在我头上。” “唉...”秦裕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不愧是方一衡的父亲。” “可你还是没他心思缜密,他应该告诉过你,这一切都是我布的局,他也应该嘱咐过你,让你这几天安安分分的待在家里别出门吧?可是你还是抱着赌一把的心情出了门,为什么呢?就为了那个毒品,显然不是。” 秦裕自顾自地说话,完全没有注意方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