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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冰冷铜块插入身子,钝痛着撕裂肉壁,尔尔几乎是惨叫起来:“绕过我,不要,饶了我……” “闭嘴!” 老头恶狠狠地咬了一口她的脖子骂道:“想给你的主人换东西,就乖乖被操到屁股开花!” 直直没入花心的铜块让尔尔疼痛得痉挛起来,哭泣声都变得十分微弱。父子俩一人抓着她的腰,一人架着她的双臂,强迫她用花穴吞吐那可怕的假阳具。 粉色的媚肉被翻出,穴口越来越红,十几个抽插后便是血色。 “饶了我吧……”尔尔呜咽着说:“好痛……坏掉了……” 父子怎会如她的愿,依旧用视线奸淫这她合不拢的嘴。 …… 栗子在外头等很久,直到天色黄昏,尔尔才从里头出来。 “这只白鸟是你的了。”老头满面红光地将小小的白鸟包入箱子,同时盯着脸色惨白的尔尔说:“欢迎下次再来。” 尔尔立刻带着栗子往外走。 走到街道的角落处,栗子发现尔尔的腿上全是血。他怕的大叫,原地来回打转。 “别叫,去买点纸巾,手帕或者绷带给我。”坐在椅子上,尔尔掀开自己的裙子说,“钱在里头。” 栗子这才发现尔尔的花穴不断流血,穴口处有一张揉成团的纸币堵着。 他伸手抠了出来,捧着白鸟盒子刚要走,尔尔才虚弱地说:“走错了,右边那有家小店。就黄色招牌的那家,快点回来。” 尔尔实在是太疼了。虽然改造过的身体器官十分坚韧,撕裂远比不上普通人,但丝丝血流却怎么也停不下来。如同针扎的痛感让她难以承受。白色的丝袜全是精液和血,她索性脱下来丢在一边不穿。 栗子带了一块手帕回来,手里握了个冰激凌甜筒。他照着尔尔的吩咐把手帕塞进她的身下堵住血,这才小心翼翼地将冰激凌交给她说:“路上有人送的,说是新开张免费品尝。” 他自责的紧张模样让尔尔生不起气来。她甚至没有力气抬手去接。 只见栗子紧紧抱着怀中的盒子,不知所措。 “就当我送你的礼物吧。”尔尔努力笑了一下安慰他说:“收到礼物应该开心噢。” “真的吗?” 栗子抱着盒子喜出望外,不断地说着谢谢,内疚也少了几分。他又停下来,想了想说:“可是我不知道怎么回礼。” “我最喜欢吃冰激凌了,这个就够了。麻烦你喂我吃。” 尔尔闭上眼想要休息。 触到她唇的却不是冰凉的冰激凌,而是栗子软软的唇。他小心翼翼地舔开尔尔的贝齿,将有些柔滑的奶油冰激凌从自己嘴中送到她的嘴里。 他轻柔地舔弄尔尔的舌和口腔,像是虔诚的信徒顶礼膜拜,温柔得尔尔哼了一声。 “很舒服吧?”栗子这才将被咬了一口的冰激凌递到尔尔嘴边,“你的脸也红了。” 真是简单粗暴的回礼方式。尔尔不知是哭失笑。她看见栗子对冰激凌有些心疼。 也对,奴隶们从来没吃过这种东西。当然是想要多吃一点的。 “你吃吧,太冰了。”尔尔说。 “啊?可以吗?可是这个好甜啊,我吃掉是不是不太好?” “没事。我的口腔被魔力改造过,吃不出味道来的。”尔尔努力身后将冰激凌推到他嘴边说,“以后不许这样了,我只是个饵粮,没法保护你。” 栗子连连点头,将冰激凌吃完之后又舔舔手指,抱着箱子和尔尔一起回去了。 因为身上带着伤,栗子只得将她抱在怀里往行馆里走。 站在房间床边看着两人的宿恒脸色一冷再冷。桌上早已全部融化的冰激凌被冻成一块块冰碴。 他传唤尔尔直接来他的房间。这才发现她做的出格事比他在窗台看见的更过分。 “尔尔。”宿恒咬字极重,像是要将她咬碎一般。 剥开她身上的衣物,白皙的肌肤满是被蹂躏的痕迹。他用魔力将尔尔扯起腾空,凭空分开她的双腿。 沾满了血的手帕被他扯了出来,还有埋在花穴伸出的一枚硬币。 “先生……”尔尔绝望地闭上眼睛,不知该怎么回应他的怒火。她怎么也没想到会这样,会被干的那么凶,更没想到宿恒结束工作之后不是休息而是喊她服侍。 “我亲手给你上药,让你被干的地方养好。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 怒火中烧的宿恒也顾不得洁癖,右手直接探入她的身下大力扣弄,子宫里腥臭的精液被挖了出来。 “痛。”尔尔委屈地嘤咛,被他赏一巴掌。 “你说你不想流血,结果呢?嗯?仗着我宠你就这么欺瞒我?” 冰冷的语调如同利刃划过血肉。宿恒拿起挂在墙上当做装饰的马鞭,唇边是嗜血的嘲笑,“不给你点疼,你真是不长记性。” 第19章 无法回应的表白(H) 夜幕四合,尔尔感觉自己坠入了深海,即将溺水而亡。 宿恒的魔力暴虐地涌现,房间被紧紧合上,窗帘闭拢,今夜皎洁的月光透不进分毫。 “啊!” 破空的鞭子抽在身上,尔尔惨叫了一声,太过强烈的疼痛让她甚至都感觉不到痛了。尔尔觉得自己被抽成了两半,很快又被第二鞭抽成了碎块。 “先生……对不起……对不起……” 三鞭抽在身上,血肉噼里啪啦地裂开,鞭子混着血滴在地板上。 尔尔绝望地闭上眼睛,被魔力吊在空中一动也不动。 可能,就会这么被他用鞭子抽打至死吧? 宿恒的喘息声越来越重,越加靠近。尔尔等待的第四鞭没有落下,而是一双温热的手覆在肌肤上。 “痛么?” 轻轻柔柔地抚着肌肤,修长的指间捻过血,并没有吞入腹中。 尔尔迷茫地睁开眼睛,她愣住了。宿恒向来凌厉的眼,即使带笑也如同远方暗星无法接近的黑眸,此时蒙着一层水雾在颤动。 为什么分明痛得是她,却好像伤的是宿恒。 “先生……” 他真的不适合这幅样子。尔尔觉得他只应该永远孤高地站在那儿。而不是流露出这样些许脆弱的表情,一点都不像他。 尔尔努力用身上干净的皮肤擦了擦手,伸手抹了抹他没有泪的眼角。 因为被口交过,尔尔没敢亲吻他的脸颊,身上有污秽的体液,她只敢低着脑袋小声说:“对不起。” “嗯。” 宿恒重重地呼了口气,倏地将尔尔揉进怀里。 毫不介意自己身上名贵的布料被她染红染污,捧起她惊慌失措地小脑袋,用力地,狠狠地吻了下去。他抽了烟,很凶,尼古丁的味道甚至盖过了独有的清冷气味。尔尔吓得闭上眼睛,闻到他身上甜甜的花香味。 尔尔呜咽了一声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