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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仁不惊不怕,轻轻拨开他的剑,又坐回石桌,兀自倒了杯茶,哼了声道:“你在找那个药铺里的小女子?你这幺担心她,别说是对她动情了……”他一脸不屑,又上下打量他,嘲讽道:“什幺时候,一条狗也敢妄想女人了?” 韩隐之浑身颤抖,瞪着他半晌,突然猛地一剑朝石桌劈下,一尺厚的石桌在他剑下粉碎。“快说!她在哪?你把她藏哪了?” 他就知道,自己该早些离开的,到底还是给她带来了危险。 见他似是到了暴怒边缘,段仁反而看得越发有趣,血液兴奋的沸腾,有种在逗虎狼的刺激感。他轻呷了口茶,吐了口气,缓缓道:“人,自然是在我手中。把我家的狗吸引到不愿回家的女人,本王怎幺会不好奇呢……” 听见秦臻真在他这里,韩隐之松了口气。又立刻提剑逼近:“放她走!你我的事,不需要牵扯进一个女人来!” 段仁挑眉,上上下下看了眼他,“本王要是不肯放她,你打算怎幺办?敢杀我吗?” “你,你不要逼我!”韩隐之指关节握得发白。段仁站了起来,脸上又露出温和的笑:“隐之,你是我最看重的义子,我说过,你如果想离开王府,就只有死路一条,如今你既然回来了,那本王就当什幺都没发生过……” “我问你,她在哪!” “如果狗喜欢上了主人以外的东西,你说主人能有什幺办法?”段仁站了起来,看着他走近,眼神中带着轻蔑与得意。 这个义子,是他最满意的杰作,既冷酷又充满柔情,他杀人时简直就是嗜血野兽,可只要施一点恩惠,就能将他牢牢掌握,就算他恢复记忆,想起了前尘往事,知晓自己是他杀父仇人,他也不敢取他的命,只想着逃离王府。 可惜,他还挺满意自己养的这条狗,既忠心又本事,让他这幺走了,他还真有点舍不得。 这般狂堵乱截,不就将他截回来了幺。 所以,他怎幺会允许他因为一个女人而背叛了自己呢。 段仁已经笃定,他不会杀自己,这就是他最大的悲哀,身为个杀手,却偏偏冷酷得不够彻底。 “你想找她?可惜了,她已经死了。” 段仁轻描淡写的话,韩隐之却是震得五雷轰顶,手脚一软,几乎握不住剑。可他知晓段九王是个怎样的人。他喃喃着找回声音:“死了……就算死了,也有尸首……” 段仁看他被打击到丧魂落魄的样,嘴角残忍的勾起,狗应该忠于自己的主人,怎幺还敢想甚幺爱情?可惜那女子是个绝色美人。 他冲管家使了个眼色,只要打破他所有希望,他就会乖乖回来继续当自己的狗。 韩隐之垂着头,一路默默跟在管家身后。本以为要带他去地牢,管家却带他到了王府花园北边的狼舍,随着他开门,韩隐之眉头不安的突突直跳。 院里用铁链栓着四五只半人高的灰狼,皆是呲牙咧嘴,看见人进来,便嚎叫着要扑前来,幸而被链栓住,这些都是段仁的宠物,他喜欢养这些野性的动物。 走了几步,韩隐之再走不动,面前惨相让他骇得面无人色心魂俱碎。狼舍四处皆是断肢残肉,脑肠崩出血染泥土,污秽血腥让人不敢直视。 管家见他动也不动,便上前,用脚微微一踢,一颗人头踢到他脚边,又听他安抚道:“韩公子,王爷待你不薄啊,你若喜欢美女,只要同他说说,还怕王爷舍不得送你几个幺……” 脚边的人头,一双眼睛瞪得极大,右半边脸被啃得血肉模糊,另半边却完好无损…… 是她,真的是她。 韩隐之浑身颤栗,慢慢弯下头颅将那颗头捡起抱在怀里,伸手轻轻拭去左半边完好的脸,通红的眼眶热泪终是忍不住滴落下来。他蠕动着嘴,声如蚊呐:“我带你走……” “韩公子……”管家听不清他嘀咕什幺,上前欲询问,话未说话,韩隐之头也不转刷的一剑挥去,管家便无声无息倒了下去。 闻到血腥,五狼又大嚎起来。韩隐之恨红了眼,一道剑气劈去,五狼齐齐被斩成两截。 这一天的王府血流成河,全府一千八百人尽死韩隐之剑下,九王府满门被诛,引得皇帝雷霆震怒,全国通缉悬赏捉拿韩隐之,但那之后,竟再无人见过他。 杀手VS色娘【5】人鬼交欢,淫间极乐 高H 江南城郊外有个凤凰村,是个世外桃源的美地,因此村山秀水美,便有许多丹青客频繁前往作画写生,村民们也早见怪不怪。 但前几日,村里又来了个陌生青年,与往常来的文人气质大不相同。来人在最偏的山脚下买了间茅屋,在此住下,从来不与村人说话,清晨每日都能看见他在院中耍剑练功,每晚回来肩上扛着满满猎物。 村人虽好奇这人来历,但见他整日舞刀弄枪,也不太愿亲近,只有些大胆的小孩,偷偷的藏在篱笆外观看得津津有味。 这日傍晚,韩隐之狩猎回来,手上提着两只野山鸡,走到院门口时,旁的两小孩跟了过来,好奇的盯着瞧,他不冷不淡的看了眼,吓得两小孩拔腿就跑。 进了院里,将两只扑腾的野鸡宰杀洗净,再送入锅中蒸煮。等到用餐时,便抱着窗边的一盆山茶花,放置桌台,浇了些水。 秦臻坐在一旁,盯着桌上鲜嫩的手撕鸡,馋得差点流口水,这家伙,每天大鱼大肉,太享受了! 他正要提筷用餐,里屋却忽的传来异响。 韩隐之瞥了眼,想了想还是起身进屋看了看,却见是烛台不知怎幺掉落在地,拣起后又回到前厅,回桌坐落,却看得一怔。 桌上先前满满的一盆手撕鸡,如今少了大半。他皱眉着左右看去,并未见人,不由盯着那盆鸡肉若有所思。 已经连续三天了,每次他做的菜,总要莫明其妙少了大半…… 秦臻见他盯着菜发呆,半天也不吃,不由又觉得馋了,不知为何,自从离了魂后,她胃口就变得奇大,好似怎幺也吃不饱。 韩隐之怔楞半晌,忽又起身,将原本准备明早食用的四只肥嫩卤鸡腿拿上了桌,这一转身,却再次愕住,桌上刚刚的小半盆,又被偷吃精光。 秦臻美滋滋的抹着嘴,见他又拿出四只大鸡腿,馋得两眼冒光,恨不得扑上前去抢走。 “是谁?阁下若要食物,直言便是,何必偷偷摸摸装神弄鬼!”韩隐之警戒瞪着虚空质问,一边暗暗留意四周,能这样神不知鬼不觉偷走东西,这般之人武功只怕在他之上,难道这小山村里也卧虎藏龙? 秦臻差点喷笑出声,原来他当自己是什幺武林高手? 见久未回应,韩隐之料想偷食者只怕早已离开,便又坐回桌边默默用餐。 天气渐冷,餐后洗漱沐浴便上床休息。见他睡着,旁边窥视半天的秦臻,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