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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冶,像操心自家的白菜,天天防着人偷。 但是偷白菜这事吧,防得再紧,也架不住白菜自己长脚跟人跑了啊。 谢白菜拍了拍阳阳的肩膀:“我出去吃个宵夜。” 阳阳继续眼巴巴地看着谢明星:“方便带上我吗?” 谢时冶想也不想:“不方便,你早点睡,不用等我。” 说罢他潇洒地走了,傅煦对他礼貌地笑了下,也跟着走了。 阳阳艰难地抱着衣服,站在房间门口,看着两个人的背影,可怜弱小又无助,第无数次怀疑自己会被高良炒鱿鱼。 到了地下停车场,谢时冶才想起问傅煦去哪吃,虽然是他先提的,但这附近哪家烧烤好吃,他还真不知道。 直到上车了,傅煦开车,见人直接将手机放在支架上,导航已经开启,谢时冶问:“你已经定好地方了吗?” 傅煦点头,左手开车,右手打开了内置抽屉:“有水有糖有烟,你自便。” 谢时冶从里面翻出了一盒薄荷糖,很显然,这是抽完烟以后再吃的。谢时冶将抽屉推了回去,傅煦余光留意到他的动作:“都不要?” 谢时冶说不要,薄荷味的糖太辣了,他不喜欢。 没多久,他突然问了句:“有薯片吗?” 傅煦好笑道:“怎么会有人在车上放薯片。” 谢时冶:“也是。”说完他舔了下嘴,好久没吃过薯片了,自从开始减重,薯片只能活在他的怀念当中,压根不可能碰到实体。 傅煦忽然说:“没油了,先去加个油。” 傅煦将车开进了加油站,加油的时候,谢时冶放低了座椅,压下帽子,生怕被人看见。 傅煦下车去交钱,去了有一阵子。 没多久,傅煦便回来了。 他提着一个塑料袋,很大,里面鼓鼓囊囊地塞满了东西。 谢时冶吃惊道:“你买了什么?” 傅煦打开了车里的灯,将那个塑料袋放到了谢时冶腿上。 谢时冶这时候完全想不到防偷拍这事了,他坐直了腰,扒拉了下塑料袋。 里面全是薯片,各种口味,不同牌子。 还有很多糖,不同口味的糖。 第28章 谢时冶抱着那袋薯片,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露出怎么样的表情,傅煦竟然说:“也不用感动成这样吧,只是薯片而已。” 谢时冶掩饰地低下头,拆开了一包牛油果味的:“因为很久没吃了。” 傅煦关上车里的灯,将车开了出去:“这么辛苦啊,又不能吃火锅还不能吃薯片。” 谢时冶咬着薯片,在静谧的车厢呢,咔哧咔哧地响着,他慢吞吞地说:“我容易胖,胖了上镜就很明显,不好看。” 红灯的时候,车子停下,傅煦转头看了他一眼:“有吗,看不出来。” 也不知道是看不出来他容易长胖,还是觉得他没有不好看。 前者是因为他一直有在管住嘴,后者……傅煦也觉得他长得好看吧。 傅煦好像总是夸他好看。 他听着谢时冶咬薯片的声音,微微笑道:“好像一只仓鼠哦。” 行吧,现在又变成小动物了。 仓鼠长得好看吗? 想到仓鼠的模样,谢时冶默默地在心中划掉了好看这个词。 傅煦看了眼他手里的薯片,皱了下眉:“牛油果加芥末?好奇怪的味道。” 谢时冶咽下嘴里的薯片,舔了下唇:“我觉得还挺好吃的 。” ?其实按情况来说,这时候谢时冶应该喂傅煦一片,但喂食的动作太暧昧了,容易露馅,所以谢时冶不咸不淡地接了个句,继续自己吃。 也幸好他从来都这样克制,傅煦虽然曾经有过怀疑,现在却一点都不觉得这个学弟有可能喜欢自己。 更何况,学弟是有男朋友的。 傅煦心想,谢时冶从大学起就这样,面冷心热,对他虽然经常时冷时热的,为人却是很够朋友的,要不怎么在记者面前维护自己。 许是他空窗太久,一惊一乍,想得太多。 很快,一整包薯片被谢时冶吃完了。傅煦说:“抽屉里有水,你吃这么多,不口干吗?” 谢时冶这才说:“原来有水啊,刚刚没看见。” 他找到水,一口气喝了半罐,看来是真的很干。但即使如此,谢时冶还是执着地将整包吃完了。 谢时冶又翻了下塑料袋,找到了一包让他难以理解的口味,他说:“现在薯片都出柚子味了吗,我从来没见过。”包装还是粉红色的。 傅煦说:“你不是喜欢柚子?” 谢时冶奇怪道:“我没有喜欢柚子。” 傅煦只回了句是吗,就没有再说话。将柚子味的薯片放回去,谢时冶又喝了口水,拿纸巾擦干嘴,将车里的镜子放下来,从包里掏出唇膏。 他嘴唇因为时常要化妆卸妆,状态不是很好,到冬天甚至会裂开,于是时时要用唇膏养着。 拧开唇膏涂在嘴上以后,谢时冶才意识到了什么:“是因为我唇膏是柚子味的,所以你以为我喜欢?” 傅煦没回答,看来是默认了。谢时冶不想问傅煦怎么知道的,大概是刚刚他收拾东西的时候看到的,总不能是闻到的吧…… 没多久,吃宵夜的地方就到了。竟然是一家火锅和烧烤一体的店,谢时冶下车的时候,惊讶地望向傅煦,那双眼好似会发光一样,亮极了,一看就知道是很喜欢。 谢时冶确实也很喜欢,没想到一晚上的惊喜不止一个。 傅煦说:“说好了要请你吃火锅。” 谢时冶这才反应过来,这是傅煦答应过的事情,惊喜过后就是失望,大概是他太贪心了。他想的是,吃完这次烧烤,还能再约火锅。 而傅煦却将火锅提前了,看来是没有下次了。 傅煦见他喜欢,本来还放松下来,没想到谢时冶嘴边那点笑意很快就消失不见了,令人琢磨不透。 时间不早不晚,差不多是晚上十点钟的样子,店里人还是很多生意很好。 谢时冶口罩帽子,傅煦只简单地压了个帽子,他在手机上已经预约好了,是个包间。 店里在app上评分很高,味道确实不错。 傅煦将菜单给谢时冶点,谢时冶接过来,直接划了个鸳鸯锅。等他点好菜了,传给傅煦,傅煦看到了便说:“这家的红锅比较出名。” 谢时冶说:“我知道,但你不是吃不了辣吗?” 傅煦正在勾写菜单的动作一顿,抬头:“你怎么知道的?” 谢时冶面色不变:“红姐曾经跟我说的。” 傅煦恍然,继而低下头,继续勾写菜单。 看到他这幅模样,谢时冶更加坚定自己不能露馅了决心。 他们口中的红姐是谢时冶大学戏剧社的社长,名字叫温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