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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演技青涩但是杨导有夸过他演的还不赖。 “杨导?”纪子晋惊讶道,他开启了脑内搜索模式,“啊......你这么一说我想起来了,他之前是不是演过谈玉泽的弟弟?” “对。”叶景焰笑道,导演就是导演,对好的演员总是过目不忘。梁淮当时在杨导的戏里面戏份也不算特别多,纪子晋居然都还记得。 纪子晋对电视剧不够了解,所以梁淮在他那里就是顶着一个视帝的名头的演员罢了,不过对于电影他却是个中行家,一个导演本身就是阅片无数的,更不用说杨立成这样的国宝级导演的戏了,纪子晋不仅是看过,还是仔细研究过的。叶景焰说起来,他就想起来了。 “那个时候他还小,演的还可以。我记得当时说他是偶像来做演员的?”纪子晋一边回忆一边问道。 叶景焰喝了口茶:“他当时是我队友。” “啊!对!我说呢怎么这么耳熟!”纪子晋一拍大腿,都记起来了,“你们以前那个BAnce特别红!” 全国上下都知道BAnce,但是能准确报出五个人名字的除开追星女孩之外倒还是少数了。这两年梁淮和叶景焰都红,但是很多对偶像不太熟悉的人在听说他们是BAnce前成员的时候才恍然大悟“居然是他!” “他今天有空吗!我想让他来试个戏。”纪子晋连忙问道。他现在真是被架在火上烤,耽搁不得。 梁淮原是有空的,却不知道被什么电话喊走了,叶景焰道:“我问问他。” 【什么时候回来?】叶景焰给梁淮发了微信。 【下午晚一点,想我了吗[奸笑]】 梁淮的表情贱贱的,叶景焰不禁笑了起来。 【晚上有空?】 【有啊宝贝!当然有!必须有!】 【好】 “他下午有事,晚上行吗?”叶景焰问道。 “行行行,太行了。”纪子晋说道。现在找男主是他的头等大事,别说晚上了,凌晨都行。他只希望这个梁淮不要让他失望,否则他真的没地再去找一个梁淮这个咖位的了。 叶景焰和纪子晋一顿饭吃的纪子晋满心希望,开机在即,纪子晋火烧眉毛,梁淮又是个难得的演技纯熟的演员,哪怕拍惯了电视剧来拍电影会有些不够完美,但是演员的演技不光光是他自己本身的能力,还得看导演的□□水平,纪子晋相信自己。 叶景焰和纪子晋吃完饭就回家了,他之前给纪子晋写歌,纪子晋的剧本他是看过的,那是讲一个皇帝如何在群狼环伺,奸佞满地的朝堂上从一个傀儡皇帝成长为一代明君的故事,男主角戏份吃重,从年少到年老,特别考验人。 叶景焰一回家就把剧本发了一份给梁淮,梁淮那边接收到剧本一脸问号。 【?】 【你先看看,晚上去纪导那里试个戏】 【试哪个?】 【容信】 梁淮一看角色简介,容信妥妥的出现在了简介的第一个。 【男主??!!】 【嗯】 【我马上就回家!!】 梁淮被这个角色震惊了一路,虽然叶景焰说是试戏,但这也不是随随便便谁就能去试的,这种机会连他经纪人郭培都没能替他拿到。 难怪叶景焰问自己晚上有空没,合着给他找工作呢?他的宝贝阿焰好贤惠呀好贤惠! 梁淮直奔回家,抱着叶景焰亲了又亲,直搞得两个人都快上火了才被叶景焰推开。 “阿焰!你怎么做到的!”梁淮激动的问道。 叶景焰把中午和纪子晋吃饭的情形讲了一遍,被梁淮按着连连喝水保护嗓子,让他休息休息慢慢再讲。 “郭培要被我开除了!你来做我的经纪人吧!”梁淮看向叶景焰星星眼。 叶景焰这当经纪人的业务能力逆天,要是叶景焰真是自己的经纪人,那岂不是天天都能呆一块了?梁淮美滋滋的想。 叶景焰横了他一眼,说道:“快看你的剧本吧,纪导没这么好糊弄。” 叶景焰给他找了个机会,但是能不能把握住这个机会还得看梁淮自己。 纪导这个角色极好,又是分量极重的男主,如果能拿下,梁淮不仅能成功跻身电影圈,如果表现的好说不定还能拿个奖什么的。 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晚上的试戏了。 叶景焰之前为了给电影写歌,也细细的研究过这个剧本,他用三言两语给梁淮讲了讲他的心得,梁淮找了一段小皇帝受欺压的片段,试图找到小皇帝的感觉。 突然之间要沉浸在一个陌生的剧本里,对于梁淮来说也是挑战。 叶景焰在客厅陪着梁淮找感觉,卷着剧本饰演奸臣的角色跟梁淮对着戏,梁淮却总是差点感觉。 叶景焰灵光一闪,他拉着梁淮到了创作室。 他摸上了电子琴,弹着他昨天刚写完的曲子,直接现场给了梁淮一段BGM,曲入人心,梁淮听着这歌好像瞬间来到了剧本里写的那个错综复杂的朝堂。 这一回就好多了,梁淮记住了这个情绪,等到晚上去了纪导工作室的时候,他依然保持着这种良好的状态。 梁淮是突然被拉了壮丁的,纪导对他也不算严苛,只是让他自己挑一段表演。 这场试戏和往常的试镜都不同,当然梁淮也已经好久没有试过戏了,演戏演到梁淮这个份上,大多是的剧都不需要试镜了,只是这回是大导的电影,试戏就变得非常有必要了。 纪子晋只是在自己的工作室试梁淮,只有一台摄像机正对着梁淮,其他工作人员都下班了,工作室里只有纪子晋,梁淮和陪着梁淮来的叶景焰。 叶景焰和纪子晋一起坐在摄像机后面看监视器里的返回来的画面,梁淮选择的片段就是下午和叶景焰一起练习的,台词不多,主要是运用微表情表达人物的情绪。 纪子晋亲自和梁淮对戏,念了奸臣的台词。 梁淮饰演的容信此刻面无表情的坐在假装是龙椅的椅子上,目光低垂,只是静静地听着奸臣的大放厥词,手指却在椅子的扶手上抠的指尖发白。 这个时期的小皇帝,是不甘,是满心愤怒,是无可奈何。他只有韬光养晦才能有这一线生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