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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翻。”白若语气责怪,“你平日里做事需要更加仔细一些,尤其是报价之类的机密,别轻易给到别人知晓。” 宋敏齐不明所以:“你这话什么意思?” “能够什么意思,字面上的。” 白若本来也不打算跟他追究,只是随便说了两句便作罢,她开始收拾东西。 “你要下班了?”宋敏齐看一眼时间,“这才两点钟不到。” 白若边收拾东西边说:“我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了,在这待到天黑也没用。” “你好像很着急,有什么急事儿吗?”宋敏齐问。 “也不是很急,就是跟人约好了。” 白若匆匆离开了公司。 她开了二十几分钟的车子,才找到万世琨发给她手机上的这个地址。 是一家私人影院。 白若不喜欢看电影的,一些无聊的片子,十分钟不到就能让她开始打瞌睡。 她在前台登记进入,经过长长的走廊,来到了约定好的包间。 房卡滴答一声,门应声而开,她被一只手拉了进去,门在她后面哐当一声被关上。 白若吓一大跳,惊呼一声。 “嘘,是我。” 男人将她抵在门上,呼吸紧紧贴着她的,“怎么这么晚才来,迟到了,阿若。” “路不好找。”白若使劲推他,“你不是有话要说么。” “你急什么,今天总不至于还定时约会吧。”万世琨低低地笑,凑近用牙齿轻轻扯开她脖子上的丝巾。 白若原本雪白的脖颈上,少了丝巾的遮掩,上面点点斑驳的红色吻痕,在此情此景下,显得尤为暧昧。 啧啧。 他直起身体,拉开一点点两人的距离,眸中赞叹毫不掩饰:“我的阿若,穿正装也很诱人。” 白若不得不侧目,避开他点火的目光。 “害羞了?” 万世琨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小声说:“你现在没问题问我了?” 白若这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 她皱眉问:“是谁把’嘉云’跟华洋商会的合作价格,透露给乔淮安的。” 乔淮安起初能够那么轻易地精准报出低价,明显是得到了一些内部消息,而且这消息还十分准确。 “这能说么。”万世琨捏着她的下巴,凑近重吻了一口她的唇,“这我要是说了不太好吧,毕竟是我亲表弟,人也是为了公司任劳任怨,没大的过错。” 惺惺作态。 白若伸手就要去拉门。 他赶紧将她的手按住了,小声哄,“这么容易生气的么。” 白若冷声道:“我还有事。” “是宋敏齐。”万世琨打断她的话,“就是你家不靠谱的二少爷呢,将消息透露给乔淮安的。” “你胡说。”白若瞪着他。 万世琨也任由她生气,不哄。 半晌,他才酸不溜丢地说,“倒也是你,为什么要老护着那小子。” 白若语气肯定道:“敏齐没那种心机,去干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我没问你这个。”男人的目光带着薄怒,紧锁着她说,“我是问,你为什么老是要在我跟前,明目张胆袒护那个家伙。” “是你自己胡说八——”白若话没说完,就被男人一把横腰抱了起来。 她被重重的扔在柔软宽厚的沙发上。 男人强健的体格由上方欺压而下,白若顿时一点点光都看不到了,只隐约能瞥见前方的大屏幕上,电影里的男女主人公,正在上演着雨夜分手的戏码,十分狗血。 “阿若,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男人粗粝的手指,捏了捏她腰间的软肉。 白若一惊,下意识瑟缩了一下。 “就、就当是我欠了他的。” “那你欠我的呢?”他翻身将她压在身下,额头抵着她的额头,“你欠我的呢,不打算还了?” 白若呼吸一滞。 半晌,她涨红脸憋出一句话: “欠、欠你的,债多不愁。” 她分明没有说任何服软的话,他却忍不住心软得一塌糊涂,什么气性都没有了,只将她紧紧一团揉进胸口,细细碎碎说着些话。 “那到底是谁——”白若还不死心。 “嘘。”他将她被闷得通红的脸抬起来,凑近蹭开她凌乱的发丝,声音沙哑地说,“阿若,你说两句好听的话给我,好不好?” 他的唇与她的贴得很近:“你叫声哥哥,说你想我了,好不好?” 白若见他眼中火苗,顿时闭紧了嘴巴,使劲摇头什么都不说。 她再张嘴说话,甭管好听不好听,她都走不了了。 白若心知肚明。 这人的脸皮,好厚好厚的。 作者有话要说: 么么么。 第27章 周三,虽非清明时节, 但北港西山墓园也依旧碎雨纷纷, 偶有几个行人, 都是来去匆匆。 今日是宋致诚的忌日。 宋家一行轰轰烈烈, 排场颇多,前来扫墓的人吵吵嚷嚷,从清晨一直到午后。 图兰女士显得有些无端悲切,但她身为前妻, 又久居国外,跟宋家众多旁系并无多少交集。祭拜之后,因为心情不佳, 宋敏齐便先行开车送她回宋宅。 主角都走了,其余前来作秀的近亲远亲们也都尽数散场。 白若是掐着时间来的。 预计宋家前来祭奠的人应该全都走得差不多了,她才自己开车来到了西山墓园,带了一束康乃馨,和一些祭奠用品。却不曾想,等她抵达墓园, 竟还发现有人没走。 宋敏斯是专门在等她。 白若其实跟这位宋家大少爷没多少接触, 而且当年她来宋家的时候,宋敏斯对她的态度,也不如敏齐那般“激烈”, 再加上这人常年在国外,据说是跟着图兰女士做生意,有意要接母亲的班, 反而少了跟白若的交集。 白若一直觉得,宋敏斯这个人,跟宋敏齐简直是两个极端,总的来说不太容易让人捉摸透彻,但说到底她也不想跟宋敏斯有什么交集,她一直觉得对方也应该跟她抱有同样的想法。 但是现在看来很显然不是。 白若走到宋致诚的墓前,将康乃馨放下。 “爸爸不喜鲜艳的花。”宋敏斯站在她身后,金边眼镜后的目光很冷。 “是么。”白若道,“他从前未跟我说起过,还移栽了很多名贵花种回来,钻研了一年多的园艺。” 她平日里从未主动提起过自己死去的丈夫,但是此刻突然说起的时候,却又仿佛对两人曾经相处的很多细节,记忆尤深。 “爸爸花粉过敏,换季连出门都备着药。”宋敏斯道,“他不过是迁就你,忍着不适换你开心罢了。” 白若蹲身收捡东西,背对着宋敏斯说话:“敏斯什么时候回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