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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年轻女人的声音将她从恍惚中拉回。 她抬起头,看向镜子中的女人。 这张脸很漂亮,很精致,因为是婚礼,所以腮红和口红颜色比她平时要浓烈许多,却并不俗艳,反正显出一种只有娇养出来的大小姐才有的气质和美貌。 裸肩的婚纱,复古的设计,脖子上那串珍珠项链是容母给她的,莹润的光泽衬得肌肤更加晶莹剔透,吹弹可破。 不得不说,真是个大美人。 她知道这张脸美,不过的确在妆容和婚纱的衬托下,美得的确让人着迷。 别说,她还挺喜欢看这张漂亮脸蛋的,赏心悦目的事物谁不爱,至少她挽着穆长安的手臂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大家都称赞他们是无比般配的一对。 对于穆长安娶了她,似乎也有了些许了然。 “抱歉,穆太太,我出去一下。” 化妆师似乎被外面什么人叫走,她点点头。 没有外人在,她还自在点,大家闺秀的气质,真的太难装了,这婚纱美虽美,可也太紧了,勒得她胸口憋闷。 好像,她胸部大了点,至少试婚纱的时候没觉得这么紧,难道是因为穆长安这几天不辞辛劳的日夜浇灌和爱抚,把它们催熟了? 想到穆长安最近对她的态度,容静婉脸就有些发热。 好像他在身体力行地跟她证实,他娶她,真的是为了正大光明地上她。他床技高超,她的确不讨厌,可是也太累人了。 不像沈翟,还会顾忌她身体给她休息,也不像小安,那么容易满足。 陷入思索中的新娘抬头,忽然发现身前立了个人。 这人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一点声响都没有,对了,他走路一直悄无声息的,但是,化妆室的门怎么被关上了? 也对,以两人的关系,这样子的见面,的确要隐人耳目。 可是,他们早就结束了,她一直没理他,她觉得已经足够表明态度了。 “你今天真美。” 他对她说。 容静婉摆出客气疏离的脸,朝他笑了笑。 “谢谢。” “新婚快乐。” “谢谢,” 两人对视,容静婉正纳闷他进来就是对她说恭喜吗,猝不及防,他朝她伸出手,然后倾身吻住了她的唇。 容静婉愣了愣,她心里冒出的第一个念头,不是她要结婚了,却被新郎以外的男人亲吻,而是她脸上的妆,她的口红,不会花了吧。 然后回过神来,她立马伸手推他。 “唔……你干嘛?!” 男人却反而将她缠抱在怀里,桎梏得更紧。 “不要动,我就想亲亲你,你再乱动,我就不保证还想再做点什么了。” 闻言,容静婉立马停止挣扎。 算了,亲就亲吧。 年轻男人被女人说甩就甩了,的确有点伤自尊吧。 她不动了,男人便捧着她的脸,更加深入这个吻,舌灵活地探入她的口中,肆意扫荡,让她的小舌无处可躲,只能与他纠缠。 可是这个吻未免也太久了,她嘴唇和舌头都有些麻了。 或许时间并没有很久,而是他的动作太凶猛,而她心虚,唯恐下一秒被人推门闯入,撞破这画面。 新娘在婚礼当天跟男人在化妆室厮混,实在是太离谱了。而且这个男人,还是男方家属。 真是乱来。 的确,容静婉也没想到,沈翟会在外甥婚礼上,来这一出。 不过,还挺刺激。 容静婉心想,自己还真够渣的,竟然享受起来。 在她被吻得七荤八素之时,沈翟松开了她。 “要不要逃婚?”他眼睛里闪着笑意。 容静婉在这个她一直觉得干净清澈无比的眼睛里,看到了邪气。 她摇了摇头。她疯了才会在这个关头逃婚,容大小姐的声誉要被她毁的渣都不剩了。 不对,证都领了,她已经是穆太太了。 “已经让你亲了,你快走吧。” 容静婉回头看了眼镜子中的自己,还好,脸上妆还在,但是唇膏斑驳了,她抽出一张纸巾擦掉花掉的口红,拿起唇膏准备补一个。 然后她的手腕被他握住,她困惑地看他。 真被人发现,对他而言也没任何好处吧?他们这样的世家,可最要面子,闹出丑闻的话,他也不会好过。 沈翟刚启唇,准备对她说什么。 忽然门外传来些微响动,容静婉一惊,眼疾手快,连忙将沈翟一把拽下,然后推进了化妆台下,可是这么大个男人,哪里藏得住,她灵机一动,站起来,层层叠叠的婚纱裙摆将他盖住。 幸好这个裙摆够大,用料够足,安排给她拎裙摆的花童都十几个,遮住个男人,还真没问题。接下来不管进来谁,她找个理由把人打发走,给沈翟离开的时机就可以了。 只不过,当掩在裙摆下的小腿被温热的手指触碰到时,容静婉哆嗦了一下。 哪里来得及为自己的机智沾沾自喜,只觉整个人都不美妙了。 这时候,门把手被人转动了,却发现上了锁。 容静婉反应过来,怪不得沈翟不慌,原来他把门反锁了。 但是,门外的人却没敲门,她屏息等了一会儿,却没动静。 难道不是化妆师去而复返? 疑惑中,门锁竟然再次被转动,而这一次,门被开了。 “你……” 容静婉看着走进来的人,对方还顺手把门关上了。 75.两只色狼 75.两只色狼 他朝她掀唇一笑,亮晶晶的眼,牙齿白到耀眼。 “怎么把门锁上了,幸好我会撬锁。”他亮了下手中的细铁丝 容静婉叹口气,语气既无奈又透着关切。 “这时候你进来干什么?伤都好了吗?” 这熊孩子,在这紧要关头,凑什么热闹呢? 小安笑容敛起,静静地望着静婉。 “穆长安要把我送走,婚礼一结束,我就要到欧洲去念书。” 容静婉一怔,这几天,她想去医院看小安,但是穆长安跟她说小安伤势不重,被接回了穆家。 听他这么一说,容静婉明白相较于穆家,她于小安没有任何关系,也不是他的监护人,无权干涉。 而且这几天,穆长安也不知道吃错什么药,缠她缠得下不了床。 领证那天,她签字的手都是软的。 “我好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