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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看个究竟。 “调查就先进行到这里吧,因为这个事故剧团肯定要延期去下一个演出地点,这期间我们可以想办法搞清楚。” “那你要找的那个灵魂你感受到了吗?” 塞纳的表情凝重起来:“还在剧院,不过飘忽不定,估计也和那个女演员有关系,此外……死者的灵魂不见了。” 刚死去之人的灵魂会暂时在尸首旁徘徊,这是塞纳询问的最好机会,但这一次他没有任何发现。 “下次我们最好还是一起行动,毕竟你的感知能力比较强。” 塞纳并没有因为以诺的肯定而高兴,沉重地回应了一声:“嗯。” 这件事当天下午就见了报,作为受害者的剧团成员立刻被推向了风口浪尖。 时下风光两无的戏剧演员和极端的粉丝,传说中神乎其技的演技和以命相送的狂热追捧,足够做头条了。 目击者活灵活现地向记者描述了自杀者死前所说的话,更为剧团成员精湛的演技做了某种反面例证。 到底是怎样的表演,才能让人分不清虚幻与现实除了剧迷,对此并不热衷的人也开始好奇。 因为这件事剧团的巡演暂时被延期,发出公告进行退票,实际退票的人却寥寥无几,甚至有人自发请愿,只要能看见这场剧目,无论多长时间他们都愿意等。 “真是一群不要命的家伙,”看见新闻的塞纳冷哼,“这剧目再继续演下去,这群观众都能为艺术献身了。” 塞纳相信这次的自杀事件只不过是一个开始,是才拉开的幕布一角,没人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其他的可怕事情。 “你去调查死者的时候还有什么发现吗?” “如果你说的是体貌特征,完全是一个普通人,”塞纳在自己的桌子上翻找,“我现在正在等尸检报告,也许法医他们利用现代科技发现什么我们看不见的细节也不一定。” “啊哈,就是这个,”塞纳抽出一个文件夹,“这是我拜托朋友给我带来的,死者的身份信息。” 以诺接过文件靠在一旁翻看。 “我还想再找亚瑟一趟,让他带我们去见诺兰,我相信这次能问出更多有意义的事。”塞纳支起头,“不过他最近应该很忙,每年这个时候都是……” 塞纳的声音慢慢低下去,对着桌子发呆。 “死者是退休警官,”以诺的指尖放在其中一段文字下,“生前就职的警局是……” “就是这里,”塞纳代替以诺说了出来,“是不是有些惊讶” “你认识他?” “不,当然不,你看看他的年龄,五年前他就退休了,那个时候我才刚刚获得这个职位。” “奇怪的巧合。”以诺轻声,继续往下看。 “也许。”塞纳几乎是用气音回应,并不想让以诺听见。 待翻完全部文件以诺对死者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他的妻子十年前就已经过世,膝下无子,在独居十年后卷入这场奇怪的案件。 “与他有关的人大多年龄相近,不少已经过世,剩下的有的已经身居高位,有的不知道在哪里碌碌而生,他的社会关系也不复杂,对他比较了解的大概只有每周去他家三次的护工。” “护工那里当地警察还在询问,这个案子我们暂时不能插手,等他们查得差不多了,我再想办法搞清楚,现在我们最好先联系诺兰见他一面。” 塞纳看起来有些心神不宁:“对诺兰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 契机 事实证明塞纳的预感没有错,诺兰对于亚瑟的邀请只能永久失约了。 塞纳和以诺计划去找诺兰的当晚他“自杀”了——以割下自己头颅的方式。 他屋里巨大的化妆镜上用暗色的血液写道—— “献给莎乐美。” 莎乐美的演员波拉也在当晚突然失踪,连同诺兰的头颅一起消失,没人知道她去了何处。 而当中最令人费解的在于两起死亡事故不仅没有让剧团蒙羞反而将他们的名声推向了另一个高峰,人们无一不好奇能让人献出生命的演技该是如何具有感染力,原本只在戏剧圈盛赞的表演历经两起死亡事故已经在社会上引起极大关注。 人们讨论着,想要知道真相,更想要知道当中隐秘。 这像是一场不动声色的集体狂欢,埋藏在所有人心底,眼神接触的时刻方能知晓对方和自己一样。 新闻醒目的标题看起来异常扎眼,塞纳和诺兰只不过有一面之缘,通过这种方式得知他的死讯心中漫出悲伤。 “这和你要找的那个恶魔有联系吗?” 塞纳无言以对,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调查时的优柔寡断让诺兰遭此横祸,在发现那个女演员有问题的时候他就该下手控制住她,从道德意义上而言,塞纳没有忠于职守。 “我不知道。”这是塞纳唯一能给出的回答,尽管他知道一切因这恶魔而起。 以诺拿起报纸,注意到当中的细节:“那个女演员也不见了,你有办法找到她吗?” “可以,不过在此之前我们最好先去现场看看有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塞纳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带着以诺混进了调查现场,与其说是调查员,更像是两个误闯墓穴的窃贼,以诺不喜欢这种感觉。 剧团的人都被带去询问,他们所住的一整层房间被完全封闭,站在楼梯口望向走廊只觉昏暗压抑。 塞纳戴好手套示意以诺跟上,两人谨慎地往诺兰的房间走去。 警戒线随处可见,淡淡的血腥味浮动在周围,塞纳一一扫看房间,最终停在诺兰房间门前,这里是血腥味的源头,两人对视一眼,塞纳轻轻推开房间门。 没有任何响动,只有门边缘刮擦过地摊的沙沙声。 诺兰的尸体已经被清理走了,现场大片触目惊心的血迹不规则散落在各处,尤其看着化妆镜上的那句话更添悚然。 难以想象这里发生了怎样惨烈的一幕,如果和那天在剧院里见到的那个人一样,整个割下自己头的诺兰又是如何做到的? 至少这不是能用自杀来解释的情况。 塞纳在血迹边缘行走了一圈:“没有任何气息。” “什么气息?” “灵魂的气息。” 和第一个自杀者的情况一样。 “那其他的气息呢?” “没有。”塞纳摇摇头,目光转向化妆镜,血迹干涸扭曲浓得惊人,深红色模糊了塞纳的镜像。 塞纳将手放在镜子的边缘,那一瞬一种强烈的情感涌上了他的心头,令他头晕目眩,几欲呕吐,魅惑的声音敲响在他的脑海,夺取他所有神智。 ——爱我吧,如果你看着我,你就会爱上我…… 塞纳猛然抽回手,他的心依旧狂跳不止,不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