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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康辉破口大骂, “这TM的跟你有个屁关系,管天管地, 还管别人跟谁说话?” 姜驰也觉得冤枉,关于他这次莫名其妙的被打,他是知道原因的,大概就是……他把目光投向前排的一个背影,白色的校服包裹着细瘦的身子, 黑色的长发随意着扎着马尾,她正低着头, 笔尖一动一动,连眼神都没给姜驰。 我去! 姜驰在心里大骂,罪魁祸首倒是心安理得。 他嗤笑声。 康辉见他笑,奇怪问:“你笑什么?”末了又担忧, “这以后晚上我们一起走, 有个照应。” “你又不经打。” “害,那就分点拳头呗。” “谢啦。” “咱俩谁跟谁!” 上了一天的课,姜驰的伤口就隐隐作痛了一天,一疼他就忍不住皱眉往前看。 时间很快, 一天的课结束。 姜逸友晚上有饭局不能来接, 姜驰就背着书包站在门口等着扫完地的康辉。 眼瞥见那小马尾抱着书出来,他哼哼一声:“彭瑶同学, 请管好你的爱慕者。” 彭瑶注意到他,细长如墨的眼里冷淡的很,平静道:“抱歉,不关我事。” “你不知道吗,就因为那天你在走廊上朝我问了路,我就被人狠狠修理了一顿。” “是吗。” “还能骗你,你看我这伤口。”姜驰把脸往她面前凑,彭瑶看了眼,轻眨眼,“伤的不深,记得忌辣忌油腻。对了你现在跟我说话,不怕再被打吗?” 姜驰:“……”他忘了这茬。 彭瑶:“再见。” 她说完,抱着书走远。姜驰看着远去的窈窕背影皱了眉,彭瑶的性格有点怪啊。 他望了一会收回眼,摸了摸伤口,还是疼。 康辉倒好垃圾扯着书包过来拍姜驰的肩膀:“走吧,兄弟。要不要去吃烧烤?” 姜驰想了想:“忌辣忌油腻。” 康辉:“谁说的?” 姜驰撇撇嘴,不太乐意道:“彭瑶说的。”说着扯了扯嘴角,笑了笑。 “彭瑶!兄弟你本事大啊,打一次还不够啊!” “够够的。” 姜驰虽然不能吃烧烤,康辉还是要吃的,学校门口旁的小巷里就有一家烧烤味道特别好,他们经常下了学就去买点吃。深秋入冬的天黑的早,加上小巷里光线昏暗,不过六点的时间,路旁的路灯就已经亮了起来。 “鱿鱼,烤肠,鸡柳,海带金针菇……”康辉点着要吃的。姜驰扫了四周一眼,这个点学生很少,巷子口再往里一点黑洞洞的,能见度很低。 “好了没?”姜驰问。 康辉回:“等下。嗯嗯要中辣。” 姜驰抿抿唇,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掏出来看是她姐打过来的,姜驰按下通话键:“喂。” “在哪,怎么还不会回来?” “马上回来了,在陪康辉买烧烤。”姜驰解释,顺势往侧方向看了眼,顿时,“卧槽!”他大骂一声,匆匆挂了电话,“快,快,又来了!” 康辉正掏钱付,听到他的话,烧烤也不要了,跟着姜驰后面跑,小贩哎哎喊了几声他都没停。那群人是从巷子里出来,姜驰卯足了劲往外跑,眼见快要出去,旁边窜出一人绊倒了他。姜驰跟个小乌龟一样趴在地上,膝盖可疼。 啧,他暗骂。 康辉赶紧扶起他,关切问:“没事吧。” 姜驰摇摇头。 绊倒他的人跟后面那群人是一起的,叫张代,他长的胖,瞧姜驰那怂样,笑的肉都在抖:“就这样的还敢跟我们陈哥抢女人,你小子活腻歪了啊。” “陈哥。”张代喊了声。 被他称为陈哥的人慢悠悠走了来,手里夹着跟烟,烧了一半。他留着半长的头发,面容俊秀且邪气,淬了一口烟出来,他道:“姜驰,你好样的。” “陈哥,这是个误会。”姜驰有苦说不出。这个陈哥一直暗恋彭瑶,追了快一年人连个好脸色都没给。要说这个事怎么扯到姜驰身上来,还要从上周五说起。 姜驰虽然跟彭瑶在一个班,但他发誓他们一句话都没说过,那天姜驰上完厕所在楼梯口碰到了彭瑶,她捧着一沓练习本,楼上楼下的张望。 “同学,请问音乐教师怎么走?” 姜驰愣了愣,给她指了方向,彭瑶说了谢谢后就走了,等姜驰准备回班的时候发现不远处冷冷看着他的陈哥,当晚他安然无恙的回去了,本以为陈哥不会对他怎样,没想到周末出去玩时他就惨兮兮的被打了。 他可冤。 “呵。”陈哥冷笑,夹着烟的手搭上姜驰的肩,轻轻压了压,“今天你们又说话了。这可是我亲眼所见,你主动拦住了彭瑶,还把脸凑她跟前,玩呢。” 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姜驰立马请三天假。 “看来是伤口不疼,不长记性,嗯?”陈哥眼神冷冽,拍了两下姜驰的脸。 “陈哥,我错了。” “我再也不敢了,放我回家吧。”姜驰选择卖怂,他们人多,硬刚的话遭罪的是自己,可能还会连累康辉,他男子汉能屈能伸,他能忍。 “切!”陈哥把烟蒂丢了,姜驰狗腿似的下脚踩灭,陈哥撇他一眼,“废物。” “嗯嗯,废物。”姜驰忙点头承认,康辉大话也不敢出,像个小鹌鹑躲在姜驰后面。 陈哥讨了没趣,打算放过他。 “算了,以后注意点。” 陈哥转身,蓦然听到一声:“陈晨。”声音很大,直呼他的大名。陈哥立马觑眼看姜驰,声音低了好几个度,跟这深秋的温度差不多,“你喊的?” 姜驰摇头。 陈哥最恨的就是有人喊他那个不符合他大哥身份娘们兮兮的大名。 “谁喊的!给老子滚出来!”陈哥转眼看向他带的一众小啰啰,众人都惊恐的摇头,他们胆肥了,才会去碰大哥的逆鳞。突然又来一声,“陈晨。” 这次还指明了方向:“这。” 众人看向声源,三个人站在巷子口处的大梧桐树下。姜驰眼尖的认出阮沉,顿时笑容染上眉梢,拉着康辉跟看到救星一样颠颠的往梧桐树下跑。 人是陈宁喊的。 陈哥认出来,呼出一口气,散了后面的一群人,又叼了一根烟过去:“哥。” 姜驰和康辉睁大了眼,互看一眼。 陈哥又朝阮沉恭敬道:“阮少。” 阮沉睨他一眼,对于他手上的烟很不悦,轻微皱了眉,陈哥立马掐了烟。 “你们认识?”陈哥指着姜驰。 陈宁点头:“算是。” “行。”陈哥点头,伸了手臂搭上姜驰的肩,“那以后就是好兄弟了。” 姜驰:“……”受宠若惊。 阮沉的眉眼深邃,嘴角抿出一道弧度,话语低沉:“姜驰。”后者嗯了声。阮沉笑了笑,抱着手往梧桐树干上一靠,“给你个机会,揍他。” “啊!” “做人呢,一定要睚眦必报。”阮沉状似无意道。姜驰深吸一口气,看向拧眉的陈哥,吞吞吐吐道,“不,不用了吧,都都是兄兄弟哈哈。” 他要是打了,今晚是过瘾了,未来就要崩溃。 阮沉抬眸,宽慰他,“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