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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人像是失去了语言能力,“怎么,不可能的,为什么?” 沈权最后三个字让沈光明回过神,他说:“什么为什么?是你杀了他!梁执到底哪里对不住你了,他明明那么喜欢你!” “甚至在最后想的还是你,叫我转告你说他不怪你!”沈光明顿了顿,眼眶通红说,“这个傻逼......” 不怪我?他不怪我? 沈权慌了,他把梁执抱起来,却因为浑身发冷发软又坐了下去,他说:“他还活着!他的血还是热的!光明,你替我送他去医院,还来得及!” 沈光明面无表情,他和神色慌乱的沈权形成强烈对比,唯一相同的是他们身上,手上都沾了梁执的血:“我知道你恨我和爸,可是你千不该万不该把梁执拉下水,他那么在意你,可你对他只有利用。” “杀了最爱你的人,成为杀人犯,哥,这就是你想要的吗?” “我没有,我没有想杀他的!”沈权神态癫狂,梁执被他紧紧搂在怀里,如果没有血,他看上去就只是睡着了一样。 沈光明看到沈权的表情,心里除了沉重和悲痛没有其他,他看出对方对梁执的感情并不是利用 ,可那又怎样。 已经太迟了,对方醒悟的太晚。 胡平凡利用烟.雾弹逃脱,沈权跟着他一起消失,警局很快发布两人的通缉令。 后来沈光明从沈父口中得知胡平凡欺骗王书,联合对方诬陷沈权患有精神疾病。 沈母听了当场就哭晕过去,沈父变得越发偏激,后来因为审问犯人时动用私刑,导致对方死亡被判了刑。 没过几天沈光明受到来自殡仪馆的消息,梁执的尸体不见了。 沈光明当时一听便感到十分难过。家彻底四分五裂,他心灰意冷的辞职,意外的被星探所挖掘,成为了一名三流演员。 他在圈子里演技算是中游,帅气的外形加上曾经的职业吸引了一部分忠实粉丝。 沈光明虽然不再是警察,可对于各类刑事案件还是非常的关注,他发现警方依然没有抓到胡平凡和沈权。 相反,本市的犯罪率正在急速上升,每隔一天都会有案件发生。 沈光明就在一个早晨接到了曾在警局上司的电话,希望他能回去办案。 沈光明:“抱歉陈局,我能力不足。” 陈局那边声音沧桑:“最近多起杀人案你应该有所耳闻吧?” 沈光明:“新闻报道过。” 陈局:“据调查,我们初步锁定嫌疑人是沈权。” 沈光明愣住。 沈光明最终还是婉拒了陈局的请求,任何人都有资格去抓捕沈权,只有他不配。 沈权为什么会走到如今这个地步,始作俑者之一是他。 沈光明连续几天睡不好,眉宇间曾经的精神气没了,看人时候总带着一股颓废的郁气,正好他接的角色是失去爱人的文艺青年,气质一匹配他竟然就火了。 每个人见到他,都说他入戏颇深还没走出来,只有他知道自己从未入戏,当时完全就是一个没有感情的念台词机器。 某天,沈光明被绑架,他认得绑匪,是他曾经抓捕过的犯人。 那男人盯着他,恨意从眼里流露出来:“沈警官真厉害,改行后依然混得风生水起。” 沈光明面无表情问:“你想怎样?钱和命,你只能选一样。” 绑匪愣了一下,没想到沈光明能这么冷静说出这番话,他抓起对方的头往墙撞,直到见血才停下,恶狠狠的说:“老子不稀罕你那点钱!我拼了命的想从牢里出来就是想来要你的命!” 沈光明自然不会束手就擒,他经过专业训练,解开被绑住的双手并不难,这让他在面对绑匪举起来的刀丝毫不乱,他盯着刀,准备在那一瞬间制服对方。 “砰砰砰——”铁门被子弹打穿几个洞,锁被打烂,门被外力一推就开。 绑匪没想到会有人,他以为是警察,当即绕到沈光明身后,用刀架在他脖子上。 走进来几名身穿黑衣的男人,沈光明见到为首的沈权,对方看上去状态好极了,面带笑容,任谁看了都不会相信他在警方的通缉名单上。 沈权没有带佛珠,手腕上的伤痕露出来,仿佛是在告诉别人,他释怀过去。 但是沈光明知道那不是释怀,对方只是不需要再掩盖什么了。 对方不介意别人称呼他为疯子或者杀人犯。 “沈、沈老大?”绑匪显然认识沈权,他自然知道沈光明和对方的关系,握刀的手微微颤抖。 这时沈光明动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绑匪制服,夺过对方的刀,用绳子把对方绑好。 “啪,啪。”沈权拍掌,笑道,“身手没退步,挺好的。” 沈光明握着刀,他的眼神有一瞬间的复杂,但很快转为冷厉:“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们兄弟俩好久没见,正好我听说他要请你来,我就过来了。”沈权说这话的同时,他身边的人走到绑匪前,拖着对方身体往外走。 沈光明上前一步阻止:“你们要做什么?” 沈权挑眉:“当然是把他送去派出所咯。” 沈光明没想到得到这样的回答,一时间任由他们把绑匪带走。 绑匪这时却突然求饶:“沈老大你放过我吧!我错了!!!” 随着绑匪离开,他的求饶声逐渐听不见了。 沈光明觉得有点奇怪,可是他更多注意力都在沈权身上。 沈权说:“终于清净了,光明,我想请你跟我去个地方。” 沈光明没有一丝犹豫就跟着去了,沈权要是想杀死他,他还觉得解脱。 一路上沈权非但没有用恶劣的态度对待他,相反,他像个普通好友似的,问起父母的现状。 沈光明满怀悲伤的说了,然后他发现沈权脸上表情不变,还是一副带笑的模样,他说:“那真是太糟糕了,你一定很辛苦吧?” 见状沈光明感觉心脏好像又死了一次,第一次是在父亲被判刑那一刻。 沈权是彻底不恨父亲和他了,对方舍弃爱与恨,躯壳只剩下疯狂和恶意。 到达目的地,是一间看上去很普通的民宅,沈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