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言情小说 - 林花谢在线阅读 - 070 双鱼戏水

070 双鱼戏水

    唔——有一股缓缓不可逆的隐晦潮意,让林初不由地并紧了腿。

    嘶——麻痹的神经传来窜电警告,无数细小的火花在皮下组织密密麻麻地炸开。

    完了。

    在人开口之前,林初率先出声,只要她敢于自我羞辱,人就贬折不到她,“小狐狸生性淫荡,止不住骚水横流,污了王爷衣袖,还请王爷责罚。”林初扒着谢长庭的肩,头也不抬,唯唯诺诺。

    空移位转,由右到左,依然是臀臂相接,人丝滑的绸质玄袖上有一处深色赫赫在目,而林初正被捏着下巴,注视着她的这个杰作。

    谢长庭便是有意看人耳根子渐红、云霞酡上脸颊的羞涩模样,长睑微掀,略颔首道,“确欠管教。”

    尽管林初心里有风在怒号——你才欠管教,你全家都欠管教!但她面上还是一副敬谨如命的顺从姿态,怯怯地,“是小狐狸无用,流水不能自抑,劳王爷操心管教。”

    谢长庭松开人下颌,转而环住人纤细的腰身,掌心在人挺翘的臀上摩挲着拍了几下,不响不亮,却玩味十足,“本王不操心,倒是小狐狸,可想好怎样被管教?”

    林初又靠回人肩头,挨着不痛不痒的打,羞胜方才,“想,想王爷亲手喂食,堵一堵小狐狸那犯了瘾的馋嘴儿。”

    先送二指予人解解馋,就着湿滑无边,谢长庭笑侃人道:“小狐狸原是饿了,怪不得涎水流不停。”下头解完上头解,待人舔干净指间的靡靡水光,谢长庭才抱着人往桌案那头走。

    随人落座,转过头,林初看到了置在崖柏笔挂旁的那个木雕,是个半人半狐的少女,没有五官,不知是刻意为之,还是未完工。

    谢长庭循人视线望去,伸指点了点,那坐在悬空绳椅上的半狐少女便前倾后倒起来,“如何?”

    无论如何也不会摔下的样子,“甚妙。”

    “此物也甚妙,”话题就这样轻松地被人一转而过,“是司具坊采南海水胶做的新鲜玩意儿,”一个四四方方的琉璃盒,一串水灵灵的东西,“名,双鱼戏水。”

    故此停顿,“小狐狸有口福了。”但见人含笑一瞥,满是揶揄之意。

    传说南海里有一种水生生物,会分泌一种粘液,透明而富有弹性,谓水胶,可做避水衣,可遇而不可求。

    眼前的这玩意,一头是“筒子”鱼,一头是“胖头”鱼,尾尾相接。另言之便是,一头是圆筒状,一头是球体状,中间是一条细长的管子,通体透软,因为里面装的都是水。

    “筒子”鱼表面有许多较透明而不完全透明的深深点点,看起来便不简单。林初勉强一笑,“多谢王爷……”

    宛若一颗长椭球形玉米蛇蛋的水筒被缓缓推入那潮湿而半密闭的甬道里,冰冰凉凉的触感,像盛夏里一碗掺了冰的清凉梅子汤。它贴着它,它挤压着它,她浅浅地啊出声来。

    余长的透明细管从小小的缝隙里垂露出来,两瓣还未经受格外关照依旧透着健康颜色的小阴唇被狠狠地用力捏起,一只竹夹,两只竹夹,都紧紧地咬着那处不放松。至此,半封闭的甬道被人为地全封闭,而“喂食”,才刚刚开始。

    “啊哈,啊哈,啊——”是痛得,林初咬着唇,含着泪,嘶着叫,揪着手里抓到的头发与谢长庭的袍子,上半身在人腿上辗转反侧,下半身落在椅子外侧,后臀抵着右扶手,双腿以膝盖为最高点,自然垂落,不时动弹。

    动来弹去,也只会分得更开,而不会聚得更拢,因为受过一次竹夹旋拧私肉的巨痛,再不敢轻易合腿,受尝二次如此训罚。

    圆圆的水球捏在手里,却不受自己的控制,是圆是扁,全凭裹着她手背的那只手的意思,是扁一点还是更扁一点,也不是她能阻变的,她只能感受。

    感受那筒状物,在水从水球顺着细细的管道被挤入筒子里时,从表面的深点上长出密密丛丛的触角来,向四面八方展开,将窄小的甬道拓出不可思议的广度。

    触角并不尖锐,但是穴道被撑开的感觉那样鲜明,林初甚至可以想象到体内的那枚水筒蛋子此刻是何等模样——定是状如海参,与那浑身长满肉刺的梅花参相媲美,恐也不在话下。

    可怕的撑裂感丝丝入肉,源自竹夹的紧涩疼楚绵绵不绝,林初顾不得夺眶而出的滚热,扑抓着人的一管袖子,用力地拉扯着,哭哭啼啼地求着饶,“王爷,王爷……”只一个劲的喊人,好似别的话都不会说了,“王爷,王爷……谢长庭……”喊了许久,才换的别词儿,“啊!不要……要撑坏了……王爷,啊呜,呜……”

    说要撑坏的那处,看不出里头怎样,但看外头,被竹夹夹着的那部分惨白中透着一点淡粉,旁处肿紫中透着血红,视线下移,有不少可疑液体正沿着露在体外的细长软管游流而下,汇聚在软管垂留的最低处,形成滑而黏腻的晶莹,天然去雕饰地坠落。

    从仰躺到开坐,不管怎样,反正臀底是没离开过那截扶手。

    挣扎的幅度大了,谢长庭便直接将人两手都反剪到背后压着,另一只手穿过人的右腿弯用肘夹紧,助人双腿分得更开,任人另一条腿再怎么扑腾也无济于事。

    在人哭得最狠时,松开手里捏到完全变形的水球,然后,一口咬上人挺立在前的珠圆玉润,那,又是另一番啼吟了。

    要么出其不意地收敛所有饱满触角再使其迅速成长,要么保持某一状态的扩展样貌,待人适应后再继续拓宽领土。

    一次又一次地被人拓开极限,每当林初痛忍难耐之际害怕地哭喊着“要爆了,要爆了”时,便会得人一句聊胜于无的恳切安慰,“不会的。”

    确实不会,屡次,无数次的试验证明,水胶的弹性相当不错,隔水能力也是一绝。

    但试验体是她,这就是悲剧。

    完全张开触角的筒子顺着管子另一端的力在已显得十分拥挤的甬道里拖动着对内壁并不友好的异形身躯蹒跚挪步,稍一遇阻便停,因为有两只竹夹兢兢业业地守着大门。

    这时,水球便会恢复原状,水筒子也变回鹌鹑似的毫无攻击力的椭长蛋状,被推回潮润的异常弹滑的甬道深处。

    在阳光无法照射到的地方长出尖润触角,撑开拥有无限被拓宽的潜力的穴道,于外力的作用下,在受惊收缩的褶皱丛中排拨慢行,到终点处自动停下,变回原形返回原点,重新来过。

    如此循环几次,林初首先受不了,泪水糊得眼睛都睁不开,仰着头叫,低着头哭,却不得人半分同情与手软。其次是夹着小阴唇的两只竹夹子,大概也受不了这般戏弄,很快变得摇摇欲坠。

    随着一股蓬勃的冲力,江潮的涨落,天空的呼唤,还有接连两声竹夹崩落的轻响,温热的水状筒子与洋洋洒洒的湿热液体一同奔向自由。抛出,落下,又未完全落下;喷涌,乍现,弥布于雨后的青石板上,滴滴未漏,深深可见。

    谢长庭顺着人无意识流下的热泪吻上去,尝到些许咸意。

    蜻蜓点水般的温柔转瞬即逝,迎着人眼中的惊异骇怪,谢长庭视若无睹、从容不迫地把手中的水球送入人于被迫中无声屈服着张大的口中。合上人的下巴,哭得嫣红的唇瓣微张,闭不拢,也掉不出,水球的大小刚刚好。

    因着水球在人嘴里受到挤压,另一端的长水筒子表面已初具狰狞模样,点点突起,簇簇匝匝。摸起来还带着点温度,继续塞回人体内温养,期待触角的不时展现。

    拨弄着已经不堪重挫的、一团“死气”地黏在一起的从两瓣精致漂亮的小蝴蝶唇肿成近乎一坨不可分割的肥大蚌肉的两片小阴唇,勿需用力,仅简单的触碰便能引人瑟缩颤栗,想必是十分受痛的。拨开,对齐,捏紧,用两只新的大一号的竹夹稳稳夹住。

    见腰挺腰落,谓无用挣扎,回头看,人稍干了的眼角又泛出一片湿润。

    这逆来顺受的乖顺模样看了怪叫人心疼,鬼使神差地,谢长庭又吻了上去,细细舔舐着人眼周的汪洋咸涩,便不能感同身受,也叫他身有体会,尝到其中滋味——苦尽未有甘来,一开始便是这般。

    将人横抱起,慢至明窗前。起承转合来,轻舟破水行。万山红遍去,日暮渐西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