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哧肉棒没入了一半,一层肉膜毫无抵抗力地被顶破了。啊!!
结果,砰地一声,汽球破掉了。于友恒的儿子梦醒了,他腿软地坐在地上。 苏美丽被吓得半死。“要死了!你这么无情。” 连浚把刀子放在苏美丽手上,警告地说:“把于友桓的所有财产还给他,否则你就 像这颗汽球一样,爆得粉身碎骨。” 苏美丽慑嚅道:“是,是。” “滚出去。”连浚低喊。 “浚……”苏红推开于忧,扑了过去。 “滚!”连浚甩开她。 “是是,我们立刻滚。”苏美丽连连应道,拿着本票拉着妹妹,就夹着尾巴快逃。 “爸,您还好吧?”于忧跪在地上安慰父亲。 于友恒软弱地大哭。“忧忧,我对不起你和你妈妈。” 于忧的泪水跟着流下,她抱紧父亲。“您没有,是苏美丽太坏。” 是他太傻,连浚不带感情地看着这对哭成一团的父女。于忧该不会也这么傻吧?他 其实不用怀疑,因为低劣的血统是恶性循环的结果。 “我真的是为了儿子和你妈妈的,你要相信我。”于友恒抓住女儿的手,哭看解释。 鬼才相信。连浚不耐地看着手表,已经六点了。 “我相信,我相信。”于忧直点头。“您赶快去找妈妈吧。” “我对你妈妈太绝情,她一定不会原谅我。”于友恒忏悔不已。 “不会的,妈妈爱您,她一定会原谅您。”于忧不断鼓励他。 “对,你妈最有感情,她一定会原谅我。”于友恒重新充满力量地站起来,走向连 浚,突然跪在他面前。 “连大董事长,谢谢您的大恩大德。” “爸,您这是干嘛?”于忧想要拉起父亲却拉不动,其实这些钱都是她负担的。 “不客气。”连浚嘲讽地看他们父女俩。 于友恒磕了一个大响头后才站起来,兴奋的红光闪耀在他油光满面的脸上。“忧忧, 我要去找你妈咪,你一个人在台北要好好照顾自己。” “嗯。”于忧拥抱了一下父亲后,含着泪光看着他兴匆匆地离去。 “我们也走吧。”连浚搂住她。 “嗯。”她幸福地靠在他温暖、安全的怀里。 他把她交给司机。“送小姐回家。” “是。”司机说着,敢怨不敢怒地把行动电话交给董事长。“连老夫人从法国的来 电、柯漠先生从公司的来电、阎君先生和乔喻先生从中东的来电,几乎每隔一分钟都轮 流打一次电话来。” “我知道了。”连浚为于忧开车门,他温柔地对她说:“赶快回家睡觉。” “你呢?”于忧抬起脸,迎着朝阳问。 他微笑。“我直接到公司。”说完,他走向另一部车。 司机上了车。在连家当了那么久的司机,还没见过小少爷为哪个女人连整栋旅馆快 化成灰了都不管,可是以前有个女人,为他殉情而死,他连人家的葬礼都没去参加。 白痴都晓得这个女人对小少爷的重要性。司机回过头来拍马屁地说:“小姐,我很 荣幸为您服务。现在我立刻送小姐回去。” “等等。”于忧开了车门下车,一口气冲到连浚的车前。 连浚打开车窗。 于忧温柔地捧住他的俊脸,主动凑上唇,深情地攫住他的舌头。两人就在金光四射 的朝阳下,缠绵悱恻地深情拥吻。 司机睁大了眼,目不转随地看着眼前美丽耀眼的一对,他终于见识到了什么是“金 童玉女”。 当连浚和于忧相交的唇舌分开时,她张着天使般的明眸问:“连浚,你为什么帮 我?” 连浚戴起墨境,很酷地回答:“我拒绝回答这么幼稚的问题。” 他很少有不知道的事,但这次他真的不知道,也不打算知道。 “我爱你,真的好爱你。”她红着脸,脸上有着骄傲,仿佛爱上他是一件值得骄傲 的事。 “果然你是傻的。”他敲敲她的头,并把她的头推出车窗外,接着转动钥匙,把车 子开走。 于忧杵在原地,甜蜜地喃喃低语:“不管你爱不爱我,我都要爱你。” 他是真心对她好,否则他不会这样对她……※ ※ ※ 晚餐前,连浚通知会回家吃晚餐。李嬷嬷原本要帮于忧上的社交礼仪课暂停,开心 地亲自下厨。 “李嬷嬷,我来帮你。”于忧主动凑上前帮忙。 “你不怕我骂你、打你?”李嬷嬷有点惊讶,以前小少爷的情妇都避她唯恐不及, 而这个小女孩是被她打骂得最惨的一个,光今天一天就被她用软鞭打了五次,几乎全身 上下都被打了,却主动接近她。 于忧皱皱鼻子,俏皮地答道:“我的厨艺精湛,打赌你骂不到我,打不到我。” “好大的口气,”李嬷嬷不服气他说,“你知不知道,在老夫人宅邱里的法国第一 名厨师都对我的厨艺甘拜下风。” “你确定人家不是巴结你吗?”才问完,于忧摇摇头,实在地又说:“不过不可能, 人家干嘛巴结你。” “因为我是一个佣人。” “对呀。”于忧坦率地说。“就像我是一个情妇,晚上就得任劳任怨呀。” 李嬷嬷大笑。 “对不起,我不是歧视你。”于忧惊觉说错话,脸红地道歉,“我的意思是说,当 一个人不能改变事实的时候就要认分。” 李嬷嬷突生一股难得的温情。“连浚太粗鲁了吗?” 于忧的脸更红了。“不是……只是……” 这小姐说话真有趣,还会卖关子惹得她耳朵痒痒。 “有什么话就讲,没有什么不好意思,我这个老太婆还帮连浚包过尿布呢。” 这种事很难启口,但于忧对李嬷嬷却有一种亲切感。或许如她所说,她年纪很大了 吧,而她也想解惑,所以勇敢地说了出来,“我觉得他不太正常。” “哦!”李嬷嬷很惊讶,“说清楚点。” “他太爱做那种事了。” 李嬷嬷又大笑了。 于忧天真地问:“那算正常吗?” “正常,正常,你放心好了,”李嬷嬷笑出了眼泪,她打从心底开始喜欢这个心地 善良,心无城府的女孩。 于忧害羞他说:“请你不要把那些话告诉别人好冯?因为我觉得这属于个人的隐 私。” “我答应你,我不会说出去。”李嬷嬷答应得很爽快。才怪!下次老夫人回来,她 一定要跟她说这件好玩极了的事。 “谢谢。”于忧进一步要求,“让我做今天的晚餐好吗?” “为什么?”李嬷嬷好奇地问。 于忧羞答答地回答,“我想让他高兴。” “没问题。”李嬷嬷看出她爱上连浚了,立刻丢下手中的铲子,让她接手。不过她 还是留在厨房,看着于忧俐落的手脚。她意味深长地开口,“佣人和情妇也未必是弱势 的一方。” 于忧挑起眉,不解地以眼神询问。 “一个被男人娇宠的情妇可以有很多权利。” “被烙印情妇两个字的女人,有权利也不能改变曾经卖淫的事实。”于忧有些落寞 地说。“如果是我,我宁可选择为爱而性,而不是为钱而性。” 她真的恋爱了,“孩子……”李嬷嬷不忍心告诉她,她是不可能和连浚有结果的, 因为身分,地位,生活相差太悬殊。 叹了口气,她走出了厨房。 当于忧把五菜一汤摆上桌,并从花园采了一束鲜花布置好餐桌时,门铃响了。她冲 出去开门,“连浚,你回来了。” “嗯。”连浚亲亲她,一见到她神采奕奕的模样,一天的疲惫不翼而飞。 于忧转个圈给他看,“我这套衣服好不好看?” “很美。”鹅黄色的无袖洋装很适合她,不过……“怎么好像看过?” 李嬷嬷走过来说:“是二小姐的衣服,于忧没有别的衣服,所以我叫人到主宅拿二 小姐留下的衣服过来。”二小姐是连浚的堂妹。 连浚皱眉。“明天我带你去买衣服。” “嗯,”于忧顺从地点头,拉着他坐到餐桌前。 “来,吃吃看,我和李嬷嬷联手为你烧的莱。” 李嬷嬷也坐下来。于忧朝她眨眨眼.要她保密。 “嬷嬷的手艺早就没话说了,你煮的能吃吗?”连浚吃一道莱,满意地点头称赞, “嗯,这道很好,一吃就知这是嬷嬷的手艺。” “错。”于忧笑得好开心。 她一手支着粉嫩的腮帮子,另一只手敲他的头一下,惹得他笑得好不开心。 一旁的李嬷嬷也被感染了笑容,而她也发现到连浚脸上的笑容,是她很久都没看过 的纯真笑容。 饭后,三人移到客厅聊天。 连浚问道:“嬷嬷,于忧有泳衣吗?我约了柯漠他们到来禧泳池见面,想带她一起 去。” “你不休息吗?”于忧插嘴问道。 连浚微笑。“我今天在公司睡了一会儿。” 李嬷嬷满意于忧对小少爷的关心,看来小少爷不需要她这个老太婆费心了。她回答 连浚,“有,不过于忧的衣服还是需要大肆采购一番才好。” “嗯。”连浚应了声。 李嬷嬷接着宣布,“你奶奶今天打电话给我,说她回到了法国城堡定居。要我去陪 她,我想明天就出发。” “好啊,明天我让司机送你到机场。”连浚很开心,这里马上又要变成他和于忧的 两人世界。 “可是……”于忧吓了一跳。李嬷嬷不是说要教她一大堆东西吗?她真的很想学些 高贵的礼仪。 李嬷嬷眼光来回看看连浚和于忧,露出一抹会心地微笑。连浚希望她走,可是于忧 不希望她走, 这丫头虽没什么大胆却很可爱,惹人疼。不过她还是站在连浚那边,“我会叫那五 个美容师不要来了。” 连浚开心地笑着。“也好,于忧是涂不上墙的烂泥,不用把精神和金钱浪费在她身 上。” 于忧听了脸色倏地刷白,双拳紧握在腿上;咬着唇,全身微微地颤抖。 李嬷嬷和连浚都注意到了。 李嬷嬷同情地看了她一眼后便告退了。“明天要坐十多个小时的飞机,我要先进房 间休息了。” 李嬷嬷走后,连浚叫于忧坐到他身边。“于忧,过来。” “不要。”她耍脾气地拒绝。 “由不得你。”他朝她伸出魔爪。 于忧被他出其不意地拉过去,跌坐在他的腿上。 “放开我,我这团烂泥会弄脏你。” “你是烂泥吗?”连浚把下巴凑到她的腋下,搔痒她。 “是啊,是啊。”她的脾气立刻烟消云散,笑着躲避他。“我是烂泥,你是青蛙, 专爱在烂泥里打滚。” 他抓住她晃动的脑袋,亲她弯弯的大眼、粉嫩的两倾、性感的嘴巴。“今天一整天 都想着你。” “怎么个想法?”她回咬他的嘴,一脸甜蜜。 “吃饭的时候想你这里。”他咬着她的嘴。“睡觉的时候想你这里。”隔着内衣和 洋装,他用力咬她的胸部,她立即有了明显的反应。 “别闹了,我有事想跟你说。” “你想说什么?” “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她欲言又止。 她的犹豫、疏离让他生气。“说。” “我爸今天打电话来……”她看他的脸色没变,才继续说下去。“我妈原谅了他。 还有,原来我妈怀孕了才躲到南部。” 他大笑。“你们家怎么从老到小都是活宝。” 她变了脸色。“不准你这么不尊敬我爸妈。” “是,”他的表情还是没变。“天啊,你妈几岁了?” “早知道就不跟你说了。”她生气了。 “以后不管你有什么芝麻绿豆大的小事都要跟我报告。”他命令道。 “你不嫌我烦了吗?”她怀疑地问。 被她这一提醒,连浚垂下眼睑深思。是啊,他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无聊? 为了她,他连中东战火都不顾了。董事会和奶奶找了他几个小时找不到他,一栋沙 漠城堡和一座油田就被恐怖分子炸毁。此外股票狂跌,他损失了几亿,还被奶奶在电话 中骂得狗血淋头。 只因为他忙着处理她的大事。 二十四小时内,铁石般的心只为她的忧伤而忧伤,为她的欢喜而欢喜。意识到这一 层变化,他粗鲁地推开她。 他的脸上染了一层特意的保护色,开口蓄意想伤害她,“对,因为你很能满足我在 床上的需求。对一个满意的情妇,男人可以变得很有耐心。所以记住,尽你所能地讨好 我,我就会给你一切。” “是吗?”她抬头,鼓起勇气地问:“包括爱?” 他狂肄地大笑。“我只和你的身体谈情说爱。” 她受不了他如此残酷的话语,只想逃。“我去换衣服了。” “我当你早上的话只是玩笑。”他突然抓住她的手,更残酷地警告。“情妇的身体 只能拿来做一种交易——金钱的交易,情妇谈‘爱’是一件很恶心的事,因为她们为钱 而爱。” 李嬷嬷说一个被男人宠爱的情妇能有很多权利,但是权利有什么用?被金钱烙印的 女人,在男人眼中只有一个字——贱。 她不语,但不驯地瞪着他。 他冷笑地说得更明白。“如果你想待在我身边,就别再提‘爱’这个可笑的字眼。 不要贪婪金钱以外的东西,懂吗?” “那你就不要给我金钱和性以外的东西呀!”她甩开他的手,高傲地昂着下巴,骄 傲地说:“像你今天凌晨的那种行为,真是多余极了。而且我一点都不希罕你帮我对付 苏美丽。” “可恶的小鬼。”他又被惹恼了。 “你认为我没有资格谈‘爱’,是吗?那我就偏要谈,”她机伶地跑到楼梯上,回 过头朝他大喊三声。 “我爱你!我爱你!” 她奔回房间扑到床上,不争气的泪水淌下来。 第七章 第二天晚上,连浚带于忧到一家全市最着名的法国料理餐厅用晚餐。 果然是最高级的名店,几乎高朋满座,而且在座的都是衣着高雅的绅士淑女。于忧 挽着连浚的手,觉得自己也是个高贵的淑女。 他们跟随着眼务生来到自己的座位。一路上,于忧没看见半个熟识的人,但却有许 多绅士对她微笑,她也一一微笑地点头回礼。 坐上座位时,于忧小声地告诉连浚。“这里果然是高级名店,连客人都非常有水 准。” “无聊。”他打开菜单,懒得理她的幼稚。 于忧没有看菜单,仍不时朝对她微笑的男士点头微笑。 “你想吃什么?”他抬起眼眸,注意到她好笑的举动,不疑有他地问:“你猛点头 个什么劲呀?” “回礼呀。”所有的男土都对她友善,满足了她女性的虚荣心。她又装出高贵的仪 态,朝隔壁桌的男士点头微笑。 他环顾四周,发现她指的其实是一群觊觎她的恶狼,他横出手臂,把她的下巴扣回 来。“你根本就是习惯性见一个爱一个,随意放电。” “什么嘛!”她收敛住笑容。“李嬷嬷说我必须配合你,在公众场台要注意社交礼 仪,否则会让你丢脸。” “哈!”他翻白眼。“我准你不用学什么社交礼仪了。” “为什么?” 他看着她美丽的容颜,心想,她光站在那儿,就有一堆男人抢着要她了。如果她学 会卖弄风情,那还得了。 “因为你瞧不起我。”见他不否认,她生气兼伤心地说:“我一定要成为一个会说 英文的高贵仕女给你看。” 他指指她手下的菜单。“高贵的夫人,先点菜吧。服务生在等了。” 她抬头看了一眼闷着笑的服务生,立刻低下头点菜。她看了看菜单,紧张地抬起头 来,“怎么办?都看不懂。” 连浚就等着讥笑她,“连菜都不会点,谈何高贵。” 说完,他以流利的法文向服务生点菜。 待服务生走后,她生气地道:“喂,你连在服务生面前都不给我面子!” “你是我的情妇,光是这一点,就没有人敢惹你了,你还要面子干嘛!” “我……”她爸妈要是知道她被连浚包养,不气死才怪。 今早,她打电话回南部问候父母。才知道苏美丽恶毒地向他们放风声,说她被一个 男人包养。她只好谎称她和男友同居。 她父母的原则是同居可以,被男人包养绝对不行。 最后,于友恒夫妇决定一个月后的十五号要到台北见她的男友。 “在想什么?”连浚抬起她的下巴。 “连浚,如果有人问起,你千万不要说我是你的情妇,好不好?” “为什么?” “因为……” “免谈。”她原因都还没讲出来,就被连浚凶狠地回绝,“如果你怕别人知道的话 就立刻走。” “算了。”她不用指望他了。“当我没提好了。” 他反而不放过她,瞪着她追问:“为什么怕人知道你是情妇?” 在他严厉的瞪视下,她负气地随便说道:“所有的男士都以为我是高贵的淑女,才 对我微笑。他们要知道我是你的情妇,一定就不会对我这么好了。” “跟我说实话,”他放声威胁。“否则我就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情妇,免 除你的顾虑。” “你——”她正要和他吵起来的时候,被一个妖冶的女人打断。 “浚。”那女人走近,两人当着于忧的面前,热情拥吻起来。 于忧怒不可遏地瞪着他朝她扬起的眉,他是故意气她的!她气得快吐血,伤心欲绝 得快死掉。 他们俩结束了拥吻,然后卿卿我我地以英文交谈,听得于忧更是火冒三丈。 会说英文有什么了不起! 之后,妖冶的女人摇摆着臀离去,连浚当没发生过任何事般转向她。“你说吧。” “你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我这一号情妇吗?就如你所愿。”她气得拿酒杯泼他, 其实她更想拿整个酒瓶砸他的头。 连浚的一举一动向来很吸引人的注目,现在在场的所有人更是目不转睛地望着他们。 “该死的女人!你竟敢在这里撒野。”连浚从座位上跳起来揪着她。他注意到四周 的人群,忍住气,贴着她的唇低吼:“现在吻我,表示你的道歉。” “我才不要!”她一点也不懂他的用意,恶心透顶地回吼,“不准你吻过别的女人 后还没刷牙就来吻我。” “你凭什么不准?”连浚俯头粗暴地吻住她,用手指强硬地对她的两颊施加压力。 她的嘴被迫张开,他立刻用唇舌征服她 当我清醒过来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身边突然多了那么多又哭又笑的人。过了好久我才终于明白过来:原来我处身在精神病院!为什么会这样?我竭力回忆,脑海里面却一片茫然。过了好久,我记忆的碎片才零星地拼凑到了一起,我依稀记起了我看到高考成绩那一瞬间绝望的心情,再之后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我想我是疯了吧? 那么,现在我想我是恢复了吧,我已经可以正常地思考了,我是否要离开这个地方回家呢?脑海里另一个声音马上轰鸣起来:不,决不!是呀,我考的成绩真的太差了,我的落榜辜负了所有人对我的期望,我真的没脸见任何人啦!!与其回到家里颜面扫地,听父母的长吁短叹,我宁愿暂时待在精神病院,至少这里没有人关心我考了多少分,能不能考上大学。 我马上喜欢上了这个地方,这里除了有奇形怪状的病人以外,更有很多漂亮的女护士。尤其是小娟和小雯两个死党最是让人赏心悦目,她俩上学时就是同学,现在也成天腻在一起。她们大约都是不到20岁的样子,身材都极好,小娟个子高一点,双腿又细又长又直,并在一起一丝缝隙也没有,小雯很清纯腼腆的样子,象极了徐静蕾。我听到小娟指着我对小雯说:“这个人疯得可有意思啦,你让他做什么就做什么,嘻嘻”。小雯说:“哦?我怎么不知道呀?”小娟说:“不信你看呀!”说着转过来对站在旁边不远的我大声说:“喂,你把左腿抬起来!” 我听了,装作很愚笨地想了很久才分清左腿,然后慢吞吞地抬了起来。小娟又说:“再把右腿也抬起来!”我装作同样愚钝地找到了右腿,然后抬了起来,当然,我摔了个仰面朝天。俩个美女放声大笑,真是花枝乱颤,我也陪着嘿嘿地傻笑。 接着我又听小雯小声对小娟说:“可是他真的好帅哦,又那么高……”小娟打趣他:“那你就嫁他当个疯婆子吧!”小雯脸马上红了,俩人嘻嘻哈哈地打成了一团…… 入夜了,我怎么也睡不着,有些病人还咿咿呀呀地发出怪异的声音,我的脑海里还是想着高考的惨败,越来越烦躁,于是到走廊里面散步。值班室的灯还亮着,我偷偷透过上面毛玻璃的缺口向里面看,发现只有小娟一个人在值班。她点着一盏台灯在看书,护士服洁白如雪没有一点瑕疵,灯光洒在她光洁的脸庞上,格外柔美,我在外面竟看得痴了,真是个美丽的女孩子呀!天使大概也就是这个样子吧? 这时,小娟突然放下了手中的书,托着腮静静地凝想。看她想得出神,我想悄悄离开了,结果不小心踢到了门口的纸篓,发出了不大的一个声音。已经深夜了,走廊很静,所以还是被她听到了。“谁?”小娟开门走了出来。看到是我,她有些意外,说话很慢地问我:“你有什么事吗?”我赶忙傻兮兮地说:“水…水…我要喝水。”她说:“那你进来吧。”我在屋里一边喝水,一边愣愣地看着她。小娟被我看得不好意思了,问我:“你看我干嘛?”我说:“你…好…好看。” 她的脸马上飞起了红霞,看着我的脸庞幽幽地说:“你也真的很帅呀!”我嘿嘿地傻笑。这时候我们都沉默了,两双眼睛都注视着对方……我真的很怕她发现我是伪装的,马上移开视线,从桌上拿起了她的那本书翻看,结果封面上居然是一个全裸的女郎,原来竟是一本黄书呀!(事后我才知道,原来小娟中学上的是女校,上了卫校之后又都是女生,所以她这么大了从来就没真正接触过男生,也因此对这方面有种格外的好奇。) 我直盯着封面傻笑说:“美…女…,嘿…”她羞得一把抢了回去“不许看!”。想了一想,她又把封面对着我问:“她好看还是我好看呀?”我傻笑着说:“嘿…她好看…她没穿衣服……嘿”小娟气得直跺脚:“气死我了!死疯子!死精神病!哼……”她对着封面看了又看,红着脸仿佛在盘算什么,她又抬头看了一下表――凌晨2点,终于打定了主意。她出去打开门四下看了一下,没人,回身把门锁上了。她要干嘛? 小娟说:“不识货的死疯子,看在你是疯子的份上就让你开开眼界吧,不要留鼻血哦!”说着摘下了护士的白帽,一头乌黑柔顺的秀发飘散下来,接着她解开了大褂的扣子……真的是肌肤胜雪呀!美丽的女护士在深夜的值班室里面脱得只剩纯白色的三点蔽体了,向一个她认为神志有问题的人展示自己的青春。她的身材真是太棒了,没有一点的赘肉,双腿修长、纤细圆润…… 我看得眼睛都要掉出来了,喉咙发干,下面早就支起帐篷了,幸好她没有任何男孩子的经验,所以没注意到。“死疯子,你说说看,现在到底谁漂亮呀?”,她故意性感地扭动着腰肢。“还…还是她漂亮…,她比你…穿得少,嘿…”。小娟气得要哭了,脚跺得直响,她咬牙切齿地说:“好!我看你死不死!”说着解开了胸罩,两个硕大柔嫩的肉球立刻弹了出来,哇,太大了!我强忍住了欲喷薄而出的鼻血。 这时她又缓缓褪下了雪白的内裤,让它顺着光滑的双腿滑落到地上……简直就是维娜丝呀!我真的没有任何语言来形容这完美无暇的躯体,我唯一的感觉就是头晕目眩,几乎丧失了思考的能力。这次她已经不用问了,看着我傻张着大嘴两眼发直流口水的样子,她已经知道答案了。 正神魂颠倒着,突然听小娟说:“不行!你看了人家的,人家也要看你的!” 接着小娟就开始剥我的上衣了,边脱边说:“精神病怕什么呀!”我说“不…不要…”,上身已经被剥光了。在我宽阔的胸膛露出来的一瞬间,她停住了,我想是我身上强烈的男人气息打动了她处女的情怀吧?她开始看着我英俊的脸庞,凝视着我的双眼,她的眼里居然蕴满少女脉脉的情愫。我们离得这么近,可以感到彼此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她的双颊也越来越红了,然后,竟然,她对着我仰起头闭上了自己水灵灵的大眼睛! 我突然感到手足无措,我不知道是不是该吻她,因为我不知道她会不会因此发现我已经恢复了,把我送回家倒没什么了,我怕她会因为害羞而终止她这次疯狂的尝试。我愣了很久,她睁开眼睛,用粉拳使劲捶打我的胸口:“死精神病!臭精神病!你坏死了!”我只好装作不懂地傻笑。这时小娟说:“人家可是把初吻给你哦!不过你是精神病,给了你也不知道,所以给了也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