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把高老大压在沙发上强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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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昏暗的别墅客厅内凌乱不堪,破碎的茶几、玻璃木屑铺满地板,高宇寰疲倦地躺在沙发上浅眠。 滴答——滴答——耳边传来一滴滴水珠溅落在地板上的声响,意识逐渐清晰,他缓缓睁开眼睛,黑暗中一双阴鸷乌亮的眸子直勾勾地盯着自己。 高宇寰顿时惊醒,不可置信地瞪着眼前如同鬼魅一样凭空出现的男人,哑着嗓子开口:“你又是怎么进来的?” 项俞垂下头,摊开苍白的手掌,一把崭新的钥匙出现在他的掌心,项俞一本正经地回答高宇寰的问题:“你第一次带我来的时候,我偷偷配了钥匙。” 高宇寰的头皮发麻,胸膛激烈地起伏,一双鹰眸满是错愕地映出项俞浑身湿漉漉的样子,他的发丝还在滴水,就那么平静地坐在自己面前的地板上,高宇寰觉得自己的每一个汗毛孔都炸开了,怒火顺着每一根神经蔓延瞬间点燃他的身体。 “你他妈找死吗!”高宇寰拽住项俞的衣领,“你到底想干什么!” 叮当——钥匙落在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我……”浓密的黑发遮挡着项俞的眉眼,高宇寰看不清他的表情,只感受到他浑身都在发抖,就连声音都在颤抖,像是啜泣,“我只是想你……” “想你……” 高宇寰死死勒着他的衣领,瞪着布满血丝的眸子破口大骂,“想我?你他妈想怎么害我吧!项俞你个有爹生没娘养的狗杂种,你他妈是不是找死!” 项俞听着高宇寰的咒骂,冰凉的手掌攥住他的手腕。 瞬间犹如针扎般的触感遍布四肢百骸,高宇寰对上项俞死水般幽深的黑眸,他直视着自己的眼睛,认真地开口:“高宇寰,你是喜欢我吗?” 高宇寰身躯一震,不自觉地屏住气息怔怔地盯着他。 项俞敛起眸子,掩藏住眼神中的不解和茫然,自嘲地笑:“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对待那些跟过你的……情人?但是我想我可能和他们不一样,你会对他们这么狠吗?恨不得他死?所以你是喜欢我的,对吗?” 高宇寰就像是被卸掉全部力气,喜欢他?自己当然喜欢,喜欢每一个长得漂亮的男孩。如果项俞以前这么问,自己会脱口而出,喜欢,当然喜欢,男人最惯用的不就是花言巧语,反正是哄骗着这些男孩陪自己上床。 可是现在……项俞怎么有脸这么问? 项俞紧紧攥住高宇寰的手,用自己冰冷的掌心包裹着他宽厚的手背,“你是不是喜欢我?” 高宇寰感到像是被扒光的羞愤,张了张嘴,喉咙里被难言的酸涩哽住发不出一丝声音,高宇寰使尽浑身力气推开项俞,声嘶力竭地吼:“滚!” 项俞的手掌摁在地板上,玻璃碎片刺穿他的掌心,项俞浑然不觉,他扑过去抓住高宇寰的手臂,神经质地喃喃:“你继续喜欢我吧?” “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项俞等得就是这一刻,他见到高宇寰的第一面,这个男人逆着光站在自己面前,高高在上,眼神中流露出发现猎物的惊喜,项俞只能咬牙藏住心中的厌恶,现在他们终于平等了,“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回应给你?你说你想要什么,你说出来?” “你教我怎么做,你教我?” 高宇寰浑身僵硬地坐在沙发上,欲哭无泪,高宇寰扪心自问,是不是自己这些年做的生意太他妈不人道了,所以老天爷都看不过去要这么折磨自己? 高宇寰一时竟然都骂不出来了,“项俞,在你眼里我他妈就这么贱吗?” “不……”项俞摇头,“你不贱,是我贱……是我犯贱……” 项俞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高宇寰只是自己为未来铺路的一块石头,他想拌自己一跤,结果被自己费心费力地搬开利用。现在明明自己就要成功了,可是非想要穿得光鲜亮丽的在他身上狠狠地踩两脚才能证明自己赢了一样,现在这块坚硬的石头碎了,开了裂缝也死死地卡住了自己的脚。 黑暗中,项俞的手掌抚上高宇寰的脸颊,微凉的唇瓣蹭到他的下巴,项俞感受到男人独特的雄性荷尔蒙气息掺杂着怒火,让他着迷留恋。 高宇寰的浑身僵硬,项俞潮湿炽热的吻烙印在自己唇上,高宇寰一把扼住他的脖子,咬牙切齿地低吼:“操你妈的!” 他怎么敢? 项俞扣住高宇寰的后脑,强势地含住他的唇瓣,这段时间压抑在胸口的痛像是找到了发泄点,横冲直撞着撕咬高宇寰的下唇,舌尖抵着紧闭的牙关恨不得马上探进去勾着男人的舌,品尝那里混合着烟草酒精让人上瘾的苦涩味道。 高宇寰怒火攻心,挥拳重重地砸在项俞的小腹,他闷哼一声,高宇寰凶狠地咬上他的唇,项俞感到一阵刺痛,血腥味顿时染满口腔。 项俞撑起身,高宇寰扬起拳头重重挥在项俞的脸上,他吃痛地侧过头,黑曜石般的眸子闪过一丝阴狠,盯着高宇寰柔软的唇上沾着的猩红刺激着他的神经。 高宇寰的肩膀被项俞的手臂重重地压制着,手肘抵着脖颈的大动脉,高宇寰的身体一阵麻木无法动弹,更无法顺畅的呼吸。 他不知道项俞看起来精瘦的样子到底哪里藏着如此大的力气。 项俞攥住高宇寰的手臂用力向后掰,褪下他身上的西装顺势将双手捆绑在身后,高宇寰怒火攻心,歇斯底里地吼:“项俞!” 高宇寰起伏激烈的胸膛撑开衬衫,扣子四处飞溅打到地板上,露出男人阳刚健硕的胸膛。 项俞的眸色渐沉,轻笑一声,湿漉漉的身体压着高宇寰,冰冷的吻落在他的耳侧,柔软的唇瓣不带一丝温度,高宇寰有一种被毒蛇亲吻的错觉,冻得自己直打寒战。 “你知道的,那种药有催情成分会让人的需求变大,你还给我打,嗯?”项俞的舌尖划过高宇寰颈侧的肌肤,“我只有你一个男人……” 高宇寰的脸色憋得充血,讽刺地听着他话里话外表达着自己活该,自作自受,高宇寰怒极反笑,“哦,原来是这样,项老大是没钱叫鸭子吗?跑我这来撒野?” “还是你他妈要给你哥守身如玉,反正跟我上床已经成了事实,不如上我这来过过瘾,在你哥回来之前我他妈就活该扮演他的角色啊!” 高宇寰大吼,嘴里说出的话就像是一把把刀子戳在自己身上,玩命扭动着被捆绑的手臂。 “不是这样……”项俞摇头,俯下身堵住高宇寰咄咄逼人的唇,“不是!” “我只是想你……”项俞低喃着,金属搭扣咔哒一声,项俞解开高宇寰的腰带,手掌探入他的西装裤,冰凉的指尖抚摸着男人垂在腿间沉睡的欲望,“只是想你……” “我操你妈的!”高宇寰被冰冷的手掌揉弄敏感的私处,肉棒在项俞青涩的手法中颤栗,眼前人不过是短短几个月就从自己最中意的男孩变成面目可憎的仇人。 如今心境不同,之前高宇寰迫不及待和男孩亲热,现在却只觉得恶心,无论是上他还是被他上都让人恶心。 可高宇寰被他压得死死的,项俞扯下高宇寰的西装裤,刺啦一声布料被撕碎扔到地板上。 高宇寰感受到身下一阵清凉,瞪大眼睛,喉咙里翻滚着闷雷般的低吼。 项俞对高宇寰的抵抗视而不见,强势地分开他的双腿,将一条腿挂在沙发靠背上,项俞俯下身喘着粗气贴在高宇寰耳边振振有词,“你要负责……” 项俞的手掌掰开高宇寰挺翘的臀肉,“是你先招惹我的……” 高宇寰的长腿挂在沙发上无力地蹬着,另一条腿项俞压在身下,大腿根分到极限,敏感的肉穴暴露在空气中瑟缩地收紧。 男人的肉棒抵在自己的股间,高宇寰发疯地朝着项俞的面门撞过去,可是被他率先识破,项俞掐住高宇寰的下巴扭到一旁,另一只手抚过菊穴的一道道褶皱。 高宇寰的身体一阵颤栗,项俞伴着雨水的润滑将自己的一寸寸地挤进去。“呃……我操……”高宇寰挺起胸膛,项俞再次含住他的唇,强势的吻恨不得要将人拆之入腹,舌头撬开高宇寰的牙关蛮横的在他口中肆意的搅动。 “唔……”来不及吞咽的津液顺着嘴角流下,双腿间的手指模拟着性交的动作来回抽插。 项俞潦草地扩张后,扶着自己完全进入状态的鸡巴抵在穴口,高宇寰理智全无,只恨自己没有一枪杀了他。 “啊……”硬挺的肉棒挤进许久没有开发过得肉穴,长时间暴露在空气中被冰凉的雨水润滑,突然捅入一根像是加热的棍子,高宇寰浑身的肌肉都绷得紧紧的,一阵阵发抖,“我操你妈的……啊……” 项俞垂眸,冰凉的身躯终于得到温暖,发出舒服的喟叹,凝着高宇寰痛到狰狞的面容,伸出舌尖舔了舔他抿起的双唇,“真紧……” 高宇寰疼得无法顺畅的呼吸,让他想到自己和项俞的第一次也是这样强制的性爱,项俞单方面的施暴,为什么那时候自己会容忍他,还会让他留在自己身边,操。 项俞在他的下巴、耳侧落下一枚枚轻吻,手指按摩着高宇寰的尾骨哑着嗓子开口:“放松,让我进去……” 酥酥麻麻的触感顺着尾骨蔓延至全身,高宇寰的双眸被逼得发红,身体一颤,肉穴紧紧咬着捅进来的肉棍蠕动着吞得更深。 “呼……”项俞爽得喘着粗气,突然张开森白的牙齿咬住高宇寰的喉结,“啊……”脆弱的男性特征被暴露,高宇寰连口中多余的津液都无法吞咽。 “这里……”项俞重重地挺腰操干着肉穴,“你找了那么多男孩,这里被进来过吗?” “嗯啊……”高宇寰闷哼,被捆绑的双臂压在身下又酸又麻,胸前的肌肉蒙上一层薄汗,敞开的双腿无法闭合,撞得臀瓣啪啪作响。 项俞掐着高宇寰的腰凶狠地抽插,每次都将整根肉棒抽出到只剩粗大的龟头再重重地顶进去,“啊……嗯啊……”高宇寰嗓音沙哑地像是吞下一颗颗沙砾磨破他的喉咙。 “没有吧……”项俞扬起唇角,眸低的阴翳渐渐散去露出温润的神色,“这里只有我能进来……” 项俞俯下身,亲吻高宇寰的眉眼,“别生气,别讨厌我,好不好?” “我也会学着喜欢你,你教教我,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