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言情小说 - 下等情欲在线阅读 - 七、藤条抽打,找敏感点,二人初次

七、藤条抽打,找敏感点,二人初次

    麒麟要她面对着自己跪好,她刚被打肿了屁股,连跪坐都不敢,只能费劲的跪立着。

    “我在罚你。”他警告简寻:“如果你再分不清场合胡乱发情,我就把你扔到外面去,那里多的是只想泄欲的dom。”

    罚就是罚,怎么也要让人长长记性才行。

    简寻连忙点头,示意自己不会再犯错了。但是身体像跟她作对一样越来越湿,她有点害怕那些水流下来,万一弄脏这里的地毯就不好了。

    叶青霖命令她拿来几对夹子,他刻意用了统一的木夹子,并要求简寻平躺在地上,然后打开双腿用胳膊环住。

    他完全可以绑住简寻的,但是他没有。因为他知道就算不绑,这个忠诚的奴隶也会执行他每一项指令。一旦绑了,反而让她轻松,不符合惩罚的目的。

    是的,今晚的一切都是惩罚。

    她第一次用这种姿态面对叶青霖,虽说奴隶被主人摆成这样很常见,但在此之前,她从没有在麒麟面前暴露过私处。

    甚至除去第一次见面,他都给她留一层衣服,用以保留一点体面。

    这个姿势让她身体大张着,完全暴露在他面前,好像随时都在邀请他进来一探究竟。她甚至觉得麒麟的视线化为实物,手也热的发烫。

    这个男人总能轻而易举的挑起她的欲望,她想这就是她不由自主臣服的原因。

    没有男人会愿意拒绝一个送上门的美人,如果他拒绝了,那他一定有问题。

    他恨不能现在就使用她。

    麒麟把一对夹子分别夹在她的乳头上,又让她自己拨开两片阴唇,夹了东西上去。

    敏感处都被夹住,明明很疼,但是她却从中得到了快感:“主人……主人……”她一声声叫着主人,想从这称呼中汲取点力量。

    麒麟取来一根很细的藤条,猝不及防的打在她腿间。尖锐的疼痛霎时传来,简寻下意识合拢双腿。

    “你忘记我说的话了,奴隶。”麒麟掰开她的腿,重重打了一下。这才比刚才更重,更具惩罚意味。

    她再也不敢合拢双腿,一边忍耐着疼痛,一边保持这样的姿势:“我错了,主人。”

    “最好不要再犯错。”麒麟说。

    他手下的动作不停,只是似乎没有刚才那么用力了。他抽了小穴入口几下,那里顿时流出水来。

    疼痛对很多人而言难以忍受,一小部分人却甘之如饴。

    他用藤条往里探了探,简寻立刻哼哼起来。

    这不是火上浇油么……

    藤条很细,压根起不到什么舒缓的作用,她只会在撩拨下越来越想要。

    “这里?”麒麟问。

    她知道他在问她的敏感点,但她几乎自己都忘了。身体被随意探索的羞耻感让她更加敏感,几乎是竭力克制才能忍住哀求。

    好想被插入使用啊。

    简寻红着脸摇头,藤条又深入了些,上下戳弄,“这里?”简寻仍然摇头,意乱情迷的喘息从她口中泄露出来。敏感的内壁被胡乱戳弄,偏偏用的玩意儿太细了。她努力缩紧穴道想让这触碰更清晰,下一秒藤条就被抽出,不轻不重的打在她阴蒂上。

    她浑身颤抖,本就凸起涨大的阴蒂更加敏感,她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叫出声来。

    藤条在她的阴蒂上抽打了十下,情欲一层一层向她涌来,她的理智溃散,眼神也朦胧起来。几行泪从眼角滑落,但并不是被打哭。

    她没有哭,只是落了泪。

    “不行……主人别,我受不住的……”她开口求饶。

    麒麟原本已经准备停手,闻言又打了她一下,她惊呼一声,带了哭腔求道:“不要再打了……主人,求您……”

    “你在命令我?”麒麟非但不停,反而将她拉起来,扯紧项圈,逼迫她跟自己对视。简寻猝不及防间撞入一双漆黑眼瞳,那里仿佛一片空洞,又好像包容万物。

    她一时有点呆滞,对视了几秒后她发现,这双眼睛十分清明,没有一点情欲的影子。

    这个时候她想起来道歉,刚要开口,就被他在乳房上扇了一巴掌。

    那里还夹着夹子,原本已经习惯了疼痛,被这样一扇又敏感起来。她恰好坐在自己的尾巴上,流出的水让尾巴湿了一大片。

    “我不该求饶,我的一切都是主人的,连我自己也无权过问。”

    麒麟呼吸加重了些,他也快要忍不住了。脚边跪坐着的宠物不停叫他主人,一遍遍向他说明自己是他的所有物。

    言语真的可以轻而易举的挑起人的性冲动,尤其是对麒麟这样掌控欲极强的dom而言。他需要一个完全属于自己的东西,更何况说出这话的不是别人,是他几年前就很喜欢的简寻。

    一个美丽但空泛,没有灵魂的雕塑。如果这雕塑还残余着一丁点灵魂碎片,它们都应该属于他。它们会不断的告诉他也告诉自己,我是属于您的,我随便您如何使用。

    “跪好。”原本想好的惩罚都顾不上了,他的自控力也在逐渐崩溃,在理智和本能之间选了选,发现理智没有一点用。

    简寻直直的跪在麒麟面前,尽管已经没什么力气了,但跪姿依然漂亮。

    麒麟的声音传来,比起正常时候有点哑:“我要使用你,奴隶。”

    她恍然又滑下一行泪,“使用我吧,主人,求您使用我。”

    为主人奉献全部,是她应该做的事。她从中得到满足,找到自己一点微薄的价值。起码有个人需要她,她也并不是无所依靠。

    麒麟从背后按住她的后颈,慢慢往下压。她很快就被摆成了一个跪趴的姿势。她被他随意摆弄着,心底翻涌着异样的满足感。

    火热的欲望从后面进入,她没有任何抵抗的能力,甚至阴唇上还带着夹子,他一眼就能看见殷红的入口。

    这是一个很听话,而且很好用的奴隶。

    她的肉体在发颤,涌出的水包裹住麒麟。被真正进入的那一刻她觉得有点疼,毕竟很久不曾被进入过了。

    疼归疼,饥渴了许久终于得到满足的穴道还是将他吞的更深,蓬松的尾巴盖住他们交合的部位,随着身体的颤动不断摇晃着。

    “主人。”她无意识的呼唤这个称呼,差点再一次落泪。并不伤心,只是觉得快乐。

    麒麟的动作并不温柔,好像真的把她当成一个物品使用,每每顶到最深处,她都觉得自己在被审判。

    下体淫靡的水声和她的叫声掺杂在一起,不断提醒她正在发生什么。

    他起初找不到她的敏感点,只是塞进来就让她觉得自己被填满了。在不断摩擦中清晰的感觉到他的尺寸,温度,以及他的情绪。

    他想用最原始及暴力的方式占有她,不想给她留喘息的余地,不想让她逃跑,不想让她脱离控制。

    巨大的快感包裹着他们,浪潮一层层冲向脑海,简寻无法控制自己,她能听见自己的声音,但记不清自己都说了什么。

    抽插了一会儿,他找到她的敏感点,便毫不留情的研磨着,没过一会儿,她就觉得高潮将要来临。

    这次使用持续了很久,直到她连着高潮两次才停止。

    她哭着叫喊了很久,结束的时候嗓子都有点哑。叶青霖抱起她去浴室清洗,他的精液从她的身体里流出来,像是一种标记。

    水温对叶青霖来说有点烫,对简寻来说却正好。他把她抱进浴室就出来了,她不太想被他看见清理自己的过程,他现在也恰好不想看。

    作为一个威严稳重的dom,居然被奴隶一句话勾引到失去自制力。叶青霖觉得自己有点丢脸,尽管这件事没第二个人知道。

    他原本不准备这么快使用她的,这算是他犯下的一个错。

    简寻换好睡衣出来后,叶青霖也去了浴室。过了一会儿才出来,叫原地跪着的简寻坐起来,坐到沙发上。

    他们靠的很近,她能闻到叶青霖身上的味道,跟白天没有什么不同。那或许并不来自于某种香水,而是他身上长久带着的。

    “今天的惩罚结束了,简寻,你还好吗?”叶青霖问。

    简寻想了想,大胆的凑过去,将上半身伏在他胸膛上。这个动作给了她极大的安全感,叶青霖只是笑,默许了她的靠近。

    “我很好。”简寻喜欢他身上的味道。

    他的手随意捋着简寻还有点湿的头发,上面有他惯用的男士洗发水的味道,“但我看见你有流泪。”

    “啊。”简寻顿了顿才回答他:“我觉得开心,所流泪。”

    “我使用了你,这确实在我意料之外,你觉得有什么不适吗?”

    叶青霖真的很关心她,但她也确实没什么不舒服:“那是我想要的,我可以视为主人的奖励吗?”

    说到奖励,他突然想起自己白天答应过简寻,于是叫她抬头,给了她一个吻。

    她不知道该怎么描述这个吻,很温柔也很美好。其中包含着他对她的安抚和善意。

    简寻很少接吻,都快忘记上一次是在什么时候,不过这个吻应当算是她最喜欢,也是最沉浸的一个。

    “这是给你的奖励。”叶青霖说:“接下来你可以自由支配你的时间。”

    简寻点点头,却没有动作:“我想就这样呆着,可以吗?”

    叶青霖搂住她,把她往怀里带了带,“可以。”

    她渐渐睡着了,忘记自己是怎么被挪到床上去,又是怎么从叶青霖的家里醒来。

    她还是没有多清醒,四周环视一圈,看见坐在一边工作的叶青霖。

    原来她发烧了,烧的很厉害。原来叶青霖把她带回家是为了方便养病和看医生。她没有精力细想,只醒了一会儿又觉得困倦,浑浑噩噩的睡着了。

    她梦见一朵黑色的花,它把根深深扎在她的身体里,源源不断的吸取着其中的悔恨和悲愤。它越长越大,到最后开出一朵盘子大的花,花茎不住颤动,随着颤动发出咯咯的笑声。

    简寻差点被这朵花杀死在梦里,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

    橘红色的光打在草坪上,枯萎的花园显出颓唐之势,暖白色栏杆度上金边。远处有未化的雪,天边是绯色的云。一缕光穿透云层洒下来,施舍一天之中最后的温柔,很容易让人想起安宁和平的傍晚,她和他会摇着扇取凉,或者抱在一起取暖。

    楼下那几只狗起初蹦蹦跳跳的肆意撒欢,见到主人之后却乖的不行,趴在叶青霖腿边一动不动。

    它们的主人站在夕阳下、花园前向她挥手。

    “四十四日落,这是第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