噩梦(囚禁/强制play/边吃饭边肏逼)
齐煊记得昨晚做到最后是抱着齐洵睡觉的,所以他醒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想把齐洵抱得更紧,去嗅闻他身上淡淡的紫檀香…… 可当他伸手探寻时,旁边空空如也,就连被褥都是冰凉的感觉,惊得齐煊猛地睁开眼睛,恍如昨晚的一切都只是他的梦。 不,不可能是梦,明明一切都那么真实,他不能再让齐洵离开他了! 他一打开齐洵的房间,就看见他正在把衣服往行李箱里放。 齐煊的脸瞬间黑了大半,他站在齐洵身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声音里都透着即将爆发的愤怒:“你又要去哪?”又要离开我…… 齐洵也没想到齐煊会突然破门而入,迅速把行李箱关上,慌张地说:“只…只是收拾东西,最近…要出差。” “出差?”齐煊冷笑一声,狠狠捏住了齐洵的下巴:“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会撒谎?” 齐洵下巴被他捏得发疼,使劲把他的手甩开,揉着下巴振振有词道:“没…没有撒谎,就是出差!” “好啊!那我给你助理打个电话,问问你最近有什么行程安排。”说着拿出手机拨打了助理的电话。 齐洵看着齐煊的注意力都在电话上,在电话拨通的一瞬间,看准时机就往门外跑,直接给了齐煊个措手不及。 “他妈的!”齐煊扔下手机就去拦齐洵,许是因为昨晚的性事,下面撕扯般的疼痛妨碍了齐洵,还没跑出去多远,就直接被齐煊拦腰截住,重重地把他摔回了床上:“还跑吗?” “我不要和你这个疯子待在一起!从我的房间滚出去!”齐洵挣扎着要起身,手脚都用上了力,对着齐煊就是拳打脚踢。 但他终究敌不过齐煊的力量,齐煊一只手用力捏住齐洵的手腕,另一只手随手拿了件放在床上的衣服,将他的双手都束缚在了背后,将齐洵调整成跪趴的样子。 “放开我!放开我!” “是不是昨晚没把你肏够,现在还有力气逃跑!”齐煊说着就扒下了齐洵的裤子,对着雪白圆翘的屁股狠狠地打了一巴掌,鲜红的巴掌印瞬间就在印在了玉润的半圆上:“就该把你肏得下不来床,要你永远都没法离开我!” “住手!混蛋!”齐洵的声音都带着破裂,他拼命地摆动着身体,想挣脱开齐煊的束缚,但他所做的一切也只是蜉蝣撼树罢了。 齐煊卸下裤子,对着后面的洞口磨蹭了两下,下体就已经盎然挺立,没有丝毫的润滑和扩张,直接硬生生的猛插了进去,挺入到最深处。 “啊啊啊——啊啊——” 齐洵被疼得喘不过气来,发出痛苦的惨叫,眼泪瞬间就流了出来,他感觉自己的神经都仿佛被扯断,大脑一瞬间都变得灰白。 齐洵的哭声仿佛是兴奋剂,让齐煊变得更加激动振奋,他将肉棒退出来的过程中,能清晰的感知到与肠壁的收紧,肠肉与他性器的摩擦,让里面变得更加炙热,他双手掐着齐洵的腰,加大了力道,又狠狠地刺了进去,贯彻到底。 “啊啊啊——不要——啊呜——”齐洵的哭喊越发像无助的悲鸣。 “屁股都扭成花了还说不要呢!” 齐煊开始了快速的抽插,囊袋不停地击打在齐洵的屁股上,身体间的撞击所发出的声音,竟逐渐变为激烈的连音。而每一次的肆掠他都对准了齐洵的前列腺,滚烫的肉棒对前列腺的碾磨、顶撞,快感与痛苦交聚在一起冲向齐洵的大脑,刺激地他眼前阵阵发白。 “饶了我吧啊啊…齐煊…我错了……我不跑了啊啊——”哭喊听到最后更像是狂乱的尖叫。 “发誓你不会离开我!你只能待在我身边!”后面的灼物不断地顶撞,才在齐洵的体内泄了火,就又逐渐滚烫肿大起来。 “啊啊——呜——快停下停下啊——” “要我停下就快发誓!”齐煊说着再一次向敏感的小点发起了激烈地进攻。 终是耐不住这种颠倒错乱的撞击与刺激,齐洵用沙哑的嗓子哭喊道:“我发誓——啊啊呜——不会离开你!” 肏到最后齐洵竟在强烈的快感与痛楚的夹击下,彻底晕倒在了齐煊身下…… 齐煊守在齐洵的床边等他醒来,他伸手去抚摸他苍白的脸颊,拇指划过他毫无血色的嘴唇,他不想看见如此单薄没有生气的齐洵,他想是他做错了,但他只是想拥有一个能爱他的哥哥罢了。 齐洵醒来后,就被齐煊囚禁在了他的房间里,白天用手铐将他铐在床头,晚上被迫和齐煊进行身体的媾和,齐煊甚至告诉助理说他只是出差去了,公司的事暂时交由助理打理。 齐煊每天都会亲自做饭给齐洵端过去,但是齐洵是一口没吃过。第三天,当齐煊走进来看着自己做得饭,依旧完好无损的摆放在床头柜上时,他实在忍不住了:“你究竟要闹到什么时候!” 齐洵冷冷地瞥了齐煊一眼,没有说话。 “你说要怎么做你才啃吃?!” 似乎过了许久—— “放我走。” “什么?放你走?”齐煊捏住齐洵的下颚,迫使他微微张开了嘴,说着就拿起水杯往齐洵嘴里灌:“你他妈发过誓不会离开我的,你还想让我放你走!今天这饭你不吃也得吃!” 水大部分已经顺着齐洵的嘴角流下来,剩下喝进去的水也把齐洵呛得疯狂的咳嗽。 齐煊解开了手铐,把齐洵搂过来抱坐在自己身上,将他的裤子褪到一半挂在膝盖上,用自己的大腿将他的两条腿分开,他托起齐洵的臀部,将他的两腿分得更开,接着对准了他的雌穴,将他的巨根慢慢插了进去。 “嗯唔——” 本就娇嫩的阴唇受到没有一丝防备的刺激,齐洵全身都打了颤,额头已经有汗珠渗出。齐煊一只手抓住齐洵的阴囊捏了捏,惹得齐洵又是几声呻吟,他开始揉搓起这两个囊袋,而巨大炽热的肉棒还在嫩穴的深处探寻,挂在膝盖上的裤子彻底掉落到了脚踝。 “是你自己吃还是我喂你吃?” “啊啊——不——” 齐煊两只手分别抓住齐洵的两个小腿,用力把他往上一提,将阳物刺进了甬道的更里面,淫水已经从逼口流出了不少,而媚肉似乎还不满足,还在拼命收绞着这个滚烫的巨物。 “看来你是想我喂你吃。” “不嗯啊——我自己……嗯啊…吃……” 齐洵颤颤巍巍地拿起筷子,夹起一块肉就往嘴里送,但是他并没有多少胃口,加上雌穴里还插着一根巨物,屋子里的膻腥味让他更加反胃,把肉吐了出来。 齐煊看见这幕,对着他的雌穴又是一顿猛烈冲击:“劳资做得有这么难吃?” 淫水被操得四处飞溅,齐洵拼命摇晃脑袋,声音里还带着哭腔:“不,不是——我没有胃口……” “没有胃口是吗?”齐煊拿指腹堵住了他的马眼,另一只手将他的阴蒂好一顿揉搓拉扯,引得齐洵一阵麻痒,身体燥热不断,胯下之物越发肿胀。 “把饭吃了我就让你射。” 最后在齐煊对他身体的逼威下,齐洵味同嚼蜡般地混着自己带有咸味的泪水咽下了小半碗饭。 齐煊已经囚禁了齐洵整整一个月,从一开始还会拼命反抗,到现在更像是一个没有感情与思想的木偶,麻木地接受着齐煊带给他的一切,就连和齐煊做爱时,都变得只会发出娇媚的呻吟。 哥哥终于离不开我了,但是又像是彻底离开了我。齐煊每晚在和齐洵交媾后,都会产生这样的想法。 这天他如往常般出去买点东西,但回来后竟看见家门没有关,而是虚掩着的,他瞬间意识到了什么,丢下手中的东西就冲了进去。 没有!没有!房间里除了被撬开后掉落在地上的手铐,没有丝毫齐洵的踪影,他的哥哥又丢下他离开了…… “哥!哥!”齐煊在房间里大声叫喊着,他翻遍了每个角落都找不到齐洵:“哥!你出来!求你了!你发过誓不会离开我的!你发过誓的!” 今天是情人节,他特意去花店买了一捧娇艳鲜红的玫瑰,但是被送花的人却不见了,他坐在地上,捧着孤单的找不到主人的玫瑰哭泣,散落的花瓣仿佛在昭示着他凋零的情爱。 一周后,齐煊闯进了陆鸣川的家,对着陆铭川的脸就狠狠地打了一拳:“你把我哥还给我!!!” “你好意思说他是你哥!有这么对哥哥的弟弟吗!” “我恨不得把命都给他,你能有我一样那么爱他吗!” 陆铭川嗤笑一声,看向齐煊:“爱?你的爱就是把他囚禁,就是强迫他干所有他不愿意的事情,这也配叫爱吗?” 齐煊有点怔愣:“你说什么?”什么叫哥哥不愿意的事情。 “你问过他的意愿吗?你有去了解他的想法吗?你真的在意过他的感受吗?你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而强迫他和你在一起的疯子,你那不叫爱,叫自私。” 齐煊还在反复消化着陆铭川的话,他回想着和齐洵的过去,是的,他好像一直都在强迫着他,一直都在让他哭,到最后不哭不闹了,但哥哥好像对他没有了任何反应,他早该意识到的,从绝食那天起就该意识到的…… “铭川,到底是谁啊?” 一道熟悉的声音打破了齐煊的发愣,他终于看见了他日思夜想的找了许久的哥哥,他好像长了点肉,没有关着他的时候那么瘦,他的眼睛有了神采,不再像关着他时那么空洞。 “哥!哥哥!我终于见到你了!”齐煊看见齐洵就想扑过去抱住他,但陆铭川把齐洵挡在了身后:“哥!你跟我回去好不好!”齐煊目光灼灼的看着齐洵。 场面陷入一时的沉默。 “扑哧…”沉默的氛围被齐洵的轻笑打破:“你是哪里来的小朋友,见人就喊哥哥。” “?哥哥?”齐煊感到不可思议,为什么这话听起来像是齐洵不记得他这个弟弟了!随即,他扑过去揪住陆铭川的衣领:“他妈的,你对我哥做了什么!” “你干什么!你放开他!”齐洵向前就把齐煊往外推。 “哥,你竟然推我?”齐煊不可思议的看着齐洵。 “铭川,他是你的朋友吗?” 陆铭川摇摇头:“我和他说两句就走。”他凑到齐煊跟前,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说:“别以为只有你有那个铃铛。” “你…你什么意思?” 陆铭川冲他礼貌性的微微一笑,搂住齐洵的腰往屋子里面走。 他想冲过去好好问他却被一旁的保安拦住,他看着齐洵的背影离他越来越远,他发出竭斯底里地呐喊:“哥哥!我错了,是我太自私了,我再不会那么对你了!你回来好不好!回来!!你不要丢下我!!!” 你哥哥丢下你了。 他再也不会回到你身边了。 你活该,谁叫你那么自私。 无数的声音充斥着他的耳朵,周围的一切都消失殆尽,他被无边的黑暗所包围,他像一只苟延残喘的野兽,理智已经被消磨殆尽,该有一束光的,该有的,为什么我找不到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