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玫瑰

    06、

    一般来说发情期时的Omega会格外依赖自己的Alpha,甚至有些还会时时刻刻刻地黏着Alpha,尤其是在完全标记之后,双方都互相打上了对方的烙印,直至死亡都不会消失。

    除非有实力更强的Alpha对其进行再次标记,则会去除掉原本的标记,很显然周洛衍成功了。

    情潮退去后的秦时又恢复了平日里那副冷冰冰的模样,他也清楚一时半会周洛衍肯定不会轻易放过他,干脆面无表情地坐在阳台的椅子上赏花。每次徒劳无功地试图逃跑后都会换来更加粗暴的折磨,身体上到处都是红痕。

    楼下的花园里种了一大片玫瑰,林毅城是个很懂浪漫的人,求婚成功那天他给后院种满了各色各样的玫瑰花用来讨秦时的欢心,然而如今却已物是人非……

    幸好这些玫瑰还在顽强地活着。

    周洛衍回军部完成任务交接后就匆匆赶了回来,路上他还特意买了些甜品和水果,以及一些做饭用的蔬菜鱼肉。

    庄园内的佣人周洛衍都让副官负责着给他们放了假,整个房子倒是显得有些空荡荡的,打开房门后他就看到了在阳台上的人,细长的银链一直延伸至秦时的脚下。

    听到动静后秦时侧头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又抿着唇立马收回视线,尽管看上去依旧很冷漠,可泛着红潮的脸和急促的呼吸声还是诚实地出卖了他。

    Alpha已经离开整整一天了,他的身体在无比想念着周洛衍的亲近。

    秦时曾试图把后穴内的助孕棒给拿出来,可那东西塞得实在是太深了,生殖腔口又是敏感至极,失败了好几次倒是把自己弄得愈发难受。

    临走前周洛衍还很“贴心”地把营养液放在了不远处,可他现在连动都不敢动,更别提伸手去拿。

    四周的香味已经有些淡了,周洛衍颇为不满地把外套脱下扔在床上,大步走到秦时面前蹲下,看着他咬唇的动作便心生了然。

    “想我了吗?嗯?“

    周洛衍边说边解着眼前人上身衬衫的钮扣,同时直起身子吻他,秦时躲闪不及被亲了个正着,唇舌交缠间露出了Omega白嫩的身体。

    他保持着亲吻的姿势把秦时下身的裤子连同内裤一起扯到了大腿弯处,伸手去摸Omega湿软的穴口,稍作扩张后便塞了两根手指进去,夹着硬棒慢慢拉出。

    刚抽出来里面的液体就流了他一手,黏糊糊的还带着些许腥味,秦时仰着头控制不住地呻吟,嫣红的穴口收缩着在挽留。

    周洛衍勾唇去抚弄秦时身前粉嫩的阴茎,将他挺立的乳尖含进口中,舌头灵活地舔咬挑逗,很快他手里的那根就硬了。

    秦时紧紧闭着眼不愿睁开,他知道一睁眼就会在周洛衍眼中看到如此淫荡而又欲求不满的自己。

    单身多年的周洛衍打手枪的动作可不是一般地熟练,还没几下秦时连脚背都绷直了,他抬手握住了Alpha的手腕,红唇微张:“嗯,别弄了……难受……痒……”

    周洛衍抬眼看向他布满了情欲的面容,软舌还在不停地舔着乳尖激起快感,含糊不清地问:“哪里难受?告诉我?”

    秦时仍旧低喘着:“难受……”

    周洛衍快要被他这可爱的样子给逗笑了,明明身体那么想要却偏偏嘴硬,恐怕他都没意识到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迷人。

    灼热的吻渐渐下移,流连至小腹上方,在肚脐眼处打着圈儿,大手顺着大腿根游移,周洛衍刻意把自己的声音放温柔了些:“乖,说出来,只要你说出来,我就给你。”

    秦时侧过头咬紧牙关,将濒临出口的呻吟又尽数咽回了嗓子眼,片刻后伴随着急促的呼吸声,从唇齿间漏出一声闷哼。

    周洛衍看了眼他垂在两侧紧握成拳的双手,在半软的性器上碰了下后,把黏液抹在秦时腿弯处的裤子上,满意地勾起了唇:“好快。”

    秦时换了个姿势卧伏在摇椅上,尽力想挡住那个让他感到羞耻的地方,凸显出的腰窝及腰侧的曲线完美得有些不可思议,皮肤细腻光滑、白皙的背部尽是被蹂躏过后的红痕。

    那一瞬间周洛衍竟觉得眼前的这个人很可怜,可转念又想到曾经山盟海誓过后的背叛,这样的结果都是他秦时自找的。

    长期以来浓重的占有欲和征服欲窝居在心头,他不觉得自己有什么错,况且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内,是生是死、事情该是怎样的走向,他有能力来决断。

    周洛衍半蹲在地上,从裤兜里取出一串钥匙,清脆的声响和脚踝处的温热让秦时下意识去看,只见Alpha把银链的锁给打开了。

    随后又探身摆弄他额前被汗水沾湿的碎发,难得没有再为难他,就这样自顾自地弄了一会后,丢下一句“收拾好后下楼来吃饭”大步离开了房间。

    秦时微撑起身子,夕阳的余晖照在他情热未退的脸上,面容寡淡但又充满着不可言说的美丽。他心里无时无刻不在抵触着周洛衍,然而身体给出的反应是真实的,Omega天生就会对标记过自己的Alpha产生臣服,信息素越强越难反抗。

    更何况这几天两人早已深度交流过无数次,秦时自嘲地笑了,他又开始厌恶自己了,厌恶这具是Omega的身体,更厌恶已渐渐脱离正轨的心。

    在落日消失在天尽头时,秦时终于慢慢站起身,将裤子脱掉后,赤脚走到了浴室里。

    镜中呈现出一张略显苍白的面容,颈间、胸间乃至到小腹处都有着深深浅浅的吻痕或指痕。

    他转过身打开花洒,把水温调到最低,直接咬牙站在下面,腿间已经干涸的白浊被水冲下,随后哗哗的水流声盖过了一个低低的、痛苦的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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