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言情小说 - 穿书之系统将我变成欲女在线阅读 - 教授的浓浆好好喝(高H)

教授的浓浆好好喝(高H)

    暑假已经开始半个月,校园从之前的熙熙攘攘变得空旷宁静。

    除了部分留校不回家的学生和黄昏时来校园散步的居民,大多数的时间刘思彤都很难看到人影了。

    不过这样也好,并没有人来打扰她在这写生。

    校园湖泊一角是刘思彤最喜欢的地方。

    不过这里不只是刘思彤最喜欢的地方,也是很多学生喜欢的地方。

    刘思彤想在这里写生很长时间了,但总是找不到个人少的时候。

    学校的湖泊面积很大,也不总是能看到天鹅的,所以时不时来这观望的人群总不会少。

    好在,今天这对天鹅非常给刘思彤面子,此刻正静静地游在刘思彤的面前,让刘思彤好好地一展画技。

    刘思彤这一画就不知道是什么时候。

    突然,有几滴水滴滴在她的画纸上。

    刘思彤疑惑的眯眼抬头望天,那么大的太阳还高高挂着,哪来的水啊? 就在刘思彤这么想着的时候,稀稀拉拉的水珠骤然变大,顷刻间就变成了瓢泼大雨。

    卧槽,太阳雨! 刘思彤立刻抱起画板,把还没有彻底完成的画捂在自己胸前。

    她可以淋湿,但她呕心沥血的作品绝不可以淋湿! 刘思彤紧抱着画撒腿狂奔,决定先找个地方避避雨。

    夏天就是这样,说下雨就下雨。

    雨水大到织成水帘,噼里啪啦打在刘思彤身上,让刘思彤连路都看不清。

    就在刘思彤一路狂奔的时候,她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刘思彤,刘思彤!” 刘思彤眯着眼,探寻那声音的来源。

    只见一个撑着伞模糊的身影在向她招手,示意她过去。

    知道她的名字那应该是认识的人,而且刘思彤也觉得那身影非常熟悉。

    短暂的思考后,刘思彤决定顺应那人的招呼,赶紧跑了过去。

    刘思彤跑近了一段距离,才看清那人是谁,欣喜异常地叫到“教授!” 原来是学院里的何阳,也是刘思彤的毕业导师。

    这位教授是艺术界的大拿,也是学院的镇院之宝,多少人都梦寐以求想得到他的指导。

    刘思彤一路跑着跑进教授的伞下。

    不过才几分钟而已,刘思彤整个人都跟从水里捞起来一样,连小腿上的裙摆都在滴水。

    “我刚刚在阳台上还以为是自己看错人了,这么大的雨你在这做什么呢?”教授问她。

    “我来学校写生的,没想到会突然下雨。”这天气预报也没说啊,不然她就带伞了。

    刘思彤慢半拍的回忆着教授的话,后知后觉才发现这是什么地方。

    是教师公寓。

    她跑错方向了! 教授看着刘思彤这一副落汤鸡的模样,怎么也不可能叫她冒着这么大雨一个人回家去。

    他把伞往刘思彤那边倾斜了点,招呼她到“走吧,到我那去坐一会,等雨停了再走吧。”

    “不用了不用了,这雨一会就停了,我就不去打扰您了。”刘思彤赶紧摆摆手,她怎么好意思麻烦教授。

    “没事。”教授明显对她的“打扰”不介意,“顺便让我看看你的画。” 这句话让刘思彤顿时走不动道了。

    看画啊,看了总要指点几句是吧。

    多少人求也求不到的机会就摆在她面前。

    刘思彤是有原主的记忆的,原主对于面前的教授有好感,想到任务完成后,原主有可能会恢复过来,给她和教授创造一段回忆也不错。刘思彤当即决定不走了。

    她乖巧又期待地道“那就麻烦您了。” 教授笑笑,撑着伞把少女带上楼。

    放假了,连教师公寓都变得空荡荡了。

    学校里的教师公寓除了给一些没有住房的青年教师提供住宿,也有为像何阳这样的高级教师提供在学校休息的地方,免于来回奔波。

    像何阳这栋楼就是专门提供给高级教师的。

    “进来吧。” 在教授的招呼声中,刘思彤有些拘谨地走进教授的屋子。

    面积比她想象的要大一些,家中收拾的也整整齐齐,干净明亮,就是有的地方明显出现了老化的痕迹。

    这也难怪,这公寓早在教授入职好几年前就建好了,这么多年过去了,也算是老房子了。

    好在教授并不在意这些。

    教授伸手让刘思彤把画递给他,夹在他的画板上,刘思彤赶紧恭敬地双手递过去。

    刘思彤浑身上下都湿透了,画纸也难免软了一部分,不过好在上面的笔墨并没有被晕染开。

    教授看到画就立刻指出了她的几个问题“你看这里的线条你这样画就显得有些生硬了,换成这样就会自然很多……” 刘思彤微蹲着身体认真地记住教授的指点,余光里瞥见教授的侧脸,刘思彤不小心走了个神。

    从原主的记忆中得知何阳是被出轨了,才离的婚,不过,何阳属于高级教师,算得上是有资本的人,那个女人怎么会抛弃教授选择别人呢?虽然教授的脸挺普通的,并不算英俊,可是教授那渊博的学识,儒雅的气质,让他整个人都散发着特别的魅力,是他们学院公认的“老男神”。

    尽管教授两鬓已经有了些白发,可他却一点都不显得老态。

    学院里很多女同学表示,要是教授再年轻个10岁,她们肯定求嫁! 教授讲着讲着,突然回头发现她半蹲着听,讶异道“你怎么不坐呢?” 刘思彤不好意思地红了脸“衣服太湿了,坐了就要弄湿了。

    ”她这身水坐哪都不对,尤其老师的沙发是布艺的,这一坐下去可不都湿透了。

    哪怕教授再三表示没有关系,刘思彤都坚决不坐,她不想更麻烦教授了。

    教授看她执意不肯,突然鬼使神差地说道“要不你去洗个澡?” 刘思彤顿时有点懵。

    何阳也觉得这话有点暧昧,他进一步解释道“我的洗衣机洗完可以烘干,女孩子穿湿衣服穿久了对身体不好。”教授不可能叫刘思彤洗了衣服就光着身子,他从衣柜里找出一套不怎么穿的T恤和短裤,还有一条干净的浴巾,让她洗完可以替换。

    当然女人内衣内裤这种,他一个独身居住的男人是自然不可能有的了,这种就委屈小姑娘暂时忍耐一下了。

    刘思彤较忙摇头表示不用这么麻烦。

    “那你就坐!” 教授其实也希望让她二选一里退一步放松自己,随意坐下就好。

    不过他没想到,刘思彤纠结了会,还是把那套衣服接了过去。

    又不是光着身子在教授面前晃,乱想些啥,把教授的沙发坐湿了,教授还得拆沙发清洗,那不是更麻烦了。

    刘思彤从“麻烦”和“更麻烦”中选了一个程度较轻的。

    少女躲进浴室反手锁上了门,里头很快传来哗啦啦的水声。

    教授背对着浴室的方向有些愣神。

    他怎么就提出了这么个意见?女学生在男导师家洗澡什么的,光是说出去就让人觉得不正经。

    希望这件事不要有其他人知道,不然说不清楚对人家姑娘声誉不好。

    教授想了想,把窗帘拉上防止有人看到产生误会。

    可是转念一想,这不是更像做贼心虚了吗? 拉,不对,不拉,也不对。

    好像他怎么做都是错的?教授也不知道他怎么陷入这种两难境地的。

    就在教授愣神疑惑的时候,浴室突然传来少女的一声惊叫和一声沉闷的跌倒声。

    教授连忙匆匆赶去查看情况。

    他忘记了浴室门锁坏了这件事,所以也忘了和刘思彤说。

    等他轻易转开门把手,看见摔倒在地上的少女裸体时,他的大脑轰地炸开,思维都停滞了。

    少女白瓷般的肌肤在浴室灯光和蒸腾的水雾里,散着一层柔光。

    少女的肌肤是那样的雪白,所以那腿根冒出的黑草才那么的显眼。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闯进来的。”教授慌忙闭眼道歉。

    他真的不是故意的。

    原先只有他一个人住,浴室门锁坏与不坏并无区别,所以他就没有麻烦管理员来修缮。

    现在想想,当时果然还是叫人来修下比较好啊。

    教授拼命道歉,可刘思彤只倒在地上不住地呻吟,连爬都爬不起,似乎是摔狠了。

    教授一个大男人过的也没有那么精细,浴室里也没有放防滑垫,他的拖鞋刘思彤穿着也不合脚,索性赤着脚洗的澡,没想到一个打滑就把自己摔伤了。

    教授这下也顾不得了,他尽量不去看光裸的刘思彤,扯过一旁叠好的浴巾将刘思彤包裹住横抱起走进他的卧室。

    “刘思彤,刘思彤,你还好吗?哪里痛?” 刘思彤咧着嘴指了指自己的后腰。

    这个部位可以说是非常的尴尬。

    刘思彤自己看不到,教授作为一个男人味不方便看。

    教授考虑要不要出去叫个女老师来帮忙,可是女学生赤身裸体躺在他的床上,这肯定是要造成误会的啊! 他想了想,决定还是先去找点药,好在他家中常备药的品种还算多,跌打药酒也有。

    刘思彤知道老师的为难,她咬着牙撑起身对老师说“教授,我自己来吧,不用麻烦您。” 教授看她那呲牙咧嘴的模样,叹了一口气。

    算了,还是他不好,要不是他出的馊主意,人家也不会摔伤。

    教授把刘思彤轻轻按回床上,“你趴好,我帮你看看。”他真是着相了,这就和医生看病一样,难道医生给病人看病还要先区分男女再救治吗?只要他心无杂念,问心无愧,那女孩鲜活的裸体在他眼里和美术馆里那些光溜溜的雕塑是一样的。

    教授劝服自己,安心地查看起刘思彤的情况。

    感受到身上的浴巾被掀开了,刘思彤瞬间双颊爆红,把小脸埋进身下的被子里,假装鸵鸟。

    掀开浴巾,大片雪色的冲击晃花了教授的眼,大脑宕机,原本心中一直不停默念“心无杂念,心无杂念”自发停了下来。

    少女的肌肤白的亮眼,凹陷的腰窝还盈了些侥幸逃过被浴巾吸收的水珠,圆润松软的屁股上也有数滴清水滑过。

    教授瞬间想起中那句“温泉水滑洗凝脂”。

    喉咙里升起一股奇怪的渴意。

    盯着不该看的地方太久了,教授骤然回过神,愧疚羞赧得红了脸。

    同时,他又庆幸刘思彤看不见他的失态,他把注意力集中到正事上。

    刘思彤的腰根和屁股相接的位置起了片淡淡的淤青,这一跤摔的其实不算严重,但这淤青印在少女这么白的肌肤上,看着也挺可怖的。

    教授打开药酒,往自己手上倒了点,双掌合并搓揉加热。

    好在淤青不严重,用药酒揉开也就不痛了。

    准备好的教授提前和刘思彤打了声招呼,“刚开始可能有点痛,稍微忍忍。” 刘思彤继续埋着脸点头表示知道了。

    被挫的发热的大掌揉上刘思彤乌青的地方,动作尽量地轻柔,可饶是如此,刘思彤还是痛的叫出了声。

    “啊!” 少女小小的短叫如同猫爪飞快地在教授的心上挠了一下,让教授的心头又酥又麻。

    他心中突然有了想再听听这样叫声的冲动。

    温热的掌心再次揉动起来。

    即便刘思彤做好了心理准备,告诫自己不能再叫出声了,奈何抵挡不住那样的痛觉,还是随着教授的按揉一下又一下地叫了起来。

    “啊!”

    “呀!” 这一声声短促又娇媚的叫声听的刘思彤自己都耳朵发热。

    这也太那啥了吧……明明不是那样的事却硬生生被叫地暧昧不清起来。

    刘思彤的脸都要羞愧地燃起来了。

    她再也顾不得顾忌口水不会不掉在教授的床上,张口咬住脸下的被子,堵住那忍不住跑出来的叫声。

    咬住被子后的娇软叫声顿时模糊成了含糊的哼哼。

    不再叫了吗? 教授心里松了一口气心里却莫名又有点失落。

    刘思彤受伤的位置实在有些尴尬,教授为她搓揉的手时不时会触碰到那峰弹的臀肉,每每碰到时,教授的手心就更热了。

    起初难耐的痛感终于熬了过去,刘思彤舒缓地松了一口气,可是她这一松,却不小心把别的地方也松了下来。

    一小溜温热的东西悄悄从刘思彤的腿根偷滑了出来,慢慢浸湿了下方的布料。

    啊啊啊啊啊啊!刘思彤在心里无声的尖叫。

    她怎么会这样?!这是在导师面前啊,她怎么这么容易就湿了?教授应该没有发现吧? 刘思彤又慌又羞,身体顿时僵直宛若咸鱼不敢动弹。

    这副身体接受太多淫荡的教导,轻易就能被撩拨。

    刘思彤再仔细算了算,这次大姨妈也快要来了。

    怎么偏偏好死不死发生这种事?呜呜呜呜希望教授不要发现她的异样,不然她真的没脸见教授了。

    教授对刘思彤身体的变化还不知情,他只是发现刘思彤的身体突然之间就僵住了,还以为是自己按的太痛了,动作就放的更温柔了。

    但教授的温柔让刘思彤更是暗暗叫糟。

    腿根的肉缝像是松了阀的龙头,不住地往外出水,刘思彤自己能感受到那块床单已经被她湿的一塌糊涂。

    她没想到自己没有湿了教授的沙发,却“湿了”教授的床。

    刘思彤在心里祈祷“教授千万不要发现,教授千万不要发现。” 可是她的水流的实在是过分了,教授最后还是发现了不对劲。

    同一个姿势保持久了有些麻,教授想换个姿势,手顺势撑到了刘思彤身下的床单,却摸到了一手的水。

    起初,他以为是刘思彤身上的水没有擦干净,可他碾了碾手指,却觉得这“水”不太对劲。

    黏黏的,在他的手指间可以拉成丝,还有一股奇怪的淡淡甜味。

    教授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等他意识到这是什么的时候,教授的脑子轰地就炸了。

    他没有想到刘思彤会有这样的反应。

    她湿了?只是这样就湿了? 教授整个人都像卡机一样定在原处,呆愣地看着手上沾到的粘液。

    泛滥的潮水裹着荷尔蒙的气息不停地诱惑着教授,教授的头开始晕晕乎乎,他好像陷入到了一场怪梦中。

    教授突然不动作了,刘思彤的心里更慌了。

    教授是不是发现了啊?可她什么也不敢说也不敢动。

    就在双方都觉得时间过去很久的时候,宕机的教授终于动了。

    他抖着手摸向那水润丰沛的吹水口,鬼使神差地塞了一根手指进去。

    “啊——”装死良久的刘思彤被突然插进一根手指全无准备地叫了出来,因为有了淫水的润滑,她没有感到任何干涩痛苦,出口的叫声也更娇媚甜腻。

    刘思彤的叫声让教授更晕乎了。

    这是梦吧?这就是梦吧? 他自我催眠着,插进去的手指缓缓抽了出来,教授看到那上面裹满了透明的水液,脑内再次炸起第二波,只剩一截指节陷在潮乎乎软肉里的手指又重新整根地插了回去。

    软绵绵、湿乎乎、娇滴滴的肉穴对他的手指是又裹又吸,不设防地任他进进出出,掏出更多的甜水来。

    “啊——啊——教授,不要……啊——”刘思彤知道自己应该制止的,但是她的小穴却热情地为教授开放,“唧唧唧”吃教授的手指吃的不亦乐乎,如果教授能塞进更粗的东西,它也不会拒绝。

    她不知道自己今天怎么会湿的这么厉害。

    刘思彤脚趾蜷了蜷。

    或许是因为原主她对教授也有那么一点倾慕吧。

    原主深藏在心底的那点小心思偷偷跑了出来,成为这场春情最强烈的催化剂。

    刘思彤那软弱的叫停被教授过滤了过去,现在教授全身心都集中在刘思彤身下那水流不断的小嘴里了。

    他陷入这场怪梦无法自拔,不知道什么时候会醒又有些害怕会醒。

    他希望这场梦可以一直一直做下去。

    裤裆绷的难受,教授顺从感觉解开皮带,放出了巨龙。

    十几年没战斗过的巨龙此刻斗志昂扬,颇有廉颇宝刀未老之志。

    教授握着滚烫的阴茎,只觉得又胀又热,整根肉棍都要炸开了,急需要什么给它降降温。

    水源,水源…… 教授的眼神幽幽地盯着那水量丰富的小洞口。

    只要插进去就好了吧。

    这个想法还在大脑盘旋,教授的身体却已经先一步行动,他爬上刘思彤的身体,红亮的龟头顶开湿滑的肉瓣,把那小圈大的洞口撑圆,“咕啾”一下,就冲了大半进去。

    “啊!”阴道突然的饱胀让刘思彤昂首惊叫,露出埋在被褥里早已憋得通红的小脸,小腿也刺激地高高翘起。

    插进来了,教授插进来了。

    刘思彤颤栗地抖动,教授也跟着抖。

    紧致的包裹感从肉柱的前半段传来,让教授的屁股紧了紧,舒服地双眼合闭,回味少女阴道的夹击。

    两人都默契地保持着性器相连的姿态暂时不动了。

    可教授的肉棒却遭受着两个极端。

    前半段享受,后半段不满,还暴露在阴户外的巨龙狂躁地想要全根没入。

    教练试着进一步往里塞了塞,但少女这样平趴着的姿势让他怎样都没法把全部肉棒都给插进去。

    教授捧起她的屁股,在刘思彤耳边鬼迷心窍地要求道“刘思彤,把屁股撅起来一点好吗?” 教授低哑的声音饱含情欲,刘思彤心一软,顺着教授的动作跪起,屁股就这么撅了起来。

    少女的屁股一撅好,教授立马纵身一挺,巨龙顺势入港,把刘思彤的阴道塞满,垂挂的阴囊打上黏腻的会阴。

    “啪!” 像是飘浮的肥皂泡被突然戳破一样,教授的“梦”突然清醒。

    他不可置信看着两人严丝合缝的性器,为自己的背德感到耻辱羞愧。

    他怎么可以做这样的事? 教授想要抽出自己的肉棒,可刘思彤的阴道吸得很紧,教授的鸡巴背离大脑的操控,依旧深深地插在少女的最深处。

    理性和情欲不断厮打。

    刘思彤不清楚教授的想法,只是教授进来后却一直没有动,让刘思彤的肉穴即便满地连点缝隙都没剩下也觉得空虚难当。

    她犹豫了几回,最后还是轻轻摇了摇臀,小声地提醒道“教授,我撅好了……” 教授,我撅好了……我撅好了…… 小姑娘那比蜜糖还要甜腻的声音顿时将教授的理智踩了下去,教授托着她的腹部,屁股一撤,再进,正式插干起少女的肉穴来。

    “啊……啊……”刘思彤媚叫不断。

    她没想到教授看着这么斯斯文文的,鸡巴却这么粗大厉害,才几个来回就插得她腰沉腿软,榻着上半身又娇又淫地叫着“教授,怎么这么硬啊?好烫!” 他很硬吗?教授后知后觉才感觉到,今天的他的确硬的不太正常。

    或许是太久没有做过,也或许是小姑娘实在是太娇太软了,教授今天比过去任何时候都要来的硬! 教授本就是个温柔的人,对被自己插得期期艾艾叫着的小姑娘更有爱怜之心,他揉了揉刘思彤棉花般绵软的屁股,温声问道“刘思彤,你舒服吗?腰上的伤疼吗?” 刘思彤腰上的那点淤青早就被教授揉散了,她轻轻晃着屁股,腰肢随着教授的频率一起摇摆,用娇地能酥死所有男人的声音叫着“好舒服,教授肏地思彤好舒服,小骚穴好爽啊,教授的大鸡巴好厉害。” 刘思彤真是肏昏头了!被调教惯了,竟把平时和他人在床上说的那些荤话也对着教授说了起来,听得教授一脸震惊。

    教授没想到这样清纯可爱的女孩叫床起来居然是这样的。

    本来他应该是极度讨厌这样粗鄙的言辞的,但是在床上,他非但没有觉得恶心,胯下的巨龙居然又威壮了几分。

    有什么东西在教授的心里蠢蠢欲动,喉咙也跟着滚烫,唇边有话想要跃跃欲试。

    教授咽了咽唾沫,尝试地开口“教授干、干地你爽吗?”第一次说这样粗陋的话让教授羞赧又新鲜,他在感觉中挑选出最简单的入门,在羞耻和期待中等着刘思彤的回应。

    刘思彤的回应就热情奔放地多了。

    “爽,教授的鸡巴好大,插地洞洞好多水,思彤喜欢教授的大肉棒。教授,教授,插我,用力插我啊!” 被少女淫言秽语刺激到的教授,顿时雄风大振,原先的拘谨和忐忑如潮水般退去。

    他掐着刘思彤的柳腰,往上一提,让她撑着身体跪伏在自己身前,原先藏在被褥中的一对大白兔也露在出来,垂挂着,摇晃着,不断魅惑着后头这个素来儒雅的人。

    教授从背后捉住她晃荡地厉害的奶子,身体紧贴着,如蛙抱对般叠在刘思彤的身上,鸡巴不舍地深插其中,只留下一小截肉柱根又浅又快地抽插,恨不得也一时一刻不要和她的小浪穴分离。

    “刘思彤,刘思彤,教授也好喜欢你,喜欢你的小骚穴,夹地教授好紧好舒服。插你,干你,让教授今天好好肏肏你的小嫩逼,让你爽个透!”教授意乱情迷地亲吻着刘思彤的后背,口中净说些平时不屑说的糙话,让他兴奋地汗毛直立,肏干少女的力度和幅度都大了不少。

    如此酣畅淋漓的性交快感直冲天灵盖,教授觉得直到今天他才真正地做了回男人。

    教授攥紧刘思彤的奶子,又揉又掐,屁股“嘭嘭嘭”地连刺,高速撞击着温润的小肉穴,把那两片阴唇挤开到一旁,无力地朝外翻开。

    鸡巴抽穴拉扯出里头鲜红的嫩肉,插回淫穴时又把那嫩肉送回洞中,干的刘思彤的桃花源变作水帘洞。

    到底是太久没做了,这么刺激地大干,教授就有些守不住想射了。

    其实教授是想缓一缓的,但刘思彤的小穴实在是太好吃了,教授的鸡巴根本停不下来,它一刻也不想停,不相等,积攒了多年的欲望爆发起来并不是能轻易控制的。

    教授发现自己根本依据刹不住车,索性紧紧地抱住刘思彤,汗湿的脸紧贴着她桃红的俏脸,屁股运棍如神,每一次都撞上刘思彤的花心,刺激的刘思彤也要一同高潮了。

    “刘思彤,刘思彤,教授要射了,再多插你几下,和教授一起去好不好?”教授嗬嗤嗬嗤喘着粗气,腰部运动却是越来越狂暴,插地刘思彤都没空回应他,只是花径不断地往里收缩着,也算是给了他一个答案。

    “啊,啊,好女孩,谢谢你,教授会好好射你,射满你的子宫,让你舒服。”教授狂肏少女娇穴,口中粗喘越来越重,他恨不得将刘思彤整个人都揉进自己的身体,勇猛怒插百下后,教授怒吼了一声,龟头铃口一松,磅礴的精液喷薄而出,浇灌少女的蜜宫。

    刘思彤感到一股热流冲进她的内部,不断冲刷着她的最深处,渐渐填满了她孕育生命的温床。

    教授的鸡巴还在不停的喷射着,储存了这么久的岩浆今日悉数都送进了自己学生的子宫,教授光是这么想,鸡巴就抖动着又射出了一波子弹,硬是把刘思彤灌地撑了。

    等到教授射精结束后,刘思彤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了,娇喘一声,摔倒在教授的床上,半疲软的阴茎不再那么肿胀,能撑牢刘思彤的阴道,就这么滑脱了刘思彤的淫穴。

    掉出少女媚穴的鸡巴还在往下滴着精水。

    没有教授那样粗壮肉塞的堵塞,刘思彤被灌满的子宫立刻开始泄洪般排出射在里头的精液,一大股白色的浊液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立刻把刘思彤的腿根和教授的床单糊地一塌糊涂了。

    跪趴太久的刘思彤想要翻身,但她每个动作都要带出流不净的精液来,可见教授射地有多大量在里头。

    刘思彤岔开腿,低头看着不断冒出白色浆水的小洞,担忧地说“教授射地好多啊。

    ”被射地这么多会不会怀孕啊? 大爽过后的教授找回了些理智,他对自己的行为又后悔又羞耻,觉得自己不配为师。

    他本不应该射在刘思彤的里面,可最后放任自己尽情内射,是因为他心中藏了一个难以启齿的秘密。

    这一刻,他决定将这个秘密对刘思彤和盘托出。

    “别担心。”教授摸了摸刘思彤汗湿的长发,“你不会怀孕的。” 教授闭了闭嘴,继续说道“我没有能力让你怀孕。”似乎是第一次朝人袒露压在心里这么多年的秘密,教授说完之后没有觉得难堪,反而露出点轻松的神色来。

    比起教授的轻松,刘思彤却大惊。

    难道这就是当年女人选择抛弃教授的原因? 想通这点,刘思彤对教授心里升起怜悯和痛惜,明明教授是一个很优秀的人。

    两人难免沉默了下来。

    刘思彤想,或许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教授才愿意离开自己的家乡孑然一身呆在这儿这么多年都不回去吧。

    那些知道教授不育的知情人是否也是在他面前流露出同情的神色,那些嫉妒他的人是否在背后以此嘲笑他。

    刘思彤越想越觉得心酸。

    教授并不想借此博得她的同情和原谅,他所犯的错并不值得她的同情和原谅。

    教授去浴室泡了一块热毛巾,捂在刘思彤的腿根,帮刘思彤做清理。

    只是他射的浓浆实在是太多了,擦净了一波又会涌出新的一波,要不是他不育,刘思彤肯定是要怀上他的孩子的。

    自己弄的东西再多教授也耐心地负起责任要把它弄干净,只是教授在清理的过程中,胯下那根东西不知不觉又起了反应。

    说起来,教授半辈子过的都是书香生活,哪里见过少女门户大张吐精的淫靡画面,原本半死不活的肉茎此刻又生龙活虎,雄赳赳气昂昂的,还能再干三百回。

    “教授,你怎么又……”刘思彤目瞪口呆地看着教授又生机勃勃的硬挺,觉得教授真的不可貌相。

    虽然教授长得一副典型的文人模样,可这话儿长得可一点文人的弱气都没有,光是刚才干的那一回,刘思彤都被肏地魂儿都要碎了。

    刚刚才在她里头射出这么多,现在这么快又硬了,这才多久?看来教授虽然不育,但是“能力”还是很强的嘛。

    刘思彤有些揶揄地想。

    对于自己再次勃起的阴茎,教授一改床上先时的放荡,有些不好意思地捂住自己的丑东西,尴尬地解释“对不起,太久没做了,有点想。没事,你别管我,我去冲个冷水澡就好。” 说着,教授就想往浴室跑。

    刘思彤玉腿一伸,拦住他。

    脚趾灵活地从他的膝盖,一路向上攀爬,爬到教授那火热的柱身,脚趾调皮地逗了逗它,看教授的鸡巴激动地弹跳了下,刘思彤嘻嘻娇笑一声,收回长腿,双腿往外一翻,露出自己还在吐精的阴户,对教授邀请道“来吧。” 教授被这“惊喜”砸地缓不过神。

    这是什么意思,她还愿意? 明明年长她许多,受到那么多人敬仰的教授,此刻却像个愣头青呆头鹅,刘思彤觉得又好笑又心酸。

    她对教授有同情,有可怜,有敬佩,也有倾慕。

    她早就在他面前无所保留了,此刻也没什么好矫情了。

    刘思彤大敞着腿,伸出纤细的手指自己翻开合不太拢的阴唇,更清晰地露出吐着白浆的肉洞口,声音媚地教授脊骨发麻“教授,快来啊,小洞洞又想吃教授的大鸡巴了。”说完,刘思彤还是羞耻地撇过脸,艳红从她的小脸蔓延到了脖子根。

    虽然这种话被人调教地说过好几次,但是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地,还是对着教授说这种话,刘思彤还是很羞涩的。

    教授被眼前的景色深深打动着。

    少女嘴上说着放浪的话,却羞涩扭头的场景让教授又怜又爱。

    本就被人干翻的阴唇被少女自己更努力地外翻,露出来的小洞漏着白稠的精液,是他刚刚射进去的。

    教授不再思考,不再犹豫。

    他甩下已经变冷的脏毛巾,对着床上勾人的少女扑了过去“小妖精,教授来了!”

    “扑滋!” 淫水和精液都还没有流净,少女的肉洞滋润无比,教授重新一杆进洞,直达刘思彤最底部。

    刘思彤吟叫一声,抱紧教授的后背,双腿勾住教授运动的后腰,紧紧地缠绕住他,不让他离去。

    原始的律动再次开启,这一回,少女和教授都抛下所有的顾忌,共同沦陷在纯粹的肉欲里。

    “啊——啊——进来了,教授的大鸡巴又插进来了”刘思彤扒着教授的后背,小脚盘在教授的后腰上,翘的高高的,身体波涛中的小船随着教授的撞击起伏着,一张小嘴淫媚地叫着“教授的大鸡巴好厉害,大鸡巴还是这么硬,插得小洞洞好爽啊。”

    平时温婉文静的小姑娘一到床上就是如此的放浪形骸,一口一个“鸡巴”喊着,作为指导者教授本应该生气,可他现在却爱死刘思彤这幅淫浪的模样。

    教授也勾着刘思彤的肩,屁股用力狠插了两下,兴奋地在少女的阴道里来回的穿梭。

    “刘思彤,刘思彤,你个勾死人的小妖精!”教授简直对刘思彤爱不释手。

    刘思彤媚笑了两声,调皮的小脚还摩了摩教授的后腰,娇媚地问他“那教授喜欢小妖精吗?”

    “喜欢!喜欢!”教授托起刘思彤的臀部,把已经负距离的性器凑得更加紧密,大鸡巴“噗呲噗呲”地狂肏着水润红艳的肉洞,身体力行地告诉刘思彤他有多喜欢她。

    “教授喜欢小妖精。”刘思彤的直白明显感染到了一惯含蓄的教授,他顿了顿,开口“喜欢小妖精的小骚穴。”这话像是打开了教授身体里隐藏的开关,他本以为说出这种话会很艰难,但是真的说出口后,他却有种前所未有的敞开感,一种无所束缚的解放感。

    教授有些迷恋这种感觉了。

    论叫床骚话,教授明显还是个初学者,刘思彤在这方面受到的“教育”可就丰富多了。

    “我也喜欢教授,喜欢教授的大鸡巴,又硬又粗,快要肏死刘思彤的小骚穴了。啊——啊——教授好棒,刘思彤要美死了……”叫人听着面红耳赤的淫言浪语不要钱地往外丢,听得教授的肉棍硬的好比钢筋,发狠地往里杵。

    “好刘思彤,小妖精,怎么这么会叫?真是一个小淫娃,听得教授鸡巴更硬了。戳你,肏你,教授用硬棍子捅你的小湿穴。”教授自己都没想到原来自己说起这种话来也是无师自通,或许男人的本性就是喜欢这样的,这是恰巧今天,他才认识了自己最原始的自己。

    “哈啊……哈啊……思彤,教授的硬棍子好不好吃?你的小骚穴咬地教授好紧,快要把教授吸出来了。

    淫荡的小东西,就这么喜欢喝男人的精液吗?”说完,教授还轻轻拍了下刘思彤的屁股,发出一声清脆的肉响。

    刘思彤从鼻子哼出娇憨的不满,“教授讨厌,打人家的屁股,把我都打痛了。

    ”抱怨完,刘思彤还扭了扭屁股,阴道里的小骚肉还因此绞地更紧了,仿佛同样在为刘思彤出气,更努力地包围绞杀陷在小洞里的孽龙。

    教授被少女绝命的绞杀爽的快感冲顶,连抽一口气。

    小丫头报复心还挺强。

    但教授依然惦记着刘思彤说自己疼,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过于兴奋而下手过重。

    “真的很疼?”教授关切地问。

    “真的。

    ”才怪! 其实一点也不疼,但刘思彤是故意那么说的。

    在教授面前,她似乎发现了另一个自己。

    一个满是恶劣因子,淫荡又放浪的小恶魔的自己。

    看着刘思彤委屈的小脸,教授流露一脸的歉意。

    刘思彤的心就更软乎了,她抬了抬小屁股,娇滴滴地道“其实只要教授摸摸就好了。

    ” 小姑娘又娇又软的样子,让教授心都化了。

    他现在看出来刘思彤是故意借机撒娇,但教授却偏偏爱死了她这样娇软着耍小心机的样子。

    温热的大掌抚上它刚刚拍打过的地方,轻柔和缓地抚摸起来。

    刘思彤就像是被摸舒服的小猫咪,眯着星眸,从喉咙里发出些舒服的呻吟来。

    教授觉得她可爱至极,笑她“这样舒服吗?” “舒服,教授摸地我好舒服。

    ”刘思彤闭着眼想也不想地回答。

    刘思彤知道今天的自己实在过于淫荡了,就在被叔叔和爸爸压着调教的时候都没有这样过,可偏偏在教授面前,刘思彤展露出了最不同的一面。

    尤其是看到教授因为自己暴露出别人都不知道的样子,刘思彤的心中有一股奇怪的成就感。

    她不仅把学院公认的“老男神”给睡了,还让他为自己变了模样,刘思彤也不介意让教授看到自己不一样的一面。

    这样很公平。

    刘思彤呼呼娇喘着,挺起自己发育良好的蜜桃,拉起教授的另一只手,将它按在了上面。

    “这里……也要教授摸摸。

    ”既然都放开了自己,刘思彤索性将平时不会说的不会做的一次性都做了干净,说了个干净。

    有些粗糙的手掌盖上绵软细腻的突起,小小的肉粒顶上他的掌心,教授的手像是被电流蜇了一下,下意识想要收回手。

    但他很快就克制住了自己撤离的想法,转而慢慢握实了那饱满的酥胸。

    “唔!”教授握实她左胸的那一瞬,刘思彤忍不住发出一声酥麻的娇吟。

    按住少女软奶的教授真的遵照少女的吩咐,开始慢慢地摸了起来。

    教授的手一点也不凶恶,他的手覆盖住雪丘的尖端,缓慢地打着圈地摩挲,像是要打磨出精致的工艺品一样,精细地摸着少女的雪丘。

    明明一点也不粗暴,明明只是正常的摸了摸刘思彤的奶子,刘思彤却突然觉得有些受不了。

    她难耐地挺起自己饱胀的双胸,双腿也难受地摩擦着教授的腰。

    “教授,这样摸,好痒啊。

    ” “痒?”教授被刘思彤内里的吸附力夹地花白的鬓角都湿透了,他继续保持着下身的律动,摸着她奶子的手却稍微用力了些“那教授给你挠挠。

    ” 明明教授如刘思彤希望的那样加重了力度,刘思彤却好像更痒了。

    “哈啊,哈啊,教授,再用力点,摸我……唔唔……不要……啊……更痒了……”刘思彤甩着长发,胡乱地叫着,不知道是要叫教授再抓的用力些还是叫教授不要再摸了。

    教授却奇妙地感知到了刘思彤矛盾的原因。

    原来这里是小妖精的敏感点。

    一直被作恶的教授似乎找到了反击的机会,他用指头轻轻掐了掐少女的奶头,有些坏地问她“到底是要用力点还是不要摸?” 被这么一掐,刘思彤整个人都要缩起来了。

    她流露出一些哭腔,“我……我不知道。

    ” 少女泫然欲泣的模样既激发了教授的怜爱又激发了一些他心底更黑暗的兽欲。

    他收回摸在刘思彤屁股上的手,双手一起来到少女的一对奶团,像揉面般搓揉起来。

    “啊!啊!教授……教授……”刘思彤的阴道猛烈收缩,手臂如溺水之人求救般胡乱挥舞着,那些淫浪的骚话也叫不出口了,只知道叫着教授。

    眼看刘思彤被自己边摸奶边肏地几乎说不出话来,教授被迷得更是七荤八素。

    这回不用刘思彤招呼,教授自己主动地低头含住她的乳珠,温情舔弄。

    刘思彤立刻仰头长吟。

    温滑的舌头快速地舔弄过饱胀的花苞,刘思彤承受不住地抱住教授的头,花径一圈的软肉难以控制的痉挛抽搐着。

    “教授,教授,舔这么快的话,我要、我要去了……” 听了刘思彤的话,教授不仅没有松缓舌头上的功夫,甚至还用紧抿温唇,将那小肉粒压在自己的唇间碾磨。

    本就经历过一场大干,两个人身上都是汗涔涔的,床铺上也裹满了体液和汗液,染得一塌糊涂。

    教授的身体撞击摇摆,脑袋上摇摇欲坠的汗珠就这么晃着晃着掉了下来,正好滴在刘思彤雪色的乳丘上,如下雨般从高处滑落,然后销匿于双丘中的沟壑。

    一滴,两滴,三四滴。

    汗水不断滴落。

    有那么几滴汗珠实在是顽强,从那高耸的丘陵滚落都没有摔裂,反而盈盈地堆积在那肉沟沟里,不断和其他“幸存者”汇聚,和刘思彤乳沟内的“本地居民”汇流,渐渐演化为细小的溪流,从那峰峦间的沟壑里流向四周,流向腹地。

    教授盯着那些流淌着的细小河流,舌头终于放过了弱的受不了一点刺激的奶头们,转而去追逐那些水流。

    他的舌头舔过女孩深陷的乳沟,舔过她平软的腹部,扫荡掩盖河道的痕迹,将那咸湿的汗液卷进嘴里。

    最后舌尖停留在腹部那圆圆的凹陷,这里曾是她生命的起点。

    教授伸着舌在刘思彤的肚脐里打转,把刘思彤刺激地脚趾抓地,屁股高抬。

    “啊——啊——教授,我不行了,啊——”刘思彤叫嚷着高潮了。

    饱满的阴阜紧贴上教授的鼠蹊,一股暖流冲蜜穴里头喷了出来,泡地教授的鸡巴又膨胀了圈。

    年轻姑娘的高潮叫教授受用无比,淫欲高涨。

    射过一轮的教授向刘思彤充分展现了自己的“能力”,把刘思彤连干着又再泄了两回,才憋不住射意,开始在刘思彤的穴里狂浪冲刺起来。

    教授掰开刘思彤的长腿,弓着身,肿大到把小穴几乎撑破的鸡巴笔直地垂落,深深地凿进小穴的阴道,直击底部,把刘思彤这浅小的肉洞给凿了个透。

    教授又顾及到刘思彤腰上还有伤,长臂一伸,扯过床头的枕头,把刘思彤的腰部和屁股垫高,减轻他射精前撞击小穴的力道,以免她腰上的伤恶化。

    被肏地早就泄地透底而没有力气的刘思彤,疲软地张着双腿,勉强保持着欢迎的姿态,仍由教授的肥大肉龙来来回回,进进出出,屠杀着她的阴洞。

    教授肏了她这么久都还没有射,精力好的简直不符合他这个年纪,把刘思彤干的是又爽又累,眼见着要射了,刘思彤总算是松了口气。

    再这么被教授肏下去,刘思彤觉得自己今天是不用下床了。

    射意更浓,教授撑在刘思彤腰两侧的床榻上,腰部动如打桩机般砰砰猛凿刘思彤的洞穴,干的两个人嘴中都是呻吟不断。

    教授撑在刘思彤的上方,气息紊乱地自上而下地望着刘思彤因高潮而晕红的桃花面。

    他情迷地低头,堵住刘思彤吟叫的嘴,迫切地找寻她的舌头勾连。

    他突然间很想吻她。

    刘思彤热烈回应着教授。

    她勾报住教授的脖子,小鱼般滑不溜秋的舌头却自愿和比它宽厚的家伙厮磨玩耍。

    两人疯狂的交换着唾液,共享那稀薄的氧气。

    吻到快要喘不过气,教授松开刘思彤的嘴。

    他的腰身抽送阴茎的节奏已经控制不住地一路飙升,鸡巴也开始微微抖动起来。

    教授嗬嗬喘着粗气,提前告知刘思彤“刘思彤,教授要射了。

    ” 这么快的抽插频率,刘思彤当然知道教练已经到了最后的关头。

    她被插得咿咿呀呀乱叫着,却伸手抱住教授的腰,素手摸到教授的屁股,随着教授入肉的节奏下压,协助教授更用力地干着自己。

    “教授,射在里面吧。

    ”刘思彤媚声邀请他。

    “可以吗?”虽然教授知道自己的精子没有活力,但内射这种事教授也不能自顾着自己爽快。

    “没关系。

    ”刘思彤知道了教授的情况,既是没了后顾之忧,也是心疼他或会为此事自卑。

    她和教授本就不能结果,如今没了这麻烦,倒是省事,不如叫教授好好痛快一回。

    她的五指轻掐住教授的臀肉,大胆诱惑道“小妖精的小穴好饿,想要喝教授的牛奶。

    教授射进来嘛~” 少女娇媚的尾音扯断教授最后的一根弦。

    中年男人的臀部大起大落,如此大幅度的起伏速度却快的惊人。

    教授如勤勤恳恳的黄牛用力耕耘着少女的宝田,嘴中粗喘叫道“射你,射你,射死我的小淫娃,教授一定用精液给你喂饱,给你喂喝也喝不完的牛奶。

    ” “好,好,教授快来射我,我,我又要到了,快来射爆你的小妖精。

    ” 少女实在是淫媚的不像话,素来端方的教授可太吃她这一套了,立刻尾骨发麻,射意直冲大脑。

    “啊——啊——刘思彤,刘思彤,教授来了,要射了,把你的子宫灌满教授的精液……”让你怀上我的孩子…… 这样的念头在教授脑海中一闪而过,极具冲击力的精液喷射进少女的子宫,冲上刘思彤的宫壁,把刘思彤射地连声娇吟。

    教授这次依然射的很多,浓白的精液一波接着一波,不断灌溉进少女的孕育后代的地方,真的是说到做到,把刘思彤的蜜壶都射满了,把刘思彤的小腹都射地微微凸起。

    再次爆射的鸡巴又再次软了下来,本来被堵得严丝合缝的肉洞也出现了缝隙,那些储存不住的精液捕捉到空隙开始拼命倒流,从二人性器接连的缝隙里溢了出来。

    教授没有拔出自己疲软的鸡巴,而是继续静静地放在刘思彤的身体里。

    他汗湿而温热的大掌捂上被他射地略微鼓起的小腹,遗憾而爱怜的摸了摸。

    本来把腰部垫高受精是非常有利于女子受孕的,可惜的是,他根本就没办法让刘思彤受孕。

    在最后射精的关头,教授生出了强烈的想要刘思彤怀上自己孩子的冲动。

    现下,他的理智稍稍回笼,又高兴幸亏自己没有生育能力。

    不然,这么大量的精液灌溉下去,刘思彤怎么可能不怀上,那样他就太对不起刘思彤了。

    教授很清楚,这样的关系他就只能有这一回,不管他为此对刘思彤生出了些什么别样的心思,都应该就此止步。

    卿生他已老。

    且不说他们的这样是背德,光是他这把年纪,刘思彤就不可能把她嫁给他,他也不应该为了自己的一己私欲耽误一个女孩子的一生。

    外头的雨早已经停了,这次教授好好地帮刘思彤做好了事后,亲自把她送出门去。

    他心头有强烈的不舍,但他也清楚自己必须放手。

    等刘思彤走出这个门后,他们的关系就该回到正轨。

    阴差阳错越过雷池的少女并不知道教授心中的疼痛,临别前,她俏皮地咬了咬唇,在踏离教授家门后又快速地跑了回来,飞快地在教授脸上亲了一口,像恶作剧成功的孩子嬉笑着跑远了。

    教授留在原地,目送她离开,越走越远,直至再也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