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 配合 (主攻上垒)
陆琰颈后似乎被系带去时割破了皮肉,生生疼痛,可抵不过他将自己坦露在李少俅的眼睛里的感受——不论有多少衣物遮掩,都是徒劳无功。 陆琰师傅,汝尧先生,汝先生背后藏着的乳先生,那一味药至今还在李少俅的碗里作用。少年握紧了袙复的模样,令他想起登基前那龙床上的事情,就是这样的颜色遮挡了那双眼睛,说不定那时他就被察觉了踪迹。 小衣上都沾着平时渗出的星点奶水,陆琰只见龙君深吸了布料上的气息,顿时自觉脸颊与脖颈一同发烫,好像万事都能被这件证物给弄得清楚明白,无处躲藏。 他应该逃的。即便李少俅挡在他与门之间,而外面禁卫兵锋甲利,他逃不掉,但只要是尝试过逃离,后面无论如何,就不该是他的错处了。 可他被这么紧紧盯着,逃不动。 李少俅说了什么?“喜欢”二字是他从到大的,可眼下的“喜欢”,就截然不同了。陆琰眼看着少年捏紧手中的料子,又伸过手来想揭开了师傅身上微薄的遮掩……帝王收了拳头,临到头不为无礼之事,足足煽动起他心里邪火,找不到去处。他还抓着领口,指节发白好像用尽了气力,所以才会让对方看出的,都是抗拒。 陆琰为师,此为徒,陆琰为臣,此为君,他要是没有这一手抗拒的力气,便不是臣,不为师了。可是李少俅并非梦里那种骄横跋扈的帝君,他看得见师傅摆出这种姿态无力在这儿,眼底燃起欲火,但他要梗着脖子做下这好学生的分内事,尽力清澈着双眼,静静地等着师傅下令。 ——分明已经扯了他的袙复细闻,却还要如此混账,就这么看着他,浮在云端难下,胸口起伏着剧烈喘息。陆琰受不住那视线焦灼在身上,抿紧双唇仰起头,吞咽起喉间淤堵的情欲。既不等着他逃跑,难不成,李少俅还在等着他,恳求吗?他闭眼颦眉是看不得少年将煎熬转嫁在他这里,下腹一动,就有水液束缚不了,一缕缕地滑过肉壁敏锐处,未出穴口,逼得他收紧臀肉挽留。 方才有所纾解,明明不该再有这般蠢动,可轻启眼睑就在缝隙中触及那双变了质的赤忱的眼,陆琰前面丢过两回,现在被人看着,又觉兴起,是真的不行了。 他希望……希望什么呢?梦里的龙君不会如此知礼,旁人口中的龙君又只会叫人告饶,站在他面前的龙君,偏偏去做了他忠实的学生,聆听教诲似的,只等他的希望。 而陆琰此时,翕动嘴唇,只能叫得出一声“陛下”。他希望,希望应了自小梦里的天龙入帐,希望他培育的龙君,能与他同心,不做别想;他看着日渐长成的李少俅,从心头痒到嗓子眼里,什么立后什么召见宫人,他希望他的帝王能等在龙床上,乖乖地求得抵足闲谈,一举一动,都得他首肯了才能动弹;如果说了龙床,那他希望…… 陆琰唤了“陛下”就没再出声,实实地看回去交缠着目光,直看得李少俅气息不稳在脸上,嗵地跪在他脚边,两人这才一起发现了,他那条裤子,早就胡乱堆在地上。 都是这种时候了,李少俅明明不是无意,他希望这少年不要再未经人事似的乖巧在他几乎敞开的身前,他希望梦里人的贪婪能分过来一星半点,撕破了礼数尊严,莫要再折磨人了——陆琰抬脚,踩在李少俅侧腰以下腿与胯的交处,再叹了个“陛下”,足尖冒犯,辗转沿着那腿根,快要碰到了中心要地…… 李少俅仿佛是不得不动手,捏了他作恶的脚腕;肌肤光裸,直给掌心烫了,来不及挣动,又被拉扯着抬高。还没发出声音,少年已经顺着小腿,一路亲吮到膝间——官服的下摆就要被撩到腰上,陆琰一手滑下摁了腿间小腹,欲盖弥彰似的上下挡着衣物,好像前面踩着别人的,不是他一样。 “我看见师傅,”李少俅没有拨开他的手,只由膝头又亲回腿上,似乎不知如何疼爱才好,说着轻咬了肉厚处,“大腿上都是,湿漉漉的……” 是啊,都成了这样,还遮什么呢?陆琰被牵引着想,不如就此撤去吧,可撤掉的不是按在下身的,而是松开了虚掩着的衣领,玉扣沉重,坠下了衣襟,颈子连着锁骨与心口绽放。 他给什么,李少俅就要什么,不管给多少,李少俅都不会探索更多。少年靠近了,像要挤进他腿间一般,衣袍蹭在他遮住下腹的那只手上,绣花针脚硬,惹人瑟缩;也不拨弄开衣襟,只以唇贴在心口,一路再上,直舔到陆琰下巴胡须,就能一尝夙愿。二人都快鼻尖相对了,李少俅还在这极近之地望着他探看,不知能看出什么来,心不齐,人先醉。 即便在近处,他好像还是听不见一点期待,小心翼翼到了愚钝的地步。陆琰没来由地想。他已经犯过错了,不怕再多一罪记上——压低了下巴,一侧头就能亲了少年柔嫩的唇,一击点化,便是诱引对方舌尖起舞,缠住彼此不放。 李少俅双手撑着椅面维持逼近的攻势,像是道道铁栅将他囚禁了钉在一个空虚的怀抱里,只有唇舌是安全的维系。是他先动的,他们俩都会记得,是他先动,好似这一点心念的源头,都是陆琰看了少年挺拔后荒唐的梦。 他撑不住了,无法克制自己一双臂膀,不去触碰。陆琰勾了面前的后颈,让对方动作一顿,进而上下躁动。他不再掩饰任一处衣料了,衣摆彻底翻卷在腰,下体光净地摊在人前,求人眷顾。李少俅被紧搂着看不着下面,只能挪出手去,从大腿摸索到秘处…… 少年突然撤开双唇,看他的眼神说不出是惊是喜,全因碰到了陆琰男根下藏的肉花一朵。泉眼多情,不顾主人惶恐间找不着解释,径自勾引了宾客入内初探;还是李少俅先醒,指尖未及深入,走了外围观赏,脸上神色化作温和春风,冲着陆琰一笑,将他要说的话都堵回去。 说什么都无用,不论是下身聚了阴阳二体,还是胸前哺过眼前人。李少俅一定是从哪儿知晓了乳先生故事,连着回龙时稀薄感触,自行做了判断,想通了前后全部;陆琰乱了,乱得如今打算放开一切顾忌,容许这学生探寻清楚。可现在光是被几根长指撩拨花唇肉蒂就令他心神难以承受,更别说少年摸出头绪,在他耳边悄问一句:“师傅两边,天生不同吗?” 陆琰心头一紧,不自觉地抽回一臂,护在对方尚未探求的胸乳前,好像能护住什么不存在的秘密一般。两唇确实不同,一边紧缩在穴口,而另一边肥厚在外,又给怪物身上添了道浓墨;像是原有三瓣一侧独占其二,厚处在胯下挤着,边缘偶尔擦着布料,都能惹来欲念盛重。李少俅瞥了他挡着上衣的那条臂膀,不提,专心拨弄护花的兰叶,蘸了淫水在嫩肉上滑溜,引出更多水液,须让指尖向里去些,才能停住。 可是那手指,似乎又不愿向里,只压着小口迷惘,进不去似的。 “这么小,怎么出得来,那么多水的?”陆琰听着,一时分不清李少俅是在说浑话还是真有疑惑;他的学生知道他治学严谨,这时还要勤学好问般,惹出火焰燎原,“刚才那难不成是个,公公吗?” 皇上介意,又如同不介意一般,要说玩笑,笑话着幽会之人没种,保命先逃;陆琰心里闪动灵光,抓住了这一点起伏的情绪,想是李少俅说再多的话语,也会期望师傅不曾欺瞒,只有他一人。 就像当初,李恭继位之前,有个孩子在他怀里哭花了脸,所求的那样,他只有师傅,师傅也应只有他。 这里可不就是,师傅的东贤阁吗?陆琰不再隔开两人距离,那一臂少年腋下穿过勾挂在背后,逼人与他一同燃烧。 “臣不知,陛下有这心思……”若不说破,他们还会抵足僵持,各自抱了梦境,相会的不知何人;陆琰攥了李少俅的目光,就看那眼珠里映出自己的兽面,是已打算绞住龙君不放了,“进来。” 只要李少俅说明,他就该将自己奉上,方能全了君臣师徒的情谊。陆琰想起梦里的挣扎,不停地声明自己的身份,可梦中人教训的才是真理——既是师傅,就该教了学生此事,才能将继位后几近迷途的李少俅,带回正道去。 他已浑身燥热,再也撑不下去了,每一缕思绪都向着欲望,脱缰地命令了帝王。可少年似乎没有听懂他的意思,只是埋了一指——刚为肉道内的触感惊叹一声,就被抓了领口,直直对上师傅烧红的眼睛。 “直接……进来……”陆琰说得越发艰难,可对面人似乎更顶不住,听着先红了耳朵。李少俅自然明白了,挪开眼睛四下一转,忽而托起他后腰,几乎要将他抱在身上,三两步转到东边——扫清书桌布置,直接将师傅搁上,两手一撑桌面,贴过去亲吻,热切得不似前面摆出的礼貌。 “师傅是想我的么?”少年刚一停下,就抑着满腔热情细细问道,下体硬处却一心悖逆那语气,直往陆琰腿间顶撞,“要是想我,尽可以说,我不在乎前面有什么登徒子待在这里造次,我只看得见,师傅……” 陆琰还没有点头,李少俅已经手忙脚乱地解那些玉带纽扣,要剥出颗赤裸的心,捧给师傅。他胸中总有一处在叫嚣着“不好”“不行”“不应当”,但身上先动,没管自己衣物,却帮着他人拉扯,脱了个精壮的年轻肉体,手被赶离了裤腰上。 这举动是明明白白给了回应,可李少俅又更郑重,抓着师傅的双手放在桌上,咬着他下唇道:“师傅看清了,这可不是做梦……”不知少年为何会有这样想法,毕竟他做的梦,别人不知晓,更别说是与梦不同的君王,莫名其妙地怕他转头不想,“今后得认账啊。” 或许是欲中师傅跟平时相差甚大,饶是李少俅没想到吧。陆汝尧是被旁人与自己一起架上去的,眼下可停不了,若真有悔意,待后面去。 但当一闪眼看见那边放出的怪物时,他是真想停下了。李少俅先一步将他推倒平躺在桌面,俯身上来,就对着一脸无助的师傅,可由不得他了。 “师傅先,忍忍……”陆琰耳边有这道声音,很快就被鸣响淹没了。他虽未看清,但这龙根甫入,就全然不是在梦里。 那是个什么东西……饱满浑润的顶端仿佛能轻易探索深处,可穴肉还没包裹住,就被陡然撑开,像是只有前面是最细处…… 凭借水液丰沛,陆琰尽力放松身体才再吞进一段,不想还有更甚……李少俅分着他两腿压下,从颈侧来到唇边,温柔得如同安抚。 安抚是为了一鼓作气捅到底去。身体不受控制要抵挡痛苦,陆琰双拳紧握推在对面胸膛上,咬着唇憋回了惊呼,腹下发麻,根本不知到底是收紧了还是放松;他说不出“不”字,穴内被整个撑塞了,好像碰上不同寻常的异物,僵持好一会儿,才能意识到那肉刃的模样。 先前听说后宫事,陆琰以为李少俅只是较常人粗硕,宫妃年少不能应对而已。如今真遇见,才知厉害——他说不出细节,但那底部鼓胀隆起,就像畜生才会有的东西,专为锁住对手,无法逃脱。一想起少时在家乡见过的那些畜生相交场面,他登时慌乱,红热在脖颈上。 好好一个俊秀少年,怎么就长出这样的玩意儿?还是真龙不露相,这才是所谓龙根,该有的模样?陆琰只能这般抚慰了心上,放纵身体,只能勉强包容,可是身上人明显耐不住穴肉吸吮,急吻着他,要动。 “啊……别……”他忍不了,出声,是因为李少俅并未抽插,只是摆腰,左右一动——阳物根部以上那凸起的肉结正巧磨在他穴口不远处的敏感地,这么刺激,连着外面肉蒂肿胀,浑身颤抖。这可真是,专治他的东西。尽管他抗拒一番,但李少俅没停,向外抽些,简直是要那肉结在他牵魂摄魄之地转圈起舞。 动也不是,停也不是,那刑具似的龙根,刚拔出一半,又匆匆顶到深处,顶得陆琰弹起腰,又落回桌上。李少俅像是发现了他浅浅的要紧处,再抽出时又磨了磨,直引得他双腿打颤,不自觉缠着一个冤家解愁。 两三个来回,他手也握不住了,反像是扶着少年胸口,掌心给一阵阵跳动震着,四肢酥软不知去向。嗓子里唔嗯不断,鼻息跟着粗重,这反应落在对面,能鼓励人更快……重击几次仿佛都在一时一处,陆琰敌不过李少俅练过功夫的身体,低声求道:“慢,慢点……” “都怪师傅,让我等太久了。”少年帝王得其趣,总觉这迎拒之间,自有道理,只抓了胸前的双手,俯下身贴近了师傅,再挺腰向里,动作急,“明明水更多了,顺畅得很,师傅莫要此时,哄我退缩啊!” ……畜生!陆琰暗骂,故意不去体会,水穴泛滥了一桌,仿佛不多会儿便成就了鱼水欢情。他知道这初来乍到的疼痛,终会化作饱胀的快活,喂了他身体里的怪物;但他没经历过这种东西,比任何一个都更像要侵入他,霸占了尚不属于自己的领地。 李少俅说喜欢师傅久矣,那如今不断钻进来的,可不是什么难忍的阳具,而是对少年来说已算长久的情丝,反缠着他不给离去。年轻的肉体比谁都烫热,不论是握着他的手,还是埋在他体内的硬器;灼伤了肌肤皮肉,再深些,就好像能达到心。 陆琰就这么被拉着双手,肉里碾磨,忽而攀得上云。李少俅被他潮涌时夹得太紧,暂拔出去,就带了水液溅在地面。他像是被拆了骨头一般软在这里,少年不知从哪儿来的激动,顺着他手腕亲吮,一直缠绕在耳垂颈间。 “师傅真好。”李少俅说得没头没尾,欣喜得如同喃喃自语,“师傅就该跟我一起舒服,不像那些,受不了,就会哭哭啼啼……” 挣出一手堵了那嘴巴,陆琰也受不了的,只是他身体古怪,跟此人怪在了一起。 “不要,拿我,和人比……”这会让他想起顺王府里的日子,他不过是顺王早课时,那一点甜头而已。 不想这话对李少俅来说,如获至宝,急忙绕过他手指,磨蹭着须尖亲密,抢着声直道:“独一无二,师傅不管哪儿,都是独有的——”陆琰边听边看着少年向下,停在他半敞着的衣襟,仿佛想到了另一目的,“是我,独有的。” 可他能否,独有了皇帝?异想天开,他还没嘲讽自己,上衣就被扒开了一半,露出一侧乳肉,坦诚在李少俅眼前了。泄身时那奶尖早已挺立,如今轻摇几下勾人,眨眼间就有个脑袋扑上去,深深嘬了一口,再舔了一圈乳晕。 这可是哺育了李少俅的秘地啊……时隔多年,依旧惹人熟悉。少年叼着它,就闪过了前后几个梦境;前面还以为登基之前只是做梦,可现在看见了,实实在在,那夜就是师傅,在龙床上喂的他;而更早有的那父皇身下一对小乳,也是师傅让他,自童年汲取了回忆。 李少俅不知想起什么了,合齿一磨,激得陆琰丝丝痛,推不开人。他已没有多少白液再给吸去了,少年浅尝不满足,又拨出他另一边的再试,手指陷在乳肉里,看在眼中就会招来动情的颤抖——身体不知疲倦,又想索要快乐了,但眼前人太过凶狠,他怕载不住。 大概这乳汁催得人情欲大动,李少俅起身,再破了殷红的穴肉,就这么一边操弄一边吸吮,竟有了发现。 “我只要狠点……”话说一半,那肉刃更深,稍转角度,就能抵着内里宫房的入口,“师傅这里,就会再出点,奶来……” 荒谬。陆琰心想着,紧咬着嘴唇,承受上下折磨。浴火似的快活,总是伴随着惶恐,李少俅那一根狰狞的东西似乎得了女穴的喜爱,让她不惜代价都要裹缠着,沉醉于兽一般的交媾。跟着对方的举动,他预感到了,那宫口早晚要张开来谄媚龙根光顾,可他不能放浪至此,在凤阁中,承欢龙君,乐不思蜀。 “陛下,”他开口,声音就断了片刻,再找回时,穴中阳物前端像是锥凿一般,挤着他秘域处的软肉,“这可,不能,再有了……” 他说的是,今后不能再有这般纠葛。可是李少俅不以为然,偏听了表面,放开了乳尖,突然抱了他两腿并起,架在肩头,仿若自上而下捣弄。 “师傅是也,受不了吗?”少年抱着腿轻笑,好像陆琰的难耐,跟那些后妃的难耐,在他眼中,就是不同的,“您先忍忍,一回就好了,等等我。” 他不是受不了痛苦,而是受不了快乐。君王房中有术,自难泄精,陆琰硬是被撩起又一个峰顶,双脚在李少俅的肩背敲击,敲得人奋进。穴里仿佛被彻底卸了力,宫口含着那阳具,分不出是谁让它进了宫内逞凶,蹂躏了一段甘之如饴。 今日在此,陆琰是一反常态的急切莫名,可他身上到底是少年,热情愈加重,携欲劫掠一场,难以将息。李少俅激动着,擒了他无处安放的手,一同揉在胸乳之上,困着他四肢直逼,非捅到人魂飞魄散了,才闷头在他胸前,灌了师傅肉腔里满满龙精。 陆琰浑身发抖,终于感受到茎上肉结卡在穴口,是能堵住花穴中所有的淫液,也不许走。他一动腰,那东西就好像又要勾起欲念来,令人僵硬回原地。 “……师傅是,还想要吗?”李少俅觉察他刚刚的动作,支起上身,抬手摸过他面颊下巴,逗弄了乳尖肚脐,最后合指握住他的男根,笑道,“他还没到呢……” 这几番欲潮拍打,再不济事的东西也硬在那边,等人照料。陆琰别过脸去,不说话,却因李少俅撤出龙根,又嘤嗡了鼻间呻吟,驱使着玉茎在那掌心顶起。 “我若是,强与师傅做合,必定会在师傅这里,短了颜面气势。”少年帝王知事理,边扶起他脚尖着地,边抚慰了硬物,惹起他一阵喘息,“我想师傅,要我。” 所以才会不让禁卫进来,只身磨了大学士的心性。 陆琰看着那面孔洋溢的笑容,好似被师傅夸奖认可的学生,又像是捕猎得逞的饿狼狐狸——不论是哪一种,他都会发现一种真诚的渴求与迷恋,投在他身上,久久不去。 若是君心不离,这又何妨呢?陆大学士清醒了又痴,不禁抬了一指,自李少俅额上,滑到耳后,继而是发间。 这回是好学生跟随他的指引,主动亲上来了。少年之欲总是无边无际,陆琰侧身以肘支在桌上,被人抬了一腿,再入了穴底。 这可是他的那位世子太孙小皇帝,李少俅刚一岁时,他就从生母那边接过,要守护了周全安宁。 如今不过是,彼此了却心愿,蒙了双眼不看前程而已。他绞紧了穴肉应和,直换来少年连声呼唤师傅,真真一体同心。 一样是抵足,这一次不过是陆琰先行,捏在了李少俅的脚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