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年某月某日(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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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年某月某日。 某处能俯瞰整个城市的超高层建筑的高层。 漂亮的女人双手被领带紧紧绑着吊在头顶,勒出了鲜艳的红痕也没有被心软松开一点,可以窥见做出这种事的人是多么不会怜香惜玉。 一只大掌伸出来狠摁着她的手腕在落地窗上,另一只手掐着她的腰窝把她推着挤压紧贴在落地窗没有一点缝隙,把她彻底囚禁在他怀里,从外面看,就是干净透明的玻璃窗上贴着一个漂亮的裸体女人,后面站着远比她高大的矜贵模样的男人。 身前玻璃冰冷的触感让女人身体都绷紧起来,身后男人的衣物即使再高级细腻也还是硌得她背痛。 她几乎全裸着,只几片什么都遮不住的布料随意搭在腰上,瓷白如玉的肌肤上有着大片的青紫,黑色的布料遮住了她的双眼,此刻因为死死被制住脸上泛着痛苦的潮红。 温热的唇贴上了她的耳垂,“宝贝,下面都是人,他们在看着你呢。” 可能被窥视的认知刺激着她的身体,在光滑肌肤表面浮起一层薄薄的细小疙瘩。她下意识想要躲开往旁边侧过脸,贝齿咬着红润的唇瓣,耳畔的这张嘴刚刚还在舔她的内裤。 男人笑了一声,将她的耳朵咬进口中,用滑腻的舌头去舔舐每一处,舌尖卷起向她的耳朵里伸堵着所有地方摩擦着耳骨,女人如何也躲不开带着哭腔着发出一声软糯的呜咽。 拇指用力按在她的腰窝,泛起磨人的酥痒,他又捞着她的腰摁着贴在他的胯部,用裤子去磨她裸露着的花核。 她视线被遮住了,看不见周围,下身已经被摩擦的起感觉了,无边的痒意从最深处钻到四肢,更多的淫液从穴里流淌而出,渴望着那根熟悉的粗大的性器,渴望被什么东西填满,渴望被它狠狠地插入,她想要喊出声,但那一定就遂了这恶劣男人的意。 “宝贝,今天怎么来晚了?害得我只能舔你的内裤自慰。” 衣冠楚楚的男人,穿着笔挺没有褶皱的西装,一副正经斯文的模样,刚刚却在自己的工作椅上舔着女人的内裤自慰,此刻还这么一本正经不知羞耻地问道。 女人双眼朦胧,好似刚睡醒,脸颊酝酿着酒醉般的酡红,她想拒绝他,却使不上力气,他态度太差,她应该要拒绝他的,可他是……,她想着自己总得多给他一分耐心,只能磕磕绊绊地回道: “最近……最近事情很多……很忙……” 她忽然哽住了话,脑袋里昏昏沉沉,像是什么都有又像是空空如也,她为什么……为什么会来这里?她忽然有些弄不清现状。 男人眉头轻挑,眼睛弯成一个漂亮的弧度,声音却满是不着调的控诉:“又在追那几个逃犯?宝贝,你的心都挂在那群杂种身上了,我吃醋了。” 他的声音像是一曲古老的曲乐,带着无处探寻的神秘和悠扬回味无穷的勾人韵味,她飘散至坠落边缘的思绪一瞬间被拉了回来。 他还衣着得体,只轻松拉开裤链,惩罚一般粗硕的阴茎没有一点前戏地猛地挺进了她的身体,巨大的龟头带着可怕力量顶开紧缩的媚肉,将柔软没有留下多少缝隙的穴道狠狠顶开,仿佛被铁杵贯穿的感觉刺激着她的神经,让她几近窒息,他肏的又凶又狠,捣出噗哧噗哧的水声在湿滑的小穴里旋转研磨,不带有一分的心软留情,次次都往最深处敏感的地方去,他还没肏几下就把没穿几块布的女人顶的站不稳小腿肚直打颤,腰向下陷,弯成漂亮的弧线。 两只奶子被挤得扁扁的,被玻璃冰凉的温度刺激得坚硬的乳头陷入了肉里,下身被他撞得向前挺,敏感的阴蒂被压在了玻璃上,止不住的淫液从交合处流出来,顺着她的腿肉向下滑,有的飞溅到了玻璃上向下滑出一道湿漉漉的水痕。 淫靡的景象不知羞耻的倒映在落地窗上。 淫液打湿了他的衣裤,他也不在意,死命地往前挤,囊袋次次拍打在她娇嫩的肌肤上,瓷白的肌肤瞬间红了一片,她的腰肢那么细,他一只手就能完全覆盖,男人摸着她的尾椎,手掌又高高抬起,在雪白圆润的屁股下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臀肉还因外力的突然到达颤了颤晃着淫荡的波浪,粉白的肌肤上他留下的痕迹,看起来十分的具有涩情的意味。 “啪——” 男人就没有放开过压着她手腕的手,她只能苦难地仰着脖子接受突如其来的疼痛,无法控制的细喘声使面前的玻璃都结上了一层氤氲的薄雾。 “啊……哈……哈……”她急促地喘着,最后隐隐约约喊了句什么,只声音太小没听清。 男人比她高了许多,她只能被迫踮着脚尖,他把她一只腿抬起来,让小穴完全展开,娇嫩的穴瓣被撑的发白,敏感的阴蒂红肿不堪,他一摸多洛莉丝就忍不住颤一下,抖着身体喘的娇媚。 他越来越兴奋了,带着薄茧的长指在她的阴蒂上用力地按压,看着他性器插着的小穴越来越水流出来,他就故意抽出一点再挺身进去捣出乳白色的泡沫,从各个角度抽插,体味着她每一声难耐的娇喘,手掌又高高地抬起,在她的臀上留下一个个掌印。 漂亮的屁股都要给他抽肿了。 她整个身体都是柔软甜蜜的,是令人止不住的上瘾毒药,他只想和她一起沉沦。 女人却受不了这种快感,挣扎着想要逃离,却怎么也挣脱不开男人的桎梏。 他的声音中带着蛊惑人心的味道,眼底的猩红更甚,高挺的鼻尖在她肩膀上蹭, “宝贝,乖宝贝,我是谁?” 就像是有魔力般那声音直直往她脑壳里钻,充斥着整个脑子不断回响他磁性的声音,她被肏的迷迷糊糊,在他疯狂的操干中上气不接下气,眯着眼睛,红唇早被他吻肿了,有些疑惑地不确定尝试性地说道: “老公……” 男人笑了一声,保持着一只手摁住她的手腕,一只手抱着她的腰的动作,胯下动作更快,声音都不知不觉愉悦了起来,仍有余力地问道: “老公之前跟你说在床上要喊我什么?”那股蛊惑人心的感觉愈加严重,每句声调中都像是带着无数细小的尖刺,扎在她脑子中,眼前是斑驳的五颜六色的色块,她痛苦地仰起头,秀气的眉紧紧皱起,小巧的鼻子一缩一放, “说啊……宝贝……” 恶魔在引诱人献上灵魂。 她眼泪流了出来,湿润了眼眶,打湿了遮眼的黑布,双手下意识地攥紧,小腿绷的紧紧的,娇喘的声音也越来越急促,花穴的穴肉开始无规律地急促收缩起来,在男人猛的低沉了声音的咬牙闷哼声中,无色透明的蜜液从花穴穴口喷出,喷洒到了他的柱身上。 “daddy……”她有些脱力地低低唤道。 你正在喊我daddy呢,多洛莉丝监狱长。 七号一时间没有控制住那绝顶的刺激,他胯下那根深埋在多洛莉丝体内的肉棒放开了桎梏射精了,滚烫的白浊精液喷射入她的花穴甬道的最深处。 她被烫的一颤,哭出声求饶,七号没有理她,死压着她,让自己的精液完全进入她的子宫内,手感觉到又多又浓的白浆正在灌满了让整个子宫,撑得她小肚子微微鼓起。 他想着多洛莉丝监狱长有一点是对的,真正的军人从不会让自己犯愚蠢可笑的失误,他虽然不是军人,但他可以偷学,比如,在她可能挣扎反抗拒绝他前,先给她喂下春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