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祁晋,你生气了吗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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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景接到消息赶到梧华宫时,凤泠正缩在榻上,抱着个枕头挡在身前,小脸写满了警惕。 宫人上前禀报道:“启禀皇夫,陛下似是受了惊吓,醒来一句话也不肯说,更不许奴婢们靠近一步,就连张御医都近不了身。” 他思忖半晌,道:“你们先退下。” 凤泠看着众人退场,唯留他一人,而此人锦衣华服,头顶玉冠,身份想来尊重。 又听那些人唤她陛下,唤他皇夫,耳畔回响起祁晋方才的话——“因为有恶人要将你我分开”,她稍加思索,当即认定了眼前之人必是拆散自己与祁晋的坏人。 登时,杏眸里多了几分防备。 宋景以为事情暴露,心底一惊,刚走到榻边便听她道:“你是坏人,不许过来。” 用词语气,皆带了几分稚气,全然不同往日。 他顿住脚步,察觉到些许异样,蹙眉道:“你……还记不记得我是谁?” 凤泠抿唇,下意识别开脸,“自、自然知道,你是我名义上的夫君。” “那你叫什么?”他步步逼近,站在榻边,死死盯着她的脸。 “我……”凤泠一时犹豫,倏然回想起方才祁晋唤她的名讳,飞快道:“我叫阿泠。” 闻言,宋景坐在榻边,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又给她把了脉,轻叹口气,道:“你失忆了。” 可恶,怎么被他这样轻而易举瞧了出来。 凤泠不满地蹙起眉头,可见他动作轻柔,面相柔和,不像是什么恶人,纠结半晌,这才开口问道:“这是坏事吗?你会告诉其他人吗?如果别人知道了,我会死吗?” 一连串的问题像连珠炮似的。 宋景伸手揉了揉她的脑袋,无奈笑了笑,“自然不是什么好事。你刚登基不过半年,朝堂不稳,若传了出去,只怕有人心生歹念。” “那怎么办?”她瞪大眼,心中竟莫名有些喜欢这样被他摸着脑袋。 “方才之事可用你正高烧神志不清掩一掩,只是后日你便得同我好好演一出戏,骗过那些人。”宋景收回手,见她一脸迷茫,只好耐心悉数告知于她。 宫人们在殿外等了整整两炷香的时间,这才听到皇夫将张御医召了进去。 “回皇夫,陛下脉象平稳,从容和缓,不浮不沉,只是略微劳累过度,修养修养即可。”张御医把过脉,如是道。 宋景压低了声音,继续追问道:“可有中毒之症?或是下药的痕迹?” “回皇夫,老臣已用银针探过,结合脉象,并无任何中毒或是下药的迹象。”说着,张御医便将那银针呈给他。 果然,银针上除了血渍,并无任何异样。 宋景皱眉看了眼榻上安睡的凤泠,摆摆手示意他退下,唤了宫人进来,吩咐道:“煮些清粥小菜来。” 见人走后,凤泠这才睁眼,拽着他的手,急忙邀功道:“方才那样如何?可露馅了?” “做得不错。”宋景含笑握住她的手,眸底却闪过万千思绪。 莫非当真是因生产造成的偶然? 眼下当务之急还是得想方设法在后日朝堂上骗过群臣,之后再找法子帮她寻回记忆。 只是,她已经失过两次记忆,为何次次心性不同? 若说她回宫后那次变得格外成熟不羁,那么生产后的这次则恰恰相反,竟像个涉世未深、不谙世事的小姑娘似的。 凤泠见他出神,心底忍不住又纠结起来。 方才那个叫祁晋的,看她的眼神如此真切,不像是在说假话。 可若是祁晋说的是真的,为何她的夫君不是祁晋,而是眼前这个叫宋景的呢? 莫非当真是宋景拆散了他们? 不对啊,宋景瞧着如此温柔体贴,断不会做出强拆鸳鸯的不义之举。 如此说来,背后是不是另有其人? 正想着,倏然传来“咕——”的一声,竟是肚子饿得大叫了。 她尴尬地摸摸鼻子,瞧见宋景起身拿了一叠绿豆糕过来:“御膳房煮粥要慢一些,暂且用这个填一填肚子。” 凤泠连忙道谢,抓起几个绿豆糕就往嘴里塞,好在宋景提前备了茶水,倒没让她噎住。 她想着宋景方才交代的话,好奇道:“你说我是生产后昏迷的,那——那是我们的女儿吗?” “……不是。”他递茶的手一顿。 这言外之意,不就是说她和别人生了孩子,给自己如今的夫君戴了顶绿帽子? 对了,祁晋也说他是自己的夫君,会不会这个孩子原是祁晋的? 照这个逻辑,一切便说的通了。 凤泠犹豫片刻,小心翼翼地开口道:“我以前,是不是有个夫君?” 不知她为何提起此事,宋景以为是她想起了什么,点了点头,神色复杂道:“阿泠,你是不是想起了什么?” 凤泠摇摇头,吃了三块绿豆糕,顿时疲乏起来,抓过他的手放在枕边,打着哈欠道:“我睡一小会儿,你不许走,粥来了叫我。” 倒也有几分熟悉的霸道。 只是比起凤泠先前多疑的性子,她如今不过短短几炷香的时间,竟然就依赖信任他了。 着实单纯得让人有些……半喜半忧。 宋景轻叹口气。 - 后日,凤泠一早便被宋景叫了起来上朝。 二人事先约定好了暗号,届时宋景以她大病初愈身子虚弱为由,坐于屏风后陪她听政。 从头到尾,凤泠只需装装样子,尽量沉默少言,按宋景的信号对于朝臣的上奏允或不允。 时辰一到,便咳嗽两声,装作身体不适退朝。 说来轻巧,凤泠下朝时险些腿软从台阶上跌下去。 昨日为照顾她,拖了好些奏折没批,宋景急着处理朝政,又怕落人口舌,便将凤泠一同带到了延和殿,怎料凤泠刚看了一本奏折,便嚷着头晕,一头倒在榻上睡死过去。 于是,皇夫宋景只得继续担起重任,替大凉女帝批阅奏折。 凤泠一觉睡到了午时,醒来和宋景用了午膳,让奶娘把女儿抱来逗弄了一会儿,还抽空给女儿取了名。 她原先毫无头绪,毕竟没了记忆,对女儿既陌生又亲切,思索半天也敲定不下一个字。 还是宋景翻了宗祠,道:“按理说,这辈该从念字。不如就叫——” 说着,便提笔写下两个字。 “念之?可有什么典故?”凤泠瞧着那个“之”字,胸口猛地一阵刺痛,眼前飞快闪过几抹零碎的画面。 ——“在下……单名一个之字,见之不忘的之。” 宋景见她抬手捂住胸口,垂眸低声念道:“念之所及,心之所向。” 他虽代替不了贺之,却也愿替他完成那些未完成的心愿。 “念之,凤念之。真是极好,便就定这个吧。”凤泠细细品味两遍,心中甚是满意。 再抬头时,却见宋景脸色不好,她正欲关心两句,便被他堵了回来:“阿泠,政务缠身,今夜怕不能陪你睡了,你先回去早些歇息吧。” “哦……好。” 凤泠乖乖告辞,出了延和殿本想回梧华宫,可走至半途,倏然想起那日与祁晋的约定来,便随口问了问缥缈殿的方位。 她记得,宋景说过,这里住着大雍送来的质子,让她千万不要靠近。 只是,祁晋约她在此处见面,应当不会害她吧? 搞清楚位置后,凤泠便回宫用了晚膳,沐浴后直接屏退宫人上榻歇息了。 一直等到快到子时,这才换了身不起眼的常服,开窗溜了出去。 宫门口的守卫瞧见是她不敢拦着,只当是陛下想独自趁夜色散散心,并未放在心上。 就这样凤泠一路畅通无阻来到了缥缈殿,因地处偏僻,挨着冷宫,在这夜里隐隐透着阴森。 殿外两名守卫见她孤身一人前来,正犹豫着要不要跟进去,下一刻便被凤泠命令只许守在殿外,不许进来。 缥缈殿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虽比不得梧华宫和延和殿,只有一个偏殿和两个厢房,殿外却带了一处空地,种着两簇紫薇花,月光下透着朦胧的粉紫色。 凤泠在院中站了一会儿,瞧见偏殿亮着灯,正犹豫着要不要上前看看,只听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殿门大开,一人身着玄衣,朝她展开了双臂:“阿泠——” 竟是祁晋。 她急忙迎上前去,走近了瞥见男人脚下拴着一根铁链,猛地顿住脚步,犹豫道:“你……是大雍质子?” 宋景警告的话回荡在耳畔。 见她一脸迟疑,祁晋面露痛苦,转过身去,叹气道:“也罢,你既忘了,忘个干干净净也好,往日的白首之约也不必放在心上。” 莫名地,瞧见他的背影,眼前竟浮现起男人一袭深竹月色道服持剑远去的背影。 一股痛楚顿时涌上心头。 凤泠上前拽住他的衣袖,小声道:“祁晋,我不是那样背信弃义的人。只是……他们说大雍的质子十分危险,让我千万不要靠近,我才——” 话音未落,便被男人堵住了嘴。 她瞪大了眼,心头一惊,还未回神,就被他带到了殿内。 骤然回神时,已被他抱到了案桌上。 祁晋抬手抚着她的下颚,双眸低垂,不知在思索着什么。 屋内只点了两盏烛火,光线昏暗,衬得里边装潢布景很是寒酸清冷。 除却一张案桌,一张榻,余下一张吃茶用的矮桌,便再无其他。 凤泠环视一圈,心中有些失落,“你是为了我才来大凉做质子的么?” “不说这些了。如今见了夫君,怎么是这副表情?”祁晋有意撇开话题,伸手拨了拨她额前的碎发。 听到“夫君”二字,凤泠莫名红了脸,埋首在他怀里,闷声道:“祁晋,你在这里闷不闷?我明日便下令,让他们准你出去透透气如何?” 说话间,又看到他脚上的铁链,不由纳闷道:“可是,你拴着铁链,那日为何能来找我?” 祁晋只道:“那日我偷溜出来被门口的守卫察觉了,上报给了你的皇夫,他便命人用铁链锁住了我。” 竟与宋景有关? 凤泠蹙眉,鼻尖隐隐嗅到一股好闻的幽香,下腹不知为何燥热无比,腿间难耐,她忍不住扭了扭身子。 见状,祁晋故作关心问道:“是不是又发病了?” 发病? 可张御医今早才给她把过脉,说她一切正常啊。 凤泠一脸茫然,又听他解释道:“你先前遭歹人下药,得了媚瘾,每隔两日发作一次。此病无解,唯有与男子行欢好之事方可缓解不适。” 说着,便褪下了她的裤裙,将手指探入了湿润的小穴。 温热的甬道紧紧包裹着冰凉的异物,随之探入愈发绞紧。 “唔嗯~”凤泠忍不住弓起身子,小腹逐渐攀升的瘙痒与渴求迫使她迎合起男人手上的动作来。 见她动情,祁晋又加入了一根手指,模拟着抽插的动作,在花穴里抠挖抽动着。 眼见少女呼吸急促,意欲高潮,他倏然顿住了动作,收回了手,俯身将她压在身下,声音沙哑道:“这样可舒服些?” 凤泠彼时意乱情迷,抬手搂住他的脖颈,在他怀里如小兽般蹭了蹭,嘟囔道:“夫君再帮帮阿泠好不好?” 如此乖巧可爱的娇人样,惹得祁晋欲火大旺。 然而此事不可操之过急,他已经筹谋了大半年,也不差这点憋屈。 想罢,压抑住心头想狠狠蹂躏她的冲动,男人低头轻轻吻住她的唇,抬手三下五除二解开了她的衣裳,大掌在少女胸前游离,把玩着一双娇乳。 昏迷一月,早回了奶,可一双娇乳却比先前摸着大了不少。 想起那日城门口,她扶着小腹的模样,心头便积攒了好些怒火,手上的动作也粗鲁起来。 乳尖被他掐得生疼,凤泠伸手挡在胸前,一个劲地嚷着:“阿泠疼……” 祁晋却干脆擒住她的双手高举头顶,低头继续吮吸起挺立的小花蕾来,或是轻舔,或是啃咬,甚是磨人。 想到她如今已和那么多男人苟且过,便在她乳尖上狠狠咬了一口。 还不忘教育道:“阿泠,以后只需给夫君一人插,小乳包也只许给夫君一人吃,知道了吗?” 凤泠疼得咬唇,委屈地撇嘴,“知道了。” 祁晋这才满意,解开腰带,褪下亵裤,将炽热的硬物对准少女水润的小穴插了进去。 空虚的甬道顷刻被填满,凤泠舒服得眯起眼,双腿勾着男人的腰,忍不住呻吟起来:“嗯~夫君~” 声声魅惑君心。 昏暗的灯光下,二人紧紧交织,激烈的抽插迫使案桌发出阵阵刺耳的尖叫。 祁晋嫌那声音刺耳,将就着这姿势,一把抱起她,朝榻边走去。 然而对凤泠而言,每一步都是煎熬,只因行进的动作让阴茎不断插入撵出,磨得穴口一阵酥麻。 祁晋将她放在榻上,俯身钳制住她的双手,轻咬她的鼻尖,低声问道:“阿泠,我是谁?” “唔……是夫君、是阿泠的夫君。”凤泠睁眼,迷离地对上他阴鸷的眼神,顿时清醒了大半。 可男人似乎并不满意这个答案,低头在她颈间又咬了一口。 凤泠吃痛地缩了缩身子,委屈道:“祁晋,你是祁晋。” “是吗?”他轻笑一声,眸中闪过某种情绪,连带着这阴鸷,转瞬而逝。 “祁晋,你生气了吗?”她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闻言,男人在她耳边轻轻落下一个吻,柔声道:“乖阿泠,待会儿叫大声些,嗯?” 热气扑耳,惹得她耳尖发烫。 凤泠尚未反应过来,男人便掐着她的腰,再度抽插起来,无论是力道还是频率,都比先前愈发凶猛。 一下下几乎顶到了最深处。 硕大的阴茎似乎并不懂得怜香惜玉,毫不留情地撑开小穴,反复抽动,撵过寸寸嫩肉,每次抽出,都能带出好些淫液。 不过一会儿,二人交合处便湿了一大片,就连榻上也多了一滩水渍。 在这样高幅大力的抽插下,甬道里的每一处酥麻逐渐汇聚小腹,终于在某个顶点爆发,小穴也不断地收缩绞紧,喷出大量爱液浇灌在龟头上。 祁晋停了动作,低头咬着她的耳垂,轻笑道:“真没出息,这么快就不行了?” 凤泠羞得埋首在他胸前,周身四肢皆是酥麻无力,可下一刻,男人便继续着抽插的动作。 本就处在敏感头的小穴哪里禁得住这样的二次冲击,没多久,便又泄了身。 可偏偏祁晋狠了心不给她喘息的机会,一次接一次地将她送上高潮,自己却是经久不射。 不知过了多久,凤泠叫的嗓子都哑了,一双杏眸红润不堪,看着甚是楚楚可怜。 男人终于泄了精,疲乏地将她搂在怀中,摩挲着她胸前那道狰狞的疤痕,“还疼吗?” “不疼了。难道夫君知道这疤是怎么来的吗?”她突然来了兴趣,趴在他胸口,兴致勃勃地盯着他。 先前她问宋景,宋景只说是之前出宫遇刺被伤,别的并未透露。 她后来问宫人,宫人却说自永安帝登基以来,从未有过遇刺的记录。 如此看来,这伤实在有些可疑,说不定藏着什么隐情。 正想着,殿外倏然传来些许吵嚷声,她正纳闷,便听祁晋道:“他们竟这么快就找来了。阿泠,记住对外千万莫提我是你夫君的事。” 这头话音刚落,那头殿外便响起了宋景的声音:“陛下——” “何事?”凤泠心一惊,故作镇定拖延时间,连忙披上衣服走了出去。 一开门,便瞧见殿前乌泱泱站了好些宫人,好在他们大多都低着头,并未瞧见她此刻凌乱的模样。 宋景见她衣衫不整,发髻凌乱,透过门缝隐隐嗅到些许幽香,心中浮现起一个不祥的预感,连忙从宫人手中取了披风给她披上,低声问道:“你跑这里来作甚?我不是说过不要来这里吗?” 凤泠一时心虚,不敢对上他的双眸,伸手拽了拽他的衣角,小声道:“我出来散心,不想一时迷路了。宋景,我肚子饿了,我们先回去吧。” 宋景瞥她一眼,看向身旁的宫人,“摆驾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