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耽美小说 - 调教师今天也在努力工作在线阅读 - 格兰特(17)(彩蛋非主角拳交预警慎入)

格兰特(17)(彩蛋非主角拳交预警慎入)

    桑斯尼兹尔似乎没注意到格兰特的异常,说:“记得把精液洗出来。”

    格兰特点点头,桑斯尼兹尔就走了。格兰特没有马上把信封拆开,他觉得他得先把身体冲洗一下。即使只是一封信,他也不想这样浑身秽物地去看,太有罪恶感了。

    他把信和照片放回桌子上,去了浴室。他从镜子里看到自己身上被留下的数个牙印。桑斯尼兹尔似乎很爱咬人,上次他给自己奖励的时候也在肩胛骨上很用力地咬了一口,红了好几天。

    他蹲下,微微用力,一股精液就从下体排了出来。花洒下面有一根专用的软管,刚开始流出来的水是凉的,很快就变成温热的。

    格兰特把软管的开头插入体内,温热的水慢慢灌进体内,这种不正常的饱胀感让他有些不适。

    反复冲洗了几次,格兰特体内依然有着异物感,再次确认过排出来的只是清水以后,格兰特站起身来,打开了花洒。

    格兰特把身体洗干净后,出去打开了信封。信里奶奶对于肯供应格兰特的上学费用以及自己的治疗费用的“好心人”做出了感谢,跟格兰特说自己最近过得很好,不用担心自己,好好学习就好,此外,她还询问了格兰特的近况,问他大学生活如何,是否真的好几年都没法回来。即使没有直接说出来,格兰特也看得出奶奶的思念,毕竟两人一起相依为命了十几年,从未分开过这么长时间。

    格兰特看着信上的感激之词,感觉有些刺眼。

    桑斯尼兹尔可绝不是什么好心人啊。想到桑斯尼兹尔去看奶奶的时候,奶奶可能会露出的感激神色和说出的感谢话语,格兰特就很难受。

    但这是一个无法说出真相的谎言。由于一开始选择的谎言,在接下来的回信中,格兰特需要写出更多谎言。

    格兰特不想欺骗自己年迈的祖母,但是如果写出事实的话——且不论桑斯尼兹尔会不会蠢到不检查他信的内容,假设载着事实的信真的能送到祖母手里,年迈多病的老人看完信真的受得了吗?

    格兰特自嘲地笑了笑,开始考虑回信的内容。

    次日,到了真的要着手回信时,格兰特发觉自己并没有纸和笔。

    看了看表,十点过半。格兰特决定去吃饭,吃完饭顺便去跟桑斯尼兹尔要纸和笔。

    格兰特是一个几乎不运动的人,昨天骑乘了半天,腰和腿都不太舒服,尤其是大腿,肌肉明显的酸痛起来。

    这个点去,一般不会碰到其他人。但是这次,他在等待的时候,那个许久没见过的离谱青年走了进来。

    他走路姿势怪怪的,也没太有精神,显然一副被糟蹋过的样子。

    青年明显已经看到了他,于是他冲青年挥了挥手,不那么热情地打了个招呼。青年有气无力地冲他笑了笑,点完菜以后姿势别扭地走过来,坐到格兰特对面。

    “你没事儿吧?”看着青年仿佛只剩下半条命的样子,格兰特问道。

    青年趴在桌上,扯出个难看的笑容,说:“做得稍微有点过火了。”

    格兰特:“……”这人倒是一如既往的离谱。

    吃到东西,青年似乎有了点精神,一直跟格兰特扯东扯西。他问了格兰特的名字,也告诉格兰特自己叫伊森。

    艾利吃的不多,吃完之后没有走,一直在等格兰特。

    两人吃完饭一起往外走,到了三楼,伊森没有再往下走,有些玩味地看着继续往下走的格兰特:“你要去找桑斯尼兹尔吗?”

    格兰特点点头,随即又意识到艾利在暗示什么:“不是,我是要去找他但是我——”

    “哇哦——”伊森一脸“我懂”的表情,完全没听格兰特解释,“我今天就不去了,再做就要死了。”

    格兰特有些无语,但估计再解释在伊森听起来也不过是欲盖弥彰。他冲伊森挥了挥手就下去了。

    他站在桑斯尼兹尔的房门外,有些犹豫地敲了敲门。

    没有回应。

    格兰特小心翼翼地推开门。房间里比这栋房子的其他地方更加昏暗一些,明明是中午,却仿佛是在夜晚一般。

    房间里很安静,格兰特不确定桑斯尼兹尔在不在。

    格兰特又敲了敲门,这次他听到屋内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格兰特?”桑斯尼兹尔的声音从床上传来,很明显地带着疲倦。

    “我想要纸和笔。”

    桑斯尼兹尔似乎有点当机,过了一会儿才有反应:“稍等一会儿。”格兰特听到桑斯尼兹尔从床上下来,在桌边翻找东西的声音。

    一会儿之后,桑斯尼兹尔拿着纸和笔走到了门口,即使只是走廊里昏黄的灯光都让他皱起眉来:“写完之后笔要拿回来,不能自己留着。”

    格兰特点点头,犹豫了一会儿,问:“奶奶问我大学的事情,我不知道该怎么写,也许你可以告诉我一些有关大学的事?”

    “唔……恐怕不行。”桑斯尼兹尔靠在门框上,低垂着眼,“我也没上过大学。如果你奶奶也没上过大学的话,你可以随便编一点;或者直接在回信里忽略这一部分吧。”

    格兰特有些意外,点了点头,带着笔和纸离开了。

    离开前他又瞥了一眼桑斯尼兹尔的眼睛,他的眼睛在额发和睫毛的遮掩之下,加之灯光昏暗,也许是格兰特的错觉,他觉得桑斯尼兹尔眼睛的颜色有些奇怪。

    回到自己的房间里,格兰特把纸摊在桌子上,拔开钢笔的笔帽,微微转动笔,看着笔尖上流动的反光,他大概猜到桑斯尼兹尔为什么不让把笔留下:这姑且算得上是个锐器。

    这一天桑斯尼兹尔都没来,格兰特吭哧吭哧写了一下午,写了划划了写,没写出多少东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