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九章:恶劣吓唬小受,吓得哭着熬刑,羞辱剃头发
这是张良第一次来肖飞的别墅,却没想到是以这种方式来的,他浑身都是鞭伤,被两个身材健硕的小弟拖着关到了一间屋里,这间屋子看起来像个普通的卧室,一张舒适的大床,一个墨绿色的大沙发,肖飞此刻就大马金刀的叉着腿坐在沙发上,此刻的肖飞就像一头紧盯着猎物的雄狮,眼中的血色让人不寒而栗。 张良喜欢肖飞,像是魔怔了一样的喜欢,可此刻第一次意识到自己喜欢上的是个视人命为草芥的恶魔,他心里怕的厉害,忍不住打了个寒战,被欢喜佛审问的时候他心里能不动如波,可换做肖飞问他,他却一阵阵忍不住的委屈。 “喜欢我?因为喜欢我才来的联盛帮?呵呵,现在说出来是谁让你来的,我给你个全尸,让我发现一句谎话,我会把你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都缝上,让你想说都说不出来。” “飞哥…..飞哥我真没有….你信我…..求你了、你信我一次…….”张良当了这些年律师,还是刑辩律师,见识过太多人命案子,太多被黑道折磨死的尸体,一想到那些人的下场他就忍不住的发抖,伸出手想要去拽肖飞的裤腿。 “不要碰我,十几个小弟就在外面守着,明白吗?碰我一下,那十几个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可能会让你生不如死。”肖飞冷漠的看着他伸出的那只手说道,其实不用外面的小弟动手,他一只手就能让张良毫无反抗余地。 可是他不想在这种情况下和张良动手,也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被张良诱惑,他不知道张良伸出手来是想拽他的裤腿还是想摸他的鸡巴,如果这个时候张良摸他的鸡巴,他可能很难做到冷静思考。 张良不敢动了,畏畏缩缩的跪在地上,眼中含泪的抬头看肖飞,这个姿势虽然难受,但却比被吊起来强了很多。 “说吧,到底谁让你这么做的。”联盛帮兄弟众多,是道上其他帮派的眼中钉,更是政府的肉中刺,从来不缺叛徒和奸细,所以这一套审问程序信手拈来。可被这双兔子眼睛盯着,肖飞就有点觉得问不下去了。 “我……”张良才想解释,肖飞就将胳膊支着大腿盯着他冰冷的警告道:“进来的时候,看到我家院子里那个碎草机吗?我曾经把两个大活人塞进去过,你对我说实话,看在睡过你的份儿上,我让你一点也不痛苦的走,所以别跟我耍花招,那些皮肉之苦你受不了的。” 张良抿着嘴吓得不停掉眼泪,小脸刷白刷白的,他见过被扔进水泥里做成水泥柱子的大活人,也见过被零碎刮了只剩下骨头架子的人,像他这样在世界上无依无靠,连母亲都选择放弃的人,真的被弄死了,连收尸的报警的都没有。 一想到这,张良更不知自己活着的意义是什么,他也渴望有人喜欢他,也渴望有人能把他当成家人当成爱人,有人能帮他挡风遮雨,可是他注定一个人了,也许到死都孤零零的没有人会为他难过,没有人会觉得他是被冤枉的。 张良眼中死灰一片,他很害怕,他怕疼痛,更怕自己哪怕忍受疼痛也没有人心疼他,这个认知让他绝望,他呐呐的看着肖飞:“我说的都是真话…..飞哥要是不相信我,就给我用刑吧。” 肖飞看着他,沉默不语,似乎在评估他说得到底有没有可信度。 张良深吸一口气,膝盖磨蹭着上前,伸出伤痕累累的胳膊,最终还是抱住了肖飞的双腿,他很怕肖飞一脚把他踹开,让那十几个兄弟进来要他生不如死,害怕的直流眼泪,可他还是颤抖着伏在对方的腿上道:“飞哥为什么不信呢?我这么爱你,爱到不要前途不要未来,只想和你贴近些,这个世界上,谁能让我背叛你呢?飞哥,你相信我啊….” “在我这里,哭是没有用的,我要证据,人证或者物证。”张良看着自己脚边的小玩意儿,哭的浑身乱颤还带着一股子尿骚味,他打破脑袋也想不出为什么他那些小弟会把他夸得天花乱坠,就凭他这个怂样,在法院上能把话说利索? “飞哥……范海强拿走的那些证据,除了能让对方打赢一场官司,又有什么用呢?我为什么要为了一场无关紧要的官司,把自己赔进去……我是从绯江大学毕业的高材生,账还是会算的吧……”张良满脸湿润的试图讲道理,可讲着讲着就绝望起来,因为只要一个人认定了你是叛徒,那么就算再多不合理摆在眼前都将变成强词夺变,这种百口莫辩的痛苦让他再也说不下去了。 见肖飞始终无动于衷,张良缓缓的松开手,整个人瘫软在地上,哭着绝望道:“您对我用刑吧……” 肖飞眉峰皱起来,这个小东西应当是见识过用刑的手段的,却还哭着愿意熬刑,自己还真是小看他了。 肖飞按下沙发上的一个按钮:“进来吧。” 不一会儿,两个小弟提着箱子走了进来,张良见他果真叫了小弟提着装刑具的箱子来,又惊又吓,带着说不出的难受,哭的气都喘不过来了。 “知道害怕了?”肖飞用大拇指在他白嫩的脸蛋上摩擦了下:“现在说吧,说了我给你个痛快,否则一旦开始,就真的生不如死了。” 张良知道自己今天没有可能活着出去了,如果随便招认了自己是奸细,那么肖飞可能会给他个痛快,可他就是不想承认自己没做过的事情,哪怕要被十大酷刑轮一个遍,他都不想让肖飞认为他是叛徒。 “飞哥。”两个进来的小弟朝肖飞点了点头,张良看到这两个小弟,正是把自己拖进来的人,这两人手劲儿都特别大,让他不由自主的抖了抖。 肖飞慢条斯理的站起来,整理了下衣服:“你俩问他,我出去了。” 张良没想到给他行刑的甚至不是肖飞,他看着肖飞,只觉得这是最后一次见到这个人了,突然上前一把抱住肖飞要离开的大腿,大哭着喊道:“我没撒谎!求你相信我——他们问我我也这么说!他们杀了我我也这么说——哥…..老公……我、我要是不在了,求你看我熬过刑的份上,看我被你睡过的份儿上,你查一查吧……” 两个小弟没想到张良这么大胆,可却没等到肖飞一脚把这人踹飞,他就这么站着等张良哭,一直等到张良抽抽噎噎的自己松开了手,一边抹眼泪一边缩回原地跪好。 这俩小弟都是跟着肖飞许多年的,看肖飞的模样,颇绝有点奇怪,不由朝自家大哥看去,只见肖飞悄悄给了他们个眼色,这两人心领神会,将大哥送出了门,再将门反锁上。 两个小弟重新走回来,将刑具箱子重新打开,取出了几枚钉子和一个铁锤,张良看着这些东西,脸都青了,他强自镇定的抖着腿问道:“要….要用在哪里?我、我和你们飞哥…..睡、睡过…..请、请还是给我一些尊重,不、不要动我脸和…..太私密的地方……我、我还想留个全尸……可以吗…..” 两个小弟沉默了一下,从箱子里拿出一个推子来到张良面前:“对于叛徒,除了开膛破肚就是扒皮,扒皮的话,倒是能把皮囊留下,要从头皮上开一个缝儿,顺着将水银灌进去……” 这是动刑前的必备程序,把刑法后果形容的越恐怖越好,以此来达到摧毁受刑者心理的目的。 张良被说的瘫软在地上,要不是刚才已经被吓尿了,现在可能还会再流出尿来,他感觉到一个小弟拽着他的头发,先把稍长的地方剪掉,然后用推子开始推他剩下的头发。 张良发着抖,任由头发一片片的掉下来,想着自己留下一张皮,怕是也不会被肖飞珍藏,可能后果也就是扔到垃圾山里去…… 这边肖飞往前走了几步突然停下来,又走了回来敲了敲门,屋里的小弟一个在剃头发一个在找刀具,找刀具那个听到声音连忙去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