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二龙戏洞,把py撑裂,探监
肖飞摸着张良屁股上假阳具和屁眼的交合处,此时那里已经汁水四溢,吞吃的发出“咕叽咕叽”的淫秽声音。 脑子里突然过了个想法,趁着张良用鸡巴给自己抹肥皂泡的时候,他悄悄的把自己的鸡巴贴在了屁眼上,然后一个挺身,把自己的鸡巴也挤了进去。 “啊——”张良战栗的尖叫了一声,感觉到一股钻心的刺痛伴随着麻痒从肛门直涌向脑海,他头皮一阵发麻,感觉到了丝铂撕裂的声音,鲜血顺着他的屁眼涌出,滴答滴答的滴在瓷砖上,顺着洗澡水往下水道流去。 “啊——救命!停!停下——啊啊啊——别——”张良顾不得别的了,死死贴在肖飞身上狂叫起来,瘦白的身体颤抖的像是要散了架。 “别哭。”肖飞伸手在他赤裸的后背上顺着毛,像摸一只狗一样安抚着:“第一次艹你没见血,这次让你见见血,顺便把你的屁眼也撑大点。” 说完这话,肖飞一手控制着假阳具,一边控制着自己鸡巴的抽插速度,在张良的身体里拉着据,来来回回的进出。 “日!飞哥!这二龙戏珠怎么也得弄俩真龙吧?那假鸡巴能让小鸟儿爽了?要不我来配合配合小鸟儿?”张良的尖叫再次引来了众人的视线,号子里鸡奸的事儿多,但是二龙戏珠的却少,眼睁睁看到张良烂红的肉穴被两根鸡巴来回抽插,很多人都忍不住吞咽起口水。 “不怕死的就来。”肖飞冷笑一声,一巴掌抽在张良布丁一样颤抖哆嗦的屁股上:“给我使劲儿夹!” “不、不行了……小鸟儿要死了…..飞哥你可怜可怜我…..啊——”张良再次哭喊着哀求道。 “你是嫌不够紧,想再插进来一根是不是?” 肖飞的话让张良一个哆嗦,不敢再求饶,两根鸡巴一冷一热交替进出,疼痛过后,酥麻感顺着张良的尾椎骨不间断的冲向他的大脑,他浑身紧缩在肖飞的怀里,鸡巴硬邦邦的被插的不停在对方的腹肌上摩擦。 “不….不要……要射了…..老公要射了……..”张良颤着手想去捏自己的小鸟儿,这地方实在太敏感了,已经被肥皂的湿滑搞得无法捏住,他的手一攥上,鸡巴就滑溜溜的被挤出去,他急的掉下眼泪,生怕自己射了会引来肖飞的愤怒。 “射吧。”二龙戏洞的紧致和假阳具的摩擦也让肖飞更觉得敏感,不一会儿,他的精液就喷进了张良的体内,张良身体剧烈的痉挛着,浑身抖的不成个,在听到赦免后,很快也跟着射了出来。 从公共浴室出来后,张良就再次被送进了医务室,是肖飞亲自把他扛进医务室的,他后穴的血止不住的往外流。 “你是驴吗?!这地方是拉屎的!你见过这么粗的屎?!”薛医生翻了个白眼,用扩肛器插进去检查。 “要缝针么?”肖飞叼着烟发笑,被薛医生的说法抖的忍不住要笑:“我在不夜天听说过有把拳头伸进去的。” 肖飞的这句话让旁边的肥仔一个激灵,脸色立刻变得发白。 薛大夫冷笑一声:“那是经过扩张训练的,我还见过能塞进鳗鱼的呢,你要试试?我告诉你,你要还想用这个屁股,以后就别搞的这么血腥,口子不大,我撒点药粉,这是退烧药和消炎药,如果晚上发烧了就吃一片。” 一想自己晚上要照顾病人,肖飞就皱起眉来:“扔你这一晚上吧。” “我明天休班,一会儿就回城里。”薛大夫看了眼表说道:“这两天别操他,让他养养。” “主人…..”一听到薛大夫要休班,肥仔更是抑制不住的哆嗦,他怕薛大夫一走,他又要回到那个魔窟里,再次回去,狱头肯定不会给他活路了,在医务室过过好日子后,他再也不想回去了。 “你跟我回去。”除了变态的占有欲,和偶尔的阴晴不定,薛大夫平常对肥仔还是很好的,他拍了拍肥仔的脸蛋:“晚上带你出去吃烤串。” 肥仔在监狱里待了多久就吃了多久的素,就算是菜,叶子都轮不到他,更别说水果那种高级货了,听说薛大夫要带他出监狱一趟,又要带他出去吃肉,立刻眼睛都亮了。 这段时间他对薛大夫产生了极为深刻的感情,他不知道这是不是爱情,但是他知道自己离不开薛大夫了。 肥仔感激的看着薛大夫,没忍住高兴的搂着他的脖子给了他一连串的吻。 薛大夫也没想到肥仔这么主动,他知道肥仔最近越来越喜欢他,在床上也越发的配合,心里眼里都只有他,但看着他胖乎乎的脸蛋含羞带怯的样子,只觉得自己的心都要被他哄出来了:“这就好了?还有更好的呢?要不要?” 肥仔亲了薛大夫,自己的脸红的像熟透了的苹果,他抿着嘴笑,低声在薛大夫耳边小声说着什么。 “恩,保外就医要不要?”薛大夫揉了揉肥仔胖乎乎的屁股,然后狠狠抽了两下,肥仔把头埋在薛大夫的颈窝里,比当初在号子里时不知道鲜活了多少。 保外就医四个字让张良心底巨震,他的情况比肥仔轻得多,肥仔却能保外就医了…… “怎么?你也想保外就医?是不是想用你这个血屁股去勾引下薛大夫?”肖飞一口烟喷在张良充楞的脸上,张良没有察觉,当即被呛得大声咳嗽起来。 咳嗽的眼中噙满了泪水,他吸着鼻子抬起头,看到肖飞冷戾的眼神,立刻拨浪鼓似的摇头:“我就要老公!谁也不要!老公…….” 肖飞看着张良怯生生的伸手去抓他的衣摆,冷笑一声,把他的手打开。 没过几天,探视日到了,几家欢喜几家愁,不管在监狱里过的好不好,这一天所有和家人见面的犯人都拥有穿上完整狱服的资格,毕竟表面功夫是要做好的。 监狱里有个约定俗成的规矩,如果亲人打点的好,票子给到位,就会被送到红房子里去单独会面,而不是隔着一层玻璃,只能用电话聊天。 红房子是做什么的呢?里面有张床,床上铺盖都是红的,通常是老婆进去,和身为犯人的老公春风一度的地方,如果犯人没有老婆,亲人也可以送个妓女进去让犯人过把瘾,毕竟监狱这种地方最缺的就是女人。 毕云天也得到了探视的机会,并且是去红房子的机会。 如果是别人肯定是欢天喜地,但毕云天却丝毫没有高兴的模样。 他进了红房子,没有见到女人,只见到了他的干爹。 毕云天是个孤儿,很小的时候就被丢弃了,是干爹捡走了他,把他养大,只可惜这个干爹不是做好事,而是养扒手,像他这样的干儿子有十多个,平常偷鸡摸狗打听消息,虽不是大奸大恶却是社会里数不尽的臭虫。 毕云天渴望离开干爹,却又离不开干爹,因为干爹手里攥着他被抱走时襁褓里脖子上挂着的一块玉佩,那是他唯一能找到父母亲人的凭证。 活着的意义就是寻根,毕云天一直做梦自己是被干爹偷走的,也许他父母一直在找他,他期待着有一天能和爸爸妈妈团圆,自己也有一个家。 “师父。”毕云天恭恭敬敬的站在门边低声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