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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屁股勾引室友,成功操到室友的大肉棒 下(正面位继续)

    成辉侧过身,一边亲吻,一边抚摸对方的脸颊。

    何幸知在前后高潮的余韵中失神了好久,等成辉想起来时才勉强清醒。

    成辉以为对方不跟自己告白,至少也说些温存的情话吧,但何幸知只是问:“你的钱呢?”

    成辉有些不明白,但还是拿出钱包,把所有钱给了对方。

    何幸知看着那一叠的一百,有些难过。这里少说也有二十几张,对别人而言只不过是随手可以送人的零花钱,对曾经的自己,却是一个月多的生活费。

    “你缺钱吗?”成辉问。

    何幸知没有理会,而是让成辉坐远一点。他把所有的钱卷成一卷,比大号的按摩棒都粗。

    何幸知撅起屁股趴着,顺着体液和精液的润滑,把钱全部塞进了后穴,他翘着臀,把自己的屁股掰开对着对面的摄像机。

    他不敢看成辉,但还是大声说:“谢谢客人操骚货的穴,客人给的太多了,骚货不敢要,骚货只是个便宜的婊子。”

    成辉太过震惊,直到何幸知说完才回过神来。

    成辉冲到床边,何幸知看到了,一边笑一边把塞着钱的屁股凑过去。

    “客人好厉害,骚货的淫穴里都是客人的精液,都射穿肚子了。”

    “够了!你什么意思?”成辉暴怒,他以为这件事你情我愿,那自然对方对自己是有感觉的。可是何幸知的态度,就感觉自己只是嫖客,还是那种有恶劣趣味的低级客人。

    “精液流出来了。”何幸知摇着屁股,精液从钱的缝隙中漏出来,弄湿的纸钞,也弄湿了床,“客人塞得太满了,骚货好喜欢。”

    “你简直有病!”成辉气急败坏,可骂出了口又觉得自己有些过分,他拔出何幸知屁股里的纸钞,看到大张的穴口吐出汩汩的白浆。

    “我先给你清理掉。”

    “不要!”何幸知想到男人的警告,如果没有把精液存着让他检查,那就白挨操了。

    “你到底想干什么?你一定要把自己搞得这么……这么贱吗?”成辉不明白,对方像一只淫兽,总是毫无保留地羞辱自己。

    他想不明白,心里就是生气。

    “老公还想操我吗?贱穴很便宜的。”何幸知看着成辉,眼睛里一点光都没有,他就好像铁了心要毁掉自己的形象,让对方只把他当成一个贱货才好。

    成辉感觉自己又硬了,可他要是再操,那就真的只能当嫖客了。

    成辉顿了顿,披上外套想走。

    何幸知却猛地抱住了他。

    何幸知感觉心被牵动,疼痛,裂开深刻的伤口,他忽然就不敢了。

    他害怕,成辉要是走了,真的不会再回来。他原本想要自暴自弃的,反正没人救得了自己不是吗?

    可是亲吻,缠绵,情语,这些近乎恋人的亲密又让他不忍失去,他本能地想要抓住这一点点可能,哪怕只是妄想也好。

    他死死搂住成辉的腰,开始认错,就像在抓着最后的救命稻草一样。

    “幸知,你刚才……”

    成辉不能多想,他只好尽量说服自己,对方喝醉了,是会玩得比较疯。

    “老公……老公……”何幸知不知道有什么可以让成辉停留的。他不能说,不好求助,无法诉苦,拼命浪叫的嘴巴无法做正常的事。

    “老公……”何幸知摩擦着大腿,他看到成辉撑起的裤裆,一阵欣喜,至少自己还有吸引对方的地方。

    他爬到桌子上,用手抽插穴口。

    “老公再操我一次……老公……”

    “你别再说什么客人不客人的话了行吗?”成辉真的很介意,如果两人的关系只能停留在玩这种身份角色的炮友阶段,那他宁可不要,“别玩这种东西。”

    “好,骚货错了,骚货不说了……老公快来插骚货的穴,精液都要流光了。”

    成辉看何幸知憋得难受,自己也不行了,急匆匆扯开裤头,凑了上去。

    “自己捧着屁股,老公要操你了。”成辉亲吻何幸知的嘴唇。

    何幸知的屁股在桌子的边缘,而成辉只是站着,挺进的角度更深。

    高潮后敏感脆弱的肉体,经不住这样的刺激,马上激动起来。

    何幸知拉着成辉的手,拼命叫着。年轻人富有朝气,原本射完软下的肉棒马上硬挺粗大,把何幸知撑得发抖。

    “老公操我,老公的肉棒好棒……啊……每一下都操到里面去了……我想喝老公的精液……啊啊啊……想喝……上面和下面都想喝……”

    成辉受到刺激,用手撑住桌板,一下一下打桩似的操干。

    经年的桌子经不住撞,连着何幸知的肉体一起不断晃荡,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两人的动静越来越大,何幸知的浪叫合着桌子的摇晃声,两人像漂泊在海上,不断颠簸着,任凭欲海翻滚。

    “老公操死我了……”

    “喜欢吗?”

    “喜欢……老公操得骚货好喜欢……好想……好想每天啊啊嗯每天都吃到老公的精液,用骚穴伺、伺候老公……被……被老啊啊啊老公操、操得烂掉……啊啊啊哈啊啊嗯……”

    “幸知。”成辉抹掉何幸知满头的汗,在脖子和耳根出亲吻,他亲过对方脖颈的每一寸肌肤,肖想着,把欲望狠狠刺向骚心。

    “啊啊啊啊啊啊!老、老公……”何幸知全身发颤,紧密的后穴不断痉挛,他感觉内里那一点被不断刺激,有些不受自己控制的快感占领了大脑。

    桌子晃动地太厉害,那剧烈的震动让何幸知更加淫荡。

    “老公我要高潮了!”

    成辉听了,握住何幸知的挺翘。

    “不是……不是……”何幸知掰开成辉的手,他知道自己是哪里到达了临界点。

    他环抱住成辉的脖子,用力晃动自己的屁股,对方的肉棒不断戳刺研磨着自己的敏感点,一下一下,把他的意识都打散了。

    “要、要高潮了,要高潮了……啊啊嗯嗯啊啊啊!”

    何幸知不受控制地扬起脖子,浑身都是汗,屁股里激爽的电流窜进大脑,把视野遮蔽,只剩下一束白光。

    成辉停了下来,他也差点忍不住了。何幸知不断浪叫,高潮时后穴锁的死紧,原本就高热的内里分泌出液体,浸润着自己的性器。

    他用力亲吻对方失神的脸,看着对方呆滞着不再呻吟的样子,继续操干。

    何幸知全身都兴奋的发抖,脸上是散不去的红晕。

    成辉为此着迷,不断亲吻还是不满足。

    “老公想继续射在你里面。”

    “……嗯……”已经高潮的何幸知反应不如第一次强烈,但还是配合地抬高屁股,尽可能让成辉插得更深。

    “老公要射了,喜欢老公吗?”

    “喜、喜欢老公的大肉棒,快……快一点……骚货等不及了……骚货想要体内充满热液……”

    成辉对这个回答有些失望,但这样火热的关头,他也不好扫对方的兴致。

    他抱住何幸知,上身定在对方身上,只有腰和臀猛烈地穿刺着,一下一下,把原本的精液打出浆来,还是不愿停歇。

    伴随着桌子的响动和何幸知的淫叫,成辉又射了。

    “好满……好会射……老公……老公好棒……”何幸知因为成辉的射精而高兴,那股强力的精液一下子喷发在他的敏感点上,更是舒爽。

    “你前面想不想射?”

    何幸知还在反复的高潮里,没有回应。

    成辉便直接凑了过去,想学着何幸知的样子给他口交可是奈何技术不好,刚吞了一下,就因为牙齿打到而弄得对方痛叫。

    “对不起。”成辉很歉疚。

    “没事……老公别难过……”何幸知堪堪撑起自己的身体,转了个圈把头朝向成辉,然后去舔软掉的性器。

    “让骚货帮老公舔干净。”

    何幸知舔的认真,成辉觉得不好意思,但又不想阻止。

    他屁股里被灌了两次浓浆,舔肉棒的时候还锁不住时不时往外冒,把大腿和桌子搞得湿漉漉的。

    “老公,我舔干净了。”何幸知笑着,被成辉亲吻。

    “我帮你洗澡,给你清出去好不好?”

    “……骚货要留着老公的精液睡觉。”

    “你已经在发烧了,我给你好好洗一洗。”

    成辉殷勤,但何幸知马上拒绝了,他拿了件睡衣,自己去了浴室。

    成辉只能在外面叹气。

    何幸知当然不敢把精液清掉。他偷偷带了肛塞进来,操过的穴口一下就塞了进去。

    何幸知安心了一点,草草冲洗了一下就出来了,他记得男人的叮嘱,身上如果没有成辉的痕迹,那也是不算的。

    “你怎么都没弄干净?”成辉看到何幸知嘴边的白浊,有些无奈地拿过热毛巾来擦,却被躲掉了。

    何幸知看成辉面露失望,赶紧补了一句。

    “你先去洗洗吧,会难受的。”

    “好。”成辉大概觉得何幸知还无法适应这份关系这种感情,所以没有再多说。

    何幸知听浴室里传来水声,便打开手机给男人拍去照片。

    男人只回了一句,视频呢?

    何幸知马上去接收摄像头的数据。

    成辉出来了之后,看何幸知摆弄电脑,神色自若,也放心了。他收拾好满桌和满地的狼藉,然后把已经凉掉的吃食递给对方。

    “还想吃吗?”何幸知传好了视频,已经松了口气,对待成辉的态度更轻松了。

    “再叫一份吧,凉了不好吃。”

    成辉坐到何幸知边上,小心搂住他的腰,“我们明天一起去看电影好不好?”

    “你要看什么?”

    “让我看看……最近应该有很多新上映的。”

    成辉认认真真的把两人没有说透的关系定位到情侣,抱着何幸知开心地说话。

    “最近你都没直播,以前我老是偷偷去看的。”成辉说完,何幸知一愣。

    他没想到对方这么关注自己,就好像……就好像是喜欢自己似的。

    何幸知有些心虚,他的状况,只配被玩弄而已,真情太高贵了,他根本不配。

    “你怎么又不开心了?你最近老是阴晴不定的。”成辉摸过何幸知的眉头,担心地问。

    “没事……”

    “你别担心,我一直是gay,家里人也懒得管我,不会有人阻止我们的。”

    何幸知很想说,他不是,他只是被改造了,被调教着从身到心,都被迫臣服,无法再变回去。

    他靠在成辉的肩膀上,觉得有些对不起他。

    当他们亲吻的时候,何幸知并没有什么感觉,骚穴的快感内化成了本能,而这其中不掺杂任何一丝情感的东西。

    可是他又依赖,他不敢想象以后还会不会有这样一个人,愿意亲吻自己,浓情蜜意地看着自己淫荡又下贱的身体,甚至不介意那么出格的淫乱举动。

    何幸知觉得自己不可能找到了,不要说女生,连男人都不可能。所以更加依赖,宁可让对方误认为是相爱。

    “老公……”

    “嗯?”

    “你可以随时操我,在哪里都可以,你随便玩弄我,没有关系的。”

    成辉只当对方是喝醉了的醉话,帮着捋了捋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