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回 郊外野合
“以后……以后不许带人家…来这种地方” 旷野之中,美人儿的呻吟愈显骚媚,他不由喉间发紧,抬手拍着她的小屁股:“不来桃花林,妘儿想去哪儿?” 青天白日荒郊野外被他抱着这般走动,祁妘紧张得要命,也愈发敏感,秦阳随意顶撞她几下,就感觉下体不住痉挛,全身也乱抖乱颤,尤其胸前那两团白嫩的软肉,被带得摇来荡去,嫣红的乳头如同雪中的红梅一样摇弋舞动,美不可言。 秦阳被她勾得也是欲火乱窜,让祁妘往后靠在一颗桃树上,把脸埋在她双乳间大口吸着馨香,还不忘提议道:“妘儿喜欢哪里?马厩?柴房?还是假山里?你院子里那花园也不错,我先把你剥光了按在花丛里插,来人了咱们就躲进假山里,你翘着屁股趴在上面,我从后面狠狠插你,好不好?” “不好,不好啊” “怎么不好?”秦阳低哼着,用牙齿咬着她勾人的小奶头,“闲杂人等我肯定叫他们先行散开,中途来了人咱们躲起来他们也看不到,保管不叫他们知道祁公主大白天勾着男人干穴,小嫩穴咬着男人的鸡巴多紧好不好” 祁妘身子敏感得不像话,每回被男人随着弄两下就会忍不住软了身子,又听着这样的浪话儿,整个人羞得死去活来,偏他越说越起劲,那粗壮的欲根也硬得像铁,竟还愈发胀大,撑得祁妘不禁哭道:“不要……呜呜,不要……” 秦阳没弄几下就感觉到大股滚烫的阴精喷射在自己阳具上,刺激得他又大了一圈,突然托起那白嫩的小屁股,发了狠似的连根拔出又连根插入,小娇穴一时吞吐不歇,一阵阵紧缩,花心儿更是不停地吸食龟首,直把秦阳快活的要死要活,又重又快的抽插起来。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左右妘儿的小穴这么会吸,我干脆天天插你的小骚洞,任凭是哪一处,我都按着你好好插一遍,流满你这小骚洞泄出来的骚水儿再换个地方,” “呜呜呜,你个大坏蛋” 秦阳顿时乐了,“你是小骚货,我是大坏蛋,岂不正是绝配”愈发狠命的操弄她,捞起祁妘两条雪白长腿,律动不休。 被那小嘴儿吸得爽到极致,将她美腿儿大大往两边拉开,用手戳刺着红艳艳的珠蕊,瞧着祁妘脆弱的私花被自己插得红肿泥泞,那么小小的口紧紧的含着自己的大棒,两片娇嫩的花唇撑得仿佛要裂开,中间一颗红红的小尖儿冒了出来。 一伸手,就用力搓捏起来,直搓得美人儿美腿绷紧,婉转哭吟着喷出大股淫水,高潮之下,她抽搐的淫穴已然失控,媚肉死命地绞了起来,秦阳在她紧绞的花穴里干了数十来回,精关也无法守住,雷霆万钧地喷出,烫得祁妘再次到了高潮。 直到几十息后,秦阳方才停止了释放,见美人儿被自己射得鼓起来的肚子,仿似怀了自己的孩子,激动之余,刚疲软下去的肉棒又一次蠢蠢欲动。 又见美人儿被他脱得衣衫不整,玉体横陈,美不胜收,入到深处,在祁妘淫滑壁肉紧夹下,双手抚摸着那细腻如丝柔滑似绸的晶莹雪肤,这一身冰肌玉肤他不知把玩过多少回,每回看到都还是爱的不行,也愈发想重重蹂躏,在雪肤上留下独属自己的印记。 祁妘红着脸看着自己被秦阳把玩的羞人情形,羞得呜呜直哭,她也不知道她的身子怎么会这么淫荡,被男人一摸就要泄了身子,听到男人那些恶劣的话,也一点也不讨厌,满脑子也都是那些羞人情形。 秦阳颇为享受这样调教的过程,怀中的美人儿虽然经了几个男人,却依然保持着少女的清纯,即便是天生尤物,被男人一沾就软了身子,在床笫间却只会叉着腿儿任男人顶送,活像个被奸淫的良家,经他调教之前,口里也会说一些淫话,却大多是言不由衷,并非有感而发,总的来说在性事上颇为生涩,而今却是大变了样,淫话儿也说得,野合也做得。虽然是祁铉为她开的苞,可却是自己开发的她,激发了她骨子里的淫欲。 秦阳也清楚取代不了祁铉在她心中的地位,她与祁铉交合乃是由爱生性,水到渠成,自己没有这个机会,便只能另辟蹊径。 他的鸡巴这时还牢牢堵在她死命收缩的小穴里,被她紧紧包裹揉挤着爽得直哼哼,复又开始又重又快的抽插起来,“噢……你怎么这么紧,这么会吸…怎么操都操不松!看来不多插你几回是不成了,最好赶紧给我生个大胖小子,把这骚逼给撑大了…” 祁妘被操得失了神,难以言喻的快感流遍全身,又嗯嗯啊啊地浪叫个不停。 这时,忽然一朵桃花落了下来正好砸在她的眉心,衬得她的肌肤更是粉嫩白皙,晶莹剔透,简直就是这桃花林中的桃花妖,秦阳被她迷得神魂颠倒,一时兴起,将那片片花瓣塞进祁妘花穴里再挺着自己的肉棒狠狠捣弄着。 因先前已经射了一次在小屄里头,此时他一边操干一边就有浓精被挤出来,精液和淫水落在地上,那桃花花瓣却还一直堵在里头。 祁妘嘤嘤嘤哭叫着求他不要这样弄自己,秦阳不听,直把那桃花捣成泥浆,再掏出来喂进祁妘小嘴里,又取一片新的桃花花瓣塞进她的小穴里,乐此不疲。 美人儿双腿大开地敞露着自己湿淋淋的私处,如同任由采撷的娇柔花朵,每当秦阳取出那桃花泥浆,便会挺着鸡巴重新入进去,轻而易举就将她入得哭喊连连。 不知被他玩了多久,祁妘两瓣花唇被厮磨得委顿不堪,那淫核儿也是全肿了,还是努力地把他的肉棒满满地含在小穴里,想让他早点射精,秦阳被她揉磨得龟眼麻酥酥爽,更是爽入骨髓,双掌置于美人臀下,扳住两团软肉一轮猛操,勇狠之度前所未有。 “唔……不行了,啊……太厉害了……”祁妘没一会儿又被干到了痉挛,小穴把他夹得死紧,秦阳也是大受刺激,一个巴掌扇到她屁股上,发出一声脆响,“淫妇,要夹断我吗!” 祁妘身子一抖,细细哭起来,那嫣红的淫洞还在不断往外喷着水儿,这回不止泄出来了阴精,还在肉棒狂操猛干下憋不住尿在了他身上。 秦阳同样是淫焰高烧,尤其是看到她被自己插得失禁,无助哭泣又逃不开的模样,极大的满足了他的征服欲,分身越插越硬,恨不得操穿她才好。 祁妘被他的勇猛折磨得神志不清,到了后头,几乎是秦阳让她说什么淫话就说什么淫话,让她如何摇着屁股吸他的鸡巴就如何吸他的鸡巴,软成了一滩烂泥,任他搓圆搓扁,秦阳还是不肯放过她,抱着站着不知换了多少姿势,灌了她多少精,烫得祁妘身子哆嗦不断,好像连骨头都化了,彻底融化在他身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