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 老树生绮念

    蒋映一言不发地坐在后座，他脑中全是那白花花的身子，微翘的鸽乳，还有那春水涟涟如花一般娇嫩的美穴。

    他压了压自己的欲火，按下了车窗，迎着晚风，看着街景，他要让这莫须有的情欲消散。

    老吴将蒋映送回家之后便离开了，张妈见先生这么晚回来，身上还带着酒气，想也知道是应酬去了，她又去厨房煮了醒酒汤端了过来，可是老戏骨怔愣地出神，没有察觉到她到了身边。

    张妈看着先生这副模样也不敢多问，放下汤便走了，他脑中又想起初见小流量时的情景，一直是那么单纯，没有防备，就像是今晚二人共饮红酒也没有想过喝醉了会有什么后果，是出于尊重和信任吗？

    老戏骨想不通，他站在莲蓬头下，任由水柱冲洗着，他想到小流量软软糯糯地叫着他蒋老师，启着朱唇，露出小小白牙，他身下涨得发痛，鬼使神差地握住那热铁撸动了起来，他痛恨自己这样肖想姜可年轻的身体，但是手上的动作却一点没停。

    他将张妈端来的醒酒汤一饮而尽，希冀于自己是出于醉酒的原因才动了这些心思。可是一晚上他都没睡好觉，偏偏头疼了起来，可能人年纪越大越睡不好，老戏骨找了些其他理由。辗转反侧，他逼自己不要去胡思乱想，可是他依旧控制不住自己发散的思维。

    他倚靠在床头，看着外面天光大亮，一夜未睡，眼睛下面都有些乌青，所幸今天没有什么事，三两好友约着他去打高尔夫，想也没想便去了，他现在急需找一些事情来转移注意力了。

    老戏骨这边一夜无眠，小流量却是睡了个好觉，本来与金主生了隔阂，一直陷于负面情绪之中，可是昨晚的酒却给了他好眠，他醒来时迷迷糊糊地抓着头发去卫生间洗漱，电动牙刷在口腔里刷来刷去，他才想起昨晚是老戏骨送他回来的，两人还喝了几杯，他走出卧室却没有看到蒋老师的身影，应该是昨晚就回去了。他昨晚喝的有点多，甚至有点断片。对一些事情没有印象，也不知道自己喝醉之后有没有露出什么丑态。

    他收拾了收拾之后才想起要不要问候一下蒋老师，可是又想到他没有人家的联系方式，想好好表现一下也没辙。

    小w中午才来接小流量去公司，在车上小w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聊着天，问他昨晚的饭局怎么样，有没有加到谁的微信。小流量不想回答，只闭目养神。

    “今天为什么要去公司？”

    “这话说的，你怎么着都得去公司露露脸的吧”

    “哦”

    小流量并不大乐意去公司，虽然他知道金主日理万机，也不一定会碰到，可是即使有万分之一的可能他也想将之扼杀到摇篮里。

    公司又添了新的演员练习生，有个叫白骆的风头正盛，等到了公司之后，小流量才听到了这些风声，小w叮嘱他，无论一会儿听到了什么，都要沉得住气，那时小流量还不懂其中的含义。

    等真正到了这个肃杀的战场，见到传闻中的白骆之后，他便懂了小w的意思。

    公司上下都知道闻先生与白骆的关系，有时两人也不避人，在办公室一待就是一上午或一下午，事无大小，金主必带他去。好像在昭告天下，白骆是他的人，他给白骆最好的资源，给他最大的体面，恨不得给他世上最好的东西。

    小流量看了新人的待遇，想到了以前，原来金主不以为意的东西都被他视为珍宝，他真的太蠢了。

    小流量有些恼小w，可是又不能质问她。他眼神中带着疏离，透着冷意。他推开一间会议室看到没人便进去了。

    小w跟在他身后，又劝道，“你也不要太难过”

    “我是不是还得谢谢你安慰我啊？”

    小w哑口无言，小流量心里门儿清，只是不说罢了。

    “你今天带我来公司就是为了让我跟白骆碰面吧”

    “你就是想让我看看他那耀武扬威的样子吗？”

    “你是我的助理，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小w自觉理亏，但还是冷静道，“你别激动，你先听我说”

    “闻先生把雯姐调给白骆了，现在你是孤掌难鸣，我再不带你来公司，你哪里还有一席之地？”

    “什么？”小流量目眦欲裂，他不信金主会如此绝情，凭什么要把属于他的一切送给别人。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