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徒2下
触碰他的身体对我来说更像是在探索他所受过的折磨,不断有血从伤口中渗出,周围人的目光已经不仅仅局限在我和他的身上。随着宴席渐入佳境,不少人都把这当做是一场调剂心情的新奇表演,而说实话我是真的没有想到原来王公公还有这样的心思不过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他也不过是一个阉人。 我叹了口气:“你就不能懂事一点吗,总是这样让我很困扰的。”我就是在单纯的指鹿为马颠倒黑白。秦正阳眼看着是收到了莫大的羞辱,如果不是他现在双手动不了只怕第一件事就是给我一拳。 “裘煜,你就是个畜牲。”秦正阳提不起力气继续骂我,只好闭上眼睛扭过头去不愿看我一秒,真是的明明无论怎么看倒霉的都是我才对但我能怎么办呢? 我曾经梦寐以求的人如今就这样躺在我的身下,这是我做梦都想不到的场景,但我没法感觉到开心,太无聊了。 我用手撸了撸他的阴茎,还没有拔出尿道棒的秦正阳显然并没有办法从这场噩梦中得到一丝一毫的快感,对他来说赶紧赶紧逃出去可能才是结束这场噩梦的唯一方法。 可是逃出去?就算王公公同意放过他我也绝对不会放过他。 我的手指触摸他后庭的褶皱,在门口轻轻打着转,感受他呼吸之间带来的肌肉收缩,然后用指尖覆盖上那个小孔开始深入。由于他的后庭前不久被撑开,此时也没法轻易地合上,只能任由自己的后庭松松地含住我的指节。 说实话他比我想象中的开发得更好,这省了我很大一部分功夫,我低下头忍不住笑出声。 “秦大侠,倘若我是个畜牲,那么被压在这里一会儿被畜生操的你岂不是畜牲都比不上吗?”我没法觉得不好笑,因为随着我的手指慢慢插入他的后庭,他的身体已经由抗拒转成了迎合,我甚至能感受到肠肉的柔软湿热,随着他的呼吸收缩频率加剧,放佛无声的邀请我草他。 他将头扭过来,做了他此时最能够反抗的事,他啐了我。 他下面的嘴可老实多了,我想。 我丝毫不客气地脱下裤子,将自己已经半勃起的阴茎握住刻意给秦正阳展示,我的阴茎和他的阴茎一比哪怕贴在一起都有强烈的冲击感,他的阴茎哪怕插入了尿道棒变长变粗了不少也毫无用处,和我的比起来他的阴茎更像是孩子的。 我压着他的脖子逼他低头看清草他的阴茎长什么样儿,他即使再怎么恶心也无济于事。 “先熟悉一下吧,毕竟接下来这可是要光临你后庭的骚穴。说不定以后会经常见呢?”我漫不经心地给他讲了一个恐怖的事实,相信他能够明白我究竟是什么意思。 说实话,比起操他的后庭,如果能够选择我更想要让他给我口交,让那张满嘴仁义礼智信的嘴巴不得不含住我的阳具吞吐,说不出其他的话来,但现在我确定如果要他给我口交他会毫不犹豫地一口咬下去,我只能把这个想法先放下来让我的阳具先操他的后庭了。 要不下次可以试试把他的牙齿全部敲落,这样让他给我口交应该就比较方便了,我现在先凑合一下好了,没事,我可以忍耐。 让他看完我的阳具我便放下了所有故作矜持的伪装,将他当做是一个和小倌没什么区别的肉腔,很可惜的是就算他刚才还含着假阳具被送到我面前来,但是想要吃下我粗壮的阳具还是需要努力。 我只插进一个头就已经顶不进去,紧致的内腔阻碍我龟头的进入,夹得我阴茎隐隐作疼,无名的怒火在我心中燃起,我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就不能放松一次呢?明明他所做的一切都是无谓的,改变不了任何一件事,他可以选择的明明还有另一个能让我们都满意的选项。 可是,他没有一次那么选择过,哪怕是一次呢?我不得不失望地抱住他的腰,拖着他的身体往我的阴茎上按。我看着我的阴茎一点点没入他的后庭中,感受到他徒劳的挣扎反而让我觉得刺激。 我不想对他有任何温存,就连温存这个想法出现时都能让我感到恶心,而他只会比我更恶心。我强行抱住他的胯部逼着他的腰肢撞在我的阳具上就这么粗暴地开拓着他的身体。他脸上的表情因为过度的开拓而扭曲成一团,我没有彻底开拓他的耐心,即使这样的粗暴会令他受伤,然而这也让我感受到了无法形容的愉悦,我必须让他清晰地意识到是我在强奸他。 他的后庭没过多久就已经适应了这场可以被称为是折磨的性爱,“师傅您比我想象中的有天赋啊果然,就算是这种方面,您也是天赋奇才。” 他的眉头随着适应了这样违背伦理的性爱而舒展,但以他的自尊而言他也绝对无法露出舒爽的表情来,我只好摸索着寻找断袖之癖的人口中能让人舒服的地方,不过也得亏我的阴茎够大,我可以轻易地在这肉腔中寻找所谓的柔心。 “唔——”秦正阳猛地睁大眼睛,显然这一次我找到了正确的位置,我不客气地屡次冲撞他身体里的那个敏感点,他的敏感点位置极深,倘若不是因为我足够大,怕不是也无法找到,不过这也恰恰说明了一点:他到底要栽在我的手上。 “师傅?秦大侠?感觉如何,是不是对自己有了新的认识,像你这样随便操几下就能轻易放下仇恨,骚得摆起腰的我也是第一次见。” 我说着不三不四的话调戏秦正阳,眼神却一直捕捉着秦正阳的每一点动态,生怕自己错过什么。 “你……混蛋……啊。”秦正阳明显想要说些什么唾骂我的无耻行径,可是一开口,就连他自己也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那是我从前没有机会听到的声音。 他的声音不再是那么爽朗的,而是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软,并非是女子的高腔调,而是难以用语言形容的、气势上的软。意识到自己说不出正常语调的话后,秦正阳一反常态选择沉默,只是用眼神愤怒地瞪视着我。 之前还气势汹汹骂我的他却随着我的不断操干态度软化,我自己都有些意外,难不成他还真是天赋异禀? 但是这样也好,有什么是比自己羞辱自己更成功的方式呢?随着我抽插的速度愈发加快,他渐渐的就连控制自己的身体都做不到,我能感受到他的身体在为我的进击而打开,他在期待着我的插入,仿佛我才是能够支配他的人。 在他无法抑制的呻吟声中,我冲刺得更加激烈,恨不得将我此生所有的怨恨,憎恶一股脑儿发泄在他的身上,即使他在求饶,我也仿佛魔怔了一般变本加厉地欺负他,操弄他,将他当成我一人的禁脔来用。 最终,只落得一片狼藉,当我抽身时才发现已经被情绪支配的我根本没能注意到宴会散场,一个小太监拘谨地走过来,用同情的眼神扫过躺在地上伤痕累累,奄奄一息的秦正阳后,正对着我低下头说:“千岁大人吩咐我,让我转告您务必拿到,不惜一切代价。另外,秦……”他斟酌一下字句后开口,“秦先生您可以随意带走。” 他说完便走了,而我望着一片狼藉,再次笑了起来,然后,我抱起了秦正阳,一步一步往外面走。 没想到,他倒是真的落进了我的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