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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小美人回家,展示情趣间(睡觉时催情熏香,绳缚play,控制蛇鲸共同高潮

    张临功欺负够了小美人,吃饱喝足,消了晨勃,抱着路郁到里间清洗,路郁这会儿清醒着觉得羞愤,便坚持要自己动手清理。张临功也不勉强,反而笑得更开怀,小美人不知道,情趣酒店的浴室本就不正经,为了气氛,堪堪用半透明磨砂的玻璃隔开,在外面只能看到人影绰绰,朦朦胧胧的倒比赤裸相见还显得色情性感。张临功就这么站在外边,边欣赏这免费的美人沐浴,边给附近的服装店打电话叫了个上门服务。路郁原本的衣服,昨天一番激战,早就穿不了了。只要给足了钱,服务速度就是没话说,不到二十分钟,路郁刚刚洗完澡,门外衣服就送来了,张临功拎着衣服敲了敲浴室的玻璃。

    “路路,衣服换上吧,换完带你回去了”,路郁侧着身子只伸出一只手结果衣服,小声着说了句谢谢,张临功不禁好笑,昨天什么地方没见过,这会儿还害羞起来了,看来真是和以前浪的没边的小骚货不一样,但是这样玩起来才有意思不是吗。路郁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满身青青紫紫全是欢好过后的痕迹,不由得又红了脸,赶紧穿上衣服遮上些,眼不见为净。等穿好衣服看向镜子,路郁才发现张临功给自己买的这身竟和自己昨天穿的差不太多,尺寸也合身,心里有些暖意。

    张临功看推门出来的美人,白净的衬衫,一双被牛仔裤包裹着的长腿,白嫩干净的脸。和昨天台上唱歌的路郁重叠起来,但又不太一样,现在的路郁更干净,更透亮,像新生的小鹿,懵懂单纯。张临功带着路郁上了自己的车,直到系好安全带要出发之前,路郁仍是有些不安,“叔叔,我们,你……你家在哪里呢”。“路路这是不放心啊,叔叔不是什么坏人,再说了,咱们早上不是说好了的吗,你待在我家,我管你”,张临功边说边将收纳里的明信片递给路郁,路郁一看,还是当地某个有名的贸易公司的经理。“以后呢,你想叫我张叔叔也行,叫临功也行,当然,要是叫点我开心的,叫老公,那就更好了”,路郁正认真着,张临功却已经朝着其他方向发散了。

    “路路,醒醒,到家了”,路郁起初还抓着安全带警醒着,但他几乎一夜没睡,早上又被折腾,实在又困又累,很快就睡沉了。

    等清醒过来时,路郁才发现自己已经在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但他只能跟在张临功身后,进了一栋二层的别墅小楼。“我平常在公司上班,这儿就我一个人住,以后你也要住这里”,张临功带着路郁一个房间一个房间的介绍,直到路郁都有些头昏眼胀了,才在一个有着紧闭的铁门房间前停下。张临功不怀好意地冲身边的小美人笑了笑,路郁那点困意顿时就吓没了。“小宝贝儿,你可是第一个来到我的藏宝间的人,以后你可要负责让它们都用上”。

    张临功喜欢看各种各样的男人女人,只要是美人在自己身下浪叫或高潮,像原始的动物交媾失控,但他也喜欢用各种东西来掌控美人,麻痹,痛感,震动,烧灼,冰凉,都可以是性爱的具象和手段。现在张临功就顺手拿起了一对红宝石震动乳夹,狭长的眼笑的眯在一起,打开开关,朝路郁胸前凑去,“路路的奶子又白又软,戴上这个一定很漂亮”。路郁不置可否,从没见过这些的清纯宝宝直接被吓白了脸,他甚至能隔着单薄的衬衫感受到震动的幅度带来的轻微瘙痒。“好了,不吓你了,我们先去吃饭吧”,张临功倒没有急着上来就吃肉,把东西都招呼到小美人身上,他要让小美人爱上这些玩具,每天求着他,自己主动戴上这些。无数下流的念头在张临功脑海里迅速闪过。

    张临功所在的公司,尤其是管理层,工作区间很自由,这段时间订单少,常常是隔天一上班。路郁常年自己生活,厨艺早就被磨炼出来了,两个人简单吃了顿饭,路郁便困顿了,红着脸说想要休息。张临功倒是热情地带小美人上楼去睡觉,并当着路郁的面点燃了说是能助眠安神的香。这香料确有安神之用,不过更多的是催情提升欲望之用,这可是张临功朋友弄来的非卖品,据说效果贼好,甭管贞洁烈妇,睡觉时熏上几回,都得变成骚货荡妇,那滋味别提多爽。张临功看着陷入睡梦的路郁,因为情欲的作用,脸颊渐渐泛起粉色,手也在睡梦中不安地拉扯着衣服,不知不觉也来了感觉。张临功定神压了压自己的欲望,快步走到自己的藏宝间,根本不带任何犹豫,张临功就拿了房间里边格架的一串红绸绳。张临功把闪着丝绸光泽的绳子绕在手上,脑子里的香艳下流场景换了一轮又一轮,脚步快的啤酒肚甚至有点颤抖。

    张临功上楼推门进去时,路郁上身衬衫的扣子已经在睡梦中被他自己解开了几颗,露出了细腻莹白的胸膛,浅浅的乳晕因为情欲的原因随着喘息起伏着。“路路,路路”,张临功边摸着路郁绵软的胸膛,一边贴着耳朵暧昧地叫着,路郁许是感受到了耳朵传来的痒,小声哼哼着,但却醒不过来,极不安分地扭了扭身子,“小妖精,待会儿就让你上天”,这一扭倒是让张临功更加兴奋。

    张临功半抱着路郁坐了起来,手一路磨着胸前擦进衣服,手劲不大,四处点火,扭着扣子要解不解,路郁本就在梦中激起了情欲, 此刻身体又在别人手里,自己没办法掌控,只能顺着张临功的动作,给出最真实的反应。张临功感觉到手下的人渐渐发热,原本如羊脂玉的皮肤染了情热的绯色,倒像是粉玛瑙了。张临功也不再挑逗,直接剥下了路郁的衬衫,末了还使坏揉了一把路郁骤然暴露在外面挺起来的乳粒,满意地听着美人儿失控地嘤咛,像极了猫儿叫春,只当自己在睡梦中的路郁全然不知接下来等着自己的是什么。

    张临功把刚刚放在床头的一串红绸绳拿过来,虚搂着面若桃花,迷离地喘息着的小美人,光滑的绸绳交叉绕向脆弱纤细的脖颈,绳子套上去的时候,路郁挣扎似的向上伸了伸脖子,露出娇小的喉结,光洁的一段颈子,像扬首振翅欲飞的鹤。张临功扑过去,一条宽厚的舌头啧啧做声地舔起来,喉结,下巴,细弱的颈子,像是品尝什么美味般,“嗯,啊,痒……”,脖颈被人衔住,路郁也只是小猫挠人一样地哼了几句,让人更生出折磨破坏的心思。张临功念念不舍地放过美人被舔的水光淋淋的脖子。绳子又穿过腋窝,肘腕,腰腹,最后穿过腰眼交叉相系,绳子尾端是一颗表面雕花的石珠,颇有些分量,且始终保持凉意。张临功掂着精致的石珠,短粗的手指摸向路郁身下,揉了一把紧闭的花穴,路郁动情的身子很快就分泌出黏滑的花液来,“真是够敏感的 ,水这么多”,张临功直接把那珠子推进了路郁淌水的花穴,“嗯,哈”,异物突然进入,路郁被刺激地绞紧了双腿,尖锐地叫出了声儿。放入珠子,张临功又剥下了路郁的长裤,让人平躺,然后站在床边,饶有兴趣地欣赏自己刚刚的杰作。床上的美人时而轻轻喘息着,不安地扭动身子,下体光着,上身却纵横交错地分布着红绳,与莹白的皮肤一同刺激着人的眼睛,形成色气的对比。更别说张临功绑的时候特意在路郁的敏感处都绑了绳结,刺激更是加倍的。 屋内的香逐渐淡了,张临功估摸着再过个半小时,路郁就该醒了,于是离开了房间,留了张纸条,等着美人儿待会儿投怀送抱。

    即使是在梦中,路郁也没睡安稳,总感觉有人在自己身上摸来摸去,可又总也赶不走,最后只能迷糊地醒了。路郁坐起身,就感觉到了异样,身上什么都没穿,还被绑着绳子,可是并不难受,反而还,还有些难为情地舒服,路郁动了一下身子,就软了腿险些呻吟出声,穴间的东西随着动作摩挲着内里的嫩肉,又像个凉凉的小冰块,从没有经历过这些的路郁一下子就羞红了脸,“这是什么呀,怎么这样”,可是心里却觉得隐秘又羞耻的舒服。路郁捡起床头的衣服,稍微适应了一下现在的状态,忍着身体传来的快感和痒意套上衣服裤子,正不知接下来怎么办,就看见枕边的字条,“路路睡醒了自己下来”。路郁戴着身上的东西,不安却没什么犹豫地下楼。

    路郁步履维艰地下楼到张临功的卧室时,张临功手中正把玩着两颗鸡卵大的晶莹剔透的玉石。路郁很礼貌地“扣扣”敲了门,“路路睡醒了啊,到叔叔这儿来”,张临功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极力忍耐的路郁,玩弄的心思更甚。

    路郁乖顺地走过去,张临功一把就拽过他,跌坐在张临功凸起的啤酒肚旁,两个人的重量压的旋转椅发出“咯吱”的声响,过分明显的声音像是某种信号,让路郁感到羞耻。“路路睡得舒服吗,做梦了吗”,张临功漫不经心地问着,手从路郁的腰际伸入,一路轻抚慢摸进脊背,直到微微凸起的肩胛骨,摩挲着横亘在路郁背上的绸绳。“床很舒服,睡得很好,谢……,谢谢”,路郁被摸的人发颤,轻轻吸着气,说话的声音都不稳。“路路睡觉也要这么勾人吗,还得绑着,小妖精”,张临功凑近了在路郁耳边脸侧用极其下流的调子连亲带舔地说,同时双手拨弄了路郁胸前的绸绳。“不,不是的,不是我,我睡醒身上就有这个了,下……下面也有东西,难受,叔叔”,路郁一副被欺负误解了的委屈样,眼波流转看着张临功。“是吗,真的难受吗,路路不喜欢吗,路路皮肤白,绑红色很好看啊”,张临功看着面前肤若凝脂的小美人,挨得近了,连脸上的细小绒毛都看的一清二楚,忍不住狠狠吮住了两片粉嘟嘟的唇瓣,舌头探进去吸绞一番,同时手利落地解了几颗摇摇欲坠的扣子,路郁的衬衫半挂半解地被剥到肩头。“哈……呼,也……也有点舒服的”路郁被吻的呼吸急促,但还记得回答张临功的下流问题。“是吗,那我让路路更舒服一点好吗,叔叔现在不大舒服,路路愿意帮帮叔叔吗”,张临功拉着路郁的手摸上了自己硬的流水的肉棒。路郁像是被烫到似的缩回手,却被张临功攥住将肉棒握的更紧。张临功抓着路郁的手,时轻时重地揉搓着自己的肉棒,张临功被不少人手交过,情人或者是销金窟里的少爷小姐,手活好的他不是没碰到过,但像路郁手法这么生涩的他没碰到过,可他却觉得异常的舒服,不由得也粗喘了一口气。

    张临功一只手引着路郁继续给自己手交,另一只手扶着路郁的腰上下抚摸着,又低下头贴到路郁的胸前,稍稍拉拢了胸前的衣服,然后像小孩吃奶一样,嘬起了路郁的奶子。张临功先是用唾沫舔湿了路郁胸前薄薄的衬衫,衬衫很快就贴着肉,甚至透出了奶头的艳色,然后是绕着乳头打圈舔着,路郁被这种又痒又刺激的舔弄的欲罢不能,可偏偏张临功又不照顾到奶头,痒意更甚,只能难耐地挺起胸膛,拼命想把奶子往张临功嘴里送。“啊……叔叔,痒,舔舔,舔舔那儿”,张临功很快察觉了美人儿的意图,更快地舔弄乳晕,然后重重地嘬吸了美人的乳头,像是要吸出乳汁来。“啊,轻……轻些,要坏了”,路郁有种自己乳房要被吸空的恐惧错觉。张临功换了一边,仍是又重又快地弄起路郁的奶子,身下硬挺的肉棒一下又一下戳刺路郁白嫩的掌心,偶尔硬弹红嫩的龟头重重蹭到路郁指根的薄茧,带来更刺激的体验。张临功扶紧路郁的腰,重重冲刺,马眼收缩,浓稠的精液一股股打在路郁的手掌,量太多,顺着路郁修长的手指滴落,或拉出淫靡的白色丝线。

    张临功发泄过一次,更专注地操弄起路郁来。路郁刚刚被胸前的快感冲击的两眼发白,身上也蒙上了一层薄汗。张临功给路郁绑的红绸绳不是普通的绳子,绸绳制作时充分浸泡了液体春药,然后晾干。出了汗之后,春药的功效就会发挥,并散发出一种淡香,具有迷情的功效,让行房交合更加欢愉。眼下绸绳中的春药随着汗液渗入路郁的皮肤,路郁刚经历开苞的身子根本抵挡不来,陷入了情迷的状态,微张着嘴露出粉舌喘气,秀气的阴茎也颤巍巍地昂头。先前路郁还觉得这绳子绑在身上并无异样,但这会儿出了汗催发了效用,又挣动了一番,绸绳的边角便随着动作刮蹭到皮肤,带来细细慢慢的痒,尤其是绑在敏感处被打了绳结的地方,很快这痒意就成了无法排解的快感。“叔叔,啊……痒……路路痒”,路郁被绳子折磨的瘙痒难耐,身上又还有双四处作乱的手。“路路哪里痒,叔叔来帮你”,张临功知道绸绳中的药效发挥了,小美人都软成一滩水儿了。张临功直接剥下了路郁的衬衫,一路舔吻着绸绳到肚脐,感受着路郁被触碰时小幅度的起伏。手却顺着裤腰摸着往下握住了路郁的小肉棒,“小骚货,内裤都没穿,嗯,还说不是来勾人的”,张临功边说边揉了一把路郁挺起的阴茎,“嗯……哈啊,别,要出来了”,路郁被张临功的淫手伺候的通体舒泰。张临功怕路郁忍不住射的太多,待会儿硬不起来,索性顺手拿了抽屉里一条蓝色领带系住了路郁的阴茎根部。“啊,不……别,嗯”,路郁本来快要发泄,却突然让人绑住了通道,快感被堵住,路郁胡乱激动地绷直双腿蹬了几下。

    张临功一把拽下路郁碍事的长裤,将人仰躺半放在宽大厚实的原木桌上。两条绷直的大白腿被大大分开扛在肩头,张临功又抓着路郁两只手举在头顶,不让他乱动。张临功盯着路郁情迷意乱的脸,一下衔住绕在路郁脖子的红绳,一扯一放,轻轻舔着,路郁觉得自己整个人都随着这舔弄痒极了,浑身都热起来了,明明是隔着绳子,却仿佛每一次都舔在身体的各个部位上。张临功满意于路郁的反应,但这还不够,于是拿起桌上的一杯牛奶,倾斜倒下,丝滑的牛奶从路郁的锁骨滑下,淌过微鼓的胸,流过肋骨,最后没入小腹下,透白的牛奶仿佛与路郁的身体融为一体,却又清晰地挑逗人的视觉,像一条条弯曲分布却汇集的河,邀请别人去探寻。微凉的液体划过路郁被舔的水光淋淋嫣红的乳头时,张临功甚至能看到翕张的乳孔,一开一合,“咕咚”咽下一大口口水。张临功把流淌的牛奶刮聚起来,涂抹在路郁挺立的乳头,“哇,路路流奶了,是不是涨奶了,叔叔来帮你疏通”,张临功咧着厚厚的嘴唇坏笑着。啊呜一口吸上早已被蹂躏的有些红肿的乳头,路郁的胸并不大,只如刚发育的少女般,绵软的微微隆起。张临功轻轻一拢就能揉在手里,稍一用力,白嫩的乳肉从指缝漏出一点,又纯又色。路郁的胸连着几次被玩弄,敏感不堪,得了趣,想夹住夹在张临功腰侧的双腿,好好磨磨私处,解解渴。张临功自然感受到了身下的动作,嘴上的嘬吸不停,一只手扶着路郁的腿,把另一条腿放在桌上,然后短粗的拇指探向了今日未曾造访的花穴。张临功急色但不急躁,肥肥的手指隔着紧闭的缝隙在周围轻轻刮磨了一圈,又用指腹转圈磨着内侧的花阜。粗糙明显的指纹刮着花穴入口的嫩肉,又酥又痒,路郁抖着小腹哼了一声,张临功就像得到信号似的,拇指食指抵住肉阜往两边一扒,潺潺的花液就贴着肉阜流了出来。张临功往里捅了捅,手指就被染的亮晶晶的,然后手指由两根变成三根,在花径里进进出出,像模仿阴茎的交合一样,带出越来越多的淫液。“啊啊啊,叔叔,路路穴里好痒,插我,用叔叔的大肉棒插我,嗯……”,路郁被张临功引的更加难过,成为了一个只想被大肉棒狠狠抽插的骚货。张临功并不着急,把沾满淫液的手指抽出,塞入了路郁喘息微张的小嘴里,“来,路路尝尝自己的味道,好不好吃”,路郁根本没有什么意识,凭借本能舔舐突然进嘴的来客,张临功偶尔起了逗弄的心思,会夹着路郁嫣红滑腻的舌头,看他伸出一点红舌,像猫儿似的舔着自己指缝的淫液。路郁伸着舌头舔的“啧啧”作响,张临功心里一阵痒痒,扑上去吻住了路郁已被沾染成水红色的嘴唇。泄愤似的用牙齿磨了两下,滑腻厚热的舌头就长驱直入,勾着路郁红嫩的舌头搅弄起来,又吸又吮,弄得人呼吸不畅,路郁后仰着头想获取空气,张临功便逗弄般放过他的唇,刚能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张临攻就猛地再次攻陷。几次三番如此这般,手上的作乱还不曾停过,路郁前头的阴茎高高翘起,却被束紧精关,难以发泄,两条腿儿被快感刺激不受控制地痉挛。“路路等等,待会儿和叔叔一起,让你更舒服些”,张临功总算放过了路郁被吻的红肿光亮的唇瓣,温柔缱绻地舔吻起美人的脸来,但又不是正经地亲法,用舌尖转着圈轻轻地舔,然后又用濡湿了的唇瓣摩挲着亲,每每路郁痒意难耐要呻吟出声时就被张临功坏心眼的堵住了嘴唇。张临功也不忘照顾好路郁下面的昂扬,短粗下流的肥手或夹或搓地抚弄嫩红的阴茎,或使坏用指腹堵住精孔,感受美人不得发泄时马眼的翕张开合。花穴经过前番的作弄汩汩流水,张临功扶着自己半硬的肉棍在穴口磨着,感觉自己的龟头都被花液泡涨,温暖滑腻。花穴已足够湿润,张临功扶着柱身直接就滑进了湿热的甬道,龟头抵着塞在花穴的珠子,将之推进更深处。因为珠子被推进去,绕过股沟的绸绳便被拉紧,深深地勒紧股沟,两瓣肉臀显得更为挺翘诱人。

    张临功顺着绸绳摸到路郁的臀缝间,挑开绸绳,露出情动鼓动翕张的菊穴。张临功一边将肉棒埋在路郁花穴中换着方向慢慢磨,一边抹了交合中流出的淫液,打着圈抹在路郁的菊穴,从外至内,到那粉褐褶皱的小口时,张临功大拇指往里摁了摁,不停地划圈打转,感到穴口变得松软,才伸进一根手指,时轻时重地抠挖起来,迷香和绸绳的药效将路郁的身体催的熟透了,只消插一插,就变成汁水淋漓的香甜果子。张临功硬的发烫的肉棒还插着路郁花穴的嫩肉,从下至上地狠狠抵磨,直磨得路郁里面发痒发热,路郁甚至觉得张临功的肉棒抵着石珠到了子宫口。“啊……不要,不要到里面,叔叔,嗯……好爽,不要……那里”,路郁被子宫口的撞击吓的叫起来,却随着菊穴张临功在敏感点的抠挖摁压爽的声音拐了个弯儿,浪叫起来。张临功上次就发现了,路郁的骚点很浅,手指在后穴戳探轻车熟路,几根手指就将美人儿插得松软躁动,流出清亮的肠液来。

    张临功扶着路郁转了个身,变成背入的姿势,将脸埋在路郁两股间,双手掰开路郁饱满的臀肉,又抓又揉,臀尖很快泛出粉色,活像熟透的桃子。张临功忍不住啃舔起软嫩弹滑的臀肉,将上面吸出一个个牙印,等啃到穴口时,就换为滑腻宽厚的舌头,将舌尖卷起探入洞口,又猛地伸入,张临功一条大舌将路郁的穴口会阴舔的湿淋淋水光光,但还不够。张临功用舌尖逗弄路郁软嫩高热的肠肉,路郁痉挛着缩紧了后穴,却还是叫张临功带出一小截红艳艳的肠肉,张临功立刻收了舌头改为发黄的大板牙,轻轻衔着嘬那一截粉色的肠肉,混着肠液和口水发出滋滋的水声。“不要,啊……叔叔,要射了,呜” ,路郁身前小肉棒抖动着颤了颤,是快感累积到了极致,但始终得不到发泄,身子又是一阵剧烈的颤动,然后整个人仿佛脱力般趴在了桌上。“噗呲噗呲”,一大股清透的液体从后穴涌出,艳红的,穴口一张一合鼓动着,路郁竟是用后穴高潮了。“路路可真是十足的小骚货,后面也能高潮爽到,嘿嘿,但是叔叔可还没爽到”,张临功对这个美人越发地惊喜满意。张临功极其迷恋似的舔干净了路郁股间的清液,故意舔的水声作响,令人脸红,每当这时,路郁就会抽搐着抖动身体。张临功伏在路郁背上,将肉棒塞进了路郁早已开拓好的菊穴,即使刚刚高潮过,张临功过大的尺寸进入时还是感到一阵紧箍,张临功扶着路郁的腰循序渐进地推入,整根进入时,密不透风的高热甬道吸附肉棒的感觉还是让久经沙场的张临功发出了满足的喟叹。张临功戳着肉棒在甬道里四处戳探,看似温柔,却叫路郁快意横生,恨不得叫肉棒戳穿才好。张临功戳到一个小硬块时,路郁剧烈地抖了起来,便知道是找到了这小美人的前列腺点,张临功便化和风细雨为疾风骤雨,对着那一点集中攻击。肉棒和臀瓣发出“啪啪”的肉体相撞的暧昧声音,张临功从啤酒肚延伸到小腹下的粗硬耻毛随着撞击戳着路郁清瘦娇嫩的脊背,很快就泛起一片红,娇嫩的乳尖也因为剧烈的撞击前前后后的在桌上摩擦,又因为绸绳的存在得到更大的刺激,又痛又痒。“啊啊啊,呜呜呜呜,好奇怪,叔叔,啊……不要”,陌生而强烈的快感刺激又爽飞,路郁竟然留下了生理性泪水,带着哭腔呜呜咽咽前后颠倒地叫起来。张临功反倒更加兴奋,身下更加卖力地插弄转动,“路路叫的可真好听,但是路路叫这么大声,怕不怕被邻居听到啊”,张临功有意作弄吓唬小美人,果然路郁听到这话就咬紧嘴唇不敢出声地小声抽噎起来,菊穴却也绞的更紧。路郁捂着嘴不让自己出声,圆圆的眼里蓄满泪水,两行清泪滑下铺满一张小脸,本是我见犹怜,却使张临功看了肉棒更硬的发胀,使劲去冲击路郁的甬道,准备最后的冲刺。“啊啊啊,叔叔,解开解开,我要……啊……要射了”,连续的冲击让路郁招架不住,早就想射出来。“宝贝儿,等等,待会儿我们一起,一起”,张临功安抚性地揉了揉路郁的阴茎,快速撸动,下体也不断撞击,“啊……”,随着一声低吼,两人皆是畅快淋漓地发泄出来。张临功手里握着刚从路郁阴茎上解下的丝带,伏在美人背上,感受着美人轻微的痉挛抽动。张临功的阴茎滑出淋漓红软的甬道,一大股浓白的静夜就从菊穴汩汩流出,沾着红色的绸绳,说不出的色情糜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