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言情小说 - 吧批皮给情敌看在线阅读 - 仿佛细碎的玻璃渣子从我那如同燃烧的鸡巴中喷发出来了似的。一股

仿佛细碎的玻璃渣子从我那如同燃烧的鸡巴中喷发出来了似的。一股

    早餐结束的时候不到九点,众人心情忐忑,无心细咽,於是就这样草草结束。

    「走吧,带你们逛逛。」说完,宁小宁就径直往外走,也不理会陈云等人。

    出门,三人才将这所谓的皇宫看了个清楚。

    确实很小,如阿诺总管所说的一般。

    但格外精致,鸟语花香,清风徐徐,清晨的雾还未散去,胜似人间仙境。

    四栋独立的建筑以花园为核心修建起来,圆顶高耸的主殿呈屏障之势将其他 三栋建筑挡在身后,四周以廊桥链接起来。

    一条石子小径横穿花园,将主殿和三女昨夜休息的两层小楼连接起来。

    廊桥下水声潺潺,花园里各种不知名的花开的正艳.

    整个宅子一眼即可看到底,实在没有被带着到处走走的必要。

    但宁小宁似乎并不在意,只是沉默着一个劲的往前走,三女隔着两米距离跟 在身后。

    出了宅子,稍走几步进入密林。

    晚上的寒冷依然停留在密林之中。

    三女并未更换衣服,依旧穿着单薄的浴衣,一遇寒冷,冷颤连连.

    三女只能双手抱臂意图驱走寒冷。

    宁小宁身穿的短袖白色无花长裙同样很薄,但她似乎并未发现此时此地的寒 冷,只是沉默的行走,穿过一棵又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

    密林寂静的可怕,小鸟似乎也不愿意歌唱,唯有树叶被风吹动发出的「沙沙」 声。

    密集的树叶遮挡了天空,光线似有若无,阴冷诡谲.

    不知走了多久,穿着凉拖鞋的脚已经红肿,一步一痛,皮肤像要裂开.

    三女不敢问话,唯恐被抓住机会借题发挥,强忍着激烈的疼痛亦步亦趋的跟 着。

    而走在前面的宁小宁不比她们更好,她的脚也一样的红肿,然而她似乎并未 发现,心里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密林深处,很深的深处。

    一间铁质的房屋立在那里,门口守着两个铁塔般的壮汉,不惧阴冷的露出棱 角分明的肌肉,脸部阴沉。

    见到穿过密林到此的宁小宁,两个壮汉立马单膝跪地。

    「宁小姐。」

    沙哑低沉的声音如针一般刺着陈云三女的耳膜。

    宁小宁点头算是答礼,她的声音也似乎被阴冷所感染,完全丧失了本应有的 活力。

    「开门. 」

    两人站起身,转身开门的霎那,野兽般的视线扫过陈云三女,彷佛高温射线 正在切割钢铁.

    一指厚的钢铁铸造的门缓缓开启,露出不过十平米的空间,屋内房顶上的灯 正发出惨淡的白光。

    屋内只有一个四肢、双乳被齐根斩断的女人。

    她无法翻身,死尸一般的躺在阴冷的钢铁地板上,瞳孔无力的张开,嘴角溢 出白色的泡沫,头发满是油腻,已经粘粘在一起。

    四肢的切口平整,彷佛被刨过的木板,露出清晰的纹理。

    胸口肋骨清晰可见。

    但是整个屋内血很少,甚至连血的味道都没有。

    陈云三女看着那个棍子样的女人,心里生出无尽的阴寒,冷汗直冒。

    「怎么会这样?我说过要她保持清醒。」宁小宁皱着眉头,脸上覆盖着寒霜。

    「被烈性春药折腾了四个小时,估计快清醒了。」光头的壮汉说话的同时, 另外一个壮汉从屋外提来一桶冰水淋在那女人身上。

    一遇冰水,那女人立马清醒过来,发出刺耳的嚎叫。

    「你们是不是在想她都这样了怎么还没死?」

    宁小宁嘴角微微提起,也不等陈云三女回答,冷笑道:「我给她吃了长生不 老的灵药,再重的伤也会复原。

    就算她的腿和胳膊,只要装上去,一周就能癒合,两月就能恢复如常。」

    那女人神智恢复,睁眼看到身前的宁小宁,张嘴就骂,声音嘶哑,如厉鬼嘶 鸣.

    「贱肉,有本事杀了我,杀了我。」骂完,她只是反反覆覆的重复这话,充 满血丝的双眼死死的瞪着宁小宁,就像要一口将她吞下去。

    「杀了你?不是正合你意?」宁小宁轻笑道。

    「不过你还真说对了,今天我就是来给你解脱的。」

    「宁……宁小姐,为……为……为什么?」陈云壮了壮胆子,结结巴巴的问。

    「为什么?」宁小宁重复了一遍,像是在确认这话的含义.

    「我刚才没告诉过你们?她是你们的前任,来的第一天就想勾引主人,还想 把我送上餐桌,所以她被关在这里,还给她吃了所有人梦寐以求的灵药。」宁小 宁越说越冷,突然间又好像想起什么开心的事,於是不由自足的笑了起来。

    「这地方太小,未免以后地方不够,总得把她腾出来。」

    宁小宁一脚踩在那女人裸露的肋骨上,血如飞剑,但量却很少。

    「我今天来给你解脱,开心吗?」

    宁小宁将沾血的鞋子用力的在女人身上蹭了蹭,但怎么都蹭不掉,反而沾满 了女人身上的污垢。

    那女人哀嚎一声,嘴里依旧在骂,却不知道到底在骂什么.

    嘶哑的声音刺痛着所有人的耳膜。

    「把她四肢装上去,冻成冰块,砸碎。如果这样都不死,就冻成冰雕,我要 她在冰里待一千年,一万年,一亿年。」宁小宁的声音也冷的像冰。

    「我不想再看到她,找人看好了。」

    「绝不会出任何疏漏,宁小姐请放心。」光头的壮汉点头,另一个手拿纱布, 将女人的四肢、乳房缠好,固定。

    陈云三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个钢铁小屋的,那个女人在三女的脑海中 嘶吼,哀嚎。

    被切除了四肢和双乳的胴体在三人的心里扎根,生长,转瞬间就成长为参天 大树。

    如来时般,宁小宁在前,三女退后两米跟在身后。

    又和来时不同的是,来时三女忍耐着寒冷的痛苦,回来时却毫无所感,那个 哀嚎的女人占据了心中所有的空间.

    回到小楼餐厅,阿诺总管已经回来,神情不安的度着步子,见到失神迷迷糊 糊的三人才放下心来。

    「阿诺总管很着急?」宁小宁笑着打趣道。

    阿诺总管回避了这个无法回答的问题,正色道:「监狱房间拿不准怎么处理 杜副局长. 」

    「怎么处理?」宁小宁学舌般的重复.

    阿诺总管低着头,等待着。

    「我记得那死肥猪非常非常的胖。」宁小宁皱着眉头努力回忆记忆中的那个 杜副局长.

    「是的。」

    「听说昨天他也得到灵药了?」

    「没有,陛下吩咐过,给他的是假药。」

    「哦?那就好办了,省很多力气了。通知他们,在一个月内让那死肥猪至少 增肥50% ,死命的灌。」

    听此,还在餐厅里的所有人都抬起头来不可思议的看着兴高采烈的宁小宁。

    阿诺总管却依旧低着头,保持着应有的礼节,低声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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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座山,另一片树林。

    山顶,树林密集一侧,屏风样的挡住一侧的狂风.

    黑色西服,白色衬衫,红如鲜血的领带,呈现出一个致命而优雅的男人。

    皇帝已经立在这里好几个小时.

    他身前的是四座石碑,碑上无字,只有历经岁月的痕迹.

    四座石碑前各放着一束鲜花:百合、紫罗兰、水仙、兰花,这四束花之前又 放着一束大大的勿忘我。

    石碑前燃烧的香已到尽头,香烟袅袅,或许已达天宇。

    「也许真的是年纪越大越懒得动,我已经很久没来看过你们了,别怪我,好 吗?」

    「昨夜来了三个女孩儿,好漂亮呀,像极了你们。难道她们是你们派下的化 身?」到此,他轻笑起来。

    「看来我和别的男人没什么分别,看到漂亮女孩儿就说像自己的恋人。」

    「如果她们真是你们派下的化身,托梦告知一声也好。

    也不知道是我已将你们遗忘,还是你们已经从我的生命中消失,这么多年来 我已经很少梦到你们了,遗憾的却是往事历历在目,而你们的容貌却很难在想起。

    想来生命竟如此凄凉,相爱者注定遗忘,相守者注定分离. 没有目的的永恒, 一切都注定失去,剩下的只有自我编制的牢房。」

    「逝者逝兮去者去,生离死别两成空。」

    如此感叹一阵,他的脸逐渐正经起来。

    「新的力量已经备齐,等待的契机也将很快来临. 黑暗将去,光明新生。剩 下的将只有最黑的黑暗,我不会如过去那样退缩,心生畏惧,我必将迎难之上, 见证光明的到来。」

    「以后我不会再来见您们了。」

    说完,皇帝就转身离开.

    小山土路,陡峭似壁,皇帝走着却如履平地,快而轻盈。

    小山下,数百身穿重甲的壮汉静立着,见到皇帝下来,单膝跪地,大呼:「 主人。」

    皇帝微微点头算是回应,迳直走入开着门的汽车。

    汽车内两排座椅相对而立,此时背靠驾驶位的座位上正坐着一个年轻人。

    那年轻人身材消瘦,衣着简单,短发,布鞋,神情专注的玩弄着一把大口径 的手枪,见到皇帝进来也仅仅是点点头,然后就好像突然来了兴致,细细的向皇 帝介绍此枪的各种数据,最后用满含杀气的声音总结道:「一发子弹就能将四米 钢板轰成铁渣,真想知道那几个杂碎能不能挡住。」

    汽车发动,迳直加速。

    数百重甲壮汉快跑跟着全速前进的汽车,速度竟然丝毫不落下风.

    「这么多年了,还是不回去看看阿诺?」皇帝看着后面紧跟的数百壮汉,轻 笑着问。

    「老哥?跟主人一样的大闷蛋,有什么好看的,说武器没兴趣,说武功也没 兴趣。

    身为第一代永生者难道还能生病不成。」那年轻人撇着嘴说着,眼睛依然看 着手里的枪。

    他将手里的枪拆开,装上,变换着各种花样,不禁让我感叹人的手竟能如此 灵活,他嘴里却依旧说着:「每次回去,他就抓着我的手问这问那,尽说些莫名 其妙的话,就像把我当女人一样,直起鸡皮疙瘩。」

    「队长应该高兴有这么关心你的大哥。」司机这时候阴笑着插话道。

    皇帝也轻笑起来,转过头看着队长,询问道:「准备的怎么样了?」

    「很顺利。」

    队长放下手枪,坐直身体,继续道:「现在正让他们模仿那帮杂碎说话。知 道这件事的人仅有主人、老哥,我和副队长四人,参与手术的医生前几天带家人 外出旅游,结果遇到车祸,全死光了,一个不剩。」

    皇帝点头,不再说话。

    「对了,刚才接到消息,宁小姐把那个女人放了。」司机接着说道。

    他就是队长口中的副队长.

    「铁屋里那个?」皇帝有点拿不准。

    「嗯。」

    「不可思议,那个醋桶。」

    「其实……我觉得更残酷,宁小姐说要把那个女人冻成冰块,砸碎,如果不 死的话,就直接冻成冰块. 」

    「我还以为她转性了,结果没有。」皇帝轻笑着摇头.

    「按她说的去做。」

    副队长听令,也不再说话。

    汽车绝尘而去,车后跟着数百壮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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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楼,餐厅.

    宁小宁闭着眼,靠在椅子上。

    叶倩、李雅跪地托着她的双腿,用适度的力量揉捏着。

    陈云站在身后,捏着她的双肩。

    后方一对双胞胎侍女正解开衣服,用热毛巾擦拭双乳。

    「嗯。」宁小宁舒服的嘤咛一声,睁开眼,抬手指了指自己的下体,然后招 收示意那对双胞胎侍女过来。

    陈云轻步走至宁小宁双腿间,将头伸入裙内,牙齿与舌头的配合下移开柔软 的棉质内裤。

    「不许进去,就在外面。」宁小宁吩咐道。

    陈云没有回话,用行动表示。

    她紧贴着宁小宁的外阴,呼出的热气刺激着柔嫩的皮肤,舌头或轻或重,或 深或浅的舔舐着。

    在光华学院,她和叶倩、李雅三人是成绩最好的,所以从三人入学以来都是 光华学院的招牌。

    口交和按摩是非常主要的学科,虽然今天是在第二个人身上施展自身所学, 但表现的极好。

    双胞胎侍女站在宁小宁两侧,调整着位置将擦拭乾净的乳房递到宁小宁嘴前。

    宁小宁毫不客气,双手拦着两人腰,张嘴就含住其中一个的乳头,用力吮吸, 甘甜的乳汁猛的涌入口中,而后又换另一个。

    叶倩、李雅两女奇怪的看着宁小宁脚上的红肿的冻伤,又小心的移动眼睛看 自己的脚.

    她们脚上的红肿已经消退,而宁小宁的却依旧刺眼的存在那里.

    「难道她没有吃过灵药?」

    两女心想,嘴上说道:「宁小姐,奴婢帮你敷药吧?」

    她们并不知道药放在那里,所以低声询问。

    「不用。」宁小宁放开乳头,皱着眉头像是在体会此时的感受。

    突然她用双腿内侧夹了夹陈云的头,不悦的说.

    「用点儿力。」

    陈云依言更加大力的舔舐,张开的嘴已经开始发酸发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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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帝回来时,正是宁小宁舒爽的喷送而出的时候。

    闭着眼睛的她突然感觉到肩膀上多了一双手,一双男人的手。

    「快点弄乾净. 」她费力的抬头看着身后的男人,双腿内侧更大力的夹着陈 云的头.

    空气稀薄,有窒息之感,陈云不得不加快速度,最后奋力的从宁小宁的裙子 里钻了出来。

    脸上,鼻子上挂着宁小宁的爱液。

    见到跪着的三女,皇帝摇着头,刮了刮宁小宁皱起的鼻梁。

    「还是这样。」

    「还没吃东西?」皇帝猜测道。

    「没了,在等主人回来。」宁小宁笑嘻嘻的说着。

    皇帝将宁小宁抱起,在宁小宁的椅子上坐下,拦着腰,将其放在自己腿上。

    「你们先上去洗澡。」

    皇帝看着依旧跪着的三女,补充道:「现在就简单吃点儿,这里晚上是正餐。」

    三女依声离开,上楼。

    皇帝转眼看着宁小宁红肿的脚,有点不悦。

    「怎么不敷药?」

    「在等主人回来,好证明我可没虐待她们,我自己可受尽折磨。」宁小宁笑 着。

    笑颜如花。

    「你呀。」皇帝摇着头,蜻蜓点水的亲了亲那娇嫩的红唇,然后招手示意侯 立周围的侍女端水拿药。

    皇帝仔细小心的用水洗净,敷药,而后轻轻的包紮起来。

    陈云三女也洗漱完毕回到餐厅,看到此情此景,不禁心生酸意。

    门外,一行侍女端着盖着圆盖的盘子缓缓而来。

    她们轻轻的将盘子放下,确保不发出声音。

    全部放下后,居首的侍女将圆盖打开,里面是一个少女的头,神情安详,眼 帘自然的闭合着,若非已死去,定然是一个美丽的可人儿。

    宁小宁从皇帝的腿上下来,静立着,不再微笑。

    皇帝也同样如此,站了起来,双手手指交叉,紧抱,置於胸口。

    陈云三女虽不明其意,但也跟随着站了起来。

    少女的头边放着一张照片和一张长方形的纸条:照片上她露出引人浮想联翩 的笑颜,纸条上写着少女的姓名生辰等。

    皇帝、宁小宁闭眼,口中喃喃有语,但速度太快,让人听不清楚在念些什么 .

    一切结束,侍女又将盖子盖上,小心的端着走了出去。

    而后五人才重新坐下。

    「我们唯一能做的只有这些,记住她们曾经这样的生活在这世界上。」皇帝 为三女解释道,而后点头示意侍女将盖子打开,之后餐厅里的所有侍女都依次离 开,只剩下皇帝、宁小宁、陈云、叶倩、李雅五人。

    盘子依照人体放置,第一排放着的是切成薄片的乳房;第二排依次放着手臂、 肋排、背脊、手臂,除了肋排外都切成同等指宽的长条形;第三排只有腹部,切 成长方形;紧贴的放的是第四排的阴唇;第五排盛放着臀、大腿和小腿,也切成 长条形。

    没有手掌、脚掌及内脏.

    第六排的是一个烤肉盘、筷子、碗、盐、特质的酱料等物。

    「内脏处理要花点时间,晚上会和其他菜端上来。我们吃的很简单,不会做 摆弄花样,铁板烧倒是白吃不厌。」皇帝解释着。

    宁小宁将烤盘等东西拿了过来,分发给所有人。

    又将装着肉的盘子调整位置,方便夹取。

    最后将一张椅子拖到首席,安静的在皇帝身侧坐下,此时她似乎都没有针对 三女之意,保持着沉默。

    皇帝又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从西服内袋中取出一个四折的信封,放在 桌面上滑给三女。

    「这是象徵你们身份的戒指。」

    三女低着头将刻字自己名字的戒指取出,带着无名指上。

    戒指很漂亮,但三人无暇欣赏,更不敢抬头看到宁小宁的眼睛。

    「小宁?」

    「嗯。」

    「别欺负她们。」

    「哼。」宁小宁一瞥嘴,理都不理皇帝。

    烤盘通电升温,五人不再说话,沉默的将各种调味料以自身喜好放在碗里, 烤盘沉默的升温。

    中午之后再无他事,皇帝坐在主殿歪着身子看书,宁小宁偶尔会坐在皇帝的 腿上晃荡着腿,但更多的时候是完全不知踪影,不知身在何方。

    对此,陈云三女大松一口气,回到房间看书的看书,补觉的补觉.

    很快,又到夜里.

    晚餐丰盛的不可思议,美轮美奂,与中午相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然而即便如此,众人依旧沉默,无人说话。

    晚餐结束后,皇帝早早的回到房间,洗漱之后穿着浴衣做在床头看书,陈云 三人紧贴着皇帝,将美丽的头轻轻的放在其胸口,倾听着温柔的心跳。

    没有宁小宁过来捣乱找事,三人的心都自然而然的放松,眼帘静静的合拢.

    门把被拧动,被猛的推开.

    宁小宁含着淡淡的笑走了进来,看着床上紧贴的人。

    「小宁?」皇帝转头看着宁小宁。

    「我马上就走,只是来找主人借个人,反正主人左拥右抱也只需要两个,怎 么看都多出来一个。」宁小宁说着的时候,一把抓着陈云的手,将她拖了起来。

    「就她了,楚楚可怜,温柔可爱,适合我。主人晚安。」

    说完,她就往外走,陈云被带着朗朗跄跄,转过头一脸哀求的看着皇帝。

    但皇帝似乎并无其他表示,又将眼睛转向手里的书。

    见陈云被带走,叶倩和李雅生出兔死狐悲的哀伤。

    宁小宁的房间布置和对面的房间并无二致,只是地毯上随处丢弃着毛茸茸的 各种布偶,有得甚至比陈云还高大。

    宁小宁「啪」的一声关上门,将陈云甩在地毯上,突然又好像想起漏了些什 么东西,於是她捏着陈云的下巴,强迫其转头看向左右两侧露出绳头的圆孔,又 将一个直板开关样的东西扔在陈云脚边。

    「我去拿点东西,你——把衣服脱了,自觉的把自己手脚绑起来,这是开关, 红色是拉,绿色是放,我回来的时候你最好已经弄好了。」

    「宁小姐饶命。」陈云坐在地上,眼泪如开闸的河水,死死的抱着宁小宁的 腿。

    「怕什么,你吃了灵药,这点小痛小痒不会要了你的命。这么楚楚可怜,口 技又好,就算我舍得,主人也未必舍得。」宁小宁抓起一根手指,将陈云的手掰 开.

    「快点,别磨磨蹭蹭。」

    宁小宁开门出去了,房内只剩下陈云。

    擦了把眼泪,解开浴衣,脱下胸罩和内裤。

    拿起直板形的开关,按下绿色按钮,四条绳子从圆孔中伸了出来。

    绳子上已系好了绳套,陈云等绳子长度够了,松开按钮.

    将绳套套在自己的脚上,手腕上,然后按下了红色的按钮.

    绳子快速的往回收,不到30秒,陈云就被拉成离地近一米的「工」字形,强 烈的拉力像是要将她的四肢拉断。

    宁小宁回来的时候,陈云已经疼的连喊都喊不出来,手部失力,开关掉在地 毯上。

    她在陈云面前晃了晃手上拿着的细而柔韧的树枝,用力挥动下,空气中发出 「哧哧」的响声。

    陈云的乳房形状很好看,大小也恰大好处,阴毛被仔细的修剪过,温顺的贴 在腹部下方,遮挡了视线对桃源深处的窥视,引人浮想联翩。

    但此时她紧致的双腿被拉成一字形,桃源大开,毫无美感。

    「啪」的一声,宁小宁挥动树枝,狠狠的打在阴毛上,顿时血痕刺目。

    得到的回应却是陈云剧痛的哀嚎声。

    宁小宁不再挥动树枝,而是抓着陈云的阴毛,狠狠一拽,将手里抓着带着毛 根的阴毛递到陈云面前。

    「看——你的漂亮的阴毛。对了,你一定很想知道为什么这么痛?我不介意 告诉你哦,灵药有一个副作用——身体会极度敏感,你所感受到的痛疼至少是常 人的三倍。好好享受吧。」

    接连两次,陈云身体本弱,已经无力嚎叫,只有喃喃的求饶声和泉水般涌出 的眼泪.

    宁小宁怒气横生,转到陈云身后,树枝急挥,每一下都带出一条血痕,但诡 异的却是始终不见鲜血流出。

    陈云的哀嚎从开始的剧烈,到后来已经奄奄一息,眼泪好像也已经流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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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门又开了,在叶倩和李雅心惊胆颤中打开了。

    宁小宁拽着头发将陈云拖了进来,一把把她扔到床脚.

    只见她全身上下——乳房、大腿、臀部、脸、后背——只要有皮肤的地方都 布满了刺眼的血痕,本来白皙的肌肤此时已经不见踪影。

    皇帝下床,将陈云抱在怀里,看着本来美丽可爱的女孩儿此时却变成如等丑 陋的模样,怒火爆燃。

    「小宁,玩的太过了。」

    叶倩和李雅看着如此模样的陈云,被吓得做在床上一动不敢动。

    宁小宁的视线在她们身上一扫而过,最后落到皇帝身上:「主人心疼了?」

    「小宁!」皇帝隐忍着心中的怒火。

    「你——叶倩是吧!明天滚到我房间来。

    李雅——你——后天。」宁小宁指着两人,满含怒气的咆哮着。

    「还有明天和后天?」皇帝的怒火已到爆发边缘。

    「除非主人把小宁送上餐桌,否则不止有明天和后天,还有下个月,下下个 月。」宁小宁针锋相对的说着。

    「反正小宁只是一只肉畜,送上餐桌是早晚的事,主人不是这么想的吗?」

    听此话,皇帝的怒火猛的熄灭,将陈云抱起交给另外两女,走到宁小宁身前, 想给她一个拥抱,给予她少许的安慰。

    但宁小宁一闪躲过,眼中带着泪光。

    「为什么和主人同床共寝的不是小宁,而是这三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为什么 就对小宁这样残酷?人家是女孩子都不介意的主动请求,主人却从来不做理会, 为什么?」

    说完,她就摔门而去,门关上的刹那,愤怒的声音传了过来:「你们两个要 敢不来,早上那个女人就是你们的榜样。」

    皇帝叹息一声,他又如何不知道宁小宁的想法,她的爱意,但很多事情却未 必能够说明。

    至此也只能心里暗自叹息。

    「浴室柜子里有药和纱布,去拿。」皇帝抱着满是血痕的陈云,心里涌出无 尽的爱怜.

    这天夜里,叶倩和李雅彻夜无眠,眼睛时而无神的睁开,瞳孔似乎已无法聚 焦,以致什么都看不到。

    皇帝坐在椅子上,怀里抱着被纱布包成木乃伊的陈云,每每听到陈云痛苦的 嘤咛声,心就好像被揪了一把,而每到此时心里又不由自主的想起对面房里的那 个女孩,她是否已经安睡?理查森探员?”一个严厉的声音在话筒中响起。

    “是的……”我含含糊糊地回答着,真希望能尽早结束这次意外的谈话。

    “到0-700霍华德空军基地报道,你有新的任务在洪都拉斯。”严厉的声音

    毫不含糊地下达着命令。

    “是,知道!”我回答道,挂断了电话。

    我知道这是一个什么任务,它已经被讨论了好几个月。我曾经看过一眼报告,

    其中一个任务是去搜集过去几年中在洪都拉斯最臭名昭着的贩毒头子——虐待狂‘处罚者’拉皮斯的情报。他在用最快的速度在最短的时间里把他的古柯碱生意的经营范围扩大到了原来的几十倍,‘处罚者’正在失去任何的束缚和控制。我的任务是侦测并搜集到他扩充毒品生意的任何信息和证据——取得这些证据后就会申报到cia秘密部队那里,让他们去结束这一切。

    我很快赶到了基地,见到了我的主管,资深长官迈克尔。穆斯肯基,一个四十三岁的男人中的典范,他另人羡慕的不仅仅是他那六英尺三英寸(185cm)的

    肌肉身躯,更因为身为一名cia高级主管所具有的过人胆识和锐利的思维。他很快就在即将进行的洪都拉斯行动找到了合适的人选——我。

    显然‘处罚者’拉皮斯正在秘密地绑架抓捕一些男人,强迫他们加入自己的军队与政府对抗,或是直接送到自己的古柯园里,他在洪都拉斯能很容易绑架到他们,或是在黑市上购买也不是问题。拉皮斯对20至40岁的白种男人很感兴趣,这就意味着(迈克尔。穆斯肯基的解释)他已经开始购买来自美国的男人……到现在为止已经大约30人了。所以要搜集到新的证据,在‘处罚者’自己无法停止之前,我们将让这一切都结束。

    穆斯肯基告诉我前往特古西加尔巴(洪都拉斯首都)的飞机将在几小时之后起飞,到达后一辆货车将在机场跑道不远的地方等我,将带我要去接近拉皮斯位于帕图萨河沿岸的大本营。

    领取了任务之后我被带到了衣帽间,用救生器材、长筒靴、通讯设备和一些现钞添满了我的帆布袋,橄榄绿的迷彩服换下了我的普通西装,里面穿着墨绿色的内裤,不穿袜子直接蹬上了长靴。我知道必须一切准备充分,光是都拉斯的酷热天气就是对意志的极端考验。

    经过了六个小时的飞行,在墨西哥做了短暂的停留,换乘了另一架航班,飞机在特古西加尔巴着陆了。果真象穆斯肯基所说的,一辆白色丰田货车正孤零零地在飞机跑道不远处等着我。

    晚安……“年轻的司机对我说。他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南美洲人,身上散发着积攒了一整天的汗味。”我听说你要去监视拉皮斯?“

    我向他微笑了一下,把大包放到了车后座上,说道:“是的,似乎‘处罚者’需要有人照看他一下,不过我想那时你会远远地离开我吧?”

    “当然了……”南美栳急忙回答道,“我们大约三个小时的路程,最后两小时将会很颠簸。我只能拉你到距离拉皮斯的城堡一里远的地方,然后你得攀登到一个悬崖的顶上,那里就能俯瞰到他全部的古柯种植园,那里你能很好地得到你想要的。”

    “好,听起来不错。”我一边说着,一边把双手枕在脑后,把身体调整到比较舒服的状态。

    晚上11:30左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