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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烟和苹果(男妓3p)③

    “哈…呜…姐姐,姐姐…果子要死掉了呜呜…”

    小孩平躺在床上,高潮过两次的身体连膝盖都透着嫩嫩的红色,他的鬓角不知道是被汗湿的还是被他的眼泪浸湿的,你摸了一把,一手的水珠。

    果子觉得自己被姐姐吃得快化掉了,小肉棒和小屁股都麻麻的,脑子里酥酥的全都是姐姐伏在他身上干他的样子,还有,还有啵啵。果子脸上两坨红晕,显得人有几分娇憨,他胳膊都是软的,朝你张手要抱抱,“姐姐,嘿嘿…果子要亲亲…”

    “不是说要死掉了吗?”你把人抱起来,他轻的不得了,“屁股夹紧了,掉出来就不做了。”

    果子立马摇头,“不行…还没做够,要做,姐姐多亲亲小果子…”他努力缩紧屁股,生怕你不高兴,又把他丢到学校里去了。

    是的,你把人接回家,手续办好就把果子送进教会学校了。这个年纪的小孩,就应该好好学习。

    只不过他毕竟是越馆出身,正统学校你怕他受欺负,你和教会的人也有几分交情,就把果子送进了教会学校,学些文学、音乐、算术之类的。

    但果子不这么觉得,他觉得你是觉得他没用,不喜欢他,把他扔了。半夜从学校跑出来,不知道从外院哪个洞爬进来,一脚的泥,跪在你房门口哭。

    “姐姐…姐姐呜呜…我错了,果子错了,姐姐别不要我…”脏兮兮的小孩哭得稀里哗啦,他也不知道自己做错什么了,但是你不要他一定是他不好。果子一脸斑驳的泪痕,你开门出来他想拽你,但一手的泥巴,看见你黑了的脸色他连哭都不敢哭了,憋的小脸鼓鼓的。

    越馆出身的小孩,或多或少都有点心理问题,果子是被家里人拿了钱丢在越馆门口的,对于你这个归属地有种格外的依赖,你把他一个人丢在学校里,估计是害怕极了。

    “怎么知道跑回来?”洗干净了的果子站在你面前低头玩手指不敢看你,被你拉到面前脚一软跪倒在了地毯上,嗫嚅着说:“认了路…想姐姐了…”

    他在学校等了一周你也没来看他,他不想再被抛下了。你那么好,他想一直一直黏着你,不要学习,就天天做你胯下汪汪叫的小狗,他不要做晏屏哥那样数着日子等你来,他想天天看见你,你办公的时候把他锁在桌子下面都可以。

    年纪小,想什么都猜得到。你的手滑进他浴袍里,小孩脸红红的,还挺着胸膛让你摸,“姐姐摸摸…我每天都有喝牛奶,姐姐看看有没有变大…”

    看着乖顺的漂亮小孩,阴暗的想法在你脑海中一闪而过,但果子双手握着你的手臂,信任且依恋地感受着你在他奶子上揉掐的动作,那些阴暗又消散了。

    “嘿嘿…奶子好舒服呀,姐姐的手指多捏捏,小果子好舒服…”果子眼睛亮晶晶的,浴袍下的双腿又不自觉的夹起来,他微微用力向下带你的手,“姐姐…小果子湿掉了,姐姐摸摸看…哎呀…”

    你把人推倒在地毯上,果子的浴袍散开来,他的皮肉雪白,轻易就能揉捏出一把红来,乳头被你掐得鼓起,多被爱抚的乳晕都比旁边涨大一圈,他小狗一样蜷起四肢,露出翘起的肉棒和水润润的小穴,歪着头轻轻“汪”了一声。

    果子不喜欢后入,他就喜欢被你正面抱着肏,舒服的直吐舌头,泪蒙蒙的要接吻,“姐姐亲亲…呜呜…快亲亲骚小狗,小狗要被姐姐的大鸡巴肏开了…”

    就是这样,那天晏屏哥就是这样把姐姐的舌头吞到嘴里的。怀着一丝嫉妒,果子分泌出了过多的口水,把你的舌头和嘴唇亲的吧嗒吧嗒响,他抱着自己白嫩的大腿,露出被阳具抽插着的嫣红小穴,方便你用力肏他。

    小孩的肉道里湿润滚烫,你被夹得背后一激,难得有了些强烈的快感,干脆将人抱起掐着腰一直猛攻。

    “姐姐…呜姐姐果子不行,这样太深了…果子的小逼要坏了…屁股痛…”果子虽然哭唧唧的喊着,却死死搂着你的肩膀,就这样被干射了两次,人都软烂了还要缩着屁股,唯恐你干够了就把他丢在一边。

    “不要…不要拔出来…要插着…”果子整个人扒在你身上,屁股湿漉漉的都是干翻出来的黏液,穴花都被肏合不拢,你摸了摸,简直能再塞进一根手指。

    “被干开了,要是玩松了怎么办?”高潮过后的果子还很敏感,你调整坐姿都能惹得他一阵战栗。

    “…不管…就要插着…”果子又带了几分哭腔,“肏松了,姐姐就把我当个抱枕,当个玩意,总之只要我能天天看到你,姐姐把我丢回去做娼妓都行,别人不嫌弃我松,我挨肏赚钱给姐姐…”

    小孩越说越委屈,但眼睛肿得太厉害,你亲亲他的金鱼眼睛,轻吻他的嘴唇,“姐姐可舍不得…小果子宝贝得好好养着,白天给姐姐唱歌,算账,晚上给姐姐做小狗挨肏。”

    果子点头,突然咬了你一口,虽然不太重,但是在肩膀上还是有一个小牙印,他忍着眼泪对你说:“果子喜欢姐姐,很喜欢很喜欢,能被姐姐带回家是我这辈子最开心的事情,我会好好学习的,但是我不想住那里,我不想看不见你,看不到你会心里特别特别疼。”

    他舔了舔那个牙印,“我知道姐姐也喜欢晏屏哥哥,小果子不嫉妒,晏屏哥也对我好,我们两个一起喜欢姐姐,但是这里,这里果子盖章了,姐姐也给果子盖一个。”他指指肚子,“我听说有一个叫纹身的东西,姐姐给我纹一个,能留到果子死,姐姐的章还在我身体里。”

    他轻轻给你咬了一个牙印,却要你给他留一个消不掉的盖章。

    “真是小傻子…”你亲亲果子的额头,“不用留,我会把你栓在我身边,小果子跑也跑不掉了。”

    果子终于安心去上学,你也着手收拾了医院那帮人,警署的警长上门找你喝茶,言语间谴责你这次做的太过。

    “从前是我年纪轻,现在我有这个能力,也该到了我建立规则的时候了吧。”

    眼前的小姑娘已经有了上位者的气场,警长有些不安的喝了一口茶水。幸好她喜欢的是个男妓,而不是哪个家族的公子哥,否则强强联合,这市里还有别人能容身的地吗?

    “医院的地界,警长想要几分?”嘴上说的正义,其实都是为了利,你已经看透这些掌权的男人,本来也就是为了出一口气,警署的势力还是需要稳固的,你干脆把后续的烫手山芋丢给了警长,他嘴皮烫掉也得欢天喜地的吃下去。

    心照不宣的茶水喝完,你想着或许可以去接小孩吃个小蛋糕,一转身就看见晏屏站在门口望着你。

    “看来是真的乐不思蜀,我再不来,你都要把我忘了吧。”晏屏苦笑一下,他只拎了个藤箱,东西少的可怜。

    晏屏觉得自己的指头都是酸的,这个结果明明是他一手促成的,辗转反侧一个多月,他本来已经想就这样了,无需再去污染你的人生了。

    但是他的姐姐找来了。

    “小屏…”姐姐已经嫁人,当初她绝望的哭着不想被卖掉,于是他去了越馆,替了姐姐把自己卖掉了。

    “小屏,你真的还在这…”姐姐哭着想抱他,但晏屏躲开了,姐姐掏着包里的钱哭着往他面前堆,“姐赚钱了,小屏你跟姐回家吧,那个会长再好咱也不跟了,她居然还让你在这,她当初给的钱姐都带来了,咱清清白白的回家…”

    回家?晏屏恍惚了一下,他还有家吗?他拖着刚被开苞的身子回家送钱,爹娘嫌他脏,关门不让他进,姐姐因为要开门哭着在门板后挨打。

    “…安会长?她为什么要给你们钱?”晏屏攥着烟杆,他竟然有些害怕从姐姐那知道一些真相。

    姐姐停止了哭泣,那是一种羞愧和不安的神情,“…爹根本就,没有戒了赌…他好了几年,因为你拿回来的钱多了,他又开始赌,后来输光了,他又想去找你要钱,他四处跟人说你…你做了…做了娼…娼妓,欠的钱可以去…去免费找你…”姐姐痛苦的缩紧身子,“他还想卖我,是那个会长,她找人和爹赌,砍了爹的指头,又给了我们钱,让我们离开这里,别再找你…”

    “晏屏,你跟我吧。”二十岁的安会长还是个小姑娘,刚刚做过爱,黏糊糊的被他抱在怀里,他浑身软的很,是第一次毫无痛苦的从性交这件事上体会到快感,被照顾的高潮喷尿,神智都有些恍惚。

    “我能把你的一切都打理好,你跟我好,行不行。”小姑娘不头疼的时候在床上娇滴滴的,他比小姑娘大许多,被按着亲的时候却也挣脱不开,“我自己一个人好寂寞,你来我家陪着我,晏屏…今天是我的生日…”

    你邀请过他,很多次,一直到现在,你也在等着他。

    “…抱歉,晏屏的契书不在这了。你不知道吗?已经被安会长拿走了。”

    晏屏的心鼓胀酸涩,他有一肚子为什么想问,但看见你的一瞬间,已经什么都不重要了。

    你们从未在白天做过爱,窗外的阳光明媚,晏屏喘息着被你按倒在沙发上,你甚至能数清他一根根颤抖着的睫毛,手指点着点着就点到了晏屏的嘴唇。

    “小安…”他张嘴将你的手指含进了嘴里,湿热的口腔被你搅弄着,舌尖顺从的跟着手指的挑动,你拱开他的衣裳,叼住了缩起来的浅褐色奶头,嘬的滋滋作响。

    晏屏的眼角红红的,叉开的腿心被你插进了一根小尺寸的阳具,你笑着让他抱着自己的腿,“今天就是腿酸你也得忍着,好好罚你。”

    晏屏架着腿掰开自己肥润的白屁股,挑挑眉收缩穴肉,肉色的鸡巴被吸的自动往里缩了缩,“腿酸?那也要看你有没有本事。”

    男人被顶在沙发上,宣软的臀肉一波波打着肉浪,你扇了一巴掌在肉浪上,故意撞晏屏内里那一块软肉,“今天怎么夹得这么紧?嗯?”

    “嗯…哈…大鸡巴好厉…害…里面,里面好痒…因为,好久没…啊呜…好久没吃到会长的大鸡巴,馋…馋死了…呜…”

    你扶着他的脖子和他接吻,另一只手探到他身下,盘了盘鼓囊囊的蛋袋,晏屏整个人都抖起来,“别,别捏…会想射…不行,嗯…啊…还没,还没吃够鸡巴…”

    晏屏快被插到高潮了,湿淋淋的肠液在腔肉中被顶入的鸡巴带出,他的屁股底下一片湿滑,皮肉撞击声中掺杂了淫靡的水声,穴里一股股的酥麻感,晏屏自己揉着两团肿起来的奶子,腰被肏得更塌了。

    “…肚子好涨…会长…呜…你是不是射进来了…”晏屏喘息混杂着呜咽,扒着沙发靠背整团肉屁股都抖起来,快感一股股战栗着涌到他的大脑,他的肉穴里剧烈痉挛,你亲吻他光裸的后背,笑着最后顶胯。

    “发什么疯?我哪里来的东西射给你?”

    晏屏瘫着挂在沙发靠背上,被捅开的肉穴一股股喷着温热体液,湿淋淋浇了一屁股,仍不知足一般张着穴口蠕缩。他爽得双眼翻白,手指还并着往屁股里捅,露出一团湿软的红肉。

    “要射给我…会长…好痒…又空了,你多干干我…喜欢…喜欢会长…会射的…”

    你无奈的瞧着他这股子泛滥的淫荡,将手里的烟杆插了进去,“好好做个烟架子吧,等我忙完了再来继续。”

    你吻了吻他的额头,晏屏闭着眼睛哼唧一声算是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