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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322

    张启掐着罗敷腰,一脚踩在椅子上使力,生生将罗敷抱上桌面,让他像狗一样躬趴着,腿也掰成青蛙趴,自己跟着则站上桌,从上往下干他屁股,这个姿势叫穴里叽叽咕咕的黏腻水声更盛,简直不绝于耳,罗敷语无伦次,“我没干什么啊,是旁边的吧,旁边的声音,不知道什么东西……”

    “什么噗嗤噗嗤的东西…… ”

    “啊?!”罗敷大惊,刚要去打身后撞他的张启下一秒就正好听见其他声音:“诶罗总,好久不见啊。”

    “行了,别废话了你快点。”罗锦敷衍地挂了电话。

    得到解放的罗敷发出一声憋坏了的呻吟,“老公……老公快点射,我要、要走了。”

    “把你骚屁眼夹紧点。”张启躬腰大力操弄,把罗敷颠得前伏后仰,“啊……啊,好舒服,里面,受、受不了,再用力点干我……”

    罗敷扭动屁股和腰肢,把体内填满他的巨物死死死夹紧住止痒,爽得张启抱着罗敷屁股直打桩,“真舒服,我干死你。”

    罗敷身体又颤又颠,活像海上的小船,只是随着一下一下操弄娇喘:“啊、啊,啊、”

    “要、要来,来了——”罗敷被送上高潮,爽得脚趾绷直,直翻白眼,灵魂恨不得飞上天去,身体止不住得抽搐,穴内不断痉挛。

    骑在罗敷身上的张启把因高潮而缩紧的穴用力破开,躬着强壮的腰身肏干了半分钟,再也忍不住,狠狠掰着罗敷屁股射在最深处。

    还在高潮余韵中的罗敷被张启戳中G点,敏感的肠壁阵阵紧缩,前面瘫软的阴茎又断断续续射出一点清液。

    两个人倒在大理石桌面上阵阵喘息。半晌,张启移下身子去看罗敷的洞,刚做完的肉洞里一片通红,一圈肿胀的肉垫水光淋淋,流着乳白絮状精水,操烂了似的开不上。

    浓白的精液还糊在腿根上往下滴,桌上一片狼藉。

    实际上,这件酒店房间里已经惨不忍睹,落地窗、窗帘、浴室,沙发等等已经脏污不堪,墙上,落地窗上到处都是干涸的黏着物、淡黄色透明粘液、大面积精斑,处处透着骚腥味,连酒店免费提供的依云矿泉水瓶身都黏手,尤其是瓶盖到瓶腰处,地上还散乱着一些情趣用品包装盒。

    罗敷虚软地爬起来,像是发现什么,“套、套呢?怎么没戴。”

    “不知道,滑出来了吧。”张启说着,赤裸着去床上找,房内一股充斥着浓重的骚味,现在闻着有点刺鼻,他放弃寻找快步走进浴室,“好像没有啊,是不是被你吸走了?”

    罗敷也没找到,只能拖着腿去床上,然后躺下岔开腿去摸穴。

    确实有异物感,可又感觉不是套。

    没办法,他只有马上穿上衣服。

    晚上九点十五,大厅里灯光璀璨,薛明晦不爱当主角,也客套不来,旁边薛也在和人寒暄,她自己去了休息室披衣服,刚出来就碰见外头正想敲门的蓝闽山。

    蓝闽山这人长大之后也跟薛明晦似的,都是十分淡漠的眼神和长相,不过他五官端正,而且眉清目秀,下颌棱角分明,人高腿长。他比薛明晦大一岁,听说在韩国上大学来着,被很多韩国迷妹追着喊欧巴,在网络上评选大学校草出乎意料火了吧,听说还准备进军娱乐圈,反正不知真假。

    蓝闽山手里攥着对绒盒,看见她才面无表情说:“生日快乐。”

    “谢谢。”

    薛明晦接过,打开看了眼,是对繁复华丽的雕花玉镯子,水头很好,成色也好,该和薛也说一声。

    她正想着,谁料碰见来找妹妹的薛明仪,薛明仪失笑,“蓝闽山?”

    “明仪哥。”

    “今天才说起你呢。”薛明仪视线在蓝闽山和薛明晦之间流转,“才回来?”

    “嗯。”蓝闽山多加了句:“应该的。”

    “诶,董卓、李赫,你们都约好了的?”薛明仪向蓝闽山后头的曹见还有一群女生招手。

    董卓莫名地看着蓝闽山,蓝闽山也斜睨了眼董卓。

    气氛有点不对。

    话头是李赫开的:“哦,我们打算问问薛明晦要不要去外面玩,董卓他开了个趴。”李赫注意到蓝闽山,像是突然发现,”诶蓝闽山,你回来没告诉咱啊。”

    蓝闽山的嗤笑与薛明晦如出一辙:“你是我爹我就告诉你。”

    李赫面露尴尬。

    “明仪哥我先走了。”蓝闽山插兜转身。

    薛明晦拉住他低声说,“你等会儿我,我换身衣服。”

    “薛明晦你不跟我们去……”董卓把李赫的话打断了:“既然这样那我们先走了,薛明晦,我们以后再聚行不行?”

    他紧盯着薛明晦想要一个回答。薛明晦这会儿还挺好说话:“那行。”

    薛明晦虽摸不着头脑可还是嘱咐孩子们,“你们玩得开心。”

    一片嘈杂声中,李赫搭着董卓肩纳闷:“诶董卓,这蓝闽山怎么回来了,他以前跟薛明晦不是绝交了吗?”

    “谁知道。”董卓狠狠咬着后槽牙,侧头剜了李赫一眼:“那可不叫绝交,那叫分手,你还真以为他们是好兄弟。”

    “有这回事?”李赫无辜脸:“这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以前蓝闽山和薛明晦玩得好,后来渐渐淡了,十一二岁的,我都不敢在我爸眼皮底下交女朋友。”

    董卓糟心地摇头,半晌又问:“张启呢?薛家应该也请了他爸。”

    “可是我不认得他爸啊,他爸又不是什么大人物,反正没看见张启,罗敷也没看见。”李赫说着,从服务员的托盘里取了杯香槟。

    这所酒店位于五A级景区内,周围遍布高尔夫球场,室内游泳池,健身俱乐部和篮球场,篮球场有点远,在酒店斜对面,场上只一男一女。

    十月出头的天气,薛明晦穿着短袖短裤稳稳投了个三分,看蓝闽山摸球摸得生疏,直接隔空嗤笑:“蓝闽山你球技退步了。”

    “不常打。”蓝闽山单手抓球,绕过薛明晦将球扣进球框。

    篮球嘭嘭落下,冲击力还挺大,滚远了,掉到球场边缘路灯杆下一个人影边,人还踉跄地退了两步,感觉腿有点坡,薛明晦昂起头想叫他踢过来,没想到蓝闽山先去捡球了。

    “罗敷?”蓝闽山捡起球好心问了句:“你怎么了。”

    这人不知道从哪儿蹿出来的,也可能是穿插近路,薛明晦跟过去,又理所当然逼近两步,离得近了些,半晌,意外在罗敷身上闻到一股独属于男性的腥味。

    他像受了惊的伤鸟,一连后退:“没、没事。”

    薛明晦撇了撇嘴,球在地上重重地砸,男生走出没多远就对蓝闽山说:“搭理他干什么?”

    蓝闽山无语,“不是你青梅竹马吗?”

    “谁跟他是青梅竹马。”薛明晦加重语气,心烦地回头瞪了眼,恰好赶走了那闻声侧头的鸟,扑棱扑棱踉跄的飞走了。

    “你针对他干嘛。”

    “不是针对。”薛明晦难得产生词语匮乏的无力感,只反复道:“我不是针对,我是不喜欢那种感觉,有点莫名其妙的,唯唯诺诺,又没有主见和自己的想法。很奇怪啊,我在这里,他还去聚会干嘛,一句话都不会说。”

    “就跟你看见抽着烟骂脏话的女生一样,你不是最讨厌那种类型,你为什么针对人家她又不是骂你?”

    蓝闽山无话可说。

    “我跟你讲啊。”薛明晦嘴角上扬,球仍是不规律地往地上砸,眼神却有些暧昧,“他刚被人操过了。”

    “讲真?”蓝闽山问,若有所思地往前方的黑暗里看去,

    “骗你干嘛。”薛明晦笑着,“裤子上都带着精液诶,很白的精液,谁把这种裤子穿出来,自慰完会换掉的,只有没裤子换才会出现这样的差错。”

    蓝闽山咳嗽了两声,“绅士和淑女不讨论这些。”

    “你是淑女吗?”薛明晦眨眨眼,嘭地把球砸向蓝闽山,蓝闽山接住抛了个完美的三分。

    薛明晦扬眉,“漂亮。”

    罗锦在会场外终于等到慢慢吞吞的儿子:“你怎么才来?”

    “……嗯。”罗敷低着头还是后退,“爸、我有点不舒服。”

    罗锦皱眉去扶眼镜,“你又怎么了,给你打电话怎么不说?”

    “忘记了。”实际上他发过消息,忙于交际的罗锦根本没看到,心虚又紧张的罗敷只有假装咳嗽两声,“好像感冒了,头有点晕。”

    “罗叔叔,我们送他回去吧。”

    一道耳熟的声音突然插嘴,罗锦往罗敷身后望去,只看见蓝闽山和旁边玩球的薛明晦,两个孩子低声有说有笑。

    薛明晦剜他一眼,手肘撞着他:“你有完没完,多管闲事。”

    “不、不用了,明、明晦,今天不是你生日吗……”罗敷心中慌乱,难道他们俩一直在自己身后。

    “对啊,蛋糕都没有吃。”薛明晦冷着脸说,到底说低着声音,只有蓝闽山能听到,要是话就这么说出来也太不给罗锦面子了。

    蓝闽山笑着:“可你不是最讨厌吃奶油?”

    “走吧。”薛明晦把球给恰好经过的服务生,让她放到休息室里去,随后直直看着踟蹰地罗敷。

    罗锦本想说太麻烦要自己送儿子回去,可转念一想,还是别硬插一脚参与孩子们的事了,儿子的身体本来就不怎么好,要送就送吧,薛明晦性子冷,这样热情的时候可不多见,刚好增进一下感情,于是他推着罗敷肩膀把踉跄、慌张的儿子送到薛明晦身边。

    “麻烦晦晦了,这孩子不合群,你们多担待。”

    薛明晦扬起嘴角抿着嘴冲笑了下。

    蓝闽山无奈地对她挑了挑眉,两个人的小动作眼睁睁被罗敷看在眼里。

    薛明晦和蓝闽山在前头,两人走得快,罗敷在后面亦步亦趋地垂头跟着。一直走到酒店停车场,薛明晦说:“我喝酒了,蓝闽山你会开车吧?”

    “会。”

    “钥匙给你。”

    蓝闽山掏兜:“我开车来的。”

    “哟。”薛明晦笑了声,跟着看向那辆解锁的迈巴赫,“老气。”

    “上车吧你。”蓝闽山挑眉,继而看向一直默默无声的罗敷,“别理她。”

    薛明晦在副驾,罗敷在后座,前头的两人全程打闹笑骂,罗敷将手规规矩矩放在腿上,可又不敢坐实,怕仓促清理过的后穴有余液流出来沾湿裤子,又怕脏了蓝闽山的车,一路上夹着屁股缩着穴煎熬,幸亏蓝闽山车技不错,一路上连刹车都很轻。

    车终于停下了。

    “是这吧?”蓝闽山回头问罗敷。

    薛明晦都已经拉开了车门:“废话。”

    罗敷解释,“是这,送到这,就可以了。”他拉了两下拉不开车门,蓝闽山也注意到:“你……用力点。”

    用力。

    罗敷莫名哆嗦了一下,车里暗,蓝闽山当然没看见,他只瞧见外头的薛明晦离得很近就喊了她一声:“薛明晦,你转身帮忙拉一下。”

    “你说这个?”薛明晦没两秒就拉了大开,还插兜嫌弃:“使唤我啊你。”

    “你这力气没少揍人。”蓝闽山摇着头下车。

    见两个人都下了车,还都站在原地没走的意思,罗敷不自在,硬着头皮说:“要不,你们去我家坐坐吧。”

    蓝闽山有点犹豫,毕竟他只是随手帮个忙送人回家。理由嘛,就是打球的时候看罗敷确实不太舒服,罗敷又是薛明晦青梅竹马,他只是简单地从中调和一下,完全没其他用意。

    “坐呗,大家都是朋友,人家都请了。”薛明晦推搡他,感觉有些幸灾乐祸。

    蓝闽山登时想起球场里薛明晦的话,扭头就说起唇语来:别,多,嘴。然后强硬道:“不用麻烦,我们先走了,薛明晦她蛋糕还没吃。”

    他揪住薛明晦衣摆要把人塞车里去。

    罗敷愣了愣,就这么看着他们,半晌竟然着急地说:“诶——”

    “怎么?”薛明晦回头。

    “我、我……”罗敷打结巴:“……生日快乐,我有准备的,准备礼物,我爸已经……”

    “哦,你爸已经给明仪哥了嘛。”蓝闽山朝罗敷笑了笑:“没事,她看得到。”

    车里传出薛明晦小声埋怨,“蓝闽山你走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