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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微坐直了身子,“出什么事了?” “没有。”乔桥很快就意识到自己其实在迁怒,网上的评论跟梁季泽一点关系都没有,虽然他不是什么好人,但一码归一码。 梁季泽没再说话。 节目播出后反响很好,收视率就更不用说了,不仅把的前一期踩在脚下狠狠碾压,还把很多同类节目都打得落花流水。 虽然是早就预料到的结果,但仍然值得所有人高兴,趁着第二期录制还没开始,今晚余监制请嘉宾和重要的组员吃饭,所以她才会和梁季泽同乘一辆汽车驶向饭店。 汽车里的气氛一时有些沉凝,录制节目时梁季泽难得会表现出……或者说演出他比较像正常人的一面,可当周围没有摄像机时,他其实非常难以接近。 如同平静湖面下隐藏的巨大深渊,当你发现时,深渊就快要把你吞噬了。 “这附近有个私人游泳馆,吃完饭我们可以去放松放松。” “我今晚想早点休息。” “明天呢?” “有别的事。” “什么事?” 乔桥有点不耐烦:“我不能有点自己的事了吗?” “停车。”梁季泽忽然道。 汽车安静平稳地在路边停下。 “你下去。”男人扬了扬下巴,驾驶位的助理训练有素,半个字都没问就拧开车门朝反方向走了,这正好是偏僻路段,还不知道要走多久才能打到车。 “干嘛?”乔桥转过脸,接触到梁季泽视线的瞬间背上寒毛立了一层。 这种眼神她见过,而且不止一次。 是终于撕下伪装,打算把她拆吃入腹的眼神。 “好好好。”乔桥立即服软,“我去游泳,我去。” “这不是游泳不游泳的问题。”梁季泽欺身靠近,压迫感重得乔桥都有点喘不上气儿,“我发现你这个人……不能惯着,必须靠打才听话。” “……” “上次我们闹得不太愉快,本想这次好好对你,所以晚上宁肯冲冷水澡,也忍着没有做强迫你的事。可从录节目开始,你就让我非常,非常生气。” 乔桥冷静道:“你让我做的事我都做了。” “可以不跟我睡一个帐篷很开心吧?” 戴着铂金环戒的手狠狠掐住乔桥的下巴,梁季泽声音低哑得仿佛蛇类发出的震慑嘶鸣,“满眼都在放光,有那么高兴吗?” 乔桥后悔不迭,她明明已经很努力地控制面部表情了,难道真有那么明显? “连网上的评论都让你这么生气,你很不想跟我捆在一起?” 果然! 刚才他瞄到了自己的界面! 再想想界面关闭之前那几条评论,大概从刚才开始他就憋着火吧? “看着我。” 乔桥只能抬起眼睑,男人的脸近在咫尺,英俊得足以让每个女人意乱情迷,但乔桥知道这张好看的皮相下包裹的是怎样一只恶魔。 “你别以为我——唔唔!” 梁季泽干脆地用唇舌堵住她的嘴,雄性强烈且富有攻击性的气息霎时把乔桥整个包围,不好的记忆忽然涌进大脑,乔桥拼命地推着即将压过来的梁季泽。 乔桥性格软,平时就连抗拒都没什么震慑力,反而弄得像欲擒故纵一样总让梁季泽欲罢不能,但这次却少见地剧烈。 梁季泽松开她,乔桥忙不迭胡乱拽出椅背后的垃圾袋,对着干呕起来。 ……就连这时也想着‘千万不能吐在车上,座椅可都是真皮的’。 梁季泽靠在一旁看着她,脸色阴晴不定。 呕了一会儿没呕出东西,头却更疼了,乔桥趁机装虚弱,气若游丝道:“我不太舒服,你送我回酒店吧。” “不舒服就看医生。” “不用了,可能有点受凉,捂着发发汗就好了。” “哦。”男人恶劣地笑了,“发汗好说,我们用更高效的办法。” 乔桥瞬间想把自己的舌头剁碎了吞下去。 可惜晚了,梁季泽一手解开她的安全带,另一只手已经流畅地掀起了她的裙摆。大手放肆地搭在她的大腿上,向上抚摸。 “还穿了吊带袜?” 仿佛摸到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笑容更大了:“你真是深谙我的喜好。” 我是为了搭这条裙子! “你别过来,我还想吐!” “吐吧。”梁季泽面不改色,“应激反应而已,看来我在你身边待得时间不够长,你习惯就好了。” …… “余监制还在饭店等着呢!” “要不是你去,我可懒得参加这种无聊的饭局。” “要去要去!我现在就要去!” “下次让他们单独给你开一桌,让你吃个够。” 裙子被撸到腰际,花边领口也被扯成了一字肩,梁季泽把她堵在车门和座椅狭窄的三角地带,侧头亲吻着乔桥被迫抬高的大腿。 牙齿咬着吊带袜的边缘,隔着一层薄薄的织物舔舐她脆弱敏感的娇嫩肌肤,再配上他今天穿得高领黑色蚕丝衬衫,淫邪又优雅,极度具有视觉冲击力。 “缩在睡袋里的样子很欠操。”梁季泽慢条斯理的说道,“猜不出谜语的样子也很欠操,对着别人笑的样子更欠操,你说,你为什么总是这么欠操呢?” 你才欠……你全家都欠! 压住乔桥的挣扎,梁季泽自问自答着:“看来,还是得操过以后才知道。对吧?” “不行!我的内裤……” 布料发出‘刺啦’一声,硬是被扯坏了,惨兮兮地挂在她左腿的膝弯处。 为什么只要碰到梁季泽最后总会变成这样! 身体被某个又粗又长的东西狠狠顶进来的时候,乔桥忍不住这么想着。 时间太短,就连一向水多的她穴口都还干涩着,无声地抵御着入侵者,可梁季泽好像毫无感觉,固执地插入、抽出,肉壁和茎身叽叽咕咕地摩擦,就算勉强有点快感,也被疼痛盖住了。 ……他这是在宣誓主权吗? 202:多重人格 乔桥觉得趴在自己身上的简直就是一只野兽。 男人紧紧箍着她的腰,手指因为用力早就在她腰侧的皮肤上掐出了青青紫紫的痕迹,可即便这样他也不肯稍稍放松一点,好像一刻不抓紧,乔桥会就随风飞走似的。 下半身被某个无耻的器官来回贯穿,越是疼痛穴口越是无意识地绞紧,梁季泽虽然一声不吭,但愈发粗重的喘息暴露了他的兴奋和嗜血。 乔桥咬着牙,觉得体内被搅得四分五裂,连肠子都绞缠在一起,炽热的东西出出进进,每一下都重重的击打在她最敏感脆弱的地方,快感被湮没得差不多了,只有生生的痛楚提醒着乔桥她正经历什么。 “疼吗?” 修长的手指凑到乔桥脸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