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言情小说 - 叛佛在线阅读 - 抵死缠绵 高h

抵死缠绵 高h

    木桃在街上到处走,想四处散散心。她厌烦宋观卿日日叨扰,这些日子他盯着她的目光让她十分不自在,可清月又迟迟未归。

    还有……妙寂。

    她很久没见过他了。

    她有些想念他。

    不是想念,也许是挂念。

    她打不起精神,就这么慢吞吞地在街上走,买了一个精巧的糖人吃,也只觉无味,无端想起在济法寺时,妙寂给她带的蜜饯,那却是很甜的。

    她不由自主叹叹气。

    妙寂也很不好,他回了寺后,虽依旧日日诵经礼佛,好似一切如常。但夜里却总是惊醒,梦里那触目的红烧得他眼眶湿润,烧得他心如刀割。

    那些惶恐的卑微的乞求藏在这些梦里,断然是见不得光的。

    他醒来也只是沉默,黑暗中那张俊秀的脸已有了几分麻木,好似被这无休止的梦魇困住是理所应当的事。

    妙寂其实很害怕,他害怕哪日就收到木桃的请帖,她笑意盈盈地邀他赴她的婚宴,更怕她不打招呼,一声不响就已嫁与他人。

    毕竟他又是什么身份,她要成亲为何又非要知会与他?

    深秋已至,雾绕氛氲,山寺里已是极冷,佛殿檐前鸟啼声仍旧清脆,古树却已掉了许多叶子,那青翠的颜色一点点冷下去。

    他忍不住又下了山四处晃荡。

    斜阳欲暮,等到回过神来已停在木桃的院子门前,他拧了拧眉,叹自己痴顽难断。幸好那院子里无人,他瞧了瞧已有新的花草,颇有生机。

    她应当回来过了。

    那又如何呢?

    他掉头就走,出了巷道,却见一女子坐在角落里低头捂着腿,身旁放着一把琴。

    “施主,你这是怎么了?”妙寂赶忙上去,抬手想扶起她,又觉男女授受不亲,一时有些尴尬。

    “小师父?”那女子抬起头来,薄纱覆面,是花朝节那次遇见的琴师:“我没事,不小心扭到脚了。”

    见妙寂进退两难的模样,她又轻叹一声:“小师父不必为难,我……很快就有人来寻我了。我只是想寻个清净,若是小师父不嫌弃,可以坐下来陪我说说话。”

    妙寂看不清她的面容,却也看出她眼中愁绪万千,转身去抱起那把琴,静静坐在她身旁。

    “小师父,你说这人是不是很难随心而活。”她望着夜空,十分困惑。

    “想必是的,施主有难处?”

    “我……被一些俗事纠缠,总觉身不由己。”琴师抬手拢住面纱:“也不知这般模样,怎还会被纠缠不休。”她轻笑一声,垂眸之间有泪光闪过。

    “施主何必自轻,若是被纠缠,那便躲开,这天大地大,何愁没有施主的容身之处?施主的琴声如此动人,想来是有些不知分寸的人多有冒犯。”妙寂看她低落,轻声宽慰道。

    “躲得开就好了。”琴师笑笑,又沉默下来,只望着那墨黑的夜色。

    妙寂一时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好,他不擅安慰人,下意识地又觉得这琴师怕是遇上了棘手之事。

    “小师父,你瞧,月亮出来了。”她望着那从雾中挣脱出来的圆月,似有向往之意。

    妙寂却是一僵,缓缓抬头,明月好似峨眉积雪,那般通透明亮。

    胸口开始涌起熟悉般的疼痛,四肢百骸也开始热流滚动,他想立刻离开,却有人寻了过来出声道:“如岚姑娘,可算找着您了。”

    “妙寂!”身后又好似传来她的声音。

    妙寂一怔,还未抬头,琴师却已被扶着起身,向他道别:“多谢小师父,如岚该走了。”

    妙寂努力起身,将琴还与她,还勉强地行了礼,那琴师才被搀扶着离去了。

    木桃今日在街上走了多时,不愿回荔棠阁,便回了自己家。哪知在进这条小路时,便瞧见一熟悉的身影同一陌生女子坐在角落里,他抱着一把琴同那女子低声说话,又随她一同抬头望月。

    夜色深沉,他倒是好兴致,陪着人家在这陋巷中赏月,连她唤他也不予理会,只愣愣瞧着那女子离去的身影。

    木桃心中有气,连唤几声也不见他回头,便上前去拉他。

    等他转过身来,她瞧见那张额头渗满薄汗,满是隐忍的面孔,她才忽然反应过来——赏月?他情蛊发作了,他居然还忍着陪别人赏月。

    当下是又急又气,拉着他就要往自家院子走,却被妙寂一把甩开了,他努力平静下来,放柔语气同她讲道理:“施主,贫僧上次同你说话了,你不能再同贫僧做这种事了,贫僧无碍。”

    竟是就要这么转身离去。

    “你不要同我做这种事,那你要去找谁?”木桃几步追上去拽住他的衣袍,盯着他的眼睛又酸又怒道:“你找别人是解不了蛊的。”

    “贫僧不去寻谁,贫僧……自有解法。”他仍旧冷静地再度推开她,那只手碰到他引得他一阵颤抖,妙寂却竭力按下滔天的欲望,执意转身。

    “你再走,我就脱衣服了!”木桃一恼,手放在领口眼看着就要拉扯,那僧人果然立马回头来阻她。

    那热烫的手按在她的手背上,妙寂皱着眉强撑着望她,冷声斥道:“不准胡闹!”

    她就知道!他才不会不管她呢。木桃颇为得意,一把扣住妙寂的手腕,轻轻摩挲了几下。

    虽是四下无人,但这也说不准有没有人路过,妙寂惊出一身冷汗,那手腕被那腻白的手指摩挲,妙寂忍不住挣开来,却被顺手攀着肩吻过来,那唇近在咫尺,她闭着眼就要贴近他。

    妙寂不想拒绝她的,他甚至快要克制不住回抱住她。但他想起那个陪在她身旁的青年,那夜她发间漂亮的粉白牡丹,她亲手替那青年戴上的玉簪,还有她那绛红的婚服。

    他别开了脸,木桃的吻落了空。

    第一次,妙寂避开了自己的吻。木桃几乎是慌张的,哪怕断塔之上他如此坚决,后山那夜他那样生气,他也从未拒绝过她的吻,还避得如此干脆。

    她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只觉比以往哪次都令她难受,好似在冬日里的暖炉内泼了冰水,那屋子里的温暖顷刻之间荡然无存,只剩木屑烧尽后呛人的辛辣味道。

    她像那还未燃完的松木骤然被扑灭,一点点地冷下去,只觉鼻酸。

    妙寂身上是烈火烧过一般的痛楚,火辣辣的难以遏制。他避开了木桃后便立刻推开了她,哑声道:“施主,别再这样了,贫僧先走了。”

    木桃左手还是死死抓着他不放,一声不吭开始拉自己衣裳,妙寂看她固执地动作,抓住她的手,疲惫道:“施主,你这又是何苦呢?别这样。”

    他抖着手给她理好衣领,低着头掩去了那痛苦的神色。

    “你讨厌我,是不是?”木桃声线都在发颤,她直直地看着妙寂,等他的回复,妙寂却不再看她。

    “为什么,明明之前还好好的。”她哽咽起来,扑进妙寂怀里,埋在他胸口问道。

    “怎么会,贫僧……”喜欢你还来不及,又怎会讨厌你。

    他却说不下去,这样没必要的喜欢说出口也只会徒添困扰罢了,她都要成亲了。

    “施主,贫僧说过了,你要同你的心上人做这种事,真的没有必要再为了情蛊来委屈自己,贫僧没事。”他忍着酸涩,温柔地推开她:“何况贫僧不能欺瞒你,你的心上人会嫉妒会难过的。”

    他这次再也不看她,脚步凌乱地往前走,试图离开这里。

    再次被推开的时候,木桃也没再去追那个颤抖的身影。

    “妙寂,你为何总要如此?”

    “你难道觉得我一点也不在意你吗?”

    “还是你觉得我眼睁睁看着你死会好过?”

    “为什么你从来都不考虑一下我的想法呢?”

    她好似倦了,语气并不激动,只是很冷静地问他,只是那满眼的泪顺着脸颊滚滚而落。

    妙寂停住了,身体上的痛楚和心中的煎熬接踵而来。他想说你别哭,自己不是这个意思,想说他真的只是不想再拖累她了。无休止的情蛊发作,若是她次次都来救他,她在她的心上人面前又该如何自处?自己一条命而已,因她才苟延残喘至今,她能得到想要的幸福其实比他的命来得重要的多得多。

    木桃却好似看穿他了,声线颤抖却十分强势地宣告:“你要是真的为我好,就不要让我一辈子都愧疚不安。”

    “什么乱七八糟的心上人,都不及你重要。”木桃眨了眨眼,意图逼回那不争气的眼泪,一边云淡风轻地盯着他。

    “不许再拒绝我。”她恶狠狠地警告他。

    怕他不听,又无所谓地再补充一句:“你要是再敢拒绝我,大不了,我陪你一起死。”

    这些字句砸得妙寂头脑发懵,明明是应当欢喜的,心下却又忍不住叹息。

    她是真的不懂,这样傻。这样的话叫她的未婚夫听着又该如何是好,他怕她难过,更怕她失去自己的如意郎君。

    “你回来,跟我走。”木桃就站在原地,泪流满面地威胁他。

    “你不跟我走也行,我等会就去跳湖,看是你先死,还是我先死。”

    妙寂不动,木桃咬咬唇便扭头要往那镇外的深湖去。

    一步,两步,三步。

    那颤抖的手拽住了她,那僧人的手烫得不行,说出的话也带着热气,落在她耳边:“你别去,贫僧跟你走。”

    她回过身,看见那张低眉顺眼的面孔,她眨眨眼,泪痕未干,却终于满意地牵起他的手,拉着他进了自己的院子。

    这宅子自她住进去后,到现在都没有其他人进来过,连清月都未曾来过。

    此刻她却着急地拉着那僧人进了自己的闺房,慌忙点了灯,还未等那僧人走近,她过去一合上门就将他压在门上,搂着脖颈拉下来重重地吻了又吻。

    妙寂被迫低着头,被她恶狠狠地吻着,那双纤细的手还上上下下胡乱地扒着他的衣服。情蛊作祟,当真是欲火焚身,头脑发昏。

    他下意识搂住她的腰,伸出舌头追逐起来,他含着那软嫩的香舌重重一吮,就听见她喉咙里发出难耐的低吟,拉他衣袍的动作变得迟缓起来。

    那张犹带泪痕的秀丽面孔顷刻红了起来,他低着头吻她,将她搂近自己的怀里,贴得那样近,身上炙热的欲望与痛楚好似都要将她烫到。

    木桃急切地吻他,拉下他的衣裳露出那漂亮的身躯,而那僧人却一动不动,她身上的衣裙仍旧完好。

    他好笨,为何还不脱她衣裳,难不成又要她自己脱?

    木桃睁开眼,被情欲熏染开的眸子媚气得很,乜他一眼,却发现他正闭着眼动情地吻她,一时又欣喜起来,罢了,自己脱就自己脱罢。

    木桃解了腰带,黛蓝的外裳坠地,露出里头荼白的襦裙,那藕白的胳膊再度搂上去,那绵软的胸脯贴着他的胸口一个劲地蹭。

    里裳总得由他来脱罢,终归还是要些脸面的。她有些羞又有些期待地想。

    妙寂很久没碰过这个人了,他甚至不敢再肖想这个人的滋味。梦里只有那大片的红折磨着他,再没有什么暧昧迷乱的春梦。

    他试图忘记那些不该想起的事,一心一意地吻着她,听到衣裳坠地的声音,他还未曾反应过来,直到那光裸的胳膊从他的肩头抚上来,他才明白是她褪下了衣衫。

    他居然有些不敢睁眼,只觉火气上涌,那欲望胀得发疼。

    “去床榻。”木桃瞧他一直就这么乖乖地被她亲,也不敢动作,只紧紧搂着她,那硬挺的性器隔着襦裙顶着她,她恼他的呆愣,只好软声提醒他。

    妙寂睁开眼,看她泛着薄粉的脸颊,再也顾不得什么理智,将她拦腰抱起放在床榻。

    这是她夜夜入睡的床榻,柔软的锦被上皆是她身上的清淡香气,他闻到的全是她的味道。

    她倒在床褥上,轻嘶一声,原是那头上的发簪还未拔下,有些硌着她。

    妙寂便又轻轻地替她拔下发簪,取下缎带,缓缓散了发髻。乌发垂下,坠在软枕上,他覆在她身上,瞧那张清丽的面孔满是羞意地望着他。

    他还不曾去脱她的襦裙,木桃却是急了:“你……你不难受吗?”

    她这样暗示,他该懂了罢?

    妙寂是很难受的,那剧烈的痛感袭来,他身上都覆了层薄汗。他也不言语,顺着那长长的裙摆摸上去,那光滑细腻的触感叫他心猿意马,他很快摸到那羞处,手下是一片湿意,他有些惊讶地瞧了瞧木桃。

    木桃别开眼,脸倒是更红了,她吻他的时候就早已情动。

    她的身子确实有些不争气,被妙寂吻了吻就酥成一片,软得不像话,那秘处也像熟透了的葡萄一般,轻触一下,便满溢汁液。

    妙寂拇指去揉那藏起来的花蒂,又用食指在那花唇里四下撩拨,不住摩挲,一如既往地确认她的身子准备好了才会进来。

    木桃夹紧他的手不住蹭动,口中泄出难耐的呻吟,花穴一张一合分外渴求。

    妙寂又低头吻她,轻轻地咬她的唇,小心地探进舌头去勾她,木桃舒服地闭上眼,不断地同他辗转缠吻,两人吻得密不可分,妙寂却仍是不疾不徐地爱抚她。

    木桃上上下下抚摸着他的身体,感受到那崩起的脊背暗暗蓄力,是一种隐忍的姿态,她困难地睁开眼,看他额上的汗,看他皱着眉吻她,似乎都快喘不过气,手下动作却仍旧是温柔的。

    木桃心疼他,便摸索着去拉他的手,自己拉起裙子堆在腰间,蹬掉亵裤,双腿大大地分开,胡乱地用手遮住自己眼,小声道:“进、进来……”

    她耳朵亦红成一片,不敢看妙寂,她只感觉那双修长的手抚上她的腿根,一个轻柔的吻落了下来。

    她一激灵,下意识就要并拢腿,想着妙寂,又强自忍耐了下来,催促道:“妙寂,快、快进来……”

    妙寂这时倒很听话,她感觉那蓄势待发的性器抵在她的穴口,唇上一软,是他又吻了下来。

    与此同时,妙寂压着她的腿,那炙热的性器就势贯穿了她的身子。

    还好妙寂适时地吻住了她,不然她怕是又要丢脸地尖叫出声。

    太、太涨了……

    很久没和妙寂做过了,这副身子好似更为敏感了,那一点点被填满的感觉叫她觉得胸口发热,她下意识地抬起腿勾住他的腰背,像以前的每一次一样,是那样顺从又信任的姿态。

    痛楚如那云雾般缥缈地散去,烛火明亮,妙寂也松开她的唇。瞧着她泛红的脸,看那被泪水洗过的眼眸,听她细细地叫,他瞧得那样深,好似想把她的样子刻下来一般。

    他开始缓缓抽动,抽出一些又重重顶进去,往她要命处撞,换来她气息不稳的喘叫声。

    “啊……妙寂……”声音是那样的柔媚清甜,叫他心口直跳。

    他已经许久没听过她这样唤他了,连梦里也不曾。

    现下真切地抱着她,无耻地顶弄她,想要她的欲望丝毫不曾退却,痛楚消失之时他就应当放开她的,他却闷不做声地继续缠着她。

    他又愧疚又酸涩,他这般不要脸地占了别人的未婚妻,他真怕有一日她恍然大悟后会厌恶地看向自己。

    到那时……他不敢想了。

    木桃却不知他心中所想,她扣住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缓缓放在自己腰间,满是水汽的桃花眼盯着他,唇微张唤他:“妙寂……妙寂……”

    这个呆子,为何还不脱她的衣裳?她想与他肌肤相贴,她喜欢他身上的触感,喜欢他的温度,可这碍事的衣裳却将他们隔开了。

    妙寂确实不明白,他只以为木桃要他搂着她的腰,他便顺从地握住那截细瘦的腰,不由往她腰下看。

    那荼白的襦裙被堆在她的腰间高高隆起,她莹白的肌肤在烛光中有种暧昧的温暖,她的大腿在发颤,穴口湿润,性器顶得肚子有些微微隆起,那堆叠的衣裳适时坠下遮住了那一片春光。

    妙寂胯下不停动作着,那性器水光淋漓,悍然地撞进去。

    “呜……妙寂……好满……”木桃抓紧床单,指节都微微泛白。

    妙寂情难自制,越发加快了动作,次次都顶进最深处,恨不得与她合二为一。那堆叠的襦裙遮住了视线,他瞧不分明,只犹豫了片刻把那衣裙再度捞了上去,仍旧未曾脱下。

    木桃却是恼了:“啊……妙寂!你、你……脱掉……”她断断续续地说话,妙寂这次听懂了,却不敢动作。

    他已经在克制自己了,他怕剥下她的衣裳,自己忍不住在她身子上留下那些情爱的痕迹。

    见他不动,木桃更为恼怒了,从前他都会不断吻她脖颈,爱不释手地咬着她的胸,揉着她的身子。

    现下他却连她的衣裳都不想脱,除了开始的那些吻,也未曾再吻她的肌肤。

    她觉得自己又要开始落泪,心里酸成一片,虽然他否认了,但是妙寂、妙寂是不是厌烦她了?

    她忍不住开始哭,泪水顺着眼角不断滑落,沾湿了枕头。身体被占地满满当当,快感不断,可他一个犹豫的动作就叫她心口生疼。她好似被割裂了一般,精神和躯体不断拉扯,她越想越委屈,越想越难过。

    终于哭出声来:“妙寂……你、你说谎……呜呜……”

    “你讨厌我……呜呜……”

    “你根本就不愿意瞧我……不愿意碰我……”

    这模样好生娇气,她知道她不应当这样的,但她就是委屈,忍不住发作。

    妙寂终于慌了,急急地去抹她的泪水,她生气地别开脸不要他碰,那想要碰她的手就滞住。

    妙寂强忍着将那性器从她身体里抽出来。

    “呜……”木桃轻吟,还哭喘着。

    他将那堆叠在她腰间的襦裙理好放下来,涩然道:“我怎会不愿意瞧你,不愿意碰你呢?”

    木桃见他甚至抽身而去,给她理好衣裳,越发委屈了,泪水大颗大颗地砸下来。

    “我……”他想替她擦去眼泪,又想起她躲避的动作,只好垂下眼含着歉意道:“你别哭,是贫僧的错,贫僧这就离开。”

    他要离开,木桃一边哭一边将他拉下来,色厉内荏道:“你敢!呜呜……你就不知道哄哄我吗?”

    “你还说你没有不愿,那你这样就要离开,你就是不愿意!呜呜呜……”她拉他下来,伏在他肩膀上哭:“你要是愿意,为何不脱我衣裳,为何不贴着我?你就是不想抱我……呜呜……”

    两副温热的身躯贴在一起,却各怀心事,妙寂几乎忍不住要落下泪来。

    他想说你不应当这样要我抱你,我会误会。

    他想说你要看一看我的心吗?你不要被吓到。

    但他只是沉默着强硬地扯下她的襦裙,露出那豆蔻紫的牡丹心衣。他扯下那细细的带子,将她按在身下,吻去她的眼泪,吻上她的唇。

    一直忍耐着的孽根鲁莽地顶进那湿热的花穴,他掰开她的腿大开大合地肏弄起来,不留一丝余地,不带一分克制,他一下下地楔入那柔软的花穴,将那里头撞地痉挛着缠着性器不放,仍旧蛮横地抽出,飞快地顶弄起来。

    “唔……唔……”木桃身子抖个不停,妙寂松开她的唇,听见她崩溃的哭叫:“啊!妙寂……轻、轻一点……!”

    他不理会,张口便地咬上那浑圆白腻的胸乳,啧啧作响地吮吸起来,直欲将那香甜的乳肉吞下一般,右手从滑至她的腰臀,抓住那嫩滑的臀肉情色地揉弄起来,不断将她往自己身上按。

    “啊……不要了……妙寂……!不要了……”她哭喘着,妙寂还埋在她的胸口不断舔舐那挺立的乳尖,她胸口剧烈地起伏,就觉胸口一痛,是他重重吮吸了一口,胸上立刻留下了暧昧的印记。

    她已止住了心酸,不再伤心地流泪,却被四面八方袭来的快感一次次逼上巅峰,哭得更惨。她感受到他隐忍又热烈的情绪,好似要身体力行告诉她,他没有不愿意,他想要她。

    只是这汹涌的爱欲叫她难以承受,她被撞得身子一晃一晃,颤抖着巴着妙寂的手臂,试图将他那作乱的手拉上来。

    妙寂没有松开手,仍旧咬着她的乳肉,缓缓抬头望她,眸光是深不见底的欲望,无声地回应了她的请求。

    木桃被看得心一跳,急喘着收回手,改去摸他的脊背,摸他光洁温热的皮肤求道:“唔……妙寂……别……!”

    花穴被快速摩擦占有的感觉叫她魂都要飞了,妙寂每一下都顶得那样深那样重,往那要命处撞,她受不了地蹬腿,被他扣住双腿,折起膝盖往两边掰,腰臀被迫微微抬高,摆成一个极羞耻的姿势。

    妙寂还抽出手去拿了个软枕垫在她的腰下,好似要让她好生看看他是如何要她的。

    “今夜,记住我。”他松开那满是青紫吻痕的胸乳,抵住她的额头,轻吻她的唇,看着她满眼的泪光,沙哑道。

    木桃还没明白这句话的意思,就被那狂风骤雨地抽插弄得哭叫个不停,妙寂在她的脖颈、锁骨、腰间一连串地落下重重的吻,被不断吮吸的细微的刺痛连番炸开,她的花穴不断缩紧,整个人受惊一般挣动起来。

    “别!妙寂……不要……疼……!啊……”她惨兮兮地求饶,下身还在紧紧吸住那凶恶的性器,花穴像是被操软操熟了一般,水流个不停,半点不受她的控制,只贪婪温顺地绞紧她身上的那个人。

    妙寂安抚地摸了摸她的脸,看那泪盈盈的桃花眼,用指尖抹去她眼角的泪水,一点点地含着手指舔干净了,又去吻她:“别怕,不疼的。”

    紧接着便继续在她身上造孽,像是要印证之前的话一般,掰着腿往那抖得不行的腿根咬,咬完之后又缠绵地舔,不知足地再重重一吸,那白花花的大腿根部就留下了红艳艳的吻痕。

    木桃忍不住哭着看他,腿使劲挣动,也被那僧人轻松地制住,她若是挣得凶了,羞处就被重重一顶,妙寂的右手不动声色地往那秘处摸,找到那最为娇嫩的花蒂不留情地揉捏起来,她立刻便如待宰的羔羊一般毫无还手之力。

    他似乎要在她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上都留下印子,肿胀的乳尖被蹂躏得凄惨不已,圆润白皙的胸乳上是青青紫紫的吻痕指印,脖颈、腰间、大腿全都是那些艳情暧昧的吻痕牙印。

    他像一头被圈养后放归山林的野兽,隐忍蛰伏过后是天然原始的兽性与野性,恨不得吻遍她身体每一处似的纵情占有她。

    “啊!……妙寂!不、不要了……我、我受不住……!”她哭得不能自已,只知道不断地求他,盼着他能稍稍停下来。

    那漂亮修长的手在那花蒂上按压,秘处又被凶狠地肏弄,逼得她无意识地摇头,蹭皱了那织花的薄衾。

    她哭喘着去拉他,无力地摸到那手腕,觉得妙寂的手腕好似空落落的,想来她许久未曾见他戴那串沉香木佛珠了。

    妙寂反手抓住她的手,带着她一同去抚那红肿的花蒂,只是被他拉着一同动作几下,那性器狠命地磨蹭那内壁,她就受不了地绷直了腿泄了身。

    “不……!妙、妙寂……!啊……”铺天盖地的快感袭来,与他欢好的销魂之处她早已尝了个够,但语调却仍旧不受控地拔高,那柔媚的呻吟叫她恨不得堵住自己的耳朵。

    妙寂这才稍稍缓下来,拉着她的手指亲了又亲。她快羞死过去,满面潮红,香汗淋漓,她脱水般地大口大口呼吸,见他浅浅地抽动性器等她适应,又一瞬不瞬地瞧着她,好似在细看她这羞人的模样,忍不住嗔他一眼:“你、你……慢些……”

    妙寂低头含糊地吻她,吻不够似地吮她的舌,舔她的唇,只避而不答,吻着吻着又忍不住又开始了放肆地进攻。

    “轻、轻点……求你了……妙寂……!”她还在抽抽噎噎地讨饶,妙寂却搂着她的腰将她一把抱坐起来,性器还在体内,她被抱坐起来,那孽根连着碾过去顶得更深,木桃霎时眼泪流得更凶,竟是叫也叫不出来了。

    妙寂跪坐在床榻上,将她牢牢地按在腰间,木桃的双膝亦折起来,仿似抵着床榻,实际上却根本没有支撑点,被妙寂单手搂住她的腰肢激烈地顶弄起来,偏生那人另一只手还抬起她哭花的脸轻柔地吻下来。

    女上位叫她苦不堪言,她好似占据主导,实则毫无退避的余地,身子早就被肏软了,无力地被扣在他身上,随着他的动作起伏,那羞处又酸又麻,被剧烈侵犯的快感与饱胀的刺痛感叫她不断颤抖,仰着头妄图回避这过于猛烈的快感,妙寂亦随她的动作松开她的唇,将头埋在她的脖颈处,往那后颈处落下蛮横的烙印。

    “啊……!疼、疼!……我不、不要了……”刚被松开口中就溢出沙哑可怜的呻吟。后颈的软肉被叼着舔弄,最后果然又落下残忍的吮吻,那敏感的脖颈处都是他火热的呼吸,那后头定然也留下印子了。

    她这才知道先前的妙寂有多克制有多温柔,他现下这样疯这样凶地肏弄她,她着实受不住了。

    “停、停下……!妙寂、妙寂……呜……不要……”她软绵绵的哭腔不过是火上浇油的催情药罢了,妙寂着力加大动作,掐着她细瘦的腰上下顶弄,看她受不住地弓着腰,形成一道漂亮优美的弧线。

    他忍不住故意地将性器抽出来,将她定于性器上方,看她疑惑地睁开眼,以为被放过般地松口气,然后恶劣地松开手,叫她重重落下,性器刹那之间深深地贯穿了那脆弱的花穴。

    “啊……!”她眼泪一下子落下泪,只短促地尖叫一声,只余困难的喘息声,她控诉地瞅他一眼,那始作俑者面上倒是一派温柔从容,见她瞧他,又慢吞吞地伸出舌尖低头去舔她红得恼人的乳尖。

    那动作太情色太下流,偏生那一双流光溢彩的丹凤眼还深深瞧她,好似故意做给她看,她受不了地闭眼,那双手却更为放肆地捏着她的臀肉,轻拍了两声后看她惊惶地睁眼,摇头求她,便更为肆无忌惮地掐着她的臀肉不断抽插起来。

    这女子的软床因他们激烈的情事咯吱作响、摇摇晃晃,那暧昧的交合声同这木床不堪重负的吱呀声都叫木桃面如火烧。

    幸好、幸好这院子在镇子边缘,邻居们因上次水患都已搬走了。谁、谁也听不着他们这动静。她分神想着,肩头又被恶狠狠地咬了一口,惹得她轻呼一声,妙寂极为压抑,烦躁地问她:“你在想谁?”

    “没、没有……”她娇喘着,晕乎乎地回答。

    “今夜只能想我。”妙寂似是不信,又拍了拍她的臀肉,下流地揉捏起来,一边往上顶她,一边凶恶地将她往自己身上按,性器顶得太深,她恍然觉得肚子都要被撑破了,觉得他好生无理取闹,恼怒地瞪他:“没、没想谁……”

    她抬手搂住他的脖颈,身体前倾攀在他身上,凑到他耳边道:“只、只有你……”

    妙寂拉开距离,深深瞧她,木桃隐约觉得不对,他似乎又开始伤心起来,眼神是显而易见的脆弱,她着急起来,想问你怎么了,他就突然吻上来,激烈地按着她肏弄起来,直把她神思搅乱。

    这一场性事持续了太久,那蜡烛都烧了大半,她又在他身上泄了一回,那汁液留得妙寂大腿上到处都是,妙寂才狠命地撞进去,射了她满肚子的阳精。

    二人皆是气喘吁吁,腿间一片混乱泥泞,妙寂搂着她,爱怜地不断吻她。

    木桃嗓子都叫哑了,现下以为消停了,被温柔地吻着很是受用,正准备大发慈悲地原谅他,就被再度按在床上,身后那火热的性器又抵在那尚在吐出白浊的花穴处。

    “你、你!怎么、怎么还没……”她被按在床上,困难地转头看,却又看不到他,急得话都说不完整,就又被那粗壮的孽根急不可耐地狠狠侵犯了。

    “唔……!”她呜咽一声,瘫软着倒在床榻上,腰却被捞起来,屁股高高翘起,他伏在她身上,在那光裸的脊背肉麻地吻着,故技重施留下一堆晃眼的吻痕,性器磨人地缓慢撤出,又撑开那穴口悍然肏入。

    “唔……!”

    木桃张口便咬住那薄衾,试图止住自己崩溃的哭叫,妙寂可不允许她这鸵鸟似的动作,将她的头转过来,缱绻地吻她,喘着气哄她:“叫出来,我喜欢听。”

    “很喜欢……”很喜欢你。他的眼睛那样动人,相貌又好,这样渴求着瞧她,低声哄她。木桃一听他说喜欢便心口酥麻,疲惫的大脑又好似兴奋起来,此刻更是被他哄得晕头转向,也不管那呻吟声如何羞人如何难堪,再也没什么遮掩地叫起来:“啊……!那、那……你轻些……唔……!”

    “可我忍不住。”妙寂在她体内重重地抽插,那里头都是他的东西,和着她的花液,粘稠腻人,他抬手便又拍了拍那雪白的臀肉,张口咬上去,不住狎玩拉扯那软绵的臀肉,又留下些恼人的痕迹。

    木桃被他激得剧烈地抖了抖身子,花穴止不住地收缩,绞得他皱着眉轻叹:“咬得太紧了,叫人怎么慢下来。”说罢竟又是凶狠地撞击起来,皮肉贴近的声音啪啪作响,木床晃得更凶。

    木桃又羞又气:“啊……!还、还不是你!……唔……别、别那么深……”

    “还不够。”他又蹭到她的下巴处,从背后绕过来揉她的胸,没了那手捞着她的腰,木桃却仍旧乖乖地翘着屁股,无力地跪在床上承受他的侵犯。

    “今夜就许了我罢。”他将她顺从的姿态尽收眼底,揉着那酥胸,指尖挑逗着那乳尖,将头埋在她的肩颈不断吻她,尽情地占有这个人。

    毕竟以后——再没有什么以后了。

    他想将所有难以宣之于口的喜欢以及见不得光的欲望留在今夜。

    他近乎是疯狂地在折腾这个人,想将她刻进血肉里,将她今夜的每一个动作、每一点声音、每一个反应都印在脑子里。

    他很珍惜,珍惜这最后一晚。

    他其实想说:没有关系,你不必骗我,你在想你的心上人是不是。

    他也想说:没有关系,我知道,但是只想你短暂地忘记那个人,今夜只想我可不可以。

    只要今夜而已,今夜过后都不必再想起,我再也不会打扰你。

    木桃还在不断哭叫着,可怜兮兮地求他慢一点轻一点,妙寂不语,来来回回地折腾她,直到她再度被逼上巅峰。

    “唔……妙寂、妙寂……!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唔……放过我罢……”她还跪在床上抬着腰,有气无力地求他,好似等他同意她才能放下身子。

    这样傻,这样乖。看得妙寂心痛不已,以后她就是别人的了。

    他其实更想问你什么时候成亲。

    他想问你有多喜欢那个人。

    他想说能不能别喜欢那个人。

    但最后所有都化为眼泪和吻落在她的脊背上。

    木桃感觉到背后湿润,以为是他的汗水,心想:妙寂好热,出了好多汗。

    她喘着气想要回头同他亲吻,却被按着不能动作,他不断往那花心撞去,刚泄过身的身子敏感极了,刹那之间便又没有力气,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呜呜咽咽。

    等到妙寂再度泄在她身子里,木桃已没了什么意识,那孽根拔出去的时候,木桃只下意识地轻吟,那黏腻的白浊便争先恐后地流出来,看得人脸热。

    妙寂将人折腾个够,看她红着脸瘫软在床上,温柔地去抚她的发,给她盖上被子,便披衣去烧水想为她清理。

    夜色浓重,情事过后他身上只余冷意,在后厨看着那木柴噼里啪啦地燃烧,热水翻了几滚,他还在怔怔出神。

    冷风吹过,他才蓦地回神,提了水将她抱进浴桶里好一番清洗。

    那人迷迷糊糊黏人得紧,他想去找干净的床褥换掉那被弄得乱糟糟的床榻,木桃却搂着他的脖颈紧紧不放。

    他又忍不住叹气,只好扯了帕子将她裹起,像抱孩子那般抱着她,再艰难地更换了床褥,将她放下盖好被子。

    她还搂着他不放,妙寂却强硬地掰开她的手,将她的手收进被子里。

    很晚了,他该走了。

    他留恋地望她一眼,轻轻吹熄烛火,将那些眷恋隐没在黑暗之中,静静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