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花园酒店的初夜
也不知道是不是命运有意为之，前台的小姐姐告诉我们，平价房都满了，现在只剩高档情侣房了。我觉得作为男生，我不应该再含糊不清了，于是撑起胆子说：“行，那就开一间吧。” 等待房卡的时候，我惴惴不安地偷瞄身边的苏米，她正好奇地环顾着富丽堂皇的酒店大厅，仿佛是第一次进这种场所。接过房卡和票据，我带着她上电梯，过走廊，一路上都被一种莫名的罪恶感鞭笞着。 陈默，你在出轨！你已经有女朋友了，她是邓瑄，不是苏米！ 推开房门，月光从开阔的落地窗洒在大半个房间里，地板铺着厚地毯，房间正中的大床是低矮的榻榻米。别具一格的装修、略带情色意味的香味，让这间房间充满了某些奇怪的元素。我的身体忽然间不自在起来，脑海里循环播放着一些乱七八糟、不可描述的画面。 苏米在浴室里洗澡，床边躺着她的鞋袜。我坐在沙发上，看着这堆被苏米穿了一天的白色帆布鞋和黑棉袜，下体竟然充起血来。 听见浴室里的水花声没有要停的意思，我偷偷地蹲在它们旁边，捏起鞋子里的一只黑袜，凑到鼻尖闻。稍许汗味混在一种香甜的气味中，涌进了我的鼻腔。 突然，水声停了，我惊吓地把袜子塞回原处，端正地坐回沙发上打开了手机。几分钟后苏米出来时，我正在一本正经地玩手机。我抬起头，和她的大眼睛对上，周遭的空气忽然都清凉下来，而我的脸却烧了起来——她上身还是穿着白天的卫衣，但下身只穿了米黄色的小内裤，圆润可爱的小屁股翘在空气中，大腿之间的空隙地带看得我几乎窒息。湿湿的长发披在背后，刚出浴的娇嫩胴体更显苗条水润——苏米的身材绝对胜过所有我看过的色情片里的女主。 她似乎踌躇了一下，然后在我身边坐下。 “你又对我的袜子干了什么？”她说起话来，温柔得就像一只猫咪。 但是我却被这一轻柔的质问吓得心跳爆炸一样剧烈。这么丢脸的事，什么时候被看到的啊？她大概是猜的，不可能会被看到的，毕竟我这么小心。于是我决定装傻。 “我答应过你了，不会再碰你袜子了。” “哦？那我把它俩分别放在两只鞋里的，洗个澡出来怎么就揉成一团塞在一只鞋里了？”她的语气带有得意的味道。 我再次瞄了一眼地上的鞋袜，顿时感觉脸被打了一样热。我楞了许久，这简直是太尴尬了。和苏米学妹的第一次约会，又被发现了做这种下流低贱的事情，她该对我死性不改的样子多失望啊。 “可能是……它俩太想念彼此了，就偷偷爬过去抱在一起了。”我支支吾吾地说完了这句玩笑话。苏米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我感觉到气氛有所缓和，心中不禁佩服起自己的油嘴滑舌。 忽然，苏米的双手环绕住了我的胸膛，把耳朵贴在我的胸脯上，“就像这样抱在一起？”她轻轻地说。她倒在我怀里，身体柔软得我的心都化了。我闻到了她身体上散发着的清香。 房间里的灯光很暗，一侧是黄色的浴室灯，还有一侧是落地玻璃映入的月光和城市灯火。 我的心突突地搏动着，身体僵硬极了，眼睛不知道该看哪，只好呆呆地注视着地上的鞋袜——那两只黑色短袜幸福地团在一起，躺在小学妹的帆布鞋里。一个奇异的想法出现在我脑中：如果我是其中一只袜子，就躺在学妹的小鞋里，明天还将继续被她穿在脚上，闷在帆布鞋里走路，那该有多幸福。 “是我的袜子可爱，还是邓瑄学姐的袜子可爱呀？” 她不经意的这句话，忽然间把我燃起的烈火浇熄了许多。我想起邓瑄曾评论过一个学长的话：“怎么会有这种癖好？真恶心！” 那是有个学长偷闻女生宿舍楼下晾着的一双鞋，被发现公开之后，她给出的评论。我当时尴尬地不知道该怎么接话，直到她一脸严肃地问我：“你不会干这种事吧？” 我连忙说“不会”。我的这份冲动和本性也就一直压抑着，即使有了女朋友也没有得到过满足。直到今天——在小学妹面前终于暴露了出来。 可能是看到我半天没有回话，苏米意识到她说中了令我不快的话题。她抬起头来，小手攀上我的脑后，温柔地亲吻上我的嘴唇。被这样拥抱缠绵，我初经此事的身体变得十分僵硬。 忽然，我感觉到我的胯下被用力地按揉，揉得我本就起反应的阴茎越发粗硬，不断地充血。虽然隔了裤子，我的下体却能明显地感受到苏米的手指的活动，一边享受着，一边壮大着。 “绷着难受吗？脱了吧。”苏米轻轻咬着我的耳朵，耳语道。 我急促地解开皮带，拉下拉链，把所有裤子都推到了脚上。解开束缚的肉棒在空气中跳动，苏米轻轻地握住它，在龟头附近慢慢地套弄。 “舒服吗？”她轻轻地说。 我的身体绷得很紧，因为这仅仅是第二次享受到女孩子这样的服务。下体传来的感觉，有满足，有舒服，有被柔嫩的小手握在手心的温暖感，也有被手指摩擦茎腹部的快感。 “舒服。”我喘着气，却轻描淡写地回答。 苏米忽然把手抽开，蒙住自己的嘴巴。我不知道她为什么忽然停了，心里非常想叫她继续，可是又害羞，不好说出口。 几秒钟之后，苏米把小手握成拳头，再次伸下去。当她的手心再一次贴上我的肉棒腹部时，一股湿滑、冰凉的触感传了上来。苏米紧紧地握住肉棒，带着润滑的液体快速套弄起来——原来这丫头是给我抹上了口水啊。 苏米的口水抹到整根肉棒都是。滑滑的摩擦感刺激的我两分钟就要迎来奇妙的高潮——毕竟我还是处男啊！可是，就在我感觉要控制不住身体的时候，苏米突然停了下来！我急促的呼吸还没缓和，身体里的快感也还在冲击，我睁大了眼睛注视着苏米，同样地——想要问她为什么突然停下来，却又羞于启齿。 苏米只朝我回以一个甜甜的微笑，然后弯下腰去，从她的帆布鞋里捏起她的黑色短袜。她用指尖撑开袜口，然后嘟起嘴，朝里面分泌进大量的唾液。她再次看着我笑，然后把袜口对准我剧烈膨胀的肉棒，磕磕碰碰地套上去，直到整根包住。 我能感觉到袜子里的口水在流动，浸润着我的龟头，向下缓慢地流动。苏米却依然不慌不忙地坐着，把沙发边上地购物袋拉到我脚边，说话的同时脱起了自己的上衣。 “呐，这些都是你选给我的，学长喜欢我穿哪件，我就穿哪件。” 于是，我强忍着小腹里躁动未散的快感，微微弓身去翻找袋子里的衣物。我找出那件露肩的白色连衣裙，还有一双白色过膝薄袜，递给了旁边的她。 苏米花了一分钟换上短连衣裙。我陶醉在她穿长筒袜的姿势中，脑袋里在后悔刚刚忙着翻衣服，没有看见学妹的裸体。 “你能不能不要再叫我学长？”我说。 她好奇地看着我，“那我叫你哥哥，可以吗？” 我点点头表示对这个称呼很满意。 “那哥哥也要叫我米儿啊！” “好，米儿。”我立刻就唤了她一声，两人都会心一笑。 此刻的小学妹，穿着我给她买的连衣裙和长筒袜，再次把身体贴在我的一侧。我的手臂怀抱着她的肩头时，直接触摸着她裸露在外的酥肩。滑腻柔嫩的触感、小巧细致的身体，让我用力抓紧了怀中的米儿，生怕她离开我似的。 我用力抓住她的肩，她也用力握住我的肉棒。被这样一握，我的身体不禁舒服地打了个激灵，“啊”地叫了一声。看着我的样子，米儿似乎被逗笑了。 “哥哥真可爱。”说完这句，她的小手就开始撸动了。速度越来越快，黑袜和口水的紧紧贴附着我，润滑着我，摩擦着我，冠状沟附近被一次次用力按压。我被撸得太爽了，终于无法控制身体，一阵前所未有的奇妙感觉席卷我的小腹，身体一阵颤抖，任凭肉棒迸发、喷射，射出来的精液全留在了袜子里。米儿继续缓慢地撸动着，很快又把我弄硬了。她爬到我身上，把下体对准我的肉棒。 她把嫩滑的细腿架到我两侧，张着小嘴吻我，吐着舌头把口水喂给我。我喝了苏米好多清甜稠滑的口水，身体弥漫着满足感。我感觉到我的肉棒从袜子里释放出来，但很快，又被一个温暖紧小的肉穴吞进去。 太舒服了！苏米摁着我的胸脯，抽动了没几下就腿软了。也不知道她为什么那么敏感，下面的水流得已经湿了一大片沙发。我抱住米儿圆滑的屁股，拖着她小巧的身体抽插。米儿“啊啊”地娇吟了出来，嗓音在我耳根刺激着我。 “哥哥......哥哥......啊......米儿好喜欢你......米儿每天都要给哥哥操......好不好......” 我不知道改说什么话，于是只管一个劲地把肉棒送进她体内，直到我的精液在苏米肚子里一泄而尽。米儿的胸脯剧烈起伏着，她大口换着气，下体尚存精液的温热。她用手指从自己的小穴里蘸了点精液，含进嘴里。 第二次射精之后，苏米跪坐在我腿上，神色迷离地注视着我。 我双手托着她柔软的胸脯，也温柔地看着她恬静的面庞。 “米儿，我们……” 我的话忽然卡住了。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心中的疑惑。 “你是邓瑄学姐的男朋友，我们的事情你不要告诉她。对不起，哥哥，我太自私了——我不应该破坏你们的生活……快去洗澡吧。” 我咽回了已到嘴边的话。 当我擦着头发从浴室里出来，已经是深夜十二点多了。苏米应该已经睡着了，月光打照下，她的身形在被子上印出一个美丽的弧线。我轻轻地掀起被子一角，盖住了我半个身子。 “米儿，你一定交过很多男朋友吧。” 沉默了一小会儿。 “没有呀。在店里的时候我就回答过你，你不相信吗？” 我苦笑：“你这么熟练，也不是处了……还骗我。” 忽然有一只小手抓住了我的下体，一捏就把我给捏硬了。苏米翻个身贴在我身体一侧，睁着大眼睛看着我。我也紧张地看着她，她的面容被窗外射进的一抹月光撒上了一层清灰，美丽而冷艳。我们离得太近了，鼻息都能打在彼此的脸上。 被子里面，她的手摸进我的短裤里，揉捏起我的肉棒。我们都没有说话，只有对视。 “如果要我解释，以后再找机会吧。但是我想要哥哥知道，米儿的身体永远只有哥哥能操，我的一切只有哥哥能拥有。生日快乐，晚安哥哥。”她说完这么几句，然后便乖巧地伏在我的胸膛，也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