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桀骜其五(解毒,下)(抱在手臂上对镜插入)
看着腿心媚红的穴口,方觉伸手过去,分开花唇,之前惊鸿一瞥的缝隙就这样被他找到。 他像个探索知识的学徒,认真地打量起师尊身下的这朵花。 用指尖将花瓣分得很开,嫩红的穴口就带着清液、湿乎乎地呈现在眼前,鼻尖靠近,一阵若有似无的清甜女儿香便扑了过来。 很好闻,方觉如此总结道。 他用一根手指沿着小肉唇中间他肏进去过的洞口,轻轻往上摸索,滑过敏感的小肉唇,找到了那处之前头脑昏沉一时激动顶错了、擦到过的肉粒。 这是师尊的花蒂,因为才过不久的性爱,现下还是充血的状态,微微挺立,盖在上面的皮肉有些将它遮挡不住。 本着好学的态度,方觉把那层皮肉拨开,花蒂完完整整地露了出来,沾着点水液,晶莹剔透,他一时没有忍住,用指腹碰了碰那肉蒂。 “唔嗯……”睡着的人轻喘出声,穴口也随之瑟缩起来,紧接着吐出了些花液。 ……这处,原是师尊的一处敏感之地么。 得知这个知识点,方觉立刻兴奋地活学活用起来,拇指直接摁在了花蒂上,轻轻碾磨。 …… 阮岁寒在这么短暂的一会儿昏睡中,就做了一个旖旎的梦,梦见她最疼爱的小弟子趴在她的双腿之间,用手摸着她最为敏感脆弱之处,一脸的天真,问她道:“师尊这处,怎么一碰就出水了?” 她怎么回答的?……红着脸,说不出个所以然,只想让他别弄。 她有些尴尬地合了合腿,想要让他退开些,却反而将人更紧地把持住,“松开……” 方觉笑了,对着那里吹了口气,微凉的气流扫过,花唇轻轻颤动。然后又轻轻分开她的腿,让她就这样大张着腿,看着他。 “明明是师尊自己夹上来的,还让我退开,师尊好不讲道理。” 她不讲道理?!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啊!可是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光着身子与他对峙? 阮岁寒想了好久,模糊的记忆慢慢清晰,她想起了她的小徒弟似乎被情毒所困,她在给他解毒…… 花穴上又是密密麻麻的痒意传来,娇嫩的花蒂被弟子的手反复碾磨,越来越用力,愈发多的快感从他的指尖传给她,叫她承受不住,又把方觉的头给夹住了…… …… 尚在昏睡的阮岁寒怎么也想不到她的小徒弟对着她阴阜如此求学若渴,一点一点地探究,又一点一点地加重力气,直叫她身体反应剧烈,惊叫着醒过来,看到的就是方觉埋在她腿间,认真探索的模样。 梦境与现实重合,自心底爬上来的窘迫让她顿时烧红了脸。 阮岁寒艰难地把夹在方觉颈间的腿放下来,嘴里还在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方觉……!” 看到师尊醒来,狐狸似乎很开心,笑眯眯地叫了声“师尊!” “师尊,我一碰你这里,你就抖个不停,很快就泄出许多水来,师尊,你说你刚刚是不是很舒服?” 阮岁寒红着脸想骂他,又瞥到他身下硬挺的性器,那物又是那种雄赳赳的模样,深红的柱身上绕着虬结的经络,骇人得很。 “舒服又如何,不舒服又如何!”她瞪着方觉,但气势明显不够威严,尤其是这样两人均是未着寸缕的样子。 耳边是水流的声音,阮岁寒偏头一看,知道这是在客房的隔间里,浴池里的水潺潺流动,本该清幽之处,却被他们师徒俩拿来做这档子事…… 方觉喊了她一声让她回过神来看他。 他将她的一条腿架在肩上,用膝盖支在美人榻上,缓缓压下身体靠近,嘴角噙着笑,“舒服的话,我要继续了师尊,不舒服的话,阿觉就让师尊舒服……” 巨硕的冠头又一次挤开媚红的花唇,慢慢埋了进去。 “正好师尊醒过来了,可以感受阿觉是怎么继续要您的,师尊~” 阮岁寒想开口说教,可这人这会儿居然擦过了内里一处敏感的肉凸起,然后重重地挤开内壁怼到了壶口,噗的一下,挤进了内里的肉壶中——整根没入! “唔!……” 要了命了,明明初次时还是个毛头小子般不得要领,现在却像是个中好手般游刃有余,男子在这种事上都这么天赋异禀吗!这么快就开窍? 很快阮岁寒就无法分神去想这些了,方觉拉过她被架在肩上的腿,就着相连的状态,让她翻了个身趴跪在美人榻上,性器磨着内壁狠狠地擦过每一处敏感点,只这倏地一下,阮岁寒就被肏软了腰,软塌塌的,予取予求。 经络虬结的深红性器直进直出,带起水液将两人交合的位置拍湿,囊袋一下又一下拍击在阴阜上,声音羞人。 阮岁寒一只手撑在靠背,另一只手艰难地朝后伸去,推拒着方觉的小腹。 “……轻点……别那么用力……啊哈,太重了唔……嗯……阿觉……别……嗯……” 方觉一把抓住她推伸过来的手,让她的掌心贴到自己青筋鼓起的三角区域,轻轻摩挲,然后向下,碰上两人交合的位置。 一碰到那湿漉漉的棍状物,阮岁寒就缩了一下手指,像是被柱身的温度烫到般,想将手撤回去。 可一旦被他抓住了,哪有放回去的道理。他强硬地带着师尊柔软的小手贴上性器根部,把淫液全粘在葱白的指尖上。 方觉舔了舔唇角,像是吃到了什么美味至极的点心,然后开口调戏他的师尊: “别躲啊,师尊,您得好好感受我是怎么要您的,然后啊,告诉阿觉,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啊……” 提问间,还恶劣地用力一撞—— “唔——!”阮岁寒仰着脖子长长地呻吟一声,似是被这一下撞到了要紧处,然后柔媚的喘息就变得混乱起来。 感受到师尊的变化,方觉立马就着刚刚的力道,狠狠地肏干起来,手也松掉师尊的柔荑,两手一同掐着细腰,腰臀发力,肌群起伏,不断地顶撞。 “嗯?师尊,现在舒服吗?”顶撞的同时,还不放弃继续发问。 阮岁寒被他顶得呼吸都破碎起来,根本说不出话,手也快撑不住,胡乱地点头,“……舒、舒服的……嗯……” 虽是气音,但方觉听到后依然觉得开心,继续冲撞着他的师尊。 这么集中地被顶着那处敏感的花心,阮岁寒很快就泄了出来,手臂软下,眼看就要撞在靠背上,被方觉眼疾手快地捞进怀中,有力的手臂环在腰腹,头也被掰过去叼住唇舌索吻。 唇贴着唇,舌头也探进来不停翻搅,等到甬道的抽搐停止,方觉继续叼着阮岁寒的唇舌嘬吮,缓缓地再次动作起来。 他松开师尊的嘴,在上面响亮地啵了一口,低头用侧脸贴着师尊的,“师尊也太敏感了些,总是去个不停。” 阮岁寒抬手摸上他的脸,轻轻摩挲几下,也学着他的样子,用自己的脸颊去贴他的,呼吸还很不稳,“住……住嘴……” 方觉笑了起来,对于师尊的亲昵很受用,胸腔震颤,“是,阿觉住嘴~” 然后掐着师尊的腿弯用力一把将人抱了起来。 “呀!” 身体陡然悬空,阮岁寒反手勾着方觉的脖子,害怕自己掉下去,甬道也夹紧了那折磨人的性器,因为重量的关系,她完全坐在了那上面,又深又满,太涨了…… “快放我下去!” 阮岁寒挣扎着,扭动着身躯,想让方觉把她放下,可方觉才不愿意,恶劣的种子在心底生根发芽,想要欺负师尊的欲望被情毒放大,再放大,无可救药。 “就这样肏……我想这样肏你……” 他小孩把尿似的抱着师尊走到一旁的等身铜镜前,结实的手臂微微往后撤,更加打开了师尊的腿,腿心被深红性器插入的模样大咧咧张开,他低头凑在阮岁寒的耳边,看着镜子中紧闭双目的美人,柔情地道:“师尊你看,我全在你里面……” 阮岁寒下意识睁眼顺着他说的看过去,身白如玉的美人被浅麦色的高大男子端在怀中,掐着大腿,小腿向两旁分开,膝盖上还有着刚刚交欢跪太久留下的红印,脚趾因为太过羞敛而微微蜷缩着…… 更要命的是,那媚红的腿心正将深红的粗硬性器含在里面,只露出一小截在外面,柱身莹亮,全是花穴里流出的水,甚至下面的囊袋上也是晶莹一片。 “好看吗?师尊。”恶魔又在耳边提问了,还挺了挺胯,把东西往穴里送……光是被师尊这么看着两人的交合处,方觉就感到自己的分身涨得更大了…… “我觉得很好看!”师尊这样无所依靠只能攀附着自己的模样真是太美妙了! “唔……”是错觉吗……阮岁寒心下一惊,怎么好像还在变大…… 方觉这次没有固执地等阮岁寒的回答,直勾勾地盯着镜中淫靡的交合位置,耸进去又退出来,再耸进去,反反复复,愈来愈快,也愈来愈重,捣得里面汁水横流。 阮岁寒被颠地有些恍惚,反勾着方觉脖子的手撤回来一只,捂着自己的眼睛不敢继续看。 眼前是遮住了,但耳朵里全是方觉的喘息和私处亲密交合的水声,咕啾咕啾……中间,似乎还有女子的媚叫,娇娇滴滴,绵软婉转…… 她睁着眼睛反应过来——这是,她自己的声音! “啊嗯!……”又是一记深顶,红唇溢出了呻吟,捂在眼前的手无力地滑开,阮岁寒的眼神对上了镜子里的自己。 满脸潮红,被疼爱地溢出了泪的,自己。 这时,方觉竟腾出一只手,把她的膝盖架在手肘,指尖去挤摁花蒂,刺激陡然更甚! 内里被不断肏弄,敏感的花蒂也被亵玩,多重夹击下,她顷刻间方寸大乱,掐着男人的手臂,惊叫着泄出了潮液,还因为方觉肏得过于激烈,一些水液还溅到了铜镜上,又顺着镜面滑下,滴到地面…… 方觉也射了,烫热的浊液大股大股拍击着壶壁,很快就将内里灌满,又沿着性器和甬道之间的缝隙挤出来,与师尊的水液一同顺着白嫩的臀尖滑落,在地上汇成一摊。 …… 再一次被方觉抱着带进浴池中清洗的阮岁寒后知后觉想起媚骨的话来,情毒和半妖体质……她头疼的把自己埋进方觉的胸口,不看不想,恨不得时光回朔去掐着那个觉得体力还不错的自己肩膀使劲摇晃——“你清醒点!” 方觉倒是很满意师尊这情事后的依偎,这样显得他们很亲密!他欢乐地给师尊浇水在背上,轻轻洗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