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调教双性老师被儿子暗处偷窥(乳头调教,强制潮吹)

    张致远一回府就听说他那爹弄了个老师回来,不禁在心里骂他父亲淫乱,问管家:“怎么连清清白白的老师都往家里带,你也不阻止他。”

    管家哪里敢,只能顺着张致远的话说:“将军正在兴头上呢,等新鲜劲过了许就会放人家回去。”

    张致远一边往后院走一边道:“回去?回去给人指指点点?”

    管家在后院门口停下脚步不敢再走,张致远径直进了后院,路上一个人都没有,穿过后花园,耳边隐隐约约传来细微的呻吟声,不禁皱紧了眉头,只想着汇报完工作掉头就走。

    待张致远走到垂花门前,抬头一看,下意识猛地收回脚步躲在门后,只见屋内门窗大开,一个男人被双手举高吊在房梁下,濡湿的黑发粘在光洁的额头上,眼尾红了一片,带着点勾人的意味。只见他衣裳脱了一半,露出半个胸脯,以及胸前一只肥软粉嫩的大奶子。

    张致远以为自己看错了,难不成这人是女扮男装?他父亲男女不忌他是知道的。张致远一边思索着,一边眼睛像黏在人身上拔不下来似的,情不自禁盯着那只露出来的奶子猛瞧。这双奶子软嫩肥大,白花花的跟软酪似的,奶头红枣大小,艳红色俏生生的往上翘着,好像勾人来吸一样,乳晕粉嫩肥厚,颤巍巍晃着发着抖,像洋人餐桌上的叫什么樱桃的东西,让人恨不得想上手去拧上一把。

    他父亲张猛走近前,把另一半衣裳脱下,掏出另一只奶子来,两只奶子挤在胸前,中间一条深深的沟,白花花的看得张致远眼睛发直。张猛然后后退一步,仿佛认真比对了一下,然后选中其中一只,伸出粗糙的舌头往奶头上一舔,那舌头磨砺在娇嫩的奶头上宛如酷刑,逼得老师发出压抑的鼻音,奶头不可抑制的涨大几分。

    张致远看着他那父亲伸出舌头飞快上下拍打奶头,可怜那奶头红通通,涨得硬硬的,弄得口水四溅,淫靡万分,然后将奶子一口纳入口中,发出令人羞耻的嘬吸声,不知那娇嫩的奶头被折腾的怎么样了,只见老师咬着下唇压抑着呻吟,雪白的脖子都染上粉红色,另外一只奶子裸露在空气里,奶头硬如石子,从他这个角度望过去,正好能看到老师衣服下,那纤薄的腰肢颤抖着,摇着,不知是拒绝还是迎合。

    他那父亲情场老手,最是会折腾人的,那只奶头从张猛口中退出来后,颤颤巍巍好不可怜,可他父亲的手段哪止这些,只见他从架子上拿下一直盒子,从盒子里取出两只精致小巧的金铃,轻轻一拨,便发出细微的叮当声。

    张致远一看金铃就知道他父亲的用意,暗叹这铃铛如此和他心意——这么漂亮的奶子不用点东西点缀可惜了。他那下身不知何时已斗志昂扬,硬的发疼。突然想到自己不是来汇报工作的么?这个念头很快被他抛到九霄云外,不知被抛到哪个角落去了。

    张猛对着那可怜的,肿胀着的奶头吹了口气,接着把铃铛系在奶头上,打了个死结。那老师稍稍一动,便发出叮铃铃的响声。

    另一只奶头也如法炮制,两只肿胀的奶头被细细的丝线系着,勒的可紧,难受的很,可老师哪里敢动,一动便叮叮当当响,只能蹙着眉头忍着。

    张猛系好铃铛,退后一步欣赏了一会儿,甚是满意,开始动手脱老师裤子,老师不肯就范,挣扎了好一会儿,可非但没能阻止,奶子上的两个铃铛还丁零当啷乱响,响得老师不敢再动,张致远在他那角度看到老师表情屈辱,眼里一包泪要掉不掉,看得他恨不得自己上手欺负欺负他。

    张猛脱掉了裤子,露出里头的秘密来,原来那老师有男根,笔直秀气小小的一根,此时已经笔挺挺站了起来,后面原该长子孙袋的地方却没长,却长了个女人的嫩穴,那嫩穴一丝毛都没有,生的白嫩肥软,两片阴唇肥嫩白净,鼓鼓的一团,跟个小馒头似的,唯中间一条小缝透出点浅浅的粉色来,看得张致远欲火高涨,恨不得自己上手把这馒头穴掰开来细细的看。

    他那老爹却不急着上手, 又拿出另一个盒子,从里面拿出一只腿环套在老师的大腿根部,腿环上缀着一根细细的金链子,链子的尽头是一只小夹子,他拿起夹子夹住左半只阴唇,引得老师吃痛闷哼,接着再绞紧链子,阴唇被拉开一半,露出里面娇嫩诱人的嫩肉来。

    两只夹子上好,老师已经疼得咬紧下唇,大腿根直颤,下面的那口小穴的两片阴唇被拉至最开,里面最柔嫩的花骨朵儿毫无阻拦暴露在空气里,那缩在肉里瑟瑟发抖的阴蒂,那两片小阴唇,还有最下面凹陷处的芯子。

    张致远看得眼睛差点碰出火来,遵循着本能解开裤链释放出下身的男根,此时正饥渴得顶得老高,恨不得找个洞就插,让他泄泻火。

    张猛走到老师身后,像给小孩把尿一般把老师两条腿架起来,下面那口嫩穴暴露无遗,大大方方展露在空气里。只见他父亲在老师耳边说了句什么,接着就用粗糙的拿枪的手准确无误地往淫豆上狠狠一摁,只听叮叮当当一顿乱响,老师仰着脖子,鼻翼嗡动着,吞下了呻吟。

    接下来张猛开始下狠手,只见他父亲那食指中指夹着淫豆一顿上下揉搓,还没见怎么发力,那老师绷直了脚尖,小腿不受控制地上翘,压抑着的呻吟再也忍不住,随着“啊啊啊啊……”一声哀叫,那穴口抽搐着,收缩着,绞出一股骚水来,在阳光下抛出一道弧线,掉落在地面上。

    “真骚,揉两下就喷水,就这还做老师呢……”张致远默想着,手情不自禁向下,飞速撸着自己的命根子,恨不得现在就冲上去塞进老师豆腐穴里。

    他那父亲揉了一顿还不够,又将手伸向了淫豆,老师不禁挣扎起来:“不,不……”全身铃铛叮铃乱响,可哪里抵得过他父亲,那颗嫩豆俏生生挺着,碰上他父亲的手恍如受了酷刑一样,又没坚持多长时间,只见老师小腿悬在半空中一顿乱踢,脚尖绷直了,纤细的腰肢摇着,一边“啊啊啊啊啊”地叫着,一边又喷出一大股骚水来。

    连续两次从未经历过的潮吹要了那老师半条命,只见老师脸上满是红晕,一头的汗水濡湿了黑发,大口喘着气,腰肢还颤个不停,那口嫩穴狠狠抽搐着,一收一缩往外挤着残留的淫水。

    张猛维持着小孩把尿的姿势未动,待老师喘气声渐缓,手又一次伸向了娇穴。

    老师瞪大了眼睛看他,不敢置信又不堪折磨,颤着音带着哭腔,说出了今天第一句求饶:“不要再……”

    他那父亲笑了笑,似乎很满意老师的态度,可仍然没有放过他。接着第三次,第四次……

    到了第五次的时候,老师终于到了崩溃的边缘,他极力的挣扎尖叫,一边潮吹着喷水,一边叫:“父亲救我!父亲救我!”

    张猛终于放过了老师,他放下老师的腿,解开绑着老师手的绳子,老师没了绳索,噗通一下直接跌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