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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水烫逼/凑桌麻将的修罗场

    敖望是个在姜远忍耐线上反复横跳的神奇男孩。

    每次他说的骚话姜远就快忍无可忍的时候,他偏偏就能闭嘴,撞击着姜远腔道内的敏感点,弄得姜远溃不成军。

    衣物凌乱的丢在原木地板上,榻榻米上少年的身体互相纠缠。

    敖望前段时间晒黑了些,这时候又白了回来,因此背上的抓痕格外的明显。

    “妈妈,你底下夹得好紧。”

    敖望低喘着,他的眉目里带着有别于姜远的野性盛放,像大型犬类又像幼狼。

    “你屁话真多。”

    姜远蹙着眉呜咽了一声,底下被磨红的逼被人操到了底,狗鸡巴顶着宫颈口的感觉让他有些反胃,可翘着屁股想要脱离一些,却又被抓着撞了回来。

    肉嘟嘟的花唇挤着粗大的鸡巴,堆叠的软肉摩擦吸吮着每一寸经络。

    “太……太深了……啊啊啊啊……”

    姜远的身体在精液的浇灌下越发敏感,为了休养上次吞凌青淼鸡巴而疼痛的逼,他好些天都没做爱,如今一来又是这种高强度的直接被操进子宫的感觉,他的眼睛微微失神,望着前方的墙壁,眼眸湿漉漉。

    “操进妈妈的小子宫了,射进去给我生个弟弟好不好?”

    敖望叼着姜远的后颈,反复的舔吻着,声音含糊地笑说。

    脆弱的宫颈又一次被撞开,软弱地任由凶猛的肉刃侵入最柔软的内里,一次被一次凶狠,柔软的子宫被操成了天然容纳鸡巴的温暖巢穴。

    湿黏黏的骚水顺着肉穴下淌,在反复的操干和撞击里变成白色的黏液,挂在骚乎乎通红的逼口。

    姜远这次懒得接话了,搭理敖望才是傻子。

    他缩一缩逼肉,柔软的腔道随着他的动作也跟着夹紧,敖望魂都差点被夹飞了,哪里还顾得上什么孩子不孩子的,抱着姜远一阵猛干。

    温泉套房可不是开的摆设,敖望又带着家姜远去温泉里,一边摸一边亲一边准备草。

    温热的水泡开了毛孔,足够将人软化,只是那水随着敖望的鸡巴一起进入肉逼里的时候,姜远差点疯了。

    他狼狈地到了岸上,浑身颤的厉害,回头用眼刀剜了一眼敖望,平复着被热意侵蚀的感觉。

    那一眼似乎将敖望的心也一起剜了出来挂在了外边,姜远人都没站稳,就被敖望压在了汤池边。

    “我错了,是不是烫到了,我帮你吹吹,吹吹就没事了。”

    敖望喃喃自语似的认错,掰着姜远的屁股,朝着开合的肉穴吹气。

    那缩起来的肉穴在敖望掰逼的动作下露出个圆洞似的小孔,敖望的嘴唇都快贴在上面,冰凉的风顺着孔洞进入肉穴,姜远不适应的缩了缩。

    收缩的肉穴褶皱像是蠕动的花,让敖望红了眼,舌尖舔了上去,钻进了小缝里四处舔弄,将会阴那块弄得湿漉漉。

    口水顺着淫液一起往外滴,侍弄着骚逼又吐出一大口淫水来,刚刚没排干净的射在深处的精液被带出来了几缕,混着白浊的骚水要落不落地挂着,敖望再也忍不住,硬着的鸡巴就着这个姿势操了进去。

    乳粒被地面磨得发红,姜远挣扎着想要起来换个舒服点的姿势都不行,敖望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将他压在身下打桩似的猛干,他动的时候还以为他要跑,将他钳制的更紧。

    就他妈像条发情了的公狗,压着自己的母狗不放。

    姜远后颈那块被吸吮的发红,充血的鸡巴在他被热水烫红的骚逼里大开大合的冲撞,囊袋拍打声音刺激着神经。

    姜远不记得自己被内射了几次,只觉得浑身上下没一块好肉。

    敖望似乎很喜欢在他身上打标记,以至于他身上零散分布着痕迹深深的咬痕和齿痕。

    他肚子被射的鼓了起来,敖望昏了头似的手在他微鼓的小腹上打转,失了智似的说:“你说孩子要是出生了,是叫我哥哥还是叫我爸爸?”

    姜远有气无力地说:“他叫你滚。”

    姜远并没有昏睡过去,他有心当体育生,所以在此学习文化课的空档没忘记提高自身的身体素质,冲洗了自己的身体,披着浴袍脚有些发软躺在了椅子上,看着窗外被冷风吹动的树枝,在室内的暖意里懒散着。

    “你今天的精神真好。”

    敖望伸手摸着姜远浴袍下光裸的皮肤,靠在了姜远的肩膀上。

    “睡你的去吧,明天还有比赛。”

    姜远看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喝了口旁边放着的水。

    “我还不累,我体力好着呢。”

    敖望其实已经有些困了,但是莫名的自尊在支撑着他,可恶,身下受都没睡他怎么可以睡,这就是攻的尊严!

    “是吗?”

    “当然了!”

    “那你会写化学题吗?”

    姜远看着自己放回书包里的化学试卷,想着工具人不用白不用。

    “当然!我可是很聪明的!”

    敖望信誓旦旦,帮姜远把试卷从书包里拿了出来,凑到了姜远跟前。

    姜远有一题没明白,敖望看了沉思了一会儿,说:“我先去草稿纸上算一下!”

    然后他背对着姜远,偷偷摸摸地拿出了手机百度。

    这个知识点应该是从前的,敖望早就忘了,不过他看一眼就能记起来。

    姜远没发现敖望的小动作,继续看着窗外的风。

    其实他也挺烦的,不想做题不想学习不想面对无力触及的东西,但他知道自己要面对,所以打算弄个差不多就行。

    他觉得自己是真的没什么读书的天分,换个别的人在三个人的连翻指导下不说成绩突飞猛进,起码能进步一大截,但是他只是前进了一点点。

    姜远挥去了脑袋里乱七八糟的思绪,在工具人敖望的帮助下写完了半张试卷,在上涌的疲惫里睡了过去。

    酒店的三餐都是自助提供的,姜远的生物钟让他先于敖望醒来,洗漱了之后穿好了衣服去了餐厅。

    “远哥!你怎么在这里!”

    幸元竹看见站在那里拿食物的姜远还以为自己眼花了,十分兴奋地迎了上去。

    “朋友邀请我来玩,你不是要比赛吗?”

    姜远也有些意外,不过也没觉得有什么,喝了口现磨豆浆。

    “学校安排住的宿舍我住不太习惯,这里离得不远而且有车可以接送,所以就订了这里了,这里还有温泉呢,晚上要不要一起去泡?”

    姜远想起了昨晚在房间的温泉池里的事情,垂下了眼眸说:“再说吧。”

    姜远拿了吃的,挑选了一张桌子坐下,幸元竹自然而然地坐在了他的对面。

    幸元竹还沉浸在遇见姜远的开心里,对着姜远提议:“我们明天上午考完最后一场就可以走了,这个地方还有别的好玩的景点,这时候应该没什么客流,远哥我们一起去玩呀。”

    姜远想了想点了点头:“好。”

    反正他也不打算在这地方待三天,他已经跟着敖望出来了,至于接下来去哪儿,敖望也管不了,既然来了转转还是挺好的。

    姜远低头喝粥,忽然感觉到了一道视线,若有所感地抬头,看见了坐在旁边的凌青淼,心脏下意识的紧缩。

    “他怎么在这儿?”

    “你说凌主任吗?他是我们这次的随行负责老师。”

    幸元竹看了一眼坐在一边的男人,对着姜远解释地说。

    幸元竹看见凌青淼看了他一眼,立马打了招呼:“老师好。”

    凌青淼颔首,眼神在姜远和幸元竹身上一扫而过。

    姜远心想,还真热闹,要是林知白也正好住进这里,那还真是可以凑一桌麻将了。

    可说什么来什么,姜远一分钟后就看见林知白端着食物从他面前走过,坐在了他的斜对角。他们只是对视了一眼,谁也没开口。

    幸元竹看见林知白表情也不如何,看了一眼姜远,发现他没什么表情之后吃起了东西。

    现在时间是早上七点半,餐厅几乎没什么人,这一片也只坐了他们四个人。

    大家安静地吃着早餐,仿佛互不打扰。

    直到一道声音打破了这种寂静。

    “你怎么自己起来了,都不叫我。”

    敖望的声音活力满满,早餐也顾不上拿,眼神锁定了姜远,直奔着人就来了。

    他一屁股坐在了姜远旁边,十分自然的搂住了姜远的腰,咬住了他筷子上吃了一半的包子,咀嚼了几下咽了下去。

    “唔,味道还行,我也去拿一笼。”

    敖望又风风火火的跑去拿食物了,剩下姜远看着自己的筷子。

    “远哥,你说的朋友是他?”

    幸元竹表情错愕,因为敖望刚刚那举动更是心情跌至谷底。

    “嗯。”

    姜远点头,心里却骂了句草。

    他已经感觉到了凌青淼和林知白落在他身上的视线了,真他妈没话可说了。

    都是炮友为什么不能统一一下素质,默契地做下了床互不相认的人多好。

    敖望很快就端着吃的回来了,把虾饺递在了姜远的唇边。

    “尝尝这个,这个我上次来这里的时候吃过,味道还挺不错的。”

    “远哥又不是没手。”

    幸元竹阴阳怪气地说,彻底没了食欲。

    “关你屁事,我乐意我还用嘴喂呢。”

    敖望翻了个白眼,心里对着对面的小白脸竖起了中指。

    幸元竹心里的猜测被肯定,有些失魂落魄地看向了姜远。

    敖望说完感觉到还有人在看自已,一看发现是林知白和一个不认识的男人,还冲着他们十分明媚的笑了笑,转头催促着姜远吃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