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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裁深夜发情饥渴舔肉棒,被69深喉

    睡眼惺忪的妘理理看着站在门口醉眼惺忪的妫乘弦,双方晕乎乎地对视了大概几秒钟后,妫乘弦首先不耐烦地一把推开门走了进去,随后看着还站在门边的发愣的妘理理,气不打一处来,张嘴就骂道:“愣着干什么?!关门啊!”

    妘理理经得这一吼,睡意消了有八九分,她看着房内的妫乘弦,心里自然知道他来的目的,但此时她被强行吵醒,意识有点混沌,头也有点疼,于是犹豫道:“妫总,现在很晚了……”

    妫乘弦听得她这话,竟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他几步走到妘理理面前,伸出手“咚”地一下撑在她身后的墙壁上,脸与她贴得极近,带着浓烈的酒气开口道:“被包养了还拿自己当主子的雌虫,我真是第一次见。”

    妘理理被他身上那浓重的酒味熏得微微侧过脸,这举动被妫乘弦瞧在眼里,更是来气,于是他伸出手捏住妘理理的下巴,强硬地将她的脸转过来,借着酒劲就亲了上去。

    妘理理被妫乘弦压在墙上胡乱啃着唇瓣,倒也没怎么反抗,拿钱办事的道理她最清楚不过,只是在心里暗暗吐槽了下这位霸道总裁的吻技,按理说都是玩过好几个雌虫的虫了,接吻怎么还跟狗一样地乱啃,想老娘当年在大学操场上强吻小学弟时也没这么差劲过。

    心里这样想着,妘理理干脆一转攻势,轻易便与妫乘弦互换了位置,将他反压在墙上深吻了下去。

    “唔……嗯……”丧失了主导权的妫乘弦一开始还恼怒地挣扎几下,后面妘理理的舌头扫过他口腔上颚,那股酥痒的感觉瞬间便让他软了身子,再加上妘理理有意无意释放出的信息素,使得妫乘弦很快便处在了弱势方,浑身都软成一团任由妘理理揉捏了。

    双方正吻得忘我,妘理理却忽然听得门外传来一道极其细微的“咔嚓”声,她这才惊觉门没关,慌忙向门外望去,只见一道影子伴随着惊慌的脚步声匆匆离去。

    妘理理心有余悸地关上门,心里正寻思着,却被一双手给拽过了头去,正对上妫乘弦那眼角染着绯红的眸子,耳边传来他沙哑的声音:“伺候我也敢不专心,不想干了?”

    妘理理面对着这位连上床都要摆架子的霸道总裁,微不可闻地叹了口气,一语双关道:“干是肯定要干的,不过我们换个地方吧,妫总。”说着,便抱起浑身绵软的的妫乘弦,大步走到了床边,将他放在床上,开始动手脱起他的衣服来。

    虽然年近四十,但妫乘弦的身体依然保养得很好,四肢修长,皮肤细腻,可能因为常去健身房的缘故,胸部饱满而结实,捏上去手感不同于其他未经锻炼的雄虫那样软趴趴的,而是带着微微的弹性,上面嵌着两团淡淡的乳晕,不见乳头,只在中间有一条细小的缝隙,用指甲戳进去会引起手下身躯的一阵颤抖,掰开来看才能发现内里那害羞的肉粒。

    妘理理将嘴凑上去,用舌头钻进那小缝里舔弄,每舔一下都能引起身下妫乘弦一阵带着颤音的呻吟,不出几下那肉粒便硬如石子。妘理理用犬齿叼住一点皮肉将其拉扯出来,惹得身下妫乘弦一通乱叫,整个身子抖得好似筛糠一般,好像光是玩弄乳头就要高潮了一样,如此敏感,不得不让人想象起他日后哺乳开奶的光景,怕不是在宝宝吮吸乳尖的时候就能去上好几回。

    妘理理对另一边的乳头也如法炮制,身下的妫乘弦早被她熟练的技巧玩得受不了了,却在这个时候还不忘摆总裁架子,推着妘理理的脑袋往自己胯下按去,嘴里哆嗦着命令道:“嗯……下面…哈啊…也舔一下……”

    妘理理不悦地皱了下眉,她不是很喜欢在做爱的时候被对方命令,这会让她感觉自己成了对方取悦自身的工具,哪怕是被包养,她也要抓着床上的主导权。

    于是妘理理轻轻拂开摁着她脑袋的手,这个放在平时足以让妫乘弦愤怒的动作在他发情时却显得无足轻重,他甚至都没有在意,只是继续催促着,难耐地挺起腰胯,被束缚在裤子里的性器挺得老高,肉洞里溢出的淫水将价格不菲的西裤沾湿得一塌糊涂。

    妘理理没有被妫乘弦带着节奏走,她慢条斯理地将指尖一路从妫乘弦的胸膛抚到下腹,将他皮肤上冒出的点点汗珠划成一条湿痕。妫乘弦的腹部依然没有一点赘肉,反而覆着一层薄薄的肌肉,随着他呼吸的起伏可以看到隐隐约约的腹肌线条,妘理理着手在他腰侧捏了捏,立刻引来妫乘弦的一阵哆嗦,嘴里催促得更急切了。

    妘理理却像是故意跟妫乘弦作对般,就是不去解他的皮带,反而将手覆在他高挺的裆部上不轻不重地揉搓了起来。

    “啊啊……啊嗯……你……哈啊……你是不行吗……”妫乘弦被妘理理那不上不下的手法揉得焦躁极了,下身不住地挺动,嘴里喘息着骂道:“都……哈啊……都这个时候了……还不干……”

    对于此话,妘理理作出了十分实诚的反应,她拉下自己的裤子,将那根粗壮的昂扬拿出来在妫乘弦眼前晃了晃道:“如您所见,一点问题都没有。”

    发情中的妫乘弦见得那根狰狞的凶器,直感觉自己的生殖腔更痒了,他重重地喘息着,眼睛一刻也离不开那根肉棒,双腿难耐地并拢在一起夹着妘理理的手摩擦,嘴里愈发急促地呻吟道:“哈啊……那你…哈……还等什么……”

    对此,妘理理意味不明地笑笑,并没有回答妫乘弦的问题,而是挪到妫乘弦脸旁,将那根性器贴近了妫乘弦的脸晃动着。

    没有哪个发情中的雄虫可以忍受得了近在咫尺的雌虫性器的诱惑,妫乘弦也不例外,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随着妘理理性器的晃动而转动,雌虫浓烈的信息素灌进他的鼻腔,将他那本就残存不多的神智冲得七零八落,令他只靠本能行动起来,大张着嘴伸出舌头靠近那肉棒,想要将其含入口中好好吮吸一番。

    然而妘理理岂会如他所愿,她像逗狗般握着自己的性器在妫乘弦嘴巴旁来回晃动,每次都在妫乘弦即将追上的时候突然把性器移开,就这样反复逗弄了他好几次,终于把妫乘弦惹急了,一个翻身就抓住了妘理理的腰,像狗一样趴在床上尽情地含弄起肉棒来。

    妘理理低头看着将她的肉棒舔弄得“啧啧”作响的妫乘弦,撩了下头发,嘲讽地说了句:“妫总,您不是刚才还让我舔您下面来着么?怎么反倒舔起我的来了?难道是怕我舔不好,想给我做个示范么?”

    伏在妘理理胯间的妫乘弦听得这话,猛然回过味来,感情这小丫头是在报复他刚才让她舔下面!当下心里便警铃大作,想着这妮子如此强势且瑕疵必报,等下倒真不知道是谁玩谁了。

    不过眼下他就算明白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行动了,嘴里的那根肉棒像是什么珍馐一般让他哪怕被撑得下巴发酸也不舍得吐出,就这么一边吞吐着那根肉棒一边将手伸到下体解开皮带,几下褪下自己的裤子,将手指伸进那痒得发狂的肉穴里自顾自地抽插了起来。

    对此,妘理理自然没有看漏,她一把抓住妫乘弦的手就将其从肉穴里抽了出来,随即保持着肉棒还插在妫乘弦嘴里的姿势轻易跨在了他身上,让双方形成一个69的姿势,一边摆动腰胯在妫乘弦的嘴里抽插着,一边上手玩弄起了他那湿淋淋的肉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