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书屋 - 言情小说 - 家庭乱伦 淫荡少妇 短合集2在线阅读 - 舌尖上沾着少量精液,回到嘴巴里。精液在嘴巴里瞬间散发出让张玲

舌尖上沾着少量精液,回到嘴巴里。精液在嘴巴里瞬间散发出让张玲

    真是撞邪呀!连续开了十二局都是大。我从高叉的旗袍里隐隐看出红色内裤,即时破口大骂打庄的女人。

    婆娘呀!穿了红色内裤来邪着我呀!怪不得我输得多凄惨啦!

    突然有人拍拍我的肩头,我的怒火马上冲出来,我快快拨开拍着我的肩头的手,赌徒最忌人家在背後拍肩头,我转身准备一拳打过去。

    对方大喝一声:[是不是想在我地头玩花样呀?]

    我急急收起拳头说:[嘻嘻!不敢!不敢!权哥…嘻嘻!]

    权哥一脚跨在我坐着的椅子上说:[烂赌胜!输了多少呀?……想报仇吗?拿去……]

    权哥掏出一劄钞票来放到我面前。

    我回答权哥说:[权哥!不必了。你的贷款的息劲高,加上我今晚又当黑,借来都是白白输给你……]

    权哥又说:[这麽快就认输,有赌未为输啊!]

    我回答权哥说:[权哥!我被你的妹妹仔的红内裤搅邪了,输死我啦!]

    权哥又说:[让我看看。]

    权哥拉扯着打庄的妹仔来到我身边,将妹仔押在自己的膝上,随手揭开妹仔旗袍的後幅,果然是红内裤。

    我对权哥说:[呀!……就是这样邪!]

    权哥搓搓妹仔的屁股,将红内裤拉下来,妹仔露出雪白的屁股,又用力一撕,将红色内裤撕掉,权哥将红内裤抛掉又说:[这样!不会再撞邪啦,我再帮你通通她的抽屉。]

    权哥竖起两双手指强插入去妹仔的小穴里,妹仔即哇哇大叫。

    看来今晚真是可以翻身啊!我大叫多谢权哥……如今我要大杀三方,哈哈!果然连胜多局,真是时来运到了,嘻嘻!财来自有方。

    快要天亮了。

    权哥又来到我面前说:[烂赌胜!玩得开心吗?]

    输乾输净的我只好苦笑。

    权哥又说:[你知道规矩啦!第一期的息,今日中午12时前要还,知道吗?]

    权哥拍拍我的脸颊,又在我的颈项上轻轻擘两下,表示如果我不还钱就刮了我的头下来。

    当今世上只有妈妈好,我即时跑回家去。

    妈妈说:[胜仔!大清早就来找我,是不是又输了钱呀!]

    嘻皮笑脸的我在嘻嘻笑。

    妈妈说:[我都知道你一定是走头无路才来找我啦!]

    妈妈竟然将我所有需要讲台词都念出来了。

    妈妈说:[可惜!我有心无力,你祖母留下的龙凤纯金手镯都卖掉来替你还债,我再没有分文帮你还债。]

    我叫嚷:[呀!没钱还息,权哥一定将我啄成肉酱横屍街头呀!]

    妈妈摊开双手示意无法帮我……呀!我抓住我头皮……怎麽办?

    穿着性感睡衣的妈妈在骚痒,胸前的大肉球波涛汹涌,真空的睡衣里激突隐隐的乳头。

    我对妈妈说:[妈妈!你真是漂亮!身材又好!]

    我的奉承都只是希望妈妈可以救救我。

    妈妈说:[当然!如果我不是在18岁时生了你,我就去了参加选美,随时飞上枝头变凤凰呀!]

    妈妈虽然差不多40岁,但是童颜的妈妈看起来都很青春,如果……她肯出来接客真是一条财路。

    机灵的我对妈妈说:[哈哈!让我看看!一双豪乳,腰又细,臀部翘翘,样子美艳动人,一等的美女,简直是仙女下凡。]

    妈妈在舞手弄姿,在演示美态,沾沾自喜。

    我突然摇头说:[可惜……]

    妈妈即时皱起眉头来,面露不安看着我,怀疑自己的美态不再。

    我继续说:[可惜孤芳自赏,有浑圆美乳都没用,真是大而无当,只用来自慰实在太浪费了。哎呀!我为你的美乳而叹息,真是闻者伤心听者流泪。]

    妈妈扼住自己的豪乳,垂头丧气低着头在疑惑。

    我又说:[没用了!不要再哭了!安息吧!]

    我的说话令妈妈莫名其妙。

    妈妈说:[我都没有哭。]

    我又说:[你看!你的乳头在哭呀!怪责你没有给人疼爱她!又没有人跟她玩!伤心欲绝,哭不成声。]

    妈妈又说:[胜仔!不要吓我!讲到真的一样。]

    妈妈即时拉起衣衫,双手扼着一双豪乳在迷惑。

    我又说:[哎呀!]

    妈妈又说:[你又哎什麽呀?我的奶子真是不开心吗?]

    我又说:[哎呀!你看……]

    我用手指勾开妈妈的内裤来看,长满了杂乱的阴毛。

    我又说:[哎呀!长满了野草,荒废了的一块良田。哎呀!……]

    妈妈说:[什麽?个个女人都一样啦!不要玩!]

    我又说:[哎呀!好好的一块田弄得如此田地。啊呀!……不要再哭啦!你俩都不要再哭啦!哭都没有理睬你们!]

    妈妈惊叫起来:[不要吓我,谁在哭呀!]

    我又说:[奶头和小穴在哭哭啼啼,呜……]

    妈妈掩着自己的耳朵叫起来:[不要再讲啦!]

    我在继续扮哭叫……呜……呜……

    迷惑的妈妈舔舔自己的乳房又说:[有我疼吻你们啦!不要再哭了。]

    我指着她的小穴继续扮哭叫……呜……呜……

    妈妈大叫起来:[呀!救命呀!不要将奶头和小穴讲成跟人一样,吓坏我了。]

    我又继续扮哭叫……呜……呜……

    妈妈终於受不了我的挑衅而大叫起来:[呀!怕了你!你喜欢就带她们去玩吧!]

    哈哈!大胸的女人真是无脑呀!怪不得我的死鬼了的老爸在17岁就骗了老妈啦!

    我立即拉着穿着睡衣的妈妈跑出去,来到权哥的旅馆。

    我叫嚷:[权哥!我来还利息。]

    权哥在打量穿睡衣的妈妈,奸奸的笑眯眯。

    权哥拍拍我的面额:[烂赌胜!那里找了件骚货来。]

    我笑嘻嘻对着权哥。

    权哥又说:[一个月。]

    我对权哥说:[一个月。]

    权哥又说:[差不多啦!连本带息接一个月客都免强填数,没有亏待你啦!]

    我摇头又竖起两只手指嘻嘻笑说:[两个月,权哥!]

    权哥又说:[哈哈!有见地呀!好!烂赌胜果然是烂赌胜。]

    权哥掏腰包拿了一劄钞票出来。

    权哥又说:[哈!两个月呀!okok!]

    笑嘻嘻的我马上接了权哥的钞票说:[多谢权哥。]

    我拉着妈妈走到另一边说:[妈妈!权哥会安排壮男耕你的田,和跟你的奶子玩过痛快。]

    妈妈说:[胜仔!你真是当老妈是傻子,老妈是为了帮你才下海做妓女呀!]

    我呆呆的傻望着妈妈。

    妈妈又说:[奶子和良田都在哭呜……不要哭啦!哭都是要给那些臭男人来耕。]

    我一脸无奈地离开,心中在想只要我去赌一注,就可以将妈妈赎回来。

    终於来到赌台前,我看看打庄的女人,又蹲下来偷看她的内裤是什麽颜色?白色!OK!

    我擦擦手掌,参详前十局的结果,呜……那麽传来女人的哭泣声,我四处张望却没有发现。

    打庄的女人敲钟示意停止下注,我在敲钟的最後限期孤注一掷全数买大。

    打庄的女人准备开钟之际,再次听到女人的哭泣声,突然感到非常迷茫,紧张的我已经满头大汗,全身衣衫湿透,手心都出汗,心都跳出来了,万一……买大开小。

    我大叫:[等等……]

    我马上拿回我的注码掉头跑去,背後传来:[三四六…13点…大。]

    可是我没有後悔,我直奔跑到权哥的旅馆。

    我拿着钞票叫嚷:[权哥!我想……]

    权哥说:[烂赌胜!你真是性急。]

    权哥抽了我手上的钞票当中的两张。

    权哥说:[102号房大波美女等着你……GO!…GO!……]

    权哥一定以为我来嫖妓,两个打手来推我入房,我失足跌入房间的地上。

    我叫嚷:[权哥!我不是来嫖妓的,我来找妈妈呀!我不要钱呀!……我要带妈妈离开呀!]

    良心发现的我,自责要妈妈做妓女来换赌本和还债,真是枉为人子。

    权哥来到我面前叫嚷:[烂赌胜!——又在我面前玩花样。]

    权哥指示两个手下来招呼我,拳打脚踢。

    权哥又说:[孝顺仔!要老母不要钞票呀!这样!你如何还息给我呀?你们继续打,直至他有钱还给我。]

    我急急将钞票送到权哥面前,权哥马上夺去我手上的钞票。

    权哥又说:[这些钞票是我的……继续打…]

    我已经被他们打到口肿面肿似烧猪头一样,妈妈突然跑进来推开其中一个打手,抱着我的头入怀里,用身体挡住打手的脚踢。

    硬吃了一脚的妈妈叫嚷:[哎呀!岂有此理!老娘不发威当我是流局!]

    妈妈转身一手扼抱住打手的脚,一口就咬下去,然後施展一招猴子偷桃,打手被妈妈的偷袭,弄得跪在地上痛哭起来,另一个打手已经一拳挥过来,打向妈妈的後脑。

    .哎呀!……应声倒地……不是妈妈而是掩着眼睛的打手……不知道妈妈在何时叉开两只又长又尖的手指甲,伸到背後不偏不倚刚好插正打手的眼精,我爬起来看看妈妈的屁股,妈妈的屁股有眼吗?为何背後受敌都能极速反应,先发制人。厉害呀!

    妈妈踏前两步,权哥被妈妈的气焰吓倒跌在地上,妈妈又竖起两只手指,勾着权哥的鼻孔,权哥立即跪地求饶。

    权哥抖振的声音说:[女侠!你义薄云天,千秋万载!一见发财!我知道错啦!不过你的儿子的的确确欠我的钱,你看有单有据,收不到钱,我如何向我班的兄弟交待呀?]

    妈妈说:[岂有此理!钱!……我的确是“无”,不过我有奶子和良田。]

    妈妈勾着权哥的鼻孔来到床边,顺手一推权哥就躺在床上,妈妈欲替权哥脱裤子,可是权哥双手紧紧掩着他的老弟。

    妈妈说:[我没有钱可以一次还清,现在我以身当息,对你和你班兄弟都算有个交代。]

    可是权哥摇着头咬紧牙关不肯放开掩着他的小兄弟的手,妈妈突然叉开两只手指向着权哥的眼睛插过去,权哥立即掩护双目。

    哈哈!妈妈这招声东击西果然有效,成功拉脱权哥的裤子,二话不说一扼住权哥的老弟,反应过来的权哥已经太迟了。

    妈妈说:[我虽然是女子,但是欠债肉偿的道理,我是非常明白的……让我来还今日的利息给你。]

    权哥不敢反抗,权哥心目中妈妈是恶母鸡,为了保护自己的鸡仔,不顾一切。

    遍体鳞伤的我坐在床边,看着妈妈替我偿还利息,心中感到酸痛却无奈,可是看见妈妈笑逐颜开,笑淫淫在吸吮权哥的阳具,啐得津津有味。看来妈妈相当享受,可能妈妈守寡太久了。哎!原本想来阻止妈妈下海做妓女,反而妈妈自享其乐。

    哗!又舔又吮!权哥的老弟都坚挺的竖起来了,权哥一定很兴奋和爽爽,妈妈脱去睡衣和内裤,一双豪乳曝露出来,权哥好像野兽一样,抓着妈妈的乳房来搓揉,主动吸吮妈妈的奶子,明显权哥已经被带动了情慾,由被动变成主动,又伸手挖妈妈的小穴来调情。

    妈妈的慾火也燃起来了。呻吟地叫着:[权权!让我每天都来还利息给你!好吗?]

    权哥叫嚷:[好!……我爱人妻……]

    看来权哥非常喜欢妈妈这种有情有义的人妻形象,水雨交融,相当投契,妈妈躺下来用手张开浓密的阴毛下的小穴,向着权哥招手,权哥已经急不及待,将他的老弟送入妈妈的小穴里,来耕这块荒废了多年的良田。

    妈妈突然大叫起来:[呀!……我要呀!……]

    是妈妈吓人的叫床声,我看着权哥的屁股摇来摇去,老弟在妈妈的小穴里打转。

    噢!玩到妈妈哇哇大叫!又抽又插。妈妈将双脚跨在权哥的肩头上,慾火焚身的权哥越来越疯狂,狂插妈妈的小穴。

    妈妈继续疯叫:[呀!……我要呀!……]

    妈妈又爬起来,翘起屁股向着权哥,权哥继续抽插妈妈的小穴,我看着妈妈的表情,非常投入,一直眯着眼睛在享受性爱,女人真是需要男人的插插,看着迷人的妈妈,我的心也动起来,老弟都竖起来。可是有得看没有得用,我吞噬了涎液来饱饱饥饿的慾念。

    老汉推车这一招做爱方式,我也晓可是英雄无用武之地,看着权哥抱着妈妈的一条腿,明显是要让我看看他如何出入妈妈的小穴。

    哎呀!……救命呀!

    在我低头叹气的时候。

    妈妈已经跨在权哥上面,扼住权哥的老弟对准自己的小穴套入去。

    妈妈继续疯叫:[呀!……我要呀!……]

    哎呀!取我条命的呻吟声!呀!我受忍不住了,我四处找寻女人来泄慾,门外有多个女人在偷看我们,我伸出双手扑出去,我抓到了一对乳房。准备拖进来就地解决我的慾火,可是我被一个嫖客的重拳打过来。

    嫖客叫嚷:[我给了钱还未抓一下,你来抓我的妹仔的奶子,岂有此理!]

    呀!…我只眼精,沙煲般大的拳头打在我的眼睛,痛到哭起来。

    传来妈妈的温柔声音:[胜仔!过来!]

    我狠狠地出尽全力把门关上来发泄。呜!……我哭着来到妈妈身旁,权哥正在握着妈妈的乳房在搓揉,摆动身体的妈妈在呻吟!

    妈妈呻吟地说:[胜仔!呀!……你的弟弟在哭叫。]

    妈妈伸手来摸摸我的老弟又说:[不要再哭!让妈妈来疼吻,掏出来吧!]

    我哭着将老弟掏出来又说:[老弟在哭吗?]

    妈妈呻吟地说:[呀!哭到声嘶力竭了,来吧!]

    妈妈就含着我的老弟的头来吮,我见到权哥主动向上推插妈妈的小穴,努力耕耘妈妈的田。

    我叫嚷:[呀!我的老弟跟我一起在哭叫,老弟已经硬到插穿墙,妈妈救我呀!]

    妈妈显得手足无措,似乎想不到办法来救我。

    权哥主动起来让出位置给我,妈妈马上跨上来,将我的老弟来耕妈妈的田。

    我眯眼来享受妈妈的良田,真舒服!啊!……

    妈妈呻吟起来:[呀!……]

    我搓揉着妈妈的奶子,撩撩她的乳晕。

    突然妈妈大叫起来。我发觉在後面推插着妈妈的权哥,回复了雄风的表情,凶猛地狂插,妈妈的田已经被我耕作啦!

    妈妈咬牙切齿叫嚷:[呀!我的屁眼很爽呀!]

    既然大家玩得开心,我便跟权哥的节拍一起夹击妈妈,权哥拉着妈妈的双手腕,我扼住妈妈的奶子,权哥和我同步推插。

    妈妈咬牙切齿叫嚷:[呀!……我要……]

    妈妈真是大食,要我俩合力才能将妈妈推上高潮,疯叫的妈妈叫得震耳欲聋。可是妈妈越疯叫,权哥和我就越兴奋。

    权哥咆哮起来:[呀!……]相信权哥已经射了。

    我让妈妈躺下来,我趴上来继续耕耘,看着笑眯眼的妈妈,意犹未尽,我要加倍努力耕耘让她心花怒放。

    我拚尽力量去耕,加速加劲。妈妈由笑眯眼慢慢变得紧张起来,皱眉又抽畜。

    妈妈咬牙切齿叫嚷:[呀!……我要……]

    妈妈再上高潮再高潮。

    呀!……我拔出来将种子撤在妈妈的胸脯上。

    自此之後,妈妈就跟了权哥,做了权哥的女人,而我就做了权哥的便宜仔加老襟。

    赌钱!已经很久没有赌了,现在改行跟便宜老爸加老襟做高利贷。 我们家不富裕,从小父母坚持艰苦朴素的家风,常常跟我们讲自力更生的道理,让我们很小就意识到我们以后的生活只能靠自己,也给我们留下浅浅的自卑感在心里。我跟我弟在学校都是学习最勤奋的学生,当然也是最优秀的学生,同时,我们可能又是最乖的学生,没有一点优等生的傲气。我们俩都比较不合群,每天上学一起去,放学一起回,做作业一起做,之外就是帮家里做点家务事。我们都没交什么好朋友,那时候也觉得没必要似的。

    我家房子小,父母睡一个房间,我跟弟弟睡一个房间,我们一直到初中,还没分床睡。女孩成熟的早,来过例假后基本上已经懵懂了男女之事。男人可能成熟的真的晚吧,那时候弟弟跟我睡在一起,还只会跟我抢被子抢枕头。而我,虽然懂得多一点,但也从未想过跟弟弟之间会发生什么。

    在弟弟面前,我一向有姐姐的威严,监督他吃饭,督促他写作业,做完作业给他安排做家务,晚上睡觉前叮嘱他要洗脚刷牙。而我,虽然只大弟弟一岁,但看弟弟的心态,竟然像妈妈看儿子一样。弟弟一直很尊重我,很少有不听话的时候。有一次上学路上,弟弟骑自行车,非要玩双手离把(就是把双手从自行车把上离开),我不许他那么玩,他却还很得意的向我炫耀,一直骑到学校,都没听从我的话。我感到很失望和失落,觉得弟弟不再听我话了,心里不知怎么难受的,竟然流下泪来。弟弟看到我流泪,吓了一跳,赶紧过来跟我道歉,那个慌张的样子,又让我笑起来。

    在弟弟面前我一直没怎么注意过自己的隐私,包括我的内衣,我的卫生巾,都是随手放在床头的抽屉里,弟弟那时候,可能也知道些男女有别的事了吧,看到我的那些东西也没问过。晚上我们还是睡在一起,有时候还是滚着滚着,两个被窝滚到一个被窝里。胳膊会缠在一起,身体也会贴紧。我们的事情就很自然的发生了,没有多么坎坷的经历,也没有多么为难的观念障碍。

    第一次,我依然记得很清楚,时间,我十六岁的冬天,地点,我的家里。天黑的早,我们早早收拾好躲进了被窝。看了会儿书,我就迷迷糊糊先睡了,不知多久,我又迷迷糊糊醒过来,我翻个身看见旁边,弟弟的眼睛很明亮,在盯着我。我问,怎么还没睡?弟弟说,睡不着。很平静的呼吸,很明亮的眼神,和很淡定的语气。我忽然觉得,弟弟不再是个只会调皮捣蛋的男孩,而是一个可以依靠的男人了。我问,怎么睡不着?弟弟没回答我,却反问,姐,我可以抱你吗?我愣了一下,心跳很快加速,呼吸也忽然间急促起来。我犹豫一下,却很自然的回答,可以。弟弟掀开我的被子,钻了进来,他的身子很烫,他的胸膛很烫,他把胳膊穿过我的脖子,让我的头依偎在他的肩窝。他的胳膊很烫,他的另一只手很自然就放在我的胸口,我感觉我快呼吸不过来了。我再看一眼他,他的眼神更明亮了,我却有点害怕了,闭上了眼睛。他把手伸进我的睡衣里面,他的手也很烫,划过我的身体,像热水淌过一样。我知道下面会发生的事,我很紧张,腿紧紧的绷着。但我又没有任何反抗的念头,我当时觉得,这一切就该是这样的。我等着他的手游遍了我全身,等着他退下我的睡衣,等着他压到我的身上,等到他过来亲吻我的时候,我当时傻傻问了一句,你,以后还会不会听我的话?弟弟那一刹那间像被引爆一样,突然间,疯狂的亲吻我,疯狂的抚摸我,疯狂的揉捏我,我只紧紧的抱他,用力的抱他,感觉抱的越紧越安全,但他太大力气了,才抱紧又被挣脱了,又被挣脱了,又被挣脱了。他分开我的双腿,我偷偷看他的小鸟,这时候是面貌狰狞的大鸟了。他在我下面乱撞,找不到进去的门口。我害羞的去握住他的大鸟,哇,也是好烫。他在我引导下,到了门口,速度暴风骤雨突然停住了,他眼神亮的要发光,他声音也开始颤抖了,他问我,姐,我进去了?我说,你要对姐好。他重重点了一下头,然后很勇猛的,进去了。我狠狠痛了一下,眼泪唰的就流了下来。我们第一次,就这样过来了。

    这种是正常的心理和顺其自然的感情。其实在论坛上发帖子,我这些事确实不足为外人言说,但一直放在心里嘛,有点沉甸甸的,想找个树洞吧。总之,呵呵,谢谢大家了。既然比我想象的效果还好,那我把心里压的这些事多说点出来…

    自从我跟我弟发生关系后,我们食髓知味,开始迷恋这种感觉。我们那时候还是十五十六岁的少男少女,精力也旺盛,又无知无畏。我们充分发挥了我们善于学习的优秀学生的天赋,我们从各种途径学习来各种新鲜有趣的玩法,大胆尝试,还勇于创新。现在想来,那时候真的不知羞耻为何物啊,竟敢那么不顾及尺度,竟敢那么大胆,竟敢那么不计后果。那时候我们甚至没有什么专业的避孕知识,只知道不要弄在我身体里面,都不懂得有宫外孕这回事。现在想起来,的确有点后怕。

    十七岁的时候,我上了高中,我弟弟读初三。我们家乡那边高中和初中是分开的,高中在县城里,初中就在我们隔壁村。上高中后就要住学校了,一个月才能回家一次。这对正在如胶似漆蜜月期的我们来说,简直是灾难。弟弟不舍得我,我当然也不舍得弟弟。我安慰弟弟说,每个月我都会回家来陪你的。弟弟说,不,我每周末都要去学校找你。就这样,我们度过了艰难的一年近在咫尺的异地恋。

    来到高中,我依然学习优秀,再加上相貌长得还算清秀吧,身材肯定比其他同龄的女生要好很多,发育真的要靠爱的刺激的。班里很多男同学追我,我竟然一个都看不上,那时候心里想,这些满脸青春痘的小男孩,哪里及得上我老弟的万一。所以,大部分追我的人都铩羽而归,我呢,背地里被他们称为冰美人,说实话,这个外号我还觉得蛮欣喜的。同宿舍的闺蜜在一起调侃我,冰美人,你这么拒人千里之外,以后谁来融化你啊。呵呵,她们不知道,我早就融化成春水了。

    而在这期间,我却疏忽了一件事,男人也会吃醋。

    男人吃起醋来,跟女人一样的啊。也会赌气,也会无理取闹,也会满心酸酸的委屈。呵呵,我弟弟在这期间,吃醋了。

    那次月末休息,我回家后,看弟弟状态不对,我就问,怎么了?弟弟问,姐,你是不是谈恋爱了?我一听就明白了,我现在没有谈恋爱,但以后肯定会的,我想知道这件事,弟弟是否已经考虑清楚,就没有直接正面回答,我问,你想不想姐姐谈恋爱?弟弟明显内心很挣扎,犹豫了好久,看来他是认真思考过这件事的。弟弟最后说:姐,你以后肯定要嫁人的,可,我怎么办?我说,傻弟弟,你以后也要结婚的,你想过没有,你结婚了,我怎么办?弟弟很坚定的跟我说,姐,我可以不结婚。我说,别傻了,你不结婚看咱爸不揍你。弟弟说,我就算结婚了,也不要离开你。我说,姐也一样啊,姐就算嫁人了,也永远是你的姐姐。弟弟想明白了,但吃醋这种东西,就这样,弟弟还是追问我,姐,你现在是不是谈恋爱了?我说,没有,几个男同学追我罢了,我一个都看不上。我还想着考个好大学呢。弟弟这才放心下来,说,姐,他们要是打搅了你学习,我去揍他们。听弟弟说这么幼稚的话,我心里却满满的感动。

    那天晚上,我们一边做爱,一边畅想我们的未来。我们约定了一辈子不离不弃,我们也计划了结婚后我们怎么相处。其实我们很早就玩过角色扮演的游戏,那天晚上,我们玩的是真实的角色扮演,我们演的是自己,我还是姐姐,弟弟还是弟弟,还有一个,我们虚构的第三者。弟弟一边深深撞击我,一边问,让姐夫在旁边看着我操你好不好?让姐夫看看姐姐怎么被我操?让姐夫知道姐姐被我操的多么淫荡?让姐夫戴一辈子绿帽?我一边迎合着弟弟的深深浅浅,一边回答,弟妹跟我一起侍候你这个小坏蛋,把你榨干…

    二来呢,说实话,我在这里讲述我的故事,有种我的隐私被偷窥到的感觉,那是种,嗯,奇妙的感觉吧,不太说的明白,有没有论坛里的朋友是学心理学的?可以给我做个诊断??呵呵,其实知道这也算种变态心理啦,不过嘛,姐就是喜欢这种感觉。另外,咱们这个发帖的程序挺难搞,传上来了,但看不到帖子发出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还请论坛里的朋友能慷慨相助。

    上次说到我跟弟弟度过了高中和初中的异地恋,中间还让我们想通了一些栓塞,也挺好。后来,弟弟也毫无悬念的考上了高中,我们在这中间的故事跟在初中时候就差不多了,不过学习压力重了很多,我们甚至把做爱当成了释放压力缓解疲劳提高睡眠质量的手段。这中间的痛苦与快乐,不足以道的那么明白了。

    我们都很明白,我们很快要面临下一次异地恋,而下一次,如果异地,很可能也就是永远了。我们互相鼓励,尽最大的努力去学习,尽最大的可能考上同一所大学,最起码,考上同一个地方。按道理说,以我们的成绩,考上个好的大学不难,想考上同一所好的大学,就要看运气了。我比弟弟早一年,这个压力大部分压到我身上了。于是,跟其他高中生不一样,直到高考完了才知道有那么多大学可以选,有那么多志愿可以报,那么多专业简直挑花眼。我们早早的抱着厚厚一本报志愿的指导书开始翻了,找适合我们档次的大学,找这个大学厉害的专业,再找同时含有我们感兴趣专业的大学,最后再考虑我们同时考上的难度。也真的难为我们了,这么筛选下来,我们还是选出来十几所大学。呵呵,这算是学霸们的特有待遇吧,毕竟实力决定了我们选择的资本。有了目标,我们倒是轻松了许多,我们知道,这十几个大学,肯定有一个是我们的归属。我做姐姐先去占个位置,在那里再等着弟弟的过来即可。

    那年我高三,弟弟高二。在高考前,我非常紧张,我怕我这个打先锋的没有考好,到最后影响了弟弟以后选择大学。因为我们的家庭条件,我是肯定没有机会复读一次重新考的。那时候我们的第一目标是上海交大,每一次模拟下来,我都战战兢兢的去对比我的成绩和往年的录取分数线,好几次都有点擦边,那时候全靠弟弟的鼓励和安慰,弟弟开玩笑说,交大又不是只有上海有,大不了咱们去西安嘛。每次让我又好气又好笑。最后呢,也算天遂人愿,我虽然没有如愿考上上海交大,但考上了另一所也是比较厉害的大学,关键是里面有我弟弟最想读的专业。

    那年暑假,我满心欢喜的想先去学校看看,弟弟也想去看看他未来的学校,可他马上高三了,没有暑假这个东西了。不过我们还是胆大包天的找个周末,乘火车自己跑来了,一进上海,哇,那种都市的气息一下震慑住了我们两个小乡巴佬,那时候还没导航,我们一路找着公交车站牌,最后跌跌撞撞来到了学校。嗯,大学,跟高中截然不同的感觉。

    在大学里走了一圈,有点空落落的,夏天,树影婆娑,蝉噪蛙鸣,没看到多少学长学姐,也放假了吧,但偶尔能看到几个儒雅的身影,可能是哪位教授高人?那时候的心情,真的如朝圣一般啊。弟弟走在旁边,眼神里也满是神圣的憧憬。我对弟弟说,这里是我们以后的家。弟弟对我说,姐,你先在这里等我。我们牵着手走在校园里,真的如情侣一般。在这里,我们如果想,真的完全可以做一对情侣。当天晚上,我们又赶火车回去了。

    嗯,已经说到大学了。我们的秘密其实没有多少波澜,之前印象比较深的几个点,嗯,也就是那样。也许大家想听我讲得是跟弟弟在床第间的那些小秘密吧,那些呢,在我回忆起来,反倒没有这些琐事记得印象深刻。想到哪里说到哪里吧。

    今天大年初一,明天大年初二,明天要回娘家。不知为什么,脑子里马上想起那个穿着东北绿底红花袄,头裹粉色包头巾,脸上敷腮红,胳膊挎篮子的形象。呵呵,先自己逗自己笑笑。回到正题,明天确实要回娘家了。

    上次聊到我读了大学了,真的好佩服咱们论坛的朋友,我在写这些随笔时,尽量注意不透漏我跟弟弟的身份信息,还是有朋友在疏忽的蛛丝马迹中找到线索,这里,还恳请大家,不要再往深处追究了,不然我会有不安全感。另外,也请不要私聊我,我来这里发帖子,纯属个人觉得好玩,不是来挂牌的。先谢谢了。

    今天为什么有兴致来写一篇呢?因为啊,明天要回娘家了。而大年初二,是个我印象轴里比较深刻的一个点。那又要回到我们读高中那会儿了,那年我高三,弟弟高二。

    那时候还是妈妈带着我们回娘家,我跟弟弟都跟着一起去姥姥家。过年走亲戚程序都大同小异吧?去舅舅家挨家挨户拜年,然后姥姥张罗一桌酒席,大家吃饱喝足就打麻将,小孩子们就玩玩玩具玩玩鞭炮。那时候我跟弟弟呢?打麻将轮不到我们,爸爸和几个姨父坐一桌,妈妈和几个姨妈坐一桌。那些小屁孩们我们才没兴趣跟他们玩。那时候也没什么网能上,除了春节晚会也没什么电视能看。我们只好怎样呢?还好,我们有自己的游戏。我们在舅舅的房间里(舅舅舅妈他们也去走亲戚了),把门反锁好,把窗户也关上。就在屋里开始我们的游戏了。

    那次刺激的是,我们在舅妈的衣柜里翻出一套情趣内衣,那时我们也只在小黄书里和小片看过这些内衣的描写,但真实的出现在我们面前时,还是心跳砰砰加速的。弟弟盯着那套内衣,简直眼睛要喷火,口水要流成河了。弟弟各种煽动我穿上,我羞怯脸红,扭捏了一番,确实也想穿上试试。嗯,那套内衣至少看上去还是干净的,穿就穿吧,我就穿上了。这么两根细绳哪里算得上内裤啊,在裤底有薄薄一层蕾丝,还是漏个洞那种。胸衣就是薄薄一层蕾丝布料罢了,用两根细绳分别在背后和脖子后系个结。仅此而已。穿好了,觉得非常羞耻,低着头并着腿站在弟弟面前,全身都在发烫一样。弟弟哪里见过我这么娇羞的模样,很快就饿狼一样扑上来,我小心的保护着这套衣服不被弄破了,因为穿的时候觉得它的材质各种的不结实,稍微用力都会撕烂。弟弟哪里还注意这些,只顾着在我身上又是亲吻又是撕咬。我也感觉下面汪汪的往外冒水,算了,肯定会弄脏的,总之不可能再还给舅妈了,随弟弟折腾吧。那天弟弟非常的勇猛,而且非常的野蛮,各种动作都过分粗鲁了。我想可能是这套衣服激发了弟弟的兽性吧。平时我们做爱时候也会爆一些粗口来调解气氛,但弟弟都会事先问我同意后才进行。那天弟弟很自然的就爆粗口了,各种下流的词汇骂出来,真实的流入我的心里一样。我穿上那套情趣内衣后,也真实的带入了那个角色一般。弟弟说,姐姐好骚。我说,我骚。弟弟说,姐姐好淫荡。我说,我很淫荡。弟弟说,姐姐是下流的母狗。我说,我是,我是,还伴随着朝弟弟摇晃我的屁屁。弟弟用居高临下的姿态,一边啪啪啪一边羞辱我。我也融化在那种氛围里,尽情的享受那种羞耻感。嗯,那的确是种很奇妙的感受,似乎刺激已经不局限在我们身体之间,而是直接刺激在我的精神之上。在那种天旋地转般的刺激下,那次,我第一次失禁了。后来才知道,那叫潮吹。但当时那个刺激,让我真的感觉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似的,也放弃了对身体的控制了,我只知道自己喷了,但不知道自己喷了多久。后来弟弟告诉我,喷的好多好多,真的像尿尿一样。表嫂是表哥以前的同事,芳名张玲,今年38岁了。除了眼角的些微鱼尾纹,波浪长卷发,1.78身高,喜欢穿各色丝袜高跟鞋的表嫂看上去就是个标准的大美人。

    表哥表嫂至今没有孩子,不是他们不想要,而是表哥有问题。

    年轻的时候为了奋斗,想给表嫂优越的生活而没有要孩子。后来坐上公司高层了,却又没有了好的身体。甚至最近几年,王德都还会不举或者早泄的情况。

    本来王德在家的时间就少,加上身体的原因就更没有机会要孩子了。别说孩子了,表嫂现在连基本的生理需求都只能偷偷的自慰满足。

    黄小军来到表哥家没几天,就碰到表嫂的爷爷过世了。黄小军虽然没有见过表嫂的爷爷,也不算是表嫂那边的亲戚。但表哥还是带黄小军去了。

    表嫂哭的梨花带雨,惹人怜爱。过了三天火化埋了表嫂的爷爷后,表哥喊黄小军帮表嫂清理一下她爷爷的一大堆遗物。

    表哥公司有急事要先走,表嫂不让,表哥只好将黄小军推出来做挡箭牌。

    王德不知道这样一次提前离开,就注定了自己的老婆不在属于他了,甚至……黄小军和张玲还有2个亲戚,分别在四个房间整理着遗物。表嫂爷爷是个比较喜欢收藏东西的人。不过按现在年轻人来说就是守财奴,抠门。什么都舍不得丢,都要留着。

    而黄小军,在整理遗物的时候,发现了一个不是很大但却非常精致带小锁的木盒。

    贫穷家庭出身的黄小军觉得这个精致的木盒里,应该是有些值钱的东西,比如首饰之类的。一时贪欲大起,偷偷塞进了随身背着的双肩背包。

    在忐忑不安的心情下帮助表嫂清理完了遗物。张玲不想睹物思人,徒增伤心。

    于是当天下午就坐车回家了。

    黄小军一回到表嫂家里,给见表嫂依旧哭哭啼啼的。于是乖巧的做了碗面放到表嫂的面前,然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在表嫂伤心的情况下,表哥和黄小军都安静的过不说话。黄小军也在家里照顾表嫂,一直到表嫂从爷爷过世的悲伤中走了出来。

    终于等到表嫂恢复过来。黄小军才有时间找了个老虎钳子和锤子,趁表嫂出去买菜的空挡,叮叮当当的弄开了那把小锁。

    可是让黄小军很失望却又接着兴奋又不可思议的快要爆炸的一幕是里面放了一本发黄的书和两颗黑色的小药丸。

    兴奋又不可思议的是,这书记录的是一种古时候的淫邪催眠术。不同于现代里的那种什么用特殊的话,动作或者是特异功能来直接将人催眠睡着,然后就可以为所欲为。

    这本书上讲的却是另一种形式的催眠。如果说催眠是治疗病人的手段,那么现代的催眠只能是治标,而这本书上写的却是治本。

    两颗黑色药丸,用一颗加上自己的血液,还要加上自己的精液,混合泡在一起。等到精液和血液都被黑色药丸吸收完后。磨成粉末加入食物里混合起来,让目标吃下去。然后在念着一段奇怪的咒语,使其睡意浓厚,接着再念另一段咒语,然后让其产生梦境,一个施咒者随意控制变化的梦境。

    长时间的,多次的控制对方梦境,让对方在潜移默化下慢慢改变,慢慢服从,慢慢被催眠。最后成为自己的性奴。

    药丸的作用是让其与自己相连,潜意识里服从梦境的安排,让其对施咒者有种特别的感情,类似契约之类的,只不过需要不断强化才行。

    这就是书里的内容,一本记录古代淫邪的,操控他人的邪术。也不知道是谁,是什么时候记录在这本书的。为什么会到爷爷手里,这些,都不得而知。

    黄小军心里很是激动。想着如果是真的,那岂不是可以让任何一个女人成为自己的性奴?

    黄小军不停的饶头抓发,他知道自己想要催眠的是谁,就是那位一直很迷恋的表嫂张玲。

    不过……表哥对他很好,他不忍心。这也是挣扎的地方。

    「等下,我只是催眠让她做我的性奴,又不是让她跟表哥离婚。只要维持好表面不就可以了?」黄小军精虫上脑,越是挣扎,越是对表嫂的渴望强烈。

    黄小军最终下定决心,阴暗的一面还是争的胜利。于是决定晚上开始行动。

    精液好弄,闭上眼睛,右手紧握大肉棒,脑中幻想着表嫂张玲穿着紫色低胸吊带连衣超短裙,淡紫色超薄吊带丝袜,踩着白色的尖头高跟鞋对着自己搔首弄姿。

    张玲一只手扣着自己的骚逼,还故意将淫水拉丝拉得很长,舔着嘴唇朝黄小军媚笑。

    「啊……哦哦……嘶……表嫂……嘶……哦……好爽……嘶……哦……」黄小军幻想着张玲蹲在自己面前,双腿分开,双手环抱着自己的双腿,披着长发前后摆动着头,舌头卷着他的大鸡吧前前后后的吸允吞吐。

    张玲吸允的速度越快,黄小军的右手套弄的也越快。十几分钟后,卫生纸包裹着精液,像张玲的嘴巴含着精液一样,让阿军满足得到第一个要求。

    第二个是自己的血,黄小军怕疼。但一想到表嫂张玲的肉体,把心一横,用一根针扎破了自己的手指。

    而当黄小军正放血的时候,他的大表哥王德和大表嫂张玲,正努力的滚着床单。

    王德满头大汗,张玲也是香汗淋漓。但王德的眼神里满是无奈和尴尬。张玲的脸上虽然挂着笑容,但谁都看得出,勉强得很。

    「老公,下次应该会好些的。」张玲也是很无奈的安慰着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

    中药西药吃了很多,但都没有什么效果。这不,今晚又试了一次。前戏也做足了,这次硬是硬起来了,但是没弄几下就泄火了,张玲的欲火被撩的正高的时候就没了。

    「哎,你先去洗澡吧。我抽根烟。」凯哥垂头丧气。

    张玲见王德这幅模样,也是失望。曾经那个干的她上下两张嘴都合不拢的男人已经雄风不在了。

    自来水从淋浴头洒出来,淋遍张玲的全身。沐浴乳很快在修长纤细的手指下变成大量的泡泡。

    双手从白皙的颈部摩擦,游走到双乳。还未褪去的欲火让丰满硕大的乳房很是敏感。指头搓着乳头,敏感的刺激,让兴奋游遍全身。手指本能的伸向早被刮得干干净净的鲍鱼,肥嫩的鲍鱼。

    张玲的手指慢慢插入自己的阴道里,修长的双腿时而分开,时而闭合。有力的扣动让张玲慢慢的做到地上,这也让张玲扣的更用力了。

    情难自禁的张玲没有注意到,未关严的浴室门外,王德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看。

    王德怀着自卑,兴奋又失落的复杂心情偷偷看了一会就转头离开。大口大口的抽着香烟,大量的尼古丁也没有半点办法减轻凯哥的烦恼。

    「搞定了,现在就只剩下将这药丸让大嫂吃下去了。」阿军手指敲打着桌面,眼睛看着吸收完精液和血液的药丸。

    这晚,王德,张玲和阿军,这三人都是失眠很久。

    王德和张玲都是心烦的睡不着。王德的心烦是愤怒和无奈。张玲则是饥渴难忍,欲火焚身。

    而黄小军则相反,他是兴奋,他是一想到明天就可以尝试这个方法而兴奋的睡不着。

    「早啊,嫂子。」张玲起床后,连忙简单的洗漱后就来到厨房准备做早餐,却发现老公的表弟已经做好准备拿到餐厅里。

    「小军,辛苦你了。昨天睡得晚,今天起晚了。」张玲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到。

    「没事,我哥还没起来吗?喊他起来吃早餐吧,冷了就不好吃了。」「哦,我起来了,我不吃了,公司临时有事,我先去公司了。中午也不要做我的饭了,我估计晚上回来了。」表哥王德一出来就听到表弟的话,连忙解释到。

    然后急急忙忙的就出门了。

    「又加班……」表嫂张玲小声的嘀咕了一句。

    「嫂子,那我们吃吧。」黄小军将张玲的那份早餐推到她的面前,然后赶紧将表哥的那份拿回厨房了。

    张玲感觉没啥胃口,慢慢悠悠的吃着。而黄小军也没什么心思吃,时不时的偷看张玲。

    黄小军很紧张,看着张玲一小口一小口的吃着他特别为表嫂做的早餐,感觉随时都会停下不吃。他不知道如果没吃药,药效够不够。

    而张玲想着自己的心事。这个年纪正式如狼似虎的年纪。但老公总是这么忙,还不行。让她觉得很苦恼,很心烦。又想起了从前的时光,那时候虽然没有多少钱,但是却很满足,特别是夫妻生活里。花样多,力度猛。

    张玲就这样想东想西的竟然慢慢的,慢慢的吃完了早餐。

    黄小军心里暗喜,表面还是看不出什么。收拾了张玲的碗筷就直接去了厨房。

    张玲这才惊醒过来,有些不好意。不过最终还是没有说什么。

    「小军,我有些不舒服,我回房休息了。谢谢你帮忙收拾。」张玲坐了一会,觉得无聊,准备回房看会书。

    「哦,好的,嫂子,你去休息吧。家务活有我呢。」黄小军这话,让表嫂张玲还是很舒服的。没有女人喜欢做家务的。

    黄小军做完厨房的卫生,连忙回到自己的房间。然后拿起那本书,盘腿坐着,开始念起咒语来。

    而被施咒的对象,此刻正无聊的看着书。

    可是张玲没看过多久,就开始打起哈欠来了。感觉特别的困。

    「怎么回事?今天好困啊……」张玲在疑惑中慢慢睡去。

    「哎……」张玲做着梦,梦里的她又一次对王德失望。王德羞愧的找了个借口出去买醉消愁。

    张玲穿了一身白色的弹力紧身衣,剪开的裆部和紫色的高跟鞋都没能辅助刺激王德勃起,这次还不如早泄,起码还能插几下。

    夹着淫水的张玲拿出电动棒,准备去卫生间里自我解决。电动棒是表嫂无奈之下的购买的,就是为了应对这样的情况。

    可是当她推开卫生间的门。映入眼帘的是老公的表弟黄小军。黄小军正站在马桶面前,裤子褪到大腿,一根异常粗大的大鸡吧直挺挺的撒着尿。跟阿军矮小瘦弱的身材很不协调。

    张玲却半天没有移动目光。只是痴痴的盯着阿军那根大肉棒看。而阿军也没有动。撒着尿,却侧头看着张玲手里的电动棒目不转睛。

    「咳……咳咳……嫂……嫂子……」最后还是阿军提醒张玲。

    「啊,对不起,对不起。」张玲惊醒过来,连忙道歉关上卫生间的门。

    红彤彤的脸蛋和加速的心跳都说明张玲的心绪不宁,回到房间那是坐立不安。

    她觉得很尴尬,很丢人,也更加的难受。

    撞见老公的表弟上卫生间就算了,还失态的盯着别人看。可是,脑中不停的浮现她看到的那根大鸡吧。

    那根异常粗壮的大鸡吧,看一眼就让张玲有种触电的感觉,阴道好像收到莫大的刺激,淫水压都压不住的往外流。

    张玲越想越难受,越想越觉得火烧。张玲躺在床上,双手下意识的开始胡乱揉搓自己的双乳,双腿也夹的紧紧的,还意识模糊的扭来扭去。

    张玲越抚摸自己,越想起黄小军的那根大肉棒。扭动中压倒了那根电动棒,张玲这才想起来自己有根电动棒。

    张玲迫不及待的拿起就要往自己的小穴塞进去。可是那手感,冰凉冰凉的。

    没有大肉棒的温度,这让张玲又不甘心打拿到自己面前。

    身体的欲火越烧越旺,张玲看着电动棒,脑子里却满是黄小军那根直挺挺的大鸡吧。

    张玲突然感觉手上的电动棒好像有了温度一样,手感也不在是那塑料感。好像有了生命,变得有血有肉的。

    张玲忍不住放进自己的嘴巴里吸允了下,发现口感也跟大鸡吧是一样的感觉。

    这让张玲兴奋起来,连忙又插进了自己充满淫水的阴道里,毫不费力,直接进入最里面,顶的张玲欲仙欲死。

    随着呼吸慢慢的抽插。节奏慢慢变快,呼吸也慢慢的加快。张玲脑中也开始幻觉自己不是用电动棒自慰,而是黄小军真的在操自己。

    张玲一只手快速的在两腿之间不断的进进出出。另一只手伸入自己的嘴巴吸允。

    脑海里黄小军的身影越来越清晰,正压在自己身上深进浅出。火热的大鸡吧不断的撞击自己的最里面,粗壮的大鸡吧,摩擦着阴壁,搅动着淫水,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

    张玲完全沉浸在这种幻想的快感中。将电动棒幻想成阿军的那根大鸡吧,让她变得十分兴奋。

    握着电动棒的手指因为太过用力而发白,抽插的速度太快,使得张玲的脸蛋越来越娇红。

    哼哼啊啊的浪叫随着张玲高潮的来临而换成了急促的喘息声。喷发而出的淫水冲刷着电动棒。

    张玲瘫软在床上,闭目喘息。玉腿分开,抽出那根电动棒,被电动棒带出来的大量淫液哗啦啦的流入大腿上,打湿了床单。

    张玲疲惫又满足的迷迷糊糊的睡去。

    阿军第一次施咒,也不知道有没有效果。按照书上说的方法,还需要今晚的场景重现,敲击张玲的内心。

    停止施咒后,张玲慢悠悠的醒了过来。突然心里一惊,连忙起身去看自己的下体。

    饱满的鲍鱼和大腿上还有大量的淫水没有干,在灯光的照耀下闪闪发亮。

    张玲吓了一跳,连忙冲到卧室外,现在卫生间的门口,发现门是开着的,里面空无一人。

    张玲松了口气,拍了拍胸脯。

    「原来是做梦啊……奇怪……」张玲一边换着新的床单,一边回想那奇怪,尴尬又兴奋的梦。

    她实在想不通,为什么会梦到黄小军?就算自己发春梦,也不应该是他啊。

    他那么矮,那么瘦弱。怎么可能有那么大的大……张玲摇了摇头,自己都觉得可笑。

    不过有了这场她认为很正常的春梦后,今晚的睡眠却意外的香甜无梦。

    充实的睡眠让第二天的张玲精神充沛,心情愉悦。早早的就起来准备着丰盛的早餐。

    可是当王德带着一脸倦容的坐在餐桌前,张玲的好心情又起了愁云。

    「老公,你给公司请个假,我们出去玩几天吧,好好放松放松。」张玲想了想,觉得不能总这样,必须要有所改变。

    「出去玩?可……可能不行。公司最近很忙啊。」王德有些为难的说到。

    张玲其实是知道以老公王德的工作狂的个性,是基本不可能请假的。虽然早猜到答案,但由王德亲口说出来,还是一阵沮丧和失望。

    「老婆,我吃好了,去上班了。」王德心里其实知道张玲的想法。但他真的是没有信心,还有,那就是真的因为公司最近很忙。

    王德上班走后,张玲就只能收拾家务。超市的开业本就需要时间,又因为自己爷爷过世又更加耽误时间。

    闲着没事做的张玲依靠在沙发里,突然觉得想要去上厕所。于是张玲想也不想的走到卫生间的门口,直接扭开把手推开门。

    忽然一幕熟悉的画面在张玲的脑中浮现。

    张玲推开门看见老公的表弟黄小军正站在马桶面前,裤子褪到大腿,一根粗壮肥厚又长长的大鸡吧正对着马桶撒尿。

    张玲看见那根大鸡吧,不由得呆住。1.5都没有的身高加上瘦弱的身材,跟那根让张玲目不转睛的盯着看的大鸡吧几位不协调,却又非常的惹人注目。

    「表……表嫂……」黄小军假装吃惊而结巴的说到。

    「啊,对不起,对不起。」张玲被黄小军的话惊醒,连忙关上门,脸现红霞的小跑回了自己的房间。

    「怎么跟昨天的梦……」张玲心里感觉惊慌,尴尬又奇怪。

    「难道是昨夜的梦提醒我今天会遇到的尴尬,哎,真是……应该当真的。」张玲懊恼自己没有相信梦境里的内容,要是相信了,今天的尴尬就可以避免了。

    「不过……那根……真的跟梦境里的一模一样大……哎,呸呸……我在想着什么?」张玲窝在床上,想着想着又想起了那根跟梦境一样大的大鸡吧。这让她尴尬中又隐隐藏着兴奋。

    「嘿嘿,上钩了,还真的有效!」黄小军从卫生间里出来,站在表嫂的卧室门口淫笑了一下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开始第二次催眠……」黄小军的淫欲之心越来越膨胀。

    张玲躺在床上又迷迷糊糊的开始想睡觉,没过多久,眼皮就睁不开了。

    「啊……喔喔……啊……嗯嗯……啊……嗯……」催眠梦境再次开启,张玲梦见自己正在用手指自慰,中指不断的扣着自己的小穴,淫水不断的就出来。

    而十几分钟后,张玲依旧不能依靠手指自慰来达到高潮,却将自己弄得筋疲力尽。心烦意乱的「哎哟——」正在这个时候门外想起了黄小军的非常大声的惨叫。

    「怎么了?怎么了?小军?」张玲连忙跑出卧室,寻着声音来到了洗衣间,看到里面跌坐在地上的黄小军,连忙过去扶起,关心的问到。

    「没事,我本来想把衣服放进洗衣机洗了的。结果没注意,滑了一跤。」黄小军揉着屁股,委屈的说到。

    张玲噗哧一下笑了出来,马上又不好意思的对黄小军说「没伤到骨头吧,要不要去医院检查一下。」「哦,不用,没伤到骨头,我都捏了捏,就是摔得疼,不用去医院。」黄小军连忙回答到。

    「那,那我扶你回房好好休息一下吧。剩下事情的我来做就好了。」张玲看了一眼满地的衣物。

    黄小军没有拒绝,任由张玲扶着他回到房间里。张玲再转头来到洗衣间,拿起竹篮将地上一件一件属于三个人的衣物收进来。

    收到最后,发现竟然有条内裤「哎,真是的。一点个人卫生都不讲。内裤怎么能够跟其它衣物混洗。」张玲有些不好意思伸手抓到黄小军的内裤,刚准备单独放进水池里的时候,发现内裤竟然有种湿湿的感觉,且若有若无的还能闻到一股熟悉的气味。

    「好像是精液,是小军的精液吗?」张玲纤细的手指拎着黄小军的内裤,僵持在快要放进水池的高度停了下来。脑中不由自主的冒出了暧昧的问题。

    张玲看着内裤,突然好想拿到鼻子面前嗅一嗅。可是又觉得这样做太淫荡,太不堪了,而且,这还是老公的表弟。

    张玲的思想做着斗争,可是没过多久,那只僵持的手还是缩了回来,拎着那条内裤回来,放在自己面前。将鼻子靠近,轻轻的嗅了嗅。

    腥臭又淫乱,极具诱惑的气味冲入大脑。一下勾起了张玲体内的欲火。

    张玲面色变得红润起来,呼吸也开始急促。精液的气味就好像毒品对吸毒人有着不可抵抗的诱惑。

    张玲又一次去嗅,这一次却是深深地吸了一口。张玲长长的呼气缓慢又不舍,好像十分依恋精液的气味。

    无法自拔的张玲疯狂的将黄小军的内裤紧紧的贴在脸上,急促的呼吸起来。

    贪婪的享受着年轻男人的精液气味。

    张玲用最后一丝理智关上了洗衣间的门。然后跌坐在了地上,一手拿着内裤贴在脸上吸着精液的气味。一手伸向了开始分泌淫水的阴道。

    「喔……唔……嗯……嗯……唔唔……」低沉的呻吟声断断续续的响起,张玲的双腿将自己自慰的那只手夹的紧紧的。

    手指不停的扣动阴道,淫水越来越多,呻吟的声音越来越急促。但这却不足够张玲达到高潮。

    不满足的张玲将黄小军内裤的里面外翻。一滩白色的液体躺在突出的部位上。

    张玲看着精液,忍不住的咽了下口水。犹豫了一会将头慢慢低了下去。舌头缓慢的伸了出来,伸向那一滩精液。

    这个年纪的女人竟然还会忐忑起来,又不是没吃过大鸡吧,又不是没有被精液射入过嘴巴里。

    但那是曾经,但那是自己的老公。此刻淫荡的自己想要舔的是其他男人的精液,是自己老公的表弟的精液。

    舌尖触碰到黄小军精液的那一瞬间,张玲好像触电似的快速的缩回了舌头。

    舌尖上沾着少量精液,回到嘴巴里。精液在嘴巴里瞬间散发出让张玲兴奋,沦陷的味道。

    那味道陌生又熟悉,且诱惑致命。让张玲不顾道德伦理,爱情婚姻。只是再一次的伸出舌头去舔内裤上的精液。

    一次又一次的用力的舔着精液,卷回嘴巴里享受。很快就将精液舔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