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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别和同桌&学霸的人外梗彩蛋,敲过勿买

    (和同桌)

    路乔讨厌狗。

    湿漉漉的舌头,憨傻的性格,一股子味道,染身上洗都洗不掉。

    但他没想到,有一天他居然会被头狗操了。

    还是一头站起足有成人高,通体雪白的大狗。如果除却它胯下红通通狰狞勃起足有儿臂粗的阴茎,路乔兴许还会摸着它的头勉强夸句可爱。但在这条狗按着他小腹用鼻子去嗅下面正流水的逼口的时候,路乔只有一个念头:逃!

    腿上还未使力,那头大狗却移开了他身体上的爪子,路乔正疑惑着,就见那条狗用毛茸茸的大头来拱自己的腰,似乎是要自己翻身的意思。

    身下是软绵温暖的用草絮搭成的一个窝,路乔朝四野看了看,一个宽敞明亮的山洞,这个大窝就在山洞深处,离洞口大概有五六米的距离。

    他的身体被拱得摇晃,但他毫无知觉,正思索着要是自己愤然跳起冲出洞口,在不被大狗一爪子拍下的情况下,大概得多少时间。

    他还未有所动作,世界就在眼前翻了个身。他挣扎着想爬起,身后炽热庞大的身躯就已压了上来。

    路乔眉头一跳,这条大狗该不是……把自己当成同类,想交配了吧?

    思及此,路乔的挣扎越发剧烈,嘴里不清不楚地骂着:“什么疯狗,你看清楚我是人!我们都不是同个物种你压我有什么用啊!”

    大狗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好似不明白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胯下的阴茎热乎乎地拍打着臀瓣,路乔被这声音搞得头皮发麻,越发想往前爬去。可他往前一步,身后的大狗就用两只前爪按住了他头颅两侧的空间,呜呜叫着,鸡巴流出腺液把臀缝都打湿了。

    粗硬的蜷曲阴毛扎着臀眼,路乔矮下腰想逃避这尖锐的痒意,孰料大狗也跟着他放低下身,直到将他两条腿都牢牢压在身下,只能张着腿像青蛙趴地上的姿势。

    狗鸡巴戳弄着臀缝,似乎在找那个可以容纳它的小眼。路乔羞耻心爆棚,将手背在身后想捂住那个已经开始流水的小口,大狗却顺着他手指的动作终于发现那个方才还被自己嗅过的甜美多汁的穴口,兴奋地低吼两声,鸡巴急吼吼地就想往里插。

    路乔眼泪都急出来了,带着倒刺的狗阴茎见插不进穴里,就反复用龟头操他的手指,手上湿黏黏的全是狗腺液的味道,柔软的掌心被磨得发红,路乔想到自己在被迫给一只狗手淫就觉得恶心,可手下遮挡的那个逼却不听自己话似的贪婪地绞吸吐着水,仿佛渴望被狗鸡巴插进去操烂了才罢休。

    他的手指被操得发麻,很快便抵抗不住,鼻间是浓郁的属于狗的味道,路乔哭着将脸埋进狗窝,大狗舔着他露出一半的脸颊,粗糙的舌面将那处皮肤舔得发红,还湿哒哒的全是狗口水。

    路乔莫名想到周逸炀,哭得吸气声都断断续续了,偏过头不叫它舔,抱怨道:“周逸炀和你是同类吧,不然怎么都喜欢舔人一脸口水。”

    大狗突然激动起来,更加卖力地舔弄着他白嫩细瘦的脖颈,湿润的狗鼻子贴在热烫的耳垂上摩擦着,路乔登时就腿软了,手指一个卸力,就被狗阴茎趁虚而入,顶着穴口就想往里冲,路乔即刻回过神来,连忙用手掐着那已经进去一小截的狗鸡巴,虬结的血管突突跳动着,比人高出许多温度的狗阴茎在他手中又膨胀一圈,路乔下身被撑得难受,竭力推阻着它的进入。

    大狗又在舔他的耳朵了,路乔一边忍受熟悉的快感一边心里冒起个莫名的念头:“你不会就是周逸炀吧?”回答他的是两声兴奋的“汪汪!”狗阴茎更激动地想往里插,路乔觉得可笑:“你天天说我是小狗,怎么你自己还真成狗了?”

    大狗不会说话,只能一个劲儿地拿嘴去拱他的脸,黑色的大眼睛眼巴巴地望着路乔,脸上细软蓬松的狗毛不住蹭着路乔敏感的耳朵,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呜呜”声。

    路乔见他真变成狗了,一扫方才可怜求饶的模样,手指圈着热烫的狗阴茎轻轻撸动,软着声问它:“是不是很想操我?”

    狗阴茎激动地往他手里凑,路乔咬着他的脸颊毛,含混不清地骂它:“臭狗,你才是狗,精虫上脑的种马狗。”话是这么说,手上却很诚实地捏着狗阴茎往身体里插,这个大小于他而言还是有点勉强了,路乔翻过上半身侧躺着,翘起臀让狗阴茎进得更容易些,气喘吁吁地叫大狗舔舔他的乳头,拿话逗它:“舔舔奶子好不好?舔大了给你吃奶,给你生小狗把奶都给你吃。”

    他揉着穴口,将它揉得越发松软流出水,眉眼含春地看着他,狗眼睛里倒映出他满面春色勾人的模样:“狗老公怎么不操进来?我的逼里好痒的,老公用狗鸡巴操烂,给我止痒好不好?”

    他的腰也轻轻摆动着吞吐已被吃进一半的狗阴茎,“小狗肚子里有子宫的,狗老公操进去把小狗灌满好不好?”路乔彻底放飞了天性,反正眼前这条狗是周逸炀,哪怕它不会说话,骚也是骚给它看。他轻轻吐着气,胸前被舔出一片水光,肉红的大舌头在白皙的胸膛上格外显眼,两颗小乳粒硬如石子挺起,湿哒哒的立在微鼓的胸脯上,他彻底放开了手,任大狗把阴茎插进最深处。

    绵长旖旎的呻吟像是刻意叫给大狗听的,他从来都不喜欢在床上多说话,最多被操狠了哭着求饶或是骂两声,今天的话却格外多,语调也是端得跌宕起伏轻叫慢喘,身体在狗躯下扭动着配合,主动挺起胸口给大狗舔,阴道里的鸡巴操干得毫无章法,全根抽出又尽数顶入,可形状实在完美,随便操操都让路乔咬着唇边讨饶边喷水。

    “小狗要被操死了呜呜呜,老公重一点!操一操小骚狗的子宫……”

    “狗鸡巴操得好爽,呃——逼被操开了,老公,老公!”

    “小狗想要老公的狗精,都射进子宫里让小狗怀孕生小小狗,呜……嗯——再被小小狗操大肚子呜——”

    偶尔也会有两声声嘶力竭骂周逸炀的。

    “周逸炀你个老狗,我要被操死了……啊呃”

    “别操了别操了,肚子要被操穿了……周逸炀,你个王八蛋——呜啊”

    空旷的山洞里满是肉体拍打都是与水液四溅的黏腻暧昧声音,路乔叫了一阵儿嗓子便哑了,肉逼被操得水花四溅,肉唇无力地耷拉在两侧,中间的穴口被操得烂熟,深红紧致的肉口被操成一个圆洞,狗阴茎高速进出,偶尔都会带进一些红肉,黏腻透明的淫水汩汩流出,被狗鸡巴拍打成泛白的细密泡沫堆在穴口。

    路乔跪趴着,阴茎翘得老高,脖子无力地垂着,嘴角落下长长一道涎液,整个人都失了神采。狗阴茎的操干过于可怖,肉洞被操得麻木,身体内部的子宫颈更是被撞击得酸胀无比,已经开了条缝,可狗龟头过于巨大,那道小缝只吃得进浅浅一点表皮。路乔抖若筛糠,狗嘴还舔弄着他的胸口,生生将那两粒乳头舔得如樱桃大,红似滴血,路乔叫着痛让它别舔了,大狗也不为所动,身下奋力耕耘,舌头卖力舔弄,硬生生将他又带上一个小高潮,腿间淅淅沥沥喷出水,将干燥的草絮都打湿得一片泥泞。

    他哭着说自己不行了,又想往前爬,手臂才往前挪动半分就差点倒下去,狗鸡巴终于操进了那个小小的子宫,龟头猛地插入,路乔爆出一声惨叫,泪水落珠似的啪嗒啪嗒往下掉,一拳大小的子宫几乎被膨大的狗龟头撑满了。

    他又开始骂着周逸炀,不过连呼吸都促急得辨不出节奏,那点骂人的话也颠三倒四没个逻辑,狗阴茎紧紧卡着子宫,开始了漫长的射精。

    路乔实在没力气动了,只想趴地上,一动作,体内的狗阴茎便勾动着脆弱的子宫带来一阵不容忽视的疼痛,他只得仍旧犬伏着,屁股高高翘起接受大狗的灌精。柔嫩的子宫壁被大股激烈热烫的狗精冲刷着,带着将其灼伤冲烂的力度。路乔嘴里半呻吟半哭叫,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手指抓挠着身下的草絮,大狗的粗喘声就在头顶,前肢兴奋地在狗窝里划过,大片草絮被掀起扑了路乔一身。

    射精又慢又多,路乔感觉子宫都被撑大一倍有余,小腹被狗精射得鼓起,形成一个明显的弧度。他吐出几道呻吟。全身都被大狗的味道洗了一遍,大狗舔着他脸上粘连的草屑,舌头舔进路乔嘴里,路乔无知觉地任它勾着自己舌头玩儿,狗舌头卷着他嘴里的唾液吃,路乔不自觉地吞咽,跟主动含着狗舌头似的。狗舌头往他喉咙里伸,口腔几乎被占满了,路乔“呜呜”地小声叫着,大狗舔够了嘴巴才心满意足地收回舌头,路乔张着嘴吐气,舌尖软趴趴地垂在嘴唇间,真像个小狗了。

    待射精时形成的结逐渐消退下去,狗阴茎也缓慢退出了被操成了一道幽长通途的肉道,满溢的狗精没了阻碍,也慢慢从被操出一道小口的子宫内流出,浓白的精液冒泉似的争先恐后自红红柔腻的肉穴中涌出。路乔彻底脱力趴在了地上,肉道蠕动着挤出精液,很快身下便多了一大片腥臭白精,胸腹处出都被波及,精液还在源源不断地冒出。

    路乔疲累地闭上双眼,陷入了下一个梦境。

    ——??★?????????★?*.——

    (和学霸)

    路乔清醒过来时已经是深夜。

    不是因为终于恢复了精力,而是,有东西在操自己。

    他睡眼惺忪地朝身下看,只有一点月光照明,身下影影绰绰的像是个黑色的影子。

    还很凉。

    待他想伸手去拨开那个东西,那团黑色影子开始游动起来,不多时,一只硕大的墨色蛇头便支到了路乔眼前。

    路乔睡意昏沉地盯着它的金色竖瞳看了片刻,终于清明了许多,心里霎时如卷起滔天巨浪,立时便想起身奔逃。

    蛇吐着信子警告他,虽然它也并不担心路乔逃跑,粗硕的身躯早已将路乔的身体缠了几圈,只是它没有用力。察觉到路乔挣扎起身的动作,蛇缓缓收紧了全身肌肉,路乔惊恐万分地感知到胸腔腰腹处沉重的压力,那些蛇鳞格外柔滑,可鳞下的肌肉一块块暴起,尽数碾压着脆弱的内脏。

    路乔慌忙想用手掰开,一小截蛇尾却轻易绞缠上来锁住了两条手臂,细瘦的尾巴尖在他脸上轻拂而过,甚至钻进了耳道。

    路乔偏过头想躲避,喊叫了几声,可四下静得都能听见自己的回音,蛇越发收紧了肌肉,路乔很快便呼吸不畅,头无力地枕在湿漉漉的草地上。

    恍惚间那条蛇也一起埋下了头颅,吻部亲昵地贴近了路乔的脸颊,长舌在眉眼处一扫一扫的,路乔似乎闻到了很清晰的青草香。

    大腿也被粗硕的蛇身打开,腿缝间最是柔嫩的部位被一一碾磨而过,光滑细密的鳞片似乎都带着寒气,路乔条件反射地夹着腿,却叫蛇身游动的触感越发强烈,肉花被无情地鞭挞分开,露出中间那个粉红豆腐似的穴口。

    胸腹处的压迫感逐渐消失了,路乔无力地仰躺在地大口呼吸着,穴口也一开一合地吮吸着鳞片,发出细微的“啵啵”声。

    蛇躯极度有力,很轻易便分开了两腿,蛇头下移,冰冷的长舌裹上已被磨得发红发烫的肉花,路乔当即舒服得喟叹一声。

    分叉出的两端分别戳弄着仍藏在阴唇下的花蒂与穴缝,就好似一块淬红了的铁乍然投入冰水之中,路乔情不自禁挺着腰好让那舌头能更好地操自己。

    他在湿淋的草地上难耐地扭动身躯,蛇在他身旁绕了一圈,好让他能枕着自己的躯体,腰下是两段最为粗硕的蛇身,迫使他抬高了下身,敞着逼被一条湿溜溜的蛇信奸淫。

    路乔无意识地抓着颈下的一段蛇躯,带着肌肉蓬勃的硬度,他的逼已经被蛇信打开了,湿滑的肉道被长舌前端的分叉有力地顶开,无数的粗糙突起磨着敏感的肉壁狠狠擦过。他不知道那蛇信具体有多长,可几乎有他三指粗,柔软却又有力,肉道被撑得满满当当,每一寸都似乎成了蛇信上一段肉套子。

    路乔缓慢地呼着气,蛇信已被一腔软肉染上了温度,熨帖地埋在肉道里,只是往前抵进,忽的,一阵诡异触感促使路乔回了神,最深处最是敏感的一圈紧闭肉环,被什么东西点了一下。

    还未等他反应过来,长舌便抽出些许,粗糙舌面牵动着一腔穴肉,路乔溢出一道呻吟,肉道里欢快地往外冒水,而后那舌头紧绷着肌肉,又再狠狠顶了上去。

    路乔软了腿,无力地打着弯。蛇头埋在他腿间,一条长舌被软肉吸得紧,抽出抵进时有极大的阻力,可里面那个肉环实在令它感兴趣,每次探入时,舌端分叉便会抵着那个肉环紧闭的中心拼命研磨,路乔软着声叫痛,可早就抖着腿不知流了多少水。

    成效初显,再一次的长驱直入中,肉环终于被撑开一个小口,蛇信艰难地挤入一半分叉便再难进入。于是蛇就着这小半分叉开始伸缩蛇信,直把那个小巧的肉环插到酸软,无力地打开更大的口子,长舌趁势侵入。路乔陡然睁大了眼,体内的酸麻即刻侵袭四肢百骸,叫他连张嘴喊叫都失了力气。

    肉环被撑开一个最以容纳三指的宽度,也才勉强吃进一段蛇信,路乔想伸手去探身下的情况,却发现蛇吻距离逼口竟还有快一拳的距离,他不可置信地去摸被撑圆的穴口,竟还有一段最粗硕的舌头遗留在外。

    可肚子里已经快被塞满了,他失神地想着,他忙去摸自己的小腹,发现还是一片平坦时无端松了口气,蛇不明白他的举动,它只想把自己的舌头全塞进那个狭小温暖的地方。

    蛇信在宫腔内翻搅着,路乔眼瞳涣散地揪紧了地面低矮的草根,长舌在体内蠕动扭曲着,似乎想全盘挤进那个小小的宫腔,路乔觉得似乎嗓子眼都被一并塞满了:“不……”

    在冰凉的蛇吻触到火热的逼口时,路乔几乎被这饱胀感激得昏死过去,可蛇头还在不断往前推进,似乎想整个塞进逼里。宫腔内已经被蜷曲的蛇信堵满了,宫壁被撑得越发的薄,路乔惊恐地想会不会被撑破,本平滑的下腹悄然拱起一个小圆,更为可怖的是,它还在皮肉下缓慢游动着。

    蛇开始抽动它被牢牢锁在宫腔内的长舌,一团极富韧性的肌肉鼓动着,将娇小的宫腔撑得膨大丑陋。两端分叉不断戳刺着幼嫩的宫壁,路乔仰着颈细细地呻吟,嘴里只能不断重复一些无意义的喊叫。

    蛇信的抽插逐渐变得顺滑,可也只是浅浅磨蹭着肉道,宫腔内早蓄了许多水,全是路乔被插得受不住了喷出的淫水,将长舌泡得绵软舒展,宫颈被牢牢堵着,蛇信翻搅着湿黏的淫液,似在水中遨游的一尾小龙。

    路乔将手下的那一片草茎都拔断不少,他看不清身下的情况,只知道自己快要被撑破了,不知哪儿来的一尾蛇,这样大,还这样对自己的逼感兴趣。

    蛇信在宫腔内翻搅出一片水声,他也无暇去管了,下体早都被胀得麻木,两条腿几乎冷得失去所有知觉,只能无意义地岔开,可逼里又太热,连带着他脑子里也忽冷忽热的。路乔的呻吟渐渐断了,只剩一点断断续续地呼吸声,蛇开始游动身躯,缓慢地抽离蛇信,宫腔内发出可怕的肌肉碰撞声。

    路乔气息不稳地感知着蛇的动作,暗道终于要结束了。可蛇只是又慢慢抬起了头,窣窣靠到他旁边,沉重的蛇躯与草地摩擦发出沉闷的声响。缓而又缓地轻轻缠上他的大腿腰腹,最后一段蛇身要细上些许,挤入两腿间的缝隙,路乔突然感觉有什么地方不对,未等他回过味儿来,一段冰凉却是光滑无鳞的蛇身便已贴近了有些微肿的穴口。

    路乔猛然意识到,这条蛇,也是想和自己交配。他被这奇怪的地方搞得筋疲力尽,不由自主地骂着:“都是精虫上脑的狗东西。”

    蛇不解地看着他,半阴茎悄然充血翻出,布满棘刺的硕大阴茎在穴口比划了两下,就着路乔再一次的骂声全根刺入。

    路乔目眦欲裂,额上青筋暴起,喉咙嘶哑发出一声破碎的尖叫,上身猛地弹动了下,而后落回地面再没了声响。

    蛇信安然地舔弄着路乔无知觉流出的眼泪,缠紧了他的脖子用长舌去碰他的唇,阴茎安安静静蛰伏在腔穴内,头部肆无忌惮地顶入了尚未合拢的宫颈,骨质小刺卡紧了柔嫩红肿的一圈肉颈,在路乔气息微弱时开始缓慢抽插起来。

    路乔昏沉着任它动作,觉得自己很像是砧板上被敲过头的鱼,布满棘刺的半阴茎在肉道里捅插着,就仿佛被一把刀开膛破肚。他感觉自己快要被操烂了,可越来越大的水声却全然在刺激着他的神经,他不仅没被操烂,还不断因为快感出着水。

    他偏过头去捧着那颗狰狞硕大的蛇头,它明明是个冷血动物,路乔却在它的眼神中看见一丝罕见的温柔。他气若游丝地任它舔自己的嘴角,闭了闭眼问它:“季河要成了精就该是你这样的。”

    他抚摸着手下光滑的蛇头,它的鳞片生得十分漂亮,路乔适应了黑夜倒也看得清一些东西,六边形的额鳞规则而整齐,月色下也熠熠生辉。路乔一下下抚着,适应了蛇类的交配方式,一开始的疼痛转眼便烟消云散,肉道被棘刺牵扯得发木,快感却如雨后新芽重重叠叠地冒起,腔穴内满涨着淫水,随着阴茎抽动涌出些许,将下身草地浇得更湿。

    他微弱地喘气,先前蛇信的扩张已让此刻的交配容易许多,除了偶尔软肉会被牵拉着扯出一点,几乎没了不适感。何况蛇的动作堪称温柔,路乔看着它浑圆深邃的眼睛,目光深沉得像要将他一口吞入,叹了口气:“这眼睛太像季河了。”

    他抱着蛇颈贪婪地呼吸,平白生出它真是季河的错觉,在色深如墨的鳞片上印了个轻如羽毛的吻,用力翻过身将那截蛇躯夹在腿间,如同蛇类交配的姿势紧缠着,干脆地闭上眼睛:“我就当你是季河了。”

    他感知着因为下身用力而更强烈的被棘刺刮磨的可怖快感,将腿夹得更紧,咬着牙叫它:“季河,操我。”

    路乔不知道自己被翻来覆去操了多久,他的眼睛似乎就没有清明过,从近处墨绿的草地到远方逐渐变蓝泛白的天际,他头脑昏沉地只管搂紧了眼前的蛇,咬着它坚硬的鳞片呜咽呻吟。

    深绿湿冷的草地上,墨色大蛇的身形更显可怖,被之缠绕操弄的人类躯体平白显得娇小,晌午阳光并不灼热,蛇仍不知疲倦地将半阴茎插入那个已红软熟烂的穴里,它的阴茎被体温镀得热烫无比,每一次抽离都会带起路乔细长的叹息。

    漆黑如墨的鳞甲吸饱了日光,熠熠夺目。路乔侧卧着,腿间横亘着粗长的蛇身,肉逼里的性器猩红灼热,棘刺上满是白精与湿黏淫液,被不断地捅入肉穴深处,却又带出更多的浓精里。而在路乔身后,另一根同样灼热待发的粗大半阴茎正凶狠地楔入那个小口,将其细密粉红的褶皱撑得膨大饱满。

    两根半阴茎各自找到可容纳自己的地方,仿佛比赛般往更深处顶弄,繁密的棘刺根根倒竖,柔嫩脆弱的肠肉被鞭挞得艳红,留恋地勾连在刺尖不舍它的离去。

    路乔弓起腰,他的腹部已然鼓胀起来,柔软单薄的皮肉下,隐隐可见一条狰狞的柱头往上顶弄,他轻轻捧着肚腹,难捱地呻吟。

    原本蛇只是在他子宫内灌了两次精,可他的腔穴太小,蛇出于交配繁衍的本能,将主意打在了路乔后面的穴里。路乔担心它贸然闯入,自己怕是会肠穿肚烂而亡,因而借着逼里流出的蛇精做润滑,将后穴扩得足够开,才用手握着粗糙无比的另一个半阴茎缓缓插入。

    可他还是忘了,蛇阴茎几乎有他小臂长,肠肉被一点点撑开抵进深处,路乔的呼吸都有些凝滞。或许是连夜的操干使他几乎忘了疼痛,路乔捱过最开始的饱涨充盈感也渐渐有了感觉。蛇的抽插速度不算快,只是把快感拉长了许多,路乔的身体几经高潮干涩得可怕。大股精液被注入肠道内弯折口后的更深处,微凉的液体在肠肉间流动,路乔绷直了腿再度高潮。

    蛇缠着他不分昼夜地交配,路乔每每没了意识,又再被恐怖的快感唤醒,纵使他已经给不出任何回应,蛇仍欢快地往他身体里射进精液。

    直至最后,路乔连眨眼的力气都快没了,他的腹部高高隆起如临盆之妇,皮肉被撑得越发薄,其下的血管都清晰可见。腿间的两穴甚至都已辨不出模样,似两张血盆大口往外吐着满溢的精水,他的腿根轻微抽动着,每一次呼吸都会自通红的穴肉内喷出一股精液。

    路乔惶惶然睁眼去看自己的肚子,他的手轻轻触及被撑得几乎莹白的皮肤,呼吸急了几促,便觉手下似乎有液体在流动着向外奔涌。身下湿黏一片温热,满身都是斑驳红痕,草叶间的浓白精液格外刺目。

    路乔吐着舌喘息,鼻间嗅到浓郁到几近将他溺毙的腥味,眼前一下一下地闪着光。蛇满眼柔光地看着他滚圆的肚子,头颅逐渐往上移动,轻轻贴近路乔苍白的脸颊,舔舐着他单薄的眼睑,神态姿势仿佛是在同自己的爱侣温存。

    路乔闭着眼,眼皮上的湿凉触感格外清晰,一阵若有似无的呼喊声从远处乘风而来,他仍不甚清明,可还是听到那道声音在喊自己的名字。

    他茫茫然睁眼去看,发现自己正趴在那间空教室的书桌上,季河站在书桌旁,弯腰低头时阴影将他整个笼罩起来。季河与他贴得很近,颇为担心地叫他名字:“路乔?”

    路乔深吸了好几口气才恍然惊觉,那只是梦。

    季河的吻落在他的眉间,眼睑上的触感还清晰着。他给路乔拿了卷子,絮絮叨叨地说着路乔一个人在教室里也不开窗通风,他去教务处拿了几套卷子,再上楼来就看着路乔睡得不省人事。

    说到此处他抬手碰了下路乔的额头,低声问他:“确定没有生病吗?”

    路乔还有些怔愣,接过卷子时很轻地“嗯”了声,“没有,就是有点困。”

    梦里的季河不是假的。

    路乔强迫自己回复心神去看试卷上的题目,心里却不免欢欣鼓舞,暗自看了眼正认真写着笔记的季河,不无快意地想:眼神是不会出错的。就算他变成非人生物,只要我看着他的眼睛,我都能分辨出来。

    季河察觉到他的目光,笔下如飞没有丝毫停顿,只是提醒他:“半小时后我就会收试卷。”

    路乔顿时蔫了气,抬眼扫向窗外,枝繁叶茂的乔木伸进几片枝叶,在日光下油绿发亮。点点斑驳的影子打在书桌上,被风吹着摇摆不定。

    他收回目光,极快地在季河侧脸上亲了一口,等他错愕地转头看向自己时,才笑得张扬恣肆地跟他讲:“季河,今天真是个好天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