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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人礼(揉奶,玉势破处,自慰)

    玺朝以女为尊,如今的女皇陛下正当年,生有唯一一位公主。公主名叫楚蝶,天生丽质,温柔善良,自小便得万千宠爱。玺朝贵族痴迷于美丽皮相,丰腴胴体,也精于此道。女皇舍得下血本,用无数的珍品养出公主万金不换的娇躯。

    公主酷爱沐浴。寝殿内巨大的汤池被引自地下的温泉水灌满,池水升腾起热气,与香炉的轻烟交融。池边有一佳人端坐抚琴,佳人身着水绿色长衫,玉簪束发,面容清秀俊逸。他是公主四位男宠中最亲密的一位,名叫溪鸣,出身世家,谦和守礼。

    公主沐浴完毕,从浴池中漂浮的花瓣之间起身,立刻有侍女呈上细软绸布,为公主擦干身体。

    公主赤身躺在暖榻上。贴身侍女玉儿上前跪在一旁,将秘药凝脂膏涂在公主前胸,开始为公主按摩那一对儿雪乳。玉儿比公主小一岁,娇俏灵动。虽为奴身,善良的公主仍视她为姐妹,因此她深深仰慕天仙一般的公主。

    这按摩的手法是女皇指派老嬷嬷教给她的。在玺朝,凡是有些地位的人家,都有专人以精妙手法为少女揉胸,从豆蔻直至成年,方能得到美丽丰满的双乳。

    两年前老嬷嬷传授她这按摩之法,从那时起她便一直为公主做这事,随着公主的长大,揉的频率渐渐升高,从一月一次,一周一次,到现在每天一次。不过等到公主十六岁,行过成人礼之后便不用再揉胸了。她偷偷问过年长的宫女这是为何,宫女答道,因为公主在成年之后会有更好的美乳法子。

    玉儿打心底爱这份差使,可公主马上要成年了,她纵使舍不得,只得对每一次按摩更加珍惜和尽心。

    玉儿先在手上涂抹精油,防止手上粗糙,伤到公主的柔嫩肌肤。然后拿凝脂膏在乳首上点两点。这凝脂膏一会儿就渗入肌肤,微微发热,再涂抹到乳周,

    揉胸是一套固定的动作,玉儿发现,按揉不同的部位,公主的反应也不同。

    就比如此时,她双手捏住公主顶端的小朱果,慢慢地捏团,于是公主开始细细的喘息。

    然后以中指与食指夹住前端,用拇指指甲轻轻搔刮乳头,来回逗弄。于是公主潮红了脸,咬住唇,手抓着软席,眼尾带红地望着她。

    玉儿觉得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在自己下腹处悸动,胸口也涨涨的,无意中夹紧了双腿,扭臀磨蹭。

    公主不知道成人礼是怎样的仪式,宫人都肯不告诉她。她以为那会是对自己能力的试炼,考验她是否真正成为了一个成熟,堪当大任的公主。

    那会考她什么呢?

    女皇近几日总不见公主。下人禀告公主整日呆在藏书阁中,只要溪鸣陪伴,玉儿服侍。

    女皇独自步入藏书阁时,公主正在桌案前读得认真,手中握着墨笔勾画,甚至一小团墨汁挂在她腮边,滑稽可爱,她却并未觉察。

    溪鸣正在一旁轻手轻脚地侍弄香具,见女皇来了忙起身行礼,女皇摆手让他退下。

    “蝶儿,为何突然如此用功?”

    公主抬起头来,见是自己生母,甜甜一笑,“母亲,你来啦!孩儿见过母亲。”

    女皇坐到公主的身边。公主看的是一本政论笺书,桌案上还另摆了一堆小山一般高的书,有史书,诗集,天文地理,杂七杂八的。

    “女儿想着,这几天多学些,为成人礼做准备,省得到时脑子空空,当众出丑。”

    女皇细腻的玉手抚上女儿被墨汁染脏的脸颊:“凡事未雨绸缪,总归是好的。不过,我儿唯独这次不必担心。成人礼上不会考你什么。”

    “真的吗?那究竟要我做什么呢?”

    尽管女儿面露担忧,清澈双眸恳求地望着她,女皇并未解答。

    “成人礼是我玺朝贵女一生最宝贵的经历。顺其自然便可水到渠成。”

    相传玺朝开国皇帝乃是一位奇女子,武可执剑披甲,斩杀敌将,运筹帷幄,立国于乱世之中;文则通晓政史,精于谋算,治下海晏河清。

    而令天下人津津乐道的实为她的容貌和性格,以及短短三十年人生中成林的桃花。

    相传这位皇帝容貌浓丽,魅绝天下,性格大气凛然,敢爱敢恨。

    她好色浪荡,痴迷淫乐,却更耽于真情,虽本事滔天却从不强迫人,只与心意相通的爱人交合。事实上,凡人很难不被神仙一般的她征服。她那桃花林中有男桃花也有女桃花,皆为当时的人中龙凤。登基后由于种种阻碍,她只把十之一二的爱人收入了后宫,史书载有名姓者八人。

    终她一生只得了一个女孩,这女孩七分肖她,受了无数疼爱,与三位青梅竹马的男孩一同长大,同样的亲密。这位开国皇帝还在世时想到女儿将来初尝阴阳交媾之乐之时,会因疼痛而不能尽兴,再者破身实在意义非凡,由女儿的任一位爱人来做这事,都是辜负了另外两人。她思来想去,决定女儿要有一个特别的成人礼:破身之任不交给男人,而是由女人以玉势解决,还要想方设法让她没有丝毫痛苦地享受初次。

    或许因为滋味真的美妙,后来成人礼的这般习俗在玺朝贵女之间传了下来,甚至有了专门从事破身之任的女侍“绽娘”。

    这成人礼的来历还有一种说法,说是这位奇才美人在征战途中不慎被人下了媚毒,独自一人被困陷阱,这狂放女子竟用那斩敌无数的宝剑的剑柄,直接为自己破了身。可那媚毒需男人阳精才可解,欲火越烧越烈,眼看她要经脉崩裂而亡,幸有一位萍水相逢的青年将军及时赶到,为她解了毒,从此那青年将军成了她的裙下臣和麾下一员良将。

    因为自己并非被男人破身,便不让女儿,孙女,曾孙女们被男人破身,这理由属实牵强古怪,不过这段故事确是有的。

    女皇特意嘱咐过宫人,半点都不要向公主透露成人礼的事情。

    她是过来人。这份礼物,只有在完全不被知晓的境况下拆开,才是完美的。

    世人尝过情爱滋味,与知己心意相通,被爱之精华浇灌,始觉自己真的活着,过去种种都如梦一般。

    成人礼这天,公主早起焚香沐浴,穿上礼服,同女皇一同到宗庙中祭拜先祖。

    结束后,公主由溪鸣相伴,走入了早已准备好的一处宫殿,殿内焚着淡雅的熏香,闻起来暖暖的,绽娘是位成熟美妇,她早已准备妥当,在小榻边垂首等候。

    绽娘向公主行礼:“见过公主,今日的成人礼由奴婢来伺候您。请您除尽身上衣物,赤身而卧。”

    公主与溪鸣青梅竹马,从小就常常共浴,赤裎相对,因此并不觉太难为情。今日的礼服并不繁琐,她把腰带解开,几下除尽了身上衣物躺倒。

    绽娘开始为公主按摩,先是双乳,百般揉捏;尔后在腹部旋转推揉,最后是双腿,由下向上按捏,在大腿根部往复流连,间或按几下蜜谷。

    “公主,请把双腿打开。”

    公主疑心自己听错了,可绽娘毫不犹豫地将公主的一双长腿屈起,分向两旁,露出其中樱红柔嫩,少见天日的秘处。那里有两半肥厚的阴唇盖住了中间的穴口和尿口,后穴也粉粉嫩嫩的,阴蒂从阴唇的顶部空隙探出头来。公主的脸染上了红晕,不敢去看溪鸣。

    温热细腻的指节贴在肉蒂之处。

    “公主,我要正式开始了。”

    “好。”

    公主有些不知所措,但还是决定听从指挥。

    那根手指开始上下移动,慢慢摩擦。

    似乎没有什么很厉害的。

    原来成人礼的考验并不难啊。

    于是她开始走神,想着母亲赏赐的云锦,要把缥色的那匹给溪鸣,朱红色的那匹殊艳不俗给挽星,轻水纱如烟如雾,做成外褡最衬溪鸣的出尘气质。

    “呜——”她突然哼出声音。

    好奇怪。

    揉动的手指慢慢地加快速度,有种奇怪的感觉从肉蒂诞生出来。

    怎么回事?

    绽娘经验丰富,技艺高超,精准地侍弄着公主的小肉蒂,力度,揉法极富技巧,只几下肉蒂就开心地立了起来。绽娘加快了揉动的速度。

    “公主,忍耐一下,受不了可以叫出来。”

    尽管被允许叫出来,但公主从小就被教导要矜持,便尽力忍着,有时一两声呻吟逸散,她便装作咳嗽来掩饰。

    绽娘的手快得出了残影。下面越来越热,有些怪异的……舒服?

    “啊————啊——”

    公主渐渐忍不住了,放声呻吟起来,那美丽的花朵开始一颤一颤地抖了起来,边抖边落下许多花露。

    “溪鸣,救我,救我——”

    溪鸣走到公主的身边,握住她的手,在公主耳边轻声安慰道:“坚持一下,公主,很快就好了。”

    他年长公主四岁,虽还是童身但早知人事。他知道公主正在体验她初次的极乐。

    他同样期待自己与公主两人的初次极乐。

    公主眼泪汪汪地看着他的脸,急促地喘息着。她想合上双腿,却被绽娘用手肘使巧劲按着,无法动弹。

    “不要啊——不要——救命——啊——”

    公主扭动身体,肉臀小幅度地摆动着,想要逃离那根手指的猥亵。媚意十足。

    绽娘面上仍冷若冰霜,实则面对公主这幅诱人情态,早已情难自禁。

    做绽娘的都会在干活时在自己下面放一个玉势,在欲火焚身时抚慰自己,这是被允许的传统。她放的那玉势做得与男人阳具一般无二,粗大狰狞,表面青筋纵横,在穴中养了一早已经温热。

    绽娘扭动柔软腰肢,肉臀摆动,那玉势便在穴道里前后左右地按摩起来。有热流从股间留下,她手上动作依旧,却微微抬起了头,微蹙了眉,舒服得眯起眼睛。

    绽娘见公主已入佳境,便停止了揉肉蒂的动作,取出一个黄金珐琅小盒,将里面的乳白药膏涂在公主肉穴口,还小心地伸入指节,触到处子膜,将药膏仔细涂抹于其上。引得公主一阵急喘,咿呀乱叫。

    这药膏便是开国女帝派人研制,代代相传的宫廷秘药。破身之时涂于穴口,顷刻便融化成水,被穴肉吸收。药膏中含有麻沸散和情药,能让破身的疼痛接近于无,还能使身体加倍敏感,增加快感。

    绽娘估计秘药已经起效,便依据经验从木盒里一堆各式各样的玉势中挑选了一个形状大小适合公主的,缓慢但坚定地推入蜜穴中。

    呜……有什么东西……进到下面来了……

    好粗……不要再进了……

    “不要,不要,快拿出去——”处子膜被无痛苦地破开,鲜血蜿蜒流出。公主本能地排斥异物的入侵,缩紧了穴口,年轻紧致的穴肉将玉势箍得难以动弹。

    “公主殿下,今日无论如何,这玉势都是要插到底的。您放松身体,奴保证绝不会让您难受。”

    溪鸣伏在公主的耳边,温柔地安慰道:“公主,听姑姑的话放松,仪式必须要进行下去呀。”

    “呜——好——”公主很听溪鸣的话,乖乖地答应了,她稳定心神,深呼吸,尽量放松下体,玉势不再难以前行,绽娘就着穴里润滑淫液推到了底。

    公主满以为酷刑结束,只等着玉势抽出来,谁知那玉势刚抽出一半,居然又尽根插入。绽娘竟然将玉势在穴里来回抽插!玉势粗糙的外壁摩擦着包裹它的穴肉,另一种陌生疯狂的感觉慢慢地升了起来。

    “不要动了,好酸,好涨,呜——”公主呜呜地叫着,含泪求饶。

    “公主,请您忍耐一下,这是仪式的一部分。”

    “啊——啊——呜啊——”

    玉势进进出出,由慢变快,不断变幻角度戳入。

    直到戳到一个地方,公主的呻吟陡然拔高,“啊——撞到了——”

    绽娘短暂停下手中的动作,公主从她的眼神中嗅到了危险,“不——不要——”

    下一秒,玉势朝着那块软肉毫不留情地进攻起来。按了又按,左右碾压,戳刺,起初还留有几分温柔,渐渐地越来越快,越来越重,越来越激烈。

    “啊——不要,不要,不要捅那里——啊——啊——啊——”

    公主喘得激烈,几乎要背过气去了,双手来回抓着床单,一对雪乳随着身体的挣扎起伏在空气中抖动,眼泪从眼角流了下来。

    “啪啪”的捅穴声不绝于耳,热流不断向小腹汇聚,喷薄欲出。公主慌了神,“嬷嬷,求求你快停下,我,我要尿了,啊——”

    绽娘仿佛没有听见一般,依旧角度刁钻地激烈抽插。不,不能在溪鸣面前尿出来……我居然又喊又叫,四肢乱舞……这太失态了……极端的羞耻感令公主绝望极了。

    “不——来了,来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公主高声尖叫,明明极力压抑着让自己不尿出来,可是实在忍不住了,只得喷射淫液,又哭又叫地达到了高潮。

    “呜——啊——”公主双眼上翻,身体弹起,粉红小舌伸出口外。极乐昼光在眼前炸开。一瞬间她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自己在哪,只觉得从未有过的,不属于人间的快乐从身体的每个孔隙里钻入,流窜于每一条血管内,每一寸肌肤上,直达心底,仿佛她听见了世界上最美妙的乐曲,仿佛自己是飘在云端的神仙。

    溪鸣始终不曾放开公主。见公主一脸迷离地瘫软在床,呼吸还未平复,他轻吻公主的手,又吻上公主被泪水和香汗打湿的脸颊。

    “我的公主,您成年了。”他轻声说道。“您很快就会真正拥有我了。”

    绽娘回到自己的住处,马上关好屋门,脱下亵裤。她预料到今日情况,预先在下身放置了布条,此时那布条已被打湿大半。

    她一手扶着妆台桌角撑住身体,另一手手指拨开花唇,伸入肉穴中,浅浅一探,便触到了那玉势的尾端。双指夹住向外抽出,玉势上的凸点擦过敏感的甬道壁,她本就已动情,这一下瞬间欲火燎原。

    她咬住下唇,慢慢地开始抽送。呼吸骤然加重,她像小猫一样地哼哼着,把玉势一下下喂给饥渴的肉穴。肉穴喜爱得紧,将玉势又吮又裹,水光淋漓。这寻乐之事,一旦得了趣,便停不下来。“啊——”她终于双腿脱力,倒在床上,手中的动作越来越快。另一只手不得章法地解开衣襟放出丰乳,交替揉捏左右的深色乳头。

    “呜——呜——”成熟丰满的女体在床上扭动着,宫装的纱裙一大片摊开,在双腿间蜜谷之下被淫水打湿了一片,绽娘身体痉挛着,和脑海里展开双腿的公主一样失控地淫叫着。

    “啊——”快感如山洪倾泻而下,绽娘扬起了脖颈,僵直了的身体在空中细碎地发抖,双腿不要命地向内并拢,从穴中断续喷着大股水液。玉势还在甬道中小幅地磨,将高潮延长。

    她好半天才从满脑的白光中缓过来,无力地抽出玉势扔在身边,阖上眼睛,在浑身脱力的绵软中入眠,梦中又浮现公主殿下婉转娇吟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