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淫乱4P(中)炮机/双性改造/张着松垮的骚逼走绳/骑士的请求
黑龙绝对不是常规的性交对象。 与生俱来的强悍肉体,让龙族之间的交配过程充满血腥和暴力,下位者有时会被咬断尾巴、折断爪子、捅破肠道或子宫。 但这种程度的肢体损伤通常会在数天之内愈合,然后投入到下一轮的交欢。 爱、欲望和疼痛交织在一起,所以疼痛也变成了爱和欲望的一部分。 魅魔血并不足以改变黑龙的身体机能,它会被更加强悍的龙血修复愈合。墨菲斯需要有意识地控制平衡,才能让那只仅供享乐的花穴得以存在。 这也是为什么它总是一副发育不足的可怜模样,看起来连塞两根手指都费力。 紧窄稚嫩的花穴,却被紫黑的大鸡巴强行捅开了,莱茵按住墨菲斯的腰,不顾他的抽泣将粗长的鸡巴全部塞进花道,毫无怜悯地操干刚被开苞的娇嫩肉穴。 鹅蛋大的龟头破开宫口,甚至操到了子宫壁,在腹肌上顶出了一片可怖的凸起。 处子血混合着淫水流下,将纯白蕾丝花边染成了粉色。 莱茵把手套从墨菲斯嘴里拿出来。他瞳孔涣散,高潮令他浑身轻微痉挛,口水从半张的嘴角流出,淌到了下巴上。 “被操傻了?”莱茵捏捏他发烫的脸,“说话。” 墨菲斯失神了几秒,才迟钝地将手按在肚子上:“痛……” 是真的很痛。 尺寸完全不适配的性器,将又窄又浅的阴道撑得没有一丝缝隙,不仅将子宫顶得变形,连内脏都有些位移了,胃部传来轻微的反胃感。 然而这不妨碍他陷入断断续续的高潮。 痛是爱的近义词,食欲和爱欲也是近义词。 墨菲斯享受着濒死的痛感与快感,与给予这一切的人紧密相连,距离为负,短暂地缓解他此生最大的焦渴。 ……想要完整地吃掉莱茵的灵魂……施虐行淫时的他,是如此美味啊…… 莱茵嗤笑,抬手重重打了他一巴掌,薄荷绿的眼睛满是刻薄:“痴心妄想的贱货。” 墨菲斯狗一样舔了舔他的手指,忽然收紧牙关咬了下去,贪婪地吮吸法师流出的血。 “我是不可能放弃的……所以,请惩罚我吧……” 硕大硬烫的龟头狠狠撞上青涩的的宫口,又凶又狠地贯穿稚嫩的子宫。 粉白的花穴被操得熟烂透红,撑得一丝皱褶也没有,小小的花唇早就合不拢了,被插得噗呲作响,唇肉时不时被插入的动作带进去一小片,摩擦得充血红肿。 “……想被射进去……想被灌满精液……”墨菲斯发出抽泣般的呻吟,“莱茵,莱茵……我好痛啊……再深一点……呜呜呜……宫口合不拢了……” 他被插得身子一晃一晃,忽然子宫壁最敏感的地方被龟头抵住了,接着灼热的精液喷射而出,迅速灌满了本就淫水泛滥的子宫。 墨菲斯无声地哭叫,泪水从潮红的脸颊流下。 ……好痛……好爽……被莱茵的鸡巴内射,子宫全是他的精液…… 他能感觉到硕大的龟头正从子宫抽走,宫口不停地抽搐,几乎被勾得有些脱垂,最后才随着开红酒般的啵的一声,终于彻底从肉腔中退出。 被操松的肉穴无法合拢,大股粘稠的水液喷出,整个阴户都蒙上了一层淫靡的精膜。 莱茵横抱起浑身瘫软的墨菲斯,放在拘束架上捆好。 正对着阴户的是一架狰狞的炮机,不知道用了什么特殊的材料,那根尺寸和莱茵相仿的假鸡巴仿佛活着一样,青筋毕露,甚至能感觉到血管的跳动。 这间淫室的主人不知何时仿制了法师的鸡巴,并且显然经常使用,被淫水滋润得发亮。 莱茵挑了挑眉,换个了尺寸更小的假阳具,不至于捅开宫口。 但粗短的性器布满疙疙瘩瘩的肉瘤,高速抽插时会疯狂摩擦花道,正是之前被墨菲斯嫌弃丑陋的哥布林鸡巴。 刺激得人要疯掉……然而更深的地方永远无法被满足。 他把墨菲斯本就合不拢的艳红小穴掰开,塞进了丑陋的暗绿色性器,按下了炮机的开关。魔法阵发出微亮的蓝光,抽插的速度快到几乎有了残影。 墨菲斯的身体顿时绷紧,在他发出第一声哭叫前,莱茵把丝绒手套塞回了他嘴里。 “好好享受吧。” 他不带感情地亲了亲墨菲斯潮热的侧脸,转向了房间另一边。 “居然骑在绳子上高潮了,真是下贱。” 莉莉现在感觉糟糕极了。 金格尔家族逐矿脉而居,几百年来一直在开采条件较好的南方活动,因此历代都是体格不高、蜜色皮肤、一头红发的俊男美女,他也不觉得有何不妥。 可是雾月港位于北方,人均身高多了一截。莉莉之前只做操人的那个,所以绳子也是按照人均长腿细腰的炮友设置的高度。 莉莉一时被莱茵蛊惑得色迷心窍,跨上后只能勉强用一只脚的脚尖着地,娇嫩的大腿被粗糙的麻绳勒得苦不堪言,寸步难行。 偏偏他眼前还上演着极其香艳的活春宫,冷淡阴郁的黑发美人,用胯下的鸡巴狠狠鞭笞刚刚破处的娇嫩花穴,将清俊青年的肚子顶出可怕的凸起,一看就是操到了子宫最深处。 噗嗤噗嗤的水声混合着断断续续的呻吟,莉莉听得腿软,更是一步也走不动了,紧紧盯着两人交合的位置,恨不得被他狠操的人是自己。 他好像突然理解了姐姐的话:必须时时刻刻保持妆容精致,因为邋遢时一定会撞到心仪的男人。 素颜、穿睡衣、还没穿高跟鞋的莉莉内心泪流满面,他鸡巴硬得发疼,一边磨蹭绳结一边射了出来,感觉自己即将丧失与莱茵的交配权。 “小母狗怎么擅自高潮了?”莱茵握住他还在吐精的阳具,掐住了根部,“这样就没有鸡巴吃了。” 射精被阻断,莉莉难受得要疯掉,断断续续地呻吟:“嗯哈!让我射出来……因为、因为绳子太高了,我……小母狗根本走不动啊……” “你要穿高跟鞋吗?” “高跟鞋……我在柜子里放了一双……想吃大鸡巴……想被莱茵操哭……” 莱茵找出那双红丝绒细高跟鞋,半蹲下来替莉莉穿好。 他的指尖微凉,熟练地将丝带一圈圈缠绕上纤细的脚踝。脚踝本来不是莉莉的敏感点,然而看着莱茵专注的侧脸,他顿时觉得小腿以下都酥软不堪,仿佛变成了新的敏感带。 “但这样好像太简单了。” 莱茵的目光在架子上巡视了一圈,拿起了其中一个水晶瓶,晃了晃里面艳粉色的液体。 这是他亲手调配的,在初到雾月港,存款即将耗尽的情况下,用它从莉莉那里换取了一笔不菲的佣金。 原料:魅魔血液提取物(那只可怜的魅魔还是莱茵亲身色诱捉来的)。功效:一小时的双性体验,长出花穴和奶子。 “我们友情的见证。”莱茵赞许,掰开莉莉的下颌让他喝掉,“虽然配方在现在看来有些粗糙,有很大改进的空间,但很适合让小母狗解解渴。” 莉莉还是第一次喝下莱茵制作的魔药。往日用来试药的都是奴隶,他只用冷眼看着他们陷入淫乱的群交就行。 没等尝出什么味道,怪异的电流就席卷了全身,莉莉平坦的胸部忽然膨大,变成了一对沉甸甸的豪乳。会阴也悄然绽开了一朵肉花,不同于墨菲斯青涩的嫩逼,它显然熟透了,即使未被进入也张开樱桃大的小洞,水淋淋地磨蹭着麻绳。 莉莉伸手在下体摸了摸,有些委屈地皱眉:“怎么有点松啊……” 话音未落,也许是因为他触碰到了敏感的阴蒂,花穴抽搐了一下,忽然流出了喷泉一样的骚水,连带着里面来路不明的精液,啪嗒啪嗒地落在地毯上。 “……!” 莉莉的身体崩得像一张弓,如果不是莱茵及时托住了他,一定会狼狈地跌倒。 ……这就是,长出女穴的感觉吗…… ……好爽……居然……比操别人还爽……怪不得墨菲斯那个婊子疼哭了还在求操…… 不对!精液……哪里来的精液……好恶心! ……但是、但是太爽了…… “别怕,是我的精液。” 莱茵不太满意地掰开莉莉的花穴,让那些精液流干净。 “这就是我说到的配方改进问题,魔药模仿了当时魅魔性器官的状态,我刚刚操过那只被捕获的原料提供者。” “可是没有顾客和我反应过,使用后……里面会带有别人的精液……” “我想买主并不是什么纯情的人,也许被用过松垮的肉穴会更让人有性欲。” 莱茵勾起嘴角,抱住莉莉的细腰,让粗糙的绳结嵌入合不拢的骚逼。 “现在,散步时间到了。” 麻绳被淬了姜汁和淫药,莉莉勉强支起发抖的腿,想脱离那个绳结。 没想到高跟鞋在厚厚的地毯上着力不稳,他不留神崴了脚,身子一沉,麻绳顿时勒住了娇嫩熟烂的骚逼。 饥渴的骚逼只顾着吞吃着绳结,翘起的阴蒂被蹭得快要破皮,完全陌生的快感席卷全身,莉莉两眼翻白,胸前的巨乳波涛汹涌:“啊啊啊要去了!骚逼好痒好难受呜呜呜!想要大鸡巴解馋求求你了……啊啊啊!” 他再次淅沥淅沥地潮吹了,骚水淋湿了麻绳,连带地毯都湿了一片。 就像失禁了一样。 “随地撒尿可不好。” 莱茵给莉莉灌了一大瓶清水,以免他因为过于频繁的高潮脱水。 然后贴心地在他的鸡巴里塞上了尿道调教棒,防止不雅的失禁。 莉莉感激地看了他一眼,吃力地挺起奶子乱晃的胸口,试图继续往前走。 ……往前走……就能被操了…… ……前面和后面的肉穴……都能被…… 莱茵揉揉莉莉的红发:“狗狗乖,等你走完了就操你的骚逼。” “汪汪……”莉莉乖顺地叫了一声,“我会……努力……” “真乖。哦,忘记告诉你了,我在水里加了一点利尿剂。”莱茵无辜地笑了,“如果实在有排尿的需求,就用前面的尿道吧。” 他捏了捏莉莉性感的蜜色巨乳,不太有兴致地松手。忽然想起了骑士长洁白饱满的胸口,还有淡粉色的小巧乳尖。 胸肌的质感没有奶子那么绵软,乳头也硬硬的小小的,像一颗未熟的石榴籽。但对于性取向为男的莱茵,无疑更加具有性吸引力。 “希尔德,你还没走?”他有些诧异。 好吧,其实并不是很诧异。 希尔德怎么可能真的离开呢?不过在他的预想里,骑士长理应无法忍受如此淫乱的场面,也许会在门口稳定一下情绪,可能还会稍微冷战一阵,然后一切回归正轨。 希尔德会看清莱茵是怎么样的一个薄情放荡的混蛋,收起那些乱七八糟的心思,带着他的信任继续做忠诚的骑士。他依旧可以毫不避讳地风流快活,然后晚上依靠希尔德的体温安寝入眠,不用担心某日撞见那双蓝眼睛中流露出的……悲伤。 银发美人脸色苍白,没有一点血色。 他紧紧握着那颗血淋淋的心脏胸针,仿佛手中握着的是自己遍体鳞伤的心,勉强露出一个仓皇的笑容。 “我明白了……因为我在性爱里拘谨古板乏味,令您感到厌倦。” ——完全不对,你在想什么啊。 被误解的法师皱起了眉。 ——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不需要特地取悦我。你完全没有放在心上,反而自己胡思乱想,得出奇怪的结论,看来根本没有在乎我的话。 “不,虽然你床技确实很差。”他惜字如金地表达自己的不满,“不能接受就离开。” 希尔德垂下银白的眼睫,跪下来膝行两步,以一种低到尘埃的姿态,温柔地靠在莱茵腿边。 “我是为了您才回到尘世的,当然可以为您做一切事,但您要告诉我该怎么做。”他轻声说,“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