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顾白的鞭子极富技巧,疼痛之余只在陈凯的身上留下淡淡红痕,顾清的则不然,一鞭下去,刮下陈凯的一层皮肉。 顾清学着顾白的样子,奈何不得要领,陈凯的身上已经被凌虐的不堪重负了,被顾白制止后才停下手:“该睡觉了,小清。” 顾清听到点点头,扔下了手中的鞭子,他不知道该怎样对陈凯,还是茫然的要死。 顾清和他哥回了主卧,赖赖唧唧的非要睡顾白暖过的被窝,顾白也好笑地由着他。 第二天,陈凯收拾好自己,做好早餐,七点钟。他得去叫顾白起床,在顾白示意下,跪在床前,一口口的吞咽下顾白的尿液,不敢遗漏一滴。 顾清被声音吵醒,迷迷糊糊他往旁边床摸他哥:“哥,你尿床了啊。”没摸到他哥,起身寻找,只看见陈凯在吞咽他哥的最后一口尿液。 “哥,他是我的妻奴!你在干什么呢?”顾清瞪大了双眼,惊愕的看着这一幕。 顾白逗弄小宠物似的拍了拍陈凯的头:“去伺候你夫主。” 陈凯膝行到了顾清的旁边,“夫主,贱狗含着,还是给您接着。”在叶熙言怀孕期间,他被安排在了一个距离顾白大人不远的一个小房子里,让他供其泄欲。所以这套业务陈凯很熟练。 “......”, 顾清沉默。倒是顾白开口道,“接着,含着就弄脏他了。” 陈凯张大了嘴巴,嘴周还有尿渍。 反正都是自己的妻奴,他哥可以,他为什么不可以,这么想着。顾清起身站在陈凯面前,将阴茎对准他的嘴,尿液进入陈凯的口腔,陈凯根本没时间吞咽,落入嘴的尿液时不时的迸在口鼻上,下巴上。 待到结束后,他哥正饶有兴致的盯着他们看,顾清也不知是兴奋的还是羞的,红了脸。 陈凯一一吞咽下去,磕头告退去公用卫生间洗漱去了。顾清也不想睡觉了,打算今天和他哥一起上班,转身去卫生间洗漱。 顾清洗漱完,他哥还躺在床上。这可不是他哥的作风,“哥,你今天不去上班了?” “去啊。” 顾清刚想说那我也不去了,陈凯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陈凯拿着一套洗漱用品进门,挤好牙膏在电动牙刷上,恭敬地递给顾白,陈凯趁着顾白刷牙的功夫拿着水盆去接温水,待顾白将漱口水吐进陈凯口中,跪着高举着水盆让顾白洗脸,在顾白洗完脸后帮顾白擦脸。 他哥连衣服,裤子,袜子都是陈凯帮穿的。 说他俩没事,这业务熟练的,傻子才会信!顾清气鼓鼓的看着陈凯伺候大型婴儿一样的伺候顾白。 “哥,你这是背叛言哥。” 顾白给了顾清一个白眼:“你哥我是个男人,再说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操他了。” 早餐做好了,温在厨房里,陈凯收拾好自己,伺候两人吃饭。 早餐很美味,相较于以前的陈凯的手艺,简直是质的飞跃,但顾清却味同嚼蜡。他发现他哥和陈凯的苟且,他哥还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让顾清都怀疑自己是不是小题大做了。 陈凯一个人跪在地上吃着他哥搅拌的不明物体吃的怪香。 顾清正要出门之际,一直沉默的陈凯帮他换完鞋忽然小心翼翼的开口,跪在地上的他,手臂都在颤抖,“夫主,我们今天可以回家了吗?” 陈凯整个人赤裸的卑微的跪在瓷砖上,他从昨晚就一直未着衣物,现在双手撑地,弓着腰,头低的很低。 “嗯。” 陈凯焦急的问他:“什么时候,早上晚上?”又觉得太过突兀与没有分寸,陈凯补充道:“贱狗早做些准备。”说完颤抖着又把头低了低,整个人像是要低进尘埃里。 昨晚的陈凯是赤脚走过来了,原本光洁的脚上面染了一层还未退下去的红血丝,裂开许多细小的伤口。 早做准备,顾清猜测他还想赤脚走回去,就回他:“晚上,下班之后我开车带你回去。” 顾白一直站在门外听着,眼神阴郁,陈凯连抬头都不敢,他自然知道他在怕谁。小奴隶就是看中了小清心软好欺负。 陈凯轻轻点头:“是,夫主。” 两人走后,陈凯拖着受伤的身体收拾完屋子。接下来的时间就是跪在地上,细细数着时光。 钟表滴答滴答的挪动,时光在等待的时候格外漫长,再有六个小时他就可以和夫主回家了,夫主不会像顾白大人那样残暴的对待他。 他们可以过好自己的小日子,他的夫主还允许他生宝宝。顾白大人的两个孩子,他看到的时候心中欢喜的紧,顾霄受伤不是他做的。 做完晚餐,陈凯跪在门口,门终于开了,进来的是顾清和顾白,吃完晚餐,顾清开车带陈凯回家。 顾白皱眉,觉得挺遗憾的,陈凯竟然敢耍心机挑主人了。 陈凯是赤脚从楼上下来的,对于他昨日的脚下的冻伤无疑是雪上加霜。外面又下起了雪,他贴身的黑色毛衣没有考虑到他被钢铁包裹的乳首,疼的他都快呼吸不过来了。 顾清专注开车没说话,神奇的是陈凯询问了顾清问题,“夫主,您还允许贱狗为您生宝宝吗?” 如果允许他要去找司药大人拿药,保证宝宝可以顺顺当当的发育,身体一点问题没有,做最健康的小宝宝。像顾云和顾霄那开开心心快快乐乐的成长,他还会做辅食,织毛衣...... 想象到这里戛然而止。 “不了吧。那么脏。”顾清讽刺的笑了笑,什么阿猫阿狗啊,给他生孩子。昨天早上想让他生孩子是因为他还以为陈凯干干净净的呢。 外面依然下着大雪,车内充满温暖,陈凯还是觉得天气好冷,都冷到心里了。 从车上下来,外面的冷空气无孔不入,陈凯瑟缩了一下,跟着顾清后面走着。 时间如流水般悄悄流过,知道陈凯过往的顾清再也不能够把陈凯当做平等的人对待了。 以前的顾清还是愿意宠一宠陈凯的,现在则全是冷漠和全然的不在乎。陈凯也尝试过像以前一样,希望顾清还愿意宠一宠他。可是他尝试过后,每次都失败了,因为他不敢有任何不敬的行为。 陈凯是个很好的工具人,顾清想,包揽所有的家务活,解决他的生理需要,按摩暖手暖脚的做家具的全能工具人。可是太过单调,也许他需要爱情?该给家里添加一点颜色了。 一个春暖花开的季节,陈凯治好了他的摆腰扭臀,像个正常人一样能去为家里买菜增添生活用品了。 怎么治好的呢?这都要归功于司刑。腰背臀部各打五十板子,烂熟的桃子一样,淤青之上一层薄皮死死撑着,淤堵在腰背和臀部的皮肤组织。堵的陈凯的臀部腰部硬邦邦的,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每天微微佝偻着,自然不敢摆臀扭胯了。 那是陈凯刚刚从月色回来的日子,腰背和臀部又被打了一顿,这是最后的疗程了,他以后都不敢扭臀了。 两只指甲整只黏着血肉被剥下来,十只手指受了拶刑,因为身体按摩没能让夫主舒服,但夫主仁慈,没能让司刑大人把他的指骨夹碎,十只连心,肿的跟萝卜一样,还好还能伺候夫主,不至于造成一个绝望的循环。 他又被打了一针,这已经是他回到夫主身边的第三针了,每次打完他都觉得自己又笨了。 陈凯回来的时候,屋子里已经有一个漂亮的男孩了,和叶熙言有几分相似,但更加张扬,更加明媚艳丽,他听见夫主介绍他说,他是他的妻奴。这是他未来的主夫人。 “夫主......”陈凯跪在两人面前,好像有什么东西碎了,再也拼凑不起来了。 “你好。”男孩有些尴尬的看着陈凯,和他打招呼。 他也只是个下层人而已,压根就没见过妻奴这东西,眼前的妻奴好像都快哭了,他只得更加小心翼翼。 看陈凯还愣着,顾清也没了好脸色,“主夫人在和你打招呼,哭丧着脸给谁看。” 陈凯这才回过神,露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叩了个头:“贱狗给主夫人请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