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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带捆绑禁欲系美艳上司,老辣手段玩弄处男

    “总经理,你这样子真是诱人…”眼瞳深沉的年轻男人望着双手被束缚在床头,挣扎不断的上司,眸似深潭,他情不自禁的凑近那人发梢边轻轻嗅了一下,赞叹道:“身上好香,是特意洗了澡才过来的吧。”

    贺文彬上身西装和衬衣已经被解开了几颗纽扣,前襟大敞着,露出一截白皙肌肤和形状优美的锁骨。几番挣动已经差不多耗光了他的力气,因为不曾想到过面前的男人竟然身手如此了得,不仅轻而易举就化解了他攻击的拳术,并且看似简单随意的几个回合就把他按倒在了床上,仅凭着一只手掌便握住他两只手腕,还解开他系的一丝不苟的黑领带,把他的手捆在床头上。

    “季明礼…你想做什么?”贺文彬因为紧张而睁大的眼眸中闪出一丝无法掩饰的慌乱。面前的季明礼和以前他所熟知的样子完全不同,仿佛变了个人,那股强烈的压迫感仿佛溃堤浪潮般气势汹汹,漆黑无边的眼睛眯成狭长一条,里面闪动着令人背脊寒凉的狂躁与兴奋…

    “放开我!你要做什么!”

    挣扎之间,他惊恐不安的发现自己衬衣的衣摆被季明礼轻松的从西裤里拽出来,然后一只手掌顺着那衣料的缝隙探了进去,贴在他的腰上。

    “总经理,你的皮肤果然和我想象中的一样好…摸起来真舒服。”那只手停顿了片刻后,便在漂亮的腰肢线条上来回抚摸起来,惊得贺文彬瞬间崩紧了身体,拼命弹起身体想要躲避那只在他腰上肆意妄为的手。

    季明礼俯下身去,掌心沿着侧腰不断往下,揉捏的力度带着技巧性的挑逗,贺文彬被这不轻不重的手法摸得头皮发麻,不敢相信地怒视着季明礼!

    “你、混蛋…你别碰我!”贺文彬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苦于那根束缚住他手腕的领带,一时之间无法动弹。随着季明礼的动作,他的声音里渐渐带上了些不稳,“放开我!季明礼,你到底要做什么?!!”

    季明礼非但没有停下,反而邪肆一笑:“总经理,我想做什么,您该不会到现在还不明白吧?。”

    他慢条斯理地用一只手去解贺文彬的皮带扣,另一只手则是灵活的滑到了他的胸口,一颗一颗解开他前襟紧紧扣住的衬衣纽扣。

    大片的胸膛裸露在微凉空气中,白皙细腻的肌肤衬着胸口上颜色淡红的两点,让季明礼一瞬间看得血脉喷张。

    以前贺文彬也时常去游泳,他不是没见过这具漂亮的身体,也曾在梦中幻想着手心抚摸上去时那温软光滑的触感,却无一比得上眼下真真正正感受到的、掌心那里传来的,皮肤又嫩又紧的美好触感——让人疯狂沉醉,让人欲罢不能。

    他每天所看的贺文彬总是一身笔挺整齐的西装,领带系得一丝不苟,衬衣也熨烫的洁白工整,领口更是捂得严严实实,表情淡得和他的衣着一样禁欲,让人总是忍不住生出想要把他的衣领扯开再剥掉那层衬衣的邪念冲动。

    季明礼下半身肉眼可见地勃起了,贺文彬哪能没看到,他想伸腿把男人踹下床去,谁知季明礼反应迅捷地将他两脚脚踝一把握住,顺着力道左右拉开,直接架在了自己的手臂上。

    “季明礼你敢、啊—!”

    这个不雅的姿势让贺文彬羞怒交加,却又怎么都无法从季明礼巨大的力道中挣脱的,那该死的粗糙手心在他的脚踝上缓缓摩挲,他又气又急,眼神中露出前所未有的慌乱情绪。

    季明礼似乎是笑了一声,竟低头直接在他的踝骨上舔了一下,赞道:“真细,一掌握住都还留了那么多空隙呢。”

    “!!”

    湿滑的舌头舔过皮肤,让贺文彬后背一阵轻颤。他的身体向来都是自己碰,还从未和他人有过这般亲密的触碰,这感觉实在太奇怪,让他有种无法掌控局势的不安和焦躁。

    季明礼压住贺文彬修长好看的腿,俯下身子,毫不犹豫的在他胸口上舔了起来。

    “季明礼…你、快住手!啊、你在做什么…!”

    贺文彬哪里被人这样玩弄过,胸前一点嫩红的乳尖被迫落入虎口,含在唇齿之间一边磨一边吮吸,没几下就让他声音都变了调子。

    “你…你疯了吗!混蛋、…”

    贺文彬肩膀颤抖,喘息跟随着隐忍的音节一并从口中发出来,带着些含混不清的细微颤音,让季明礼听得心血沸腾,好像是一把火直接烧遍了全身,恨不得立刻就把他占为己有。

    舌尖下每一寸肌肤都像是最诱人沦陷的春药,散发出刚沐浴完后淡淡的沐浴液香味,和贺文彬身上令人着迷的气息混合在一起,将季明礼的理智彻底燃烧殆尽,一沾了口便再也停不下来。

    他的手流连在贺文彬后腰上有技巧性地揉捏,从左边的乳头一路舔吻来到右侧,用同样的方式将那一边的也照顾了一遍。两颗浅粉色的乳尖被蹂躏得涨大了一圈,变成了润泽的嫩红色,如同熟透的大樱桃般惹人采拮。

    贺文彬此时完全没了反抗的力气,腰肢完全瘫软在床,他咬住齿关,身子不受自己控制的轻微发颤,腰被季明礼抚在掌中轻一下重一下的揉压,鼻息越来越重。

    他没有过情事的经历,也从不知道男人胸口的两点竟然也是如此敏感的,更没曾料想过面前这个在他面前从来都是一副温顺儒雅举止大方得体的季明礼,在床上居然会这么熟练!

    明明比他还小几岁,却一副身经百战,风月老手的模样,让向来大局在握的贺总经理感到十分危险。

    贺文彬羞耻地的用没什么力气的手肘撞身上的男人,吼道:“季明礼你到底想要怎样!你要玩谁都请随意,我没那个嗜好,恕不奉陪。”

    季明礼闻言后抬起头来,凑到贺文彬面前,在极近的距离下直直盯着他的眼睛,说:“我谁都不要。”

    “那就立刻放开我!”贺文彬几乎是用气急败坏的眼神凶狠的怒瞪着他。

    季明礼唇边挂着些不怀好意的笑,一只手顺着贺文彬被解开的皮带扣将他的西裤拉链向下拉到底,他轻佻地舔了舔自己的唇角,“总经理,我技术很好的,您真的不想试试?”

    言罢,双腿被一双手臂强迫着打开,贺文彬极其难堪地想要并拢双腿,季明礼却欺身上前,一只手掌探进深黑色的西裤,直接覆盖在他已经微微抬头的器官上。

    “啊…”被摸到最脆弱的地方,贺文彬打了个颤,脱口而出的声音像是被扼断在喉咙里,然后便是一串刻意压抑着的喘息,脸颊的红色直直蔓延到了耳朵上。

    先前被季明礼百般挑逗,他羞愤难当的发现自己下身竟然不争气的有了反应,悄悄勃起的器官隔着一层贴身内裤,将纯白色的布料顶了起来。

    季明礼一双眼睛直直地看着身下死死压抑着身体本能而显得有些无措的上司,仿佛是看着此生永不放弃的风景,双眸中烧出炽热的火焰,他的手紧贴在棉质内衣上,掌心覆着微微鼓起的那一块,不轻不重地揉压起来。

    “贺总,人长得英俊非凡,内裤竟然是这么保守的款式?”他单指勾了勾那条白色纯棉的内裤,笑得又坏又色。

    “呃、啊…你、混蛋!快住手啊…”

    贺文彬急促地喘着,不仅声音变了音色,连呼吸都一下子变得湿润了起来。

    季明礼看着被他强压在身下的人面色越来越潮红,手上动作非但没停下来,反而揉得更加大力了。

    他做梦都想看到总经理脸上出现这样动人的神情——那张淡然的面容,沉静的眼眸中,渐渐被羞耻染上一抹情欲,却又要强撑气势,清亮好看的眼眸中露出自以为是的凌厉凶光。

    贺文彬自己不会意识到,在一个欲火缠身且征服欲极强的男人面前露出这样的表情是多么惹人犯罪的行为。

    季明礼光是回忆他平日里呼风唤雨,威严又冷傲的样子,下面硬得简直快要爆炸了。

    “总经理…你真该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的模样有多色情……我忍到现在才对你出手,已经是个奇迹了……”

    手心是倒着贴住他下身的,揉压的时候,手掌紧紧按在他的内裤上,让布料的摩擦变得愈发贴合,没几下,就让贺文彬不受控制得弓起了腰肢在床上乱扭了起来。

    季明礼的掌心很大,很热,来回的在他最敏感的腿根上揉捏,掌心刚好抵着两颗圆球,上上下下地摩擦着。

    “我叫你不要碰了…啊、住手…!”

    贺文彬全心扑在工作上,还从未被这么粗暴的手法对待过,眸子里很快就有了湿气,阻拦话语也因为喘息而变得断断续续,眼神错乱地看着季明礼,双腿已经颤得无法合拢了。

    “不要吗?可是总经理流水流得内裤都湿了哦,看来得脱下来,让你光屁股晾一会儿。”季明礼嗤的笑了一声,故意用手指在他白净的腿根上掐了一下,把贺文彬掐得又叫出了声。那两条白腿尽处的皮肤白得惊人,且极其细嫩光滑,季明礼留恋地在那处又摸了几下,这才勾起贺文彬的内裤往下扯。

    “滚、啊…别看!走开——”

    感觉到下半身一凉,贺文彬立刻意识到自己那里是彻底没了遮掩物,拼命想要合拢双腿,可惜已经来不及了——刚刚在季明礼手中完全挺立的男根就这么从内裤中弹了出来,冠部泌出的透明液体沾湿了鼠蹊之间的耻毛,在橘黄色灯光下,显得愈发的淫靡诱人。

    时间仿佛凝固了一下,弥漫着暧昧情色的卧房内安静得几乎落针可闻。

    生平头一次完全袒露的下身就这样展示在别的男人面前,不仅如此,还恬不知耻地被男人摸到完全勃起了……这样的认知让向来矜持内敛的总经理恨不得直接一头撞昏在墙上。

    贺文彬觉得那几秒简直比度日如年还久,尴尬得要死。然后,他似乎听到季明礼轻轻吸气的声音,只见对方感叹着咂咂嘴,眼神就像饥渴已久的狼,久久盯着他下身一动也不动。就这样过了好一阵子,男人才伸手过去,将那根颤巍巍挺起来的东西轻轻握在手中,五指收拢,抚弄了起来。

    贺文彬腰抖了抖,仿佛被那手掌的温度烫到了一样,一句呻吟没收得住,从齿缝间溜了出来。

    “真好看啊。”又过了几秒,季明礼才抬头看向贺文彬早已羞红的面容,赞叹道:“总经理,你这里竟然也是红色的…和你的头发一样好看。”

    贺文彬已经羞愤到彻底说不出话来了,这种被玩弄于鼓掌之间的陌生感受只让他觉得万分耻辱。他咬着下唇,躲避着季明礼近在咫尺的炽热目光,企图用这样的方式麻痹自己的感官。

    季明礼一边坏笑一边微微低下头,凑近那里,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会儿,用一种近乎肯定的暧昧口吻道:“总经理,这里应该只有自己才碰过吧?颜色这么粉嫩,估计也没用过,对吗?”

    ——贺文彬那根东西的颜色和他的乳尖一样,都是浅淡好看的嫩红,勃起时长度大小适中,被周围深茶红色的软毛和白皙细嫩的腿根一衬托,带来一种极为强烈的性张力,刺激得季明礼脑海中如烈火过境,浑身血液都往下半身疯狂涌去

    “你给我闭嘴!”

    贺文彬真的恼羞成怒了。只可惜这一声相较平时的音量,底气本身就没那么足,再加上此时仰在床上的他眼眸湿润,双颊潮红,喘息间胸口不规律地上下起伏,颤颤的音色完全暴露出他此时内心的紧张和羞耻,还有他下身不同寻常男子那般粗黑丑陋的诱惑景致,看在季明礼眼中,简直活色生香得快要让他抓狂!

    他用两根手指扶住他腿间的那根翘立,时不时用拇指的指甲摩挲一下可爱莹润的头部,贺文彬顿时腰一软,一句话给硬生生给卡在了喉咙里。

    从未被人像这般戏弄过的身体根本不听大脑使唤,贺文彬悲哀地发现他浑身像是卸了骨头一般瘫软着,唯一硬挺的部位被季明礼用手指撩拨,前端湿得不像话,越来越多的水开始往下滴淌,那种仿佛电流般的快感沿着脊柱一路猛蹿,和他平时晨间随意粗糙的抚慰发泄完全不同。

    “总经理……以前,有人像我这样摸过你吗?”季明礼眸色很深,里面渗透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手上持续的动作让他的话语都带上了淫邪不堪的意味。

    贺文彬眼角都红了,几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呻吟中带上了明显的鼻音,“该死!你给我…住手……谁…敢像这样对我…”

    “我怎样对你了?我不是把你摸的很舒服吗?”

    季明礼握着贺文彬那处上上下下的滑动取悦,食指与拇指不时得蹭过铃口,恰到好处的力道和老辣的手法不多时就将贺文彬弄得全身发颤。

    平时他自己解决晨起问题的时候从来都草草搞定,只要发泄出来就算完事,根本没在意过是否让自己享受到愉悦。季明礼现在做的,和他平时做的是同一件事,但带来的感觉却是完完全全的不同,他的那只手无比灵活,每次抚弄都像是将他身体上隐秘的开关一一打开,让那些他以前从未认真感受过的、抑或是刻意忽视掉的快感全部找寻回来,让他认知到自己的身体有多么敏感,轻而易举就被撩拨出欲望。

    “总经理,舒服的话就叫出来,别忍着。”

    季明礼循循善诱着,用他左手拇指和食指的关节去刮贺文彬男根底下无比敏感的软球,又用手掌托着两颗可爱圆润的卵球不住地挤压揉捏,常年累月和枪械锐器打交道,季长官的指关节上有几个很硬的茧,贺文彬被他磨弄了几下,再也坚持不住咬紧齿关的动作,口中终于泄露出几声零星湿润的呻吟。

    那声音不大,和他平时清亮的嗓音迥然不同,断断续续的飘散在房间里,带着湿润的鼻音,像是嗓子眼里轻轻哼叫出来的,就像幼猫的爪子,一下一下挠在季明礼心尖上。

    “对,就像这样…没想到总经理在床上的声音也这么好听,简直让人欲火焚身……再叫大声点…”

    也不知道是被季明礼下流的动作还是话语给刺激的,贺文彬脸上的绯红色仿佛蒸熟的虾,声音颤颤地骂道:“季明礼…你,你这王八蛋!我…我不会、原谅你的…哈啊…”

    他眼神已经变得有些迷离,牙齿咬着浅色薄唇,试图不让自己发出那种羞耻的声音,却还是破了功,季明礼那只手实在太可恶,几乎每一下都能找到他的敏感地带,两只手轮流的抚摸他,很快就让他下身越来越湿,控制不住地流出水来,将股间浅米色的床单也弄湿了一小团。

    季明礼刻意凑近贺文彬两腿中央,见那圆润饱满的头部被自己欺负的不停流出泪珠来,心中越发的荡漾了,只觉得那粉嫩的龟头无比可爱,真想好好咬一口。

    “总经理,我真的没有骗你,要不要试试看上天堂的滋味?”

    话落,他嘴角扯出一抹邪气的笑,倏地低下头,张嘴将贺文彬挺翘起来的那处直接含了进去。

    贺文彬瞬间喊了出来,双眸猛然睁大,下一秒,腰肢便被季明礼一只手臂环住,强压着逼迫他的身子向前贴紧。

    湿滑温热的地带温度也极高,季明礼的那张能言善辩的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灵活,含住他不停地上下吞吐。

    “你、你…啊、啊…干嘛…呃、啊…放开啊、”

    贺文彬初次经历情事,床第之间本就一片空白,哪里能经受的住性器被直接含在口腔里的刺激,张口时连一句话都说不完整了,语句全部变成一个一个的气音,双手绞紧那根捆绑他的领带,拼命地喘息着。

    季明礼不光是吞咽,还一直吮吸着贺文彬挺翘的柱身,舌尖在顶端来回地顶弄舔舐,动作时弄出很黏腻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