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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高H;年上;微人外;内射;中出)

    第二天早上我在他之前醒来,从而得见不同的景象:自小孩尾椎冒出一条粗长的尖头尾巴,撑开腿缝钻过来,银光烁烁地盘踞于我的左腿,如条大蟒蛇,表面的鳞片大而美,花纹富丽,同时色泽耀眼。整体看来,整节外肢像是某种价格不菲的精钢制品,但又饱含生命体的精纯,毕竟没有什么技术可以取代自然造就这样圣美的躯体。

    我正是被鳞甲的冰凉触感惊醒的,当我的手指深入小孩的黑发之中,按压他的柔软头皮,两支龙角发端于光洁脑门而悬过头顶,朝后方稍微弯曲下去,挑开小孩的额发,露出他光洁可爱的小脑门,但龙骨如斜立在草原上的高枝,而又很工整,对称到不像真实的,我在他发从里翻了半天,不情不愿地承认这是真的长在他脑瓜子上的东西,

    说归说,强烈的好奇心驱使我将手指放在这对龙角的其中一枝上,龙角表面没有绒毛,触感光滑,我试着收拢五指来回抚摸,熟睡中的得意发出了一些哼唧声。我私以为他是喜欢被人摸角的,因为这种细小呻吟也在我的手掌覆盖着他的胸骨和大腿时出现过,要再往前了说,给艾伦揉肚皮也是这么个意味。

    小孩的变化叫我惊喜,但一把他抱起来,惨烈的上身就完全暴露了,脖颈上已淤青发紫的勒痕有些吓人,被我匆忙提高被角盖着,只留出张宁静年轻的脸庞,除了脸庞上两大个桃仁似的,红肿着的双眼。

    这小孩昨晚上真哭那么凶吗?我下了床,小心解开龙尾的束缚,干这事不轻松,而得意仍未醒。在他的卧室里我仅能找到剪刀,朝掌心一划,再扼着手腕走回去,攥紧拳头,血滴便能顺着紧绷的掌纹砸到他的唇珠,有的只得落脚他的鼻尖,但这也够了。

    小孩睁开眼,我为他圣洁的金色双眸心神不宁,不自主沉下肩膀,那条体型惊人的长尾又回到我身上,这次是圈住腰背,正如捕食者按住猎物。

    他从我肩上下来后,时不时身形晃动,像饿肚子的小婴儿,母亲拦也拦不住,只好慢慢拍他的后背,问他吃得够不够了?小孩低声说够,又问他是不是真的吃饱,他没回话,头也不肯抬,像只树袋熊眷恋着母亲,可坚硬的龙角能一直抵到我眉毛。

    “怎么又哭?”

    “.....身上好痛.....”

    环住他的手臂因此摆开一些,“是因为这个才哭?”

    “不是.....”

    我缄了口,徒然将怀里的身体抱得更紧,却发觉他更轻了,身上到处是骨头,这些事昨晚我竟全然没关注?

    “怎么会瘦这么多?”

    “一直想等良意回来一起吃饭,饿的时候会忍住,慢慢就感觉不到了......只有看着良意的时候,才感觉又口渴、又难受,肚子里空空的,连上面也空空的,但是不想吃东西......”

    我手掌往下,他果然连屁股上的肉也缩水了一圈,我想教训他,可更加心疼他,口吻生气又无奈:“哪有你这么傻的小孩啊?”转而轻轻按住他的小腹,警告他:“要是真怀了小孩,你可不准再饿肚子。”

    大小孩闻言,神情不禁困惑,但下一刻就被红潮淹没了,脑袋像烧开水的茶壶那样能冒滚烟:“我不是.....不是故意的.....”

    “没事。”我拉高他的右腿,两人下身紧贴,床外很冷,得意会阴暖融融地覆在我半硬的老二上,舒服得叫人叹息。

    他垂下眼帘,脑袋都从枕头上缩下去了,“也不知道良意喜不喜欢小孩.....”

    “喜欢的。”我凝望着小孩,他不掩饰自己的形态多美丽啊,我心叹,有人一辈子也没见着过这样迷人的瞳孔、犄角和大尾巴,“得意,看看我。”我叫道。

    小孩傻傻抬头,他本将迎接一个迟来的早安吻,没想到却突然伸过手,我只闻到他腕部的香气,从血管里散发出来似的,不及深嗅,他的胳膊就已收回去,我们都看见他的指头上通红一片。

    得意另一只手立马从我胸口移动到他头顶,往上碰了碰龙角角尖,再放下来时,果然也有鲜红血迹。

    接下来,他弯卷的长角,他置于我腿上冰凉的重量,都在一瞬间消失了。我担心小孩内疚,急忙把他脸庞捧高了说自己没事,毕竟他的眼睛可经不起再被泪水浸泡,否则整个周末都不会消肿。

    得意似乎更明白我的意思,支起身凑到我耳边,先是嘴唇轻碰,后感到他的柔软舌苔细细滚过伤口,这没用的,但在这样近乎缠绵的姿势里,我目光所及的,却只有他不再完好无损的脖颈。

    我沉默须臾,迟疑开口:“身上....还痛吗?”

    他反问道:“我咬良意的地方痛吗?”

    我当即否认,他便说他也不痛。

    我们起来简单吃了点东西,我注重补充能量,他开了胃口,吃东西飞快,我抓住他的手说不能这么吃,得意卖乖道:不是我要这么吃的,说不定是宝宝要我这么吃的。

    饭后我们一起躲进浴室,里头太暖和了,我们坐在没水的浴缸里享受浴霸的暖光,得意身上的伤口亟须擦药,可他惰性发了,怎么也不同意出去,我便哄他:“要么我们去床上再造小人?”

    小孩被热气蒸红了脸,执拗地反驳:“在这里也可以造小人!”

    行吧,说造就造。结果把他小巧的屁股按上大腿才发现,得意身体下面早在淌水了,摸哪儿哪儿湿,手指挤进去,仿佛强行撑开一朵含羞的花骨朵,但瓣内又是极为热烈潮湿的,比真花美好许多倍,当他因手指移动而夹紧双腿,连下体也情不自禁地寻求闭合,你根本搞不清楚他究竟排斥还是在引导你,而他早就醒了酒,也不懂得说话,要有昨晚十分之一的主动,我都已经把他撞得前面射白水了。

    毕竟昨晚折腾得过分,我惭愧地想:如若小孩不摊开来说他的心愿,就这么直接进去似乎有点鲁莽。

    “良、良意....”他自己扶着墙上瓷砖的,“......你是不是累了?”

    “啊?”

    “那要不先去睡午觉吧?反正也......”

    声音一下沉默,他臀骨头中间像是两块匀称的嫩豆腐紧贴在一起的阴唇,被我完全勃起的老二牢牢压着,压得他没法起身,没给我磨几下就开始喘急气,弯曲膝盖,而竭力撅高屁股。

    小孩最经不住磨的,我真是太懂得了,又遭我日日夜夜地开发,感官已离曾经的青涩相去甚远。眼下他手脚软得像上了岸的八爪鱼,两条腿起不到支撑的作用,光颤抖着打架去了,人背对我,只能窥觊他殷红的眼角,我知道他已经在渴望阴道全部被肉棒挤满的滋味。

    “这个累不累?”

    “...不累,不累了....”

    “要在哪里做?”

    “床上....良意,去床上......”

    我们一直在床上呆到太阳下山,并不是时时刻刻都挨在一起,其中也相拥着打盹儿一两个小时,醒来后我们也不交谈、对话,和对方水乳交融并不需要获得同意,纯粹得像两位原始人交配。而得意里里外外着肏开了、干彻底了,全身上下一塌糊涂,我杵在他的身体里头,他就总是低嚎又战栗,仿佛光凭占有他的这个意念就可以使人高潮。

    我不禁打趣:你妖精啊?快把我吸干了都。

    “可是好舒服......良意一来抱我,我就想做......”

    我大笑:“是嘛?”

    小孩喊哑了嗓子,只能点头,他在床上从来也不藏着、躲着,和我赤诚相见了,就很快能丢掉那些所谓的廉耻心,无论嘴巴里冒出来什么词句,使唤我“季叔叔”还是姓名,我全都爱听。

    然而仍有不那么如意的事,小孩双眼的红肿一点没消退,眼皮惨不忍睹,原有的本来是标致秀丽的双条线,可惜现在活像几捆没章法的褶子叠成四五层贴在上面。

    其余的方面,还剩着他抹了药后一直散发的药膏味,相当醒神,况且我两人又身子靠着身子在同冒热汗,看小孩气味浓郁地蜷于身下,浑身湿透的模样称不上多漂亮了,却讨人喜欢。

    做到后头,我实在腰酸得难以忍受了,跟他说歇一歇,缓缓再做,他反倒不乐意,小臀绷得死紧,“你就插在里面休息,也一样的.....”

    我脑子里冒火气地握住他绯红的小蘑菇,收拢手指问:“就这么一直抓着,你好受吗?”

    小孩想跟我死杠,但慢慢开始收紧双腿,间歇放松,膝盖也蜷缩了,把我腰身拢得十分紧,腿内侧的那点软肉一下一下刮我腰侧,那里有几道斜排的肌线,他心急火燎地摩擦着,想要更强烈刺激。

    “问你好受吗?”

    “嗯....啊.....良意放手....不要这样.....”

    “哪样?”

    “.....你....”小孩没吐几个字眼,那鼻音真是厚重得听不清,“你欺负我.....”

    我哪里有欺负他?我顶多压下去老实告诉他:你屁股里面比我手可紧多了。

    他愣了一愣,后飞快撇开头,枕头上湿漉漉的,从他脑袋下漫出几片显眼的水渍。

    我只好逐步撤离,阴茎先外拔部分,听他声线缓和一点了才整根弹出,不说牵挂着的水丝,连分离的两端都净是黏糊稠液。小孩顾不上自己身下多颤抖,立刻要求我抱他,我抱了,而他也抬高双腿来贴着我,贴着刚刚才脱离他的肉棒。此外,特别是得意腹下那根倔强的圆头蘑菇,常常故意来我前腰乱蹭,抵触腹股沟旁边那两三根着的直立着的、因肌肉拉紧而有些吓人的青筋。

    小孩掐得我手臂上满是指甲印:“还要....季叔叔,我还想做.....”

    “.....你这逼我缴公粮呢?”

    得意闻言秀眉一蹙,我头上立刻直冒冷汗,急忙答应他,说做做做,马上继续做,我的小祖宗,可别再哭了。

    得意猫儿挠耗子那样给我下腹蹭得水光淋漓,下面那口小穴又实在离不了我的命根子,便干脆给他堵严,外流的精液塞回去,把阴道里浸润得滑而软,其余的浊液则硬生生被肉肢抽插成几泡白沫,在他腿根上挂着。今早起来时,得意身上也分明还残留着昨晚的精渍,后来洗干净了,我埋首去吻他柔软的腿骨内侧,那里温暖馥郁,使人想得起孩提时期能在母亲身上闻得见的香气。

    一切平息后,我习惯性地点烟,只抽两口,也就按灭了,烟雾在床边徐徐升起。得意问我为什么不直接把烟头按在他身上。我莫名其妙,反问为什么要这么做?他说看电影里演的,都好酷哦。

    “我知道你不怕烫,但你不是怕疼吗?”

    “不知道诶,感觉良意来做的这个话,好像不会怎么疼。”

    我脑袋里一团黑线,坐起来问他:不疼是怎么回事?难道还很爽吗?

    小孩是太信任我,不藏一丁点儿私心,才敢向我坦白他身体的小秘密:有时候被季叔叔掐着脚踝啊,手腕那些,当然还包括胸口的时候,快感会像电流一样小点小点的,“嗖嗖”地往皮肤底下钻。

    原来这世界上本没有受虐欲,但凡于极乐的时候吃点苦头,两者也就粘到一块儿去了。对此,我在得意身上颇有感触,顿觉自己几乎是个哲学家,流离世间,靠与心爱的小孩做爱来参透真理。

    我移开烟灰缸,问他:“你真要生小孩啊?”

    像个真正但母亲一样,得意脑袋搁在我胸膛上的,手却在自己的肚皮上揉着,口中喃喃:“今天良意放在里面的....能怀三个小孩了吧?”

    我忍笑:你说的那是龙下蛋!我问你做人的事。

    “那至少也会有一个吧,”他往上挪动,身子靠着我的手臂,我拐一拐,就抵着小孩缓缓起伏的腹腔,“良意,你想生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

    我困了,连打两三个洪亮的哈欠,他翻身起来:“那我们要不要先结婚?”

    “.......不结婚怎么生小孩?”

    小孩躺回去,开开心心地睡了。

    虽然是这么告诉他的,我也确实言之凿凿,但我压根没想过他会真的怀孕,翻过月底,得意的月经准时莅临了。

    小孩伤心了几天,我发现他情绪不对,然而我更不想与他在这个问题上多做停留,任由他顺着之前还信心满满的人生轨道,每天起床上咖啡馆当班去了。

    那段时间我刚好休假,工作室暂交顾夏天负责,我只用早晚接送得意上下班,给他买菜洗衣做饭,天气晴朗也出趟门,开车去收几家的租金。路过商场看到纯度高的首饰,我都会买回来,他的食盒总是满当当的,经我多番整理,首饰盒中华丽得就像装满了南方女孩的嫁妆。

    有天晚上我去接他,小孩正从店里走出来,两只眼睛红肿,睫毛挂着的水珠都还未干,我诧异地问他发生什么事?他晃晃脑袋不肯说,神色却更委屈了,我急忙抄起围巾给他擦眼泪,却遭冬风一刮,白皙的脸蛋更红了。

    当天严彬不在店里,我知道他去阅世办离职,如若贸然冲进店里找人质问,估计结果难料,但要是先带小孩回到开好暖气的车上,他感觉舒服一些,会更愿意敞开心扉,到那时再细问原委也不迟。我遂搂着小孩往车的方向走,才迈出去没几步,突然身后有人大喊:“得意!”

    小孩闻声回头,神色讶然,“段嘉?”他看见是送自己回家的大学生,着急往回走,“你出来干嘛,今天本来就没人值班.....”

    正是这时,咖啡馆里有人推门而出,先是站在原地四处望望,而很快锁定了我和得意的方位,我想这该是事主了,忙跟上去拉住小孩,他怕得后退的脚步,刚好踩住我从家里穿出来的羊毛拖。

    “别慌,这里都有道路监控的,”我拦他去身后,压低音量:“车钥匙在右边兜里,等会儿我让你跑你就跑,直接上车,锁好门,听明白了?”

    “我.....”

    那伙人迎面过来,四五个体型彪壮的中年人,大都胖,看着气势汹汹,但其中有一个瘦得像只毛猴,该是头头,等他们走近了,我才看清那头头稍微年轻一点,裤腿很短,在不到10度的气温里露着脚踝,敞开着上衣,有意要让人注意他腰带上的品牌标志扣。

    段嘉也追上来,一路边拦边劝,结果被推搡到我们跟前,满头大汗地:“几位大哥,有事儿我们回店里解决,服务员已经下班了,老板马上就到.....”

    可根本没人鸟他这样无关轻重的男大学生,瘦猴儿认准了道儿似地向我走过来,鼻孔朝天:“起开!”

    我往楼上看了看,工作室还亮着灯光,后俯低视线,问他有什么事。

    “撒子事?这条路是你修的哈?挡到老子了!”

    他发油抹得太多,还习惯摇头晃脑,我离他这盆头发远了点,又问他找谁,人家嘴巴一努,说找你后头这只小白脸。

    “刚在店头骂得恁凶,现在好,找着个靠山咯,躲起别个后头装啥子无辜?!”

    我一愣:“你是说这位店员辱骂你?”

    “小白脸”急得拽我衣袖:“我没有骂人!良意,是他们先在店里乱说的,还污蔑你,我只是看不下去,反驳了几句.....”

    听这么说,瘦猴狠插他一大白眼,可惜自身海拔拖了气势的后退,只能往后面吼:“看啥子黄梅戏哦?拿人!”

    好在我妈真的把我生得足够高,手脚也长,胳膊一伸展开,小孩抱我像是抱狂风里一棵大树,只差钻到我大衣底下去藏着了,段嘉也往得意身边走出一步,起码起了一点缓冲的作用。

    我无奈劝道:“老板,莫紧张撒,现在哪点没在搞扫黑除恶,又是光天化日的,街上这么多人走到、看起,你想干啥子,能干啥子?”

    “我干撒子?勒小个批娃儿,当个破服务员,拽飞天了!随意辱骂顾客,态度极其恶劣!我来讨个公道!”瘦猴气得拍手跺脚,指着我鼻子怒骂:“还有你!又哪儿窜来的甲乙丙丁?关你撒子事,给老子滚开!”

    他既然问了,我理应挑明:“大哥说得对头,我们还没认识一哈儿嘛,其实哈.....我豆是勒家店的老板(之一),同时呢,也是楼上公司的老板,以及这位小朋友,”我摸着小孩的爪子,臂弯牢牢捂着他的手腕,“他是我屋头的人,性格是有点呛,你想找他有啥子事,跟我说了,也是一样的,我脾气好,你晓得咧,挨我讲是不是就好办多了嘛?”

    看瘦猴的半信半疑,我继而让步:“大哥,你听我讲嘛,要是我家这位确实做错事、给你惹祸咯,我先给你认个罪,说声对不起哈,要是给你造成什么伤害了,”我扫了眼他潮湿的衬衫,“要赔钱的我肯定赔,你用不得担心,不管损坏了什么东西,都一定赔得起,但是如果......”

    我烟抽太多,得停下来清清嗓子,之后我的脸色就不那么和善了:“我是说如果,如果店内监控显示是我家小孩被冒犯了,从而做出一些正常的自保行为,你最好主动承认,并且现在就向他道歉。”

    出乎所有人意料,在听我说完话后,瘦猴就没再反击了。我摸不清状况,仍然拦着得意,保镖们却被他喊开——估计也不是什么保镖,只是跟他吃喝玩乐的小弟。瘦猴凑进人群中心,迟疑地问我:“你说你喊啥子?”

    姓名才说出口,他猛然一击掌,面露喜色,吩咐小弟掏名片出来,嘴里不停嘀咕:找合了,真是找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