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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穴猛操沙发play(跨年番外上)

    深夜,别墅院门被推开,陈佳书推着行李箱进去,滚轮和高跟鞋在地上留下两排蜿蜒小巧的印迹。

    北京上个月就开始下雪,今天又下了一场,扑扑簌簌像鹅毛一样落下来,落在房屋树木上,若是这天空气好,白天白雪白地,放眼所见一片澄澈,地平线都模糊在一片纯净的白里。

    美是很美的,每年下雪的故宫都有大批游客从全国来,陈佳书也兴致勃勃地拉着陈渡去了好几回,故宫长城圆明园,有名的景点全去过了,有的去了好几遍,相册摞起来足足有一整排摆在书房。

    如今在北京定居了好几年,她对这里气候的种种好与不好都司空见惯了,雾霾天眼皮不眨,外面银装素裹她缩在被窝呼呼大睡,每回总是陈渡冒着被砍的危险把她从被子里挖出来,或者连人带被子一起抱出阳台,欣赏外面的夏日江景或是隆冬盛雪。

    陈渡永远对周围的一切保持新鲜感,来北京上学创业定居,加起来这么多年了,他看到每一次放晴每一场白雪都仍像第一次一样高兴,拍下来发给经常国外出差演出的陈佳书,算好时差,刚好让她能在醒来一睁眼便看见祖国首都的蓝天,隔着千里远洋都能感受到他蓬勃坦荡的少年气,一如十年前那般温暖耀眼。

    为了拍她,陈渡专门买了好几个相机,一堆镜头,挨个试着看哪个拍出来更好看,分析得头头是道,说这台单反色彩鲜艳适合拍户外照,这台色调偏暖拍暗一点的风格特写比较好看,这台淡淡的拍出来白里透红很可爱,还有这台......他做游戏公司的,对色彩有着高于常人的敏感度,一点点细微的不同都能精准捕捉到,,陈佳书是真没看出有什么区别,她觉得他就是想拍她,怕她生气烦他所以故意搞一套听起来很专业的说辞哄她而已。

    陈渡被当场揭穿也半点不慌,抱着她压在床上亲,把人亲得七荤八素再解释,轻车熟路地卖惨,吻着她的唇含糊又委屈地,“我们好不容易在一起了,以前一张合照都没有,多拍一点好不好?”

    其实合照还是有的,陈渡高一,她高二那年拍过一张全家福,勉强算得上合照吧,不过那张照片只存活了不到一年,后来在温韵的暴怒中被狠狠摔碎。

    那称得上一场劫难,好像所有人的天都塌了,当时谁也没有想到事情的发生,陈佳书和陈渡也没有想到如今劫后余生。

    最勇敢的是陈渡,最胆小的也是陈渡,他真的怕了,靠钱包里仅有的那一张一寸照熬过来的,拿出来时照片都破破烂烂的,被他无数次捧在手里摩挲得发白模糊了,说再见不到她就要死了。

    那是陈佳书第一次见他哭,也是他第一次哭,原来比火更滚烫的是一颗少年真心里流出来的眼泪。

    陈佳书刚刚结束欧洲那边的演出,巡演活动期一个月,时间长度跨越了2020与2021,本来她要小年夜那一天才能回国,陈渡表示理解,寄了许多零食衣服毯子到舞团下榻的宾馆,说等她回来,国内一切都好,不必牵挂。

    陈佳书吃到第一口老干妈眼泪就下来了,泪水流个没完怎么也止不住,思乡的情结一瞬间被调起,恨不得摔了刀叉当场飞回北京。

    团长看她哭得头都抬不起来,趴在桌上肩膀剧烈耸动,整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整间屋子都弥漫着悲伤的水汽,样子可怜极了,慈蔼地对她说,“,去和你的家人团聚吧。”

    她第一次使用作为首席的特权,假条交了就算批了,订了当天最早回国的机票,草草收拾几件衣物盖上箱盖拉杆就走,飞机上匆匆忙忙洗了把脸,敷着面膜躺下来时才猛然觉察出不对劲来。

    陈渡好端端的,给她寄辣椒酱做什么?她在家里时常嘴馋,喜欢吃些咸口辣口的,但巡演活动期间高盐高辣的食物一律不碰,以前也没见他寄过辣椒酱给她。

    陈渡是什么居心昭然若揭。

    嘴上说着不必牵挂,背地里耍心机激她回国,陈渡这几年商场沉浮历练,男人味练出来了,坏心眼也长起来了,陈佳书要是骂他,他立马道歉态度诚恳死不悔改,揍不动他也揍不痛他,反倒是他抱着她握住手小口吹气,问她手疼不疼,刀枪不入,油盐不进,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以前总是陈渡对陈佳书露出无可奈何的神情,说她是他的克星,总是让他毫无对策,那个愁眉苦脸的少年仿佛就在昨天,巴巴地望着她,像一条被主人踢了一脚又凑上来的可怜大狗。

    陈渡现在也这么看她,在她生气的前一秒露出难过委屈的神情,在外面吃叱咤风云的总裁回了家给娇滴滴的小妻子跪键盘,黑亮深情的眼睛湿漉漉地望着她,把她看酥了,打蛇随棍上,搂着人进怀里一顿亲,抱回卧室一顿猛操,把陈佳书干得泪流不止,浑身湿透,两条细腿哆嗦着打架,煮熟的虾一样蜷缩起来,细声细气地喘,“不要了,不来了......”

    他吮遍她全身,拎着脚踝从小腿舔到大腿内侧,强硬地掰开腿,舌头钻进她湿窄的肉户里,粗糙的舌面舔过穴里每一个敏感点,舔上阴蒂嘬住那枚骚红的小肉珠,问她姐姐爱不爱我,端着她屁股把她舔到高潮喷水,听她崩溃地大喊,爱,爱。

    陈渡对她的身体了如指掌,在床上他比从前更有本事,什么羞耻露骨的话都能哄得她说出来。清冷傲骨的舞团团花在他身下开成一朵靡艳诱人的淫花,他采撷了一遍又一遍,花开得越来越艳,穴里饱满紧致的嫩肉越来越会夹,回回都吸的他进出不得,欲仙欲死。

    陈佳书在飞机上甜蜜又窝火,还是把回国的消息告诉陈渡了,她不敢这时候给他来什么惊喜,他一定要发疯的。她的假只有三天,满打满算在一起的时间也就一天,他要是没收住来了发猛的,怕是要直接给她做成白呆鹅。

    陈佳书按下指纹锁,拎着行李箱进了家门。

    家里没开灯,静悄悄的,一片漆黑。一楼没开暖气,打开门对流的冷风前后嗖嗖刮在身上,陈佳书一进家门就打了个哆嗦。

    她抖着手摸到墙上去开灯,玄关到客厅的一排灯亮起来,家里收拾得干干净净,茶几上整齐叠放着一些书籍和报纸,除此之外别无他物。地板纤尘不染,亮得反光,目光从客厅顺到脚边,门口地垫前没有准备她的拖鞋,只放着一双男士拖鞋和一个空掉的垃圾桶。

    像是有人刚刚出了远门。

    陈佳书站在门口有点懵。她看了看手机,上飞机前给陈渡发的消息他至今没回。

    他去哪里了?她前后左右张望,朝楼上喊了一句,“陈渡?陈渡!”

    没有回应。她放下行李箱走出门外,刚刚没有注意,现在才看见楼上也是黑着的,窗户里一点灯都没有。陈渡如果一个人在家,一般晚上这时候不是在客厅就是在书房,但是书房的窗帘被拉起来了,里面没有透出一丝光。

    陈渡不在家。

    她站在皑皑雪地里,院外一盏昏黄的路灯映亮了地上她刚刚深一脚浅一脚踩过来的脚印,树梢上一只鸟飞走了,树枝上的一捧雪扒不住落在地上,细细碎碎的声音在寂静的庭院里清晰地响起,院子里只有她一个人。

    很奇怪。陈渡每次出差包括晚归,都一定会告诉她是和谁应酬,最晚什么时候回,从来没有晚于他说的时间。今天她回到家里扑了个空,还是第一次。

    外面风大,陈佳书哆哆嗦嗦从口袋里了拿手机给陈渡打电话。手有点冻僵了,没抓稳,手机从口袋边上掉了下去,掉在雪地里。她弯腰去捡,倏地两束车灯从院门口打进来,明晃晃照在她脸上。

    强劲的车灯照得眼睛痛,她眯起眼睛偏过头,抬手挡住脸。刚刚熟悉的车身和车牌在视线里一闪而过,她愣了几秒,挡脸的手放下来,扭头看见车上匆匆的陈渡朝她飞奔过来。

    “到家很久了吗?冷不冷?”他习惯性捧起她的手,却发觉他的手竟比她还要冷上几分,松开手解了围巾下来给她包住手,一叠声的道歉,“对不起,我不知道,看到信息才赶回来,对不起......”

    他不知道陈佳书会回国,原本计划是飞去意大利陪她跨年,不提前告诉她,想给她一个惊喜。接到陈佳书消息时他人都在马尔彭萨中转准备登机飞往米兰了,拔腿往回跑,订了最早的航班回国,从首都机场出来一路飞奔,车开得心都要跳出来,紧赶慢赶,见到陈佳书孤零零站在院子雪地里,滑稽又心酸,凑巧凑成不巧,那一瞬间他难过得无以复加。

    “怎么不接电话。”陈佳书声音被风吹得有点哑。

    陈渡一愣,拿出手机摁了摁没反应,“......低温自动关机了。”

    他身上很冷,回来的时候太急了,一路都想快点回家,家里没有暖气没有热水,大过节的,陈佳书越洋千里回到家连口热粥都喝不上。

    他牵挂家里没有暖气陈佳书要怎么办,却忘了给自己车上开暖气。两个冻成冰棍一样的人站在自家院子里,蠢死了。

    “你是不是有......”她啼笑皆非,语言系统变得混乱,“你跑过来干什么?不是要我回国吗?那个老干妈,故意寄给我,骗我难过掉眼泪,脸都没洗就上了飞机,好多人偷拍,拍的丑死了,机场的化妆间连热水都没有,镜子上全是点点,根本没法用......”

    她从上飞机开始就没开过口,心里没个着落,发消息陈渡不回电话也不接,格格不入地坐在一群举着手机面包叽里呱啦闲聊的乘客当中。赶时间坐的经济舱,有一个小孩子很吵,吵得她很烦躁,为什么应该安静的人总有那么多话要讲,该讲话的却哑巴一样沉默。

    她沉默地飞完十五个小时的航班,机场出来也没有与人搭话,身边人来人往,都是肤色迥异语言不通的陌生人,她憋了快一天,见到陈渡,紧绷的神经骤然松弛,稀里哗啦乱七八糟说了一大堆,没有重点,句不成句,说到后面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讲什么。

    陈渡听懂了,“我......”他哭笑不得地解释,“我不是那个意思,你喜欢吃辣酱,我就顺手寄了一瓶,我真的不是那个意思......”

    这么冷的天气,要也是他飞过去陪她,怎么会让她一个人千里迢迢地回来?

    罡风寒卷,树梢戚戚簌簌又掉下来大片的雪,咔嚓咔嚓碎在地上,到了晚上,温度更低风更大,细雪都要结霜。陈渡飞快地抱着她进家里,暖气壁炉全打开,拿出鞋柜里她的拖鞋给她穿上。

    陈佳书拒绝穿拖鞋,把拖鞋一脚甩了,两腿夹着他的腰,脚心伸进大衣里贴在他温暖的后背上。

    “嘶——”她的脚冻得像冰块一样,陈渡浑身一颤,寒气从脊椎窜上头顶,腰都要断了。

    “你怎么不是那个意思?你从来没给我寄过辣酱。”还是老干妈,留学生男默女泪思乡标配。

    “我确实,我没想那么多,我真的......”陈渡百口莫辩。解释不清了,他前科累累,乖乖仔形象完全崩塌,在陈佳书心里早就安上了心机吊的标签,无论如何也洗不白。

    绿茶的次数多了,偶尔真正无辜一次,都没有人愿意相信他其实是朵白莲花。

    陈佳书把怀里围巾一扔,两手伸进陈渡的毛衣里,摊开掌心直接按在他温热的胸膛。

    陈渡闷哼一声,一下没站稳,抱着人向后倒在沙发上。沙发很有弹性,震得他上身耸动,两人相贴着的下体狠狠撞在一处,他条件反射地硬了。

    同时两眼发黑,陈佳书就着刚刚树袋熊一样的姿势骑在他身上,手脚并用地贴他踩他,骂他活该,憋了一天开始窝里横,一股气全撒出来,“到处乱跑什么?关机了也不知道,你准备一个人在米兰跨年?笨死了。”

    “我错了,不该不注意看手机,笨死了,原谅我好不好?”他捧起她的脸颊亲吻,真心实意地道歉,叼着她的嘴唇越吻越深,迅速回温地大手从她衣服下摆摸进去,掐了掐细腰,顺着起伏的身体线条摸上去,隔着一层薄薄的内衣握住她的柔软。

    陈佳书几乎立刻软了身子,打在他肩头的手变得软绵绵的像爱抚,他硬勃凸起的下身或轻或重地撞着她的腿心,手钻进内衣里,贴着胸乳狠力握住她的丰满,揉搓成各种形状。

    很久没有做过,陈佳书敏感的身体经受不起任何一点撩拨,碰一下乳头下面就湿了,红润的小嘴张着只有嗯啊喘息的份,花穴里空虚得要命,颤抖着涌出一波波爱液,好想要,好想让那根大东西插进来捅一捅,止一止她的痒。

    “要,要......啊,干我嗯......”全然忘了两人刚刚还在吵架,她双腿自发地盘上他精壮的腰,发情的猫一样叫起来,整个人都陷进情欲里。

    室内暖气逐渐热起来,陈渡飞快脱去上衣,将已经化成一滩水的陈佳书搂进怀里。她低头张嘴便咬住他胸前敏感的深色一点,撩起眼皮,眼眸湿润地仰视着他,伸出嫩红的舌尖,贴着他的胸膛舔了一圈。

    “呃......”暴戾的因子破土而出,他眼底泛起红,三两下撕了陈佳书的衣服,带着人重重地倒下去,将她压进沙发深处。

    他粗暴地剐下她的裤子,大掌拍在她白嫩的屁股上,清脆的一声响,“骚货,夹好!”